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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得他如此说法,便知道他是存心要和自己再较量一下内功!
冰玉夫人立即真气运转,握住了铁棍的一端,踏前一步,手向前一伸,道:“接住了!”
冰玉夫人在向前一伸之间,已暗以钢条使了一招“孤蜂插云”钢条向对方胸前疾撞而出!
这招看来.虽是直撞而出。
但是钢条隐隐颤动,却指向长恨客胸前“华盖”、“璇机”、“膻中”三大要穴。
这三个穴道.全是人身要害,若是被这钢条撞中,长恨客武功再好,也得吃瘪。
长恨客一见冰玉夫人出手,趁机向自己攻了一招,冷笑在心。
陡然之际。一掌自上而下,直切下去。
他那一掌,切向钢条的一端,在眼看掌缘将要和钢条接触之际,冰玉夫人已经改招,钢条尖端,改向长恨客的手背撞去。也就在此际。
长恨客也突地改招,变掌为抓,五指如钩,已将钢条,牢牢抓住。
冰玉夫人送钢条过去,到被长恨客抓住钢条。
这其间,只不过是电光石火,一眨眼间的事情。
就在那一眨眼间、这两个绝顶高手,却已相互发了两招。
这两招变幻之速,势子之快。
草地上,除了他们两人以外。竟是谁也未曾看清。
冰玉夫人在钢条被长恨客抓住后;心中一瘪。
在这两招之中。
虽然看来,谁也不吃亏。
那冰玉夫人的攻势,被长恨客将钢条抓住,那分明是落了下风。
冰玉夫人冷冰冰的面容,有点变色:“阁下要这钢条何用?”
长恨客淡笑道:“我们既然是各抓住了钢条的一端,那就在这钢条上,较量一下吧?”
冰玉夫人冷声道:“好!”长恨客道:“夫人想如何较量?”
冰玉夫人冷道:“自然是谁能夺到钢条,就谁较厉害!”
长恨客道:“好。”
他刚讲完话,身子便向后一仰。
几乎是在同时,冰玉夫人也向后仰去。
这时。草地上人人全神贯注,要看这两人谁高谁下。
但是,看了一会儿,却是糊涂,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两人,只是木头人般站立不动.一点儿变化也看不出来!过了没有多久。
忽然听得人丛之中,有人发出了“啊”地一声惊呼。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发出了惊呼之声。
没有多久。
只听得人丛中,惊叹猛出,无限赞佩。
在最初那人发出惊呼之际。
那人已经看出那根六尺长的钢条,在冰玉夫人和长恨客两人用力向后拖扯下,已经渐渐长了起来。
当众人都发出惊呼之际,那根钢条已长了一尺!两人的内力,实在有够惊人。只见那根钢条,仍然在继续变长。转眼之间。一条六尺长的钢条,都超过一丈!只听得“啪”
一声,钢条齐中断折!断折的那一瞬间,长恨客稳在地上。老神在在。冰玉夫人却身子一晃,向后退出了一步,才站稳。长恨客呵呵笑声不断。冰玉夫人冷面抹上一层署红。
这一下,又是长恨客比她略胜一筹。长恨客淡笑:“夫人还要再较量下去么?”冰玉夫人自知长恨客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要她就此退却,又甚不甘心。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回答。长恨客沉下脸:“冰玉夫人,你难道还不明白,我赢你的不只一点儿!”
他两手齐出。就这么一搓、一扭,那根钢条意成一把精钢短刃!
冰玉夫人见了,一脸菜色,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法办到!
长恨客斜笑瞄眼在场众人:“还有哪个人,要见凌姑娘的?”
有几个胆量较小的人,在长恨客的眼光。扫到自己身上之际,抽紧心神,向后退了一步。
长恨客又道:“我近来很少涉足武林,跟各位又毫无仇怨,各位如果还不识时务,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顿,岸森森沉喝:“无常二鬼,替我送客!”
无常二鬼请长恨客出马,本来想夺得凌纤儿的。
怎料凌纤儿抢到手后,竟然成了长恨客的。
怎不叫他们俩瘪透了心,却有苦难言?
他们一听到长恨客呼喝,只得道:“是,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请回去吧!”
草地上的众人,结伴而来的,各自相互望了一眼,交换眼色。
独自前来的,都是一脸呆相,并没有人出声。
冰玉夫人一咬牙,冷笑连连,身形一动,斜斜掠出,疾如轻烟,一闪而逝。
冰玉夫人一走,立时便有几个人,跟着离去。
众人离去时的神情,一脸的被逼无奈,皆准备另打主意,而不是甘心将凌纤儿送给长恨客。
只一会儿,草地上除了无常二鬼和长恨客等人,其余人尽皆走得干干净净。
长恨客道:“无常二鬼,此去长恨宫,沿途可能会有不少麻烦,你们多出点力。”
萧青道:“有前辈在,没人敢再来的。”
长恨客笑道:“那你们呢?难道真是心服了么?”
