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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王东钻西掠,奔向山谷最内侧,那头出现断崖式的水濂瀑布,瀑布左右两侧则青岩绿苔群生,更长了不少奇形怪状花草。
光瞧那颜色,即若满天星星、珠宝、珍珠落满处,红黄橙绿紫,甚至泛黑带白全有。
药味原是从此处散发出来,想来这些都是灵花异草了。
白中红直皱眉,他仍未找到类似灵芝异果。
且又怀疑这些花草,真能解去毒药之毒吗?
猴王已叫白中红采药,但见他犹豫,猴王自是亲自动手,采了一抹淡红色类似兰花灵草,交了白中红,要他敷向伤口。
白中红心想试试药性也好,当下把此灵草捏碎,往毒伤敷去。
淡红汁液渗去,登时引得伤口清凉似冰,舒畅非常,刹然间,红肿渐渐消去。
白中红不禁拍手叫好:“真是灵药!请帮我找找看,哪种可解春药之毒?”
猴王一愣,听不清人类在说什么?
白中红瞧它疑惑模样,不禁暗自解嘲,敢情冲昏了头,竟然要它听懂春药是什么?
那简直可以叫它到京城考状元。
当下心念一转,反正此处灵药不少,何不先试试是否能解自己身上之毒?
于是他一样采一些,还自服下,其味道自是酸甜苦辣,应有尽有。
然而药性过处,心脉那闷热感仍自不去,他不禁感到失望,难道这些都无法解去身上之毒吗?亦或是药性尚未化开?
此时此地也只好如此想了。
他仍自希望能获得灵芝,再问向猴王:“还有其他灵药吗?”
直指自己胸口,装出痛苦状,表示另有毒伤在身。
猴王疑惑中似已会意,仍认真指着这堆灵药十分有效,要白中红再试试。
白中红道:“我要的是灵芝,知道吗?”
目光忽而瞄及水潭边,有一株紫芝,他立即走去,伸手指向紫芝,并直指自已胸口:
“我要这种灵药救命啊!”猴王先是愣了半晌,随又摇头,突又想到什么,哇哇轻叫,跑向紫芝又抓又扯,似要证明什么。
白中红听不懂,但情知必和灵芝有关,自是猛点头,心想能引它多找几样是几样。
猴王已然会意.哇哇放声大笑.上纵下跳几回,又自朝着白中红叫着。
白中红欣喜道:“你要带我去了?”
猴王猛点头,一纵上了飞瀑,往那头奔去。
白中红自是喜出望外赶忙掠追跟上。
猴王直往前奔,直到水尽处,又往一小山缝穿去。
白中红紧跟其后,一连奔行数百丈,小山缝简直窄得只能侧身而行,白中红仍自不肯放弃,像挤沙丁鱼地掠过去。
四周的山峰如刀剑般,雪峰高高耸立着。
在月光投射之下,散发出晶莹剔透似的琉璃世界,配上冰面冉冉升起的冷烟,直若天庭仙境。
如此美景,白中红还是第一次见着,不禁有了神往之意。
猴王至此不再前进,只伸手直指中央,吱吱轻叫,大概已说明那头有东西。
白中红欣喜道:“过去看看如何?”
猴王似畏惧什么,急急摇头缩退。
白中红疑惑道:“会有什么陷阱?”
想问猴王,它又不能说人话,恐怕问不出明堂,反正目标已近,小心探去也就是了。
于是拱手一笑,道:“多谢猿兄指点,我这就去求灵果,你且回吧!”
说了一大堆,猴王仍自任愣不解。
但想来不是坏事,也就陪着吱吱直笑便是。
白中红不想浪费时间.拱手过后.立即往冰面踩去,落脚处传来结实感,然而方才湖泊下沉一幕仍让他余悸犹存.故而走得特别小心。
几步下去,似乎越走越坚稳,心头亦跟着笃定不少。
于是加快脚步,再行二十丈远近之际.脚底突然传来一死寒意,顺着肌肉血液慢慢往上升起。
白中红不由吃惊,赶忙抬脚看着鞋底,根本没破。
他忽又想到自己内功已是一流境界,莫说是刀枪不入,寻常冷热变化,他根本能应付自如,可是在此地,怎会禁不起冷冻呢?
他赶忙运劲逼往双脚!希望逼住寒意,然而他却失望了,那寒意不但未去,反而更往上窜,甚至于周遭卷起之冰烟.照样送来寒意。
他不禁打了哆嗦,全身鸡皮疙瘩暴起。
白中红终于明白猴王不敢来的原因.以他如此深厚内力之人,都难耐此寒,何况是不懂武功的畜牲?
他知道,这是特殊地理形成的冰寒,几乎任何方法都很挡不了,唯有快进快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他赶忙施展轻功,全速往前掠飞.他甚至不敢全脚踩地,只以蜻蜓点水方式奔驰,以减少寒意窜身。
然而在深入半里之后,那寒意已不只来自脚步,而是全面性,连呼吸都像吸入冰块,硬要把五脏六腑冻僵似的。
白中红已全身发颤.那种可怖的冰寒,直若被埋在雪堆三百年,这血肉都快冻成冰。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无比恐惧。
这恐怖似乎迫得他想退去,真的想退去。
对于如此毫无办法抗拒的大自然力量,他终于觉得人类是多么渺小而不管用。
然而这一退,又该如何救凌纤儿?
自己身上之毒又该如何解去?
挣扎中,他真的想回头,可是往回一看,竟然比去路更远,自己恐怕无法支持到那头了吧?
毫无选择之下,他暗喝一声拚了,再次没命往那中心点奔去。
五百丈,三百丈,两百丈一百九十丈天啊,整双脚,整双手,整个人就快冻结成冰,他哪还有劲道施展轻功?
此时的两百丈,无异又变成了两百里之遥,他只能拖着重步,一步一步往前拖去。
还好,中心点近了,那里有个凹洞,灵芝一定在那里,采了它,服下,该能解除此冰寒吧
又行走百余丈,白中红全身已僵直,简直像冰人似的,连关节都弯不下来,他甚至连眼珠都快没感觉,此时有人猛敲他,他整个人必定散碎如冰屑。
此时他连喊救命的哼声都没有,唯一能维持他动力的,竟然是心脉那本是中毒而闷热的感觉。
可笑的是这毒反而竟然救了他的命,让那心脉不致冻僵,否则一切都完了。
再行五十丈,他不行了,身躯已快要倒下来,他心头直喊着不能倒,不能倒,还是倒下来。
白中红不得不拼出吃奶力气,猛然尖叫地往前冲倒!
人终于倒了,往前冲倒,整个人僵硬地往前冲滑,十丈、九丈、八丈千万别停啊,四丈三丈两丈一丈只差半丈可滑入那凹洞,可惜,人就这么停了。
白中红暗暗叫苦,然而他岂能如此功败垂成?
猛再逼出唯一弱得可怜劲道,将前身抬高,已然无力再砸摔下来。
叭然一声,前头冰面稍稍裂去,他手指扣了上去,用力.再用力,全身却如蚂蚁拖扛般慢步移动。
眼看手劲已无,他连下巴都顶着冰面,心底狂吼厉叫,脖子一缩,身躯勉强再滑一尺半,终如溜滑梯般往凹洞滑去。
白中红连滑十余丈,终于掉落一水池之中、虽然池水仍冷,但比起外头,却已暖了许多。
白中红浮在池面任其晃荡,目光却已被池中一株晶白得快透明的灵芝,给深深吸引住了。
或许它即是传说中的千年灵芝吧?
瞧它浮在水面的八片叶片,晶白得似深在水里的薄冰,勉强又能见及一丝红线般网茎.随着池水飘荡掀来掀去,煞是好看。
白中红猛盯那时片,身形借着飘浮渐渐荡去。
及近芝身,他始慢慢抬高稍稍解冻,却仍冰冷生疼的右手,已无法采及叶片,只能将茎扳倒。
待那叶片低落下来,白中红勉强凑回过去,一咬就是两片入口。
轻轻以舌尖顶去,那芝叶顿时化开,苦中带甘,且清凉、芬芳无比的滋味已然往咽喉渗去。
那芝液过处,并未引起暖热感,仍是淡淡清凉地逼往身上冰封血肉,解冰奇效,直若热水淋人冷冰块似的。汁液流到哪儿,哪儿便自解冻。
霎时之间。
满胸腔寒毒尽退,换来清凉舒泰非常。
白中红这才暗嘘要命,赶忙催化芝液,和着血液冲向全身穴脉,四肢百骸。
终于,双手已解冻,紧跟着双腿亦能活动,他始爬往岸边,盘坐而起,开始运功,以能尽快恢复元气。
功行一周天过后,果然寒毒尽去,五指已能灵活运用,全身更泛起一般轻飘感觉,至于那心脉闷热呢?
他仔细搜去,那感觉竟然消失了!
他仍自不信,再运功探试一遍,仍无闷热感。
登时欣喜若狂,蹦了起来,大喝道:“毒解了!”
一声狂喝再耍几掌,简直畅快已极!
此时他才瞧清,此处有若一口深碗,碗中央则为六八丈宽水潭,灵芝长在里头,日夜可见及太阳、月亮,目能吸取其光华,炼出千年难得之灵药,实是参天地之造化,取万物之神奇。
白中红对此神秘灵芝不禁产生感恩心灵。
遂拱手拜礼,说道:“在下白中红,得您芝仙引导,能入此洞,实是感激不尽,由于在下有毒在身.另有朋友亦须您的帮忙,请再赐两片芝叶,好让她能解除苦海,就此言谢了!”