无常二鬼惊道:“前辈明鉴!”
长恨客吃吃冷笑:“谅你们也不敢!我们走!”
他一面说,一面向后一挥手。萍姐和小宛便回石室中,将凌纤儿抬出。
一行人便往长恨宫而去。
夕阳时分,景致虽美,却引不起凌纤儿欣赏的兴致。
黑夜降临,长恨客并未下令停止行列,谁也不敢出声,仍是继续向前走着。
凌纤儿四面张望着,希望看到白中红的影子。
她又小心地倾听着,希望听到龙鹰的叭叭叫声。
但是,夜色越浓,四周围越是沉寂。
凌纤儿只有叹气的份儿。
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落日余晖中,看到前面。有一片密林。
长恨客突然停住身形,所有的人跟着停下。
凌料儿虽然每隔三个时辰就被改点一次穴道(点穴太久,会伤害筋脉),身体并无不适。
但总是很瘪心,见长恨客停下身形,以为有何事故发生,不禁有些兴奋,也许有了转机!
长恨客停身,侧耳细听了片刻。
他才冷冷地道:“前面林中有人.萧蓝,你前去看看,是什么样人,不可让他看到你。”
萧蓝早已看出,老魔头在侧耳细听的时候,脸上有些惊相。
他自己虽然也曾用心细听,但是却一点几声音都没有听出来。
然而看老魔头的面色,像是那林中,有着什么厉害的人物一样!
萧蓝虽然猜到了这一点儿。
但是老魔头既已盼咐下来,他是不做不行。
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展开身形,向前疾掠而出。
他在将到那片密林之际,行动更是小心,袭着黑夜暗色,轻轻地向前走着,灵巧如鬼较,溜进林中。
才一进林子,他便听得林子之中,有一个人,正在低声吟诵诗词。
循声看去!
只见在林于深处,一个人席地价树而坐.正在看书。
那人穿着一身宽敞的银袍,就着夕阳余晖,仍闪着银白光亮,甚是奇特。
衬着那人一头银丝,却看不到面目。
但感觉得出,应是老头子一个。
萧蓝在江湖中见闻颇厂,却对这样一个银袍老头儿没印象。
他看了一会儿。
只见银袍老头看书着累了,双手一伸,伸了一个懒腰。
银袍老头伸懒腰时,萧蓝看到他双手大拇指上,各戴有一只白玉扳指,其色几近透明,甚是奇异。
除此以外,更无出奇之处。
银袍老头口里哼的,似是什么地方的小调,也听不出哼些什么。
萧蓝看了一会儿,便悄然后退。
银袍老头在萧蓝退走后,露出一丝黠笑。
萧蓝悄然地退出了十来丈。
一个转身。向前疾掠而去。
他回到长恨客面前。
才一来到长恨客的面前,萧蓝有些呆眼。
长恨客一向很镇定,自侍身分,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这会儿竟有些毛躁地踱起方步来。
见到萧蓝,便道:“如何?是什么样的人?”
萧蓝道:“是个银发、银袍的老头儿。”
长恨客微一动容:“看清楚了?”
萧蓝回答:“很清楚,他伸了个懒腰,我看到他在、右双手的大拇指,各戴有一只白玉扳指。”
长恨客揪起睑。
好一阵子,才道:“他儿子不在身边?”
萧蓝一脸迷惑;“他儿子?”
长恨客一摆手:“算了。”
他这反常行为,令众人看呆了眼。
大家都猜想前面密林中,必是有个难缠的厉害对手在。
萧蓝不敢多说,退去了。长恨客来回走了几步,便道:“继续向前走。”众人走进密林,有些胆颤心惊。
长恨客沉笑道:“老朋友很久不见,在此相逢,倒也是缘份。”林中一阵沉寂。
不但没有回应,连人影也不见半个。
长恨客冷眼直瞄萧蓝:“人呢?”
萧蓝被他看得毛心,忙指向那棵树:“刚才还在树下的”
长恨客身形一闪,飘风般已至树下。
他才在树下站定,便看到树身上,钉着一张纸条,上写:“劝君回宫早,长恨宫得保。”这是什么意思?
长恨客一惊,喝声:“萧蓝!”萧蓝忙走过来。
长恨客一指纸条:“这是银袍老人留下的么?”
萧蓝一看到那纸条,呆诧了眼。
竟有人敢动长恨宫!
莫非是活腻了?
武林中,竟然还有人敢惹长恨客!
实在很让萧蓝惊讶?