恭恭敬敬拜礼后,白中红始又滑入池中,游向灵芝。
当然,他也想过,要是将来有坏人闯进来得此灵药,岂非助纣为虐?。
然而他认为,千百年来,根本无人得门而入,将来未必亦有人闯入,尤其外头那天然屏障,又岂是一般武林人士所能抵挡?
如此安全保护,可谓万无一失,如若不幸仍被闯入,那只能怪老天无眼了。
他仍决定留下四片芝叶,小心翼翼地将两片芝叶装入带来的小玉瓶中。
这玉瓶本是叶水心所赠之解药,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白中红不禁对他也升起一丝感激最近他的确帮了自己不少忙。
想及叶水心此刻可能为自己焦切得直跳脚,何况凌纤儿毒性未解、白中红已无法多作停留,再次测览奇异灵芝几眼。
拱手拜礼说声:“灵芝仙子,后会有期。”
他已掠出十余丈高凹洞,寻了方向,直往回路奔去。
虽然他已服下灵芝,该不怕寒毒,可是经过此撤寒天地,仍自猛打哆嗦,实不得不畏惧,佩服于此天然屏障之厉害。
一连奔出三里之后,终于抵达山缝出口,那白猿竟然还在,见及恩人回来,登时跳叫不已。
白中红瞧它性情爽直,也就陪它畅笑几声,随即请它带路,返往神秘山谷。
沿途中,白猿不断兴奋吱吱畅叫。
照白中红想来,它该是追问有关灵芝一事。
他则暗笑地猛点头表示:“采到了,多谢帮忙!”
然后拿出玉瓶晃了几下,让那猿猴瞧瞧,猿猴却睁大眼睛瞧个不停,大概把玉瓶当成芝叶,实在想不通,怎会有如此奇怪的灵药?
白中红怎能解释?唯有不断轻笑以回答了。
穿出秘缝,山谷景色已现。
白中红却发现龙鹰正抓着白猿满天飞,敢惜它们已套上交情,开始尽情玩耍了呢!
他暗自想笑,龙鹰已老大不小,还保有此童真,实是难得。
由于赶着时间,白中红只好唤来龙鹰,要它准备返航,自己则向大群白猿告别,往那秘洞行去。
猿群自动相送,白中红也不便拒绝,让他们跟在后面,慢慢地走往那因山崩而出现之冰崖。
潜行数百丈后冰屋已现。
白中红一探出去,对面崖顶已传来叶水心急切叫声:“急死人了!一去就是大半夜,我还以为你被魔鬼收拾了呢!”
瞧他全身正缠着芝茎藤,似乎准备想尽办法荡过来似的。
白中红干笑道:“出了一点意外,不过现在没事了。”
叶水心这才露出笑容:“没事就好,可有找到灵芝?”
“找到啦!”
“真的?我看!”
白中红瞄眼而笑:“神经病,这么远,你拿什么看?快把茎藤荡过来。我好送过去让你看!”
“嗯说的也是”
叶水心不禁窘红脸容,干笑道:“待会看也是一样!”
边解着身上芝藤茎,忽又想起问题,道:“你那是斜下方,芝茎恐怕不够长,待我想办法接长些,如何?”
白中红斥笑道:“你当我是吃奶的小鬼,还要人牵着走?荡过来!我已功力大进,表演一招给你看!”
叶水心瞧着这百丈宽深渊,心头总是忐忑不安,反斥道:“就是爱现!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少乌鸦嘴!”
白中红道:“我不就荡过来了?快点吧!凌姑娘还等我们救呢?”
“凌姑娘。什么都是凌姑娘,你眼里还有我吗?”
叶水心不禁嚎叫起来。
白中红暗道:“唉呀,得罪醋坛子了!”
赶忙笑道:“我眼里最有你了.因为你是救我的人,现在快快来救我吧!”
叶水心但闻自己乃是救人之人,一时间,地位重要百倍,心头也就乐了,登时斥笑起来:“谅你也不敢忘了我的存在!”
茎藤已解完,不安之心又起:“你真的要纵过来?”
白中红道:“心坚意定,你再不甩茎藤,我可要自行纵过去了,百丈距离,也未必能难倒我!”
叶水心瞧他快有动作,急忙说道:“好好好,我掷!别老是拿性命开玩笑!”
当下敲块冰,绑在茎藤末端,准备甩去。
纵使他知道轻功练到绝顶,百丈距离。照样可掠过,然而由下往上,又无弧度可用,仍自险恶万分。
他放心不下,喊