他道:“晚辈未曾看到他动手。”
长恨客在树前来回踱了两步。
突然一声冷笑,右手起处,吸起那张纸条。
只一握,再张开时,纸条已成了纸末。
长恨客握碎纸条后,立即一闪身形,来到萍姐、小宛身旁。
一伸手便将凌纤儿夹在胁下。
凌纤儿一直冷眼旁观事情发展.相信留纸条那人一定很厉害,否则长恨客不会如此失常的。
她也已经料到,长恨客不会让那人去捣毁长恨宫,而会立即采取应付的方法。她却没料到,老魔头出手如此之快!
凌纤儿一被长恨客挟在胁下,惊叫:“你要干嘛?”
但是她随即紧紧地闭住了嘴。
只觉得劲风扑面,连口也难以张开。
两耳风声呼呼,四周围景物,什么也看不见。
风驰电掣般,被长恨客挟着,向前奔出。直到天色微明。
长恨客的身形才渐渐地慢了下来。
凌纤儿这才能看清四周围的情形。
只见眼前的景色,已和昨晚,完全不同。
可知这一夜之间,自己被长恨客带着,已经不知驰出了多少路了!
有许多乱石岗子,东一个西一个的。怪石磷峋,甚是触目。长恨客身形略慢。
凌纤儿偷偷地向他瞄去。
只见他面上,有些怒意。
经过这样的一夜急驰,长恨客不但额上不见汗珠,而且连气也不喘一下。
由此可知他内功深湛,实在惊人。
长恨客在经过每一个乱石岗子之际,必然停上一停,岗子中绕上一转。看他的情形;像是在寻找有没有人隐藏其中。
长恨客陡地在一块大石面前,站定了脚步。
凌纤儿一抬头,只见那石上,又钉着一张纸条;“已去长恨宫,速回收拾残局。”
长恨客怒极抢出一掌,连同大石、纸条,皆被击成粉碎!
凌纤儿差点被他震昏。
凌纤儿显然看出,长恨客已经遇到了麻烦。
但是凌纤儿心中,却并没有什么高兴。
无论正邪各派的人物,都想要得到她,就算长恨客败给那留纸条的人,她必将落在一个武功更高的人手中!
她只盼望白中红能够出现。
她虽知道白中红不是长恨客的敌手。
但是.在她看到白中红所留的空白纸条后,她矛盾的心中,便有奇怪的感觉,仿佛白中红一定能救出她似的。
长恨客怒气略消后,仍向前而去。
到了中午时分。
长恨客才在一个小湖边上,停了下来。
那小湖只不过丈许方圆,但湖水绿湛湛,看来十分深。
他一停下,便将凌纤儿放了下地。
长恨客似是想去喝口水。
但突然一顿,两眼望着前面,现出了十分紧张的神色。
凌纤儿循他所望的方向着去。
只见前面半里处,像是有一个银袍人,正在散步着。
长恨客脸上的神色,甚是紧张。
凌纤儿心想:有乐子逗啦!
但也就在此际。
她忽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动。
凌纤儿连忙转过头去一看,美目不由圆睁。
这一带的地面之上.直到了湖边,方始可见萋萋芳草。
当凌纤儿回头一看之际.只见有三尺方圆一块草皮,竟向自己移了过来!
凌纤儿吃了一惊,差点尖叫。
不过她仍按下心口冲动.转头去看长恨客。
只见长恨客仍是全神贯注地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那个银袍人影,眼睛一眨也不眨,根本就忘了凌纤儿的存在。
凌纤儿觉得一定有问题!
她又回头看去,只见那块移动的草地,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突然之间,草地向上,掀起了尺许,伸出一只手来!
凌纤儿早已想到,那块草地会移动,一定是有人在这里掘了地道,头上顶着一块草地移动之故。
这时,她见到地下有一只手伸出来,没被吓到,只一声不出地静以待变。
只见那只手一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隔了不久。又伸了出来,仍在试探长恨客。
长恨客不但没有注意就在他身侧发现的事情,反倒向着那远处在慢慢移动着的人影,跨出了一步。
那块草地,第三次掀了起来。
那只手,也伸得更长。
一把抓住了被点穴的凌纤儿,将她用力一拖,拖进地道中。
凌纤儿觉得刹时之间,眼前一片漆黑。
果然不出她所料,草地之下,乃是地道。
她只觉得被一个人带着,向前迅速地爬了出去。
这时候,暗蒙蒙的。
凌纤儿根本不知道将自己拖入地道的是什么人。
凌纤儿一点儿也不担心。
她知道长恨客既然全神贯注着前面的那个人影,那么自己被人拖入地道一事,他暂时不会知道。
不论落在什么人的手中都好,只要能脱离长恨客便行。
大概是恶名昭彰的缘故。
凌纤儿觉得全天下没人比得上长恨客狠毒。
转眼之间,凌纤儿只觉得眼前突然一亮,人已出了地道。
她出了地道后,仍没有法子看清,将自己由地道带出的是什么人。
因为那人一出地道,立即将凌纤儿放在地止,将掘出来的土,用极快的手法,向地道中塞去。
又在地道出口处,压上了一块大石。
凌纤儿见那人忙得起劲,也不去叫他。
她四面看去,只见那个小湖,还可以望得见。
长恨客先发出一下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向远处的那个人影,疾扑了过去。
凌纤儿刚看到这里,那人已压好了大石,一把将凌纤儿提出起来,向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出,身法也是快疾无比。
凌纤儿好几次想去看清那人的面目,却又看不太清楚,只约略看到那人的脸上.全是皱纹,像是一个老者而已。
那人提着凌纤儿,足足奔出了三二十里,才在一个全是丈许高下的乱石岗子中,停了下来。
他一停下,便搬动大石,围成了一个丈许方圆的圈子,将他和凌纤儿两人围在当中。
若不是靠得很近,便不会发现石中藏着两个人的。
凌纤儿见那人在移动石块之际,上万斤的大石,轻而易举地便可以抱了起来,由此可知,这个人的武功造诣极高。
不一会儿,那人搬好了大石,便在凌纤儿的面前,坐下下来,舒了一口气。
凌纤儿向他看去,只见那人满面皱纹,头发技散,一身银袍,十分宽大,除了拇指上没有汉玉扳指外。
那样子十足像是萧蓝所描述的,那个留字的怪老头。
凌纤儿望了他一会,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怪老头一笑,忽然转过头去。
又猛一回头。
凌纤儿再看时:“啊”地一声,张大了口,差点合不拢.是白中红!
凌纤儿没想到,白中红就是那令长恨客吃惊的怪老头,也未想到,这一切全是白中红的妙计!
她只能呆眼地看着白中红,无法开口。
白中红向她一笑,低声道:“凌姑娘,讲话低声些,老魔头失去你,一定不肯干休,能不能逃脱.还没有把握呀!”
他一面说,一面手指连点,替凌纤儿解了穴。
凌纤儿穴道点得甚久.乍一解开,仍是好一会儿麻木不能动弹。
她舒了舒手脚,又跳了几下,才坐了下来。
面对白中红,她真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之感。
垂头默然半晌。
凌纤儿才道:“白大侠,你竟在老魔头手中,将我救了出来!”凌纤儿的话,虽然没有道出感激二字。
但是,她语音之中,却已充满了感激和钦佩之意。
白中红淡然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我不过知道老魔头虽然十分了得,目空一切,但是对一个人,却是相当忌惮,所以我便扮了这个人”
凌纤儿眼珠子一转,道:“原来如此,你先引老魔头独自一人带我上路,然而又猜到他会在湖边停下来,所以掘出了地道等我?”
白中红斜笑:“凌姑娘好聪明,如果是你,就不会上我的当了。”
白中红谈笑道:“我又在半里远处,隐约可让长恨客看到,用树枝和草扎了个人,穿上银袍,系上了绳子,令龙鹰在天空盘飞。
“它抓了细绳拖着草人,这么一来,草人就动了起来了!”
凌纤儿想起刚才的情形,远远看来,确是像一个人在走动,实是料不到那是一个草人呀!
因为头上系着绳子.而由一只老鹰在暗中拉扯着。
白中红谑笑又道:“这会儿,长恨客知道被耍了,一定气瘪了心。”
凌纤儿笑道:“龙鹰呢?”
“它在天上飞.好得很,长恨客能拿它怎样?”
凌纤儿微笑点头。
她才道:“想不到长恨客还有怕的人,白大侠,你扮的那个人是谁?”
白中红脸色一征。他支支吾吾:“嗯是一个武林奇人”
凌纤儿见状,便明白白中红一定有什么话没有老实讲。
她开口想问,但是想到白中红的来历,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虽然救了自己两次,是什么目的,自己也不知,又哪能管这许多。
凌纤儿心头有些乱。
白中红要走了。
且听他道:“凌姑娘,我走了,你得多待一些时候才能走。”
凌纤儿一听白中红说要走了,急声道:“你要到哪儿去?”
白中红自嘲,耸肩道:“居无定所,随便走走。”
凌纤儿轻咬下唇,楚楚可怜。
她心底深处,实在不愿和白中红分离,那不仅是因为白中红救过她两次而且在感情上
但是,她却又实在无法和白中红在一起。
因为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虽然白中红曾救过她两次,但凌纤儿又怎如白中红不是故意先以此举动来博取她的好感?
他的父亲,既然和老魔头相识,他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眼看白中红迈步离去。
凌纤儿忍不住出声:“白大侠!”
白中红立即站住。
但是他却并不转过身来,只是低沉声音道:“还有什么搞不懂的?”
凌纤儿叫住了白中红后,她的心情,其实很矛盾。
她一方面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将他叫住,也许会惹出什么麻烦。
但是另一方面,她却向白中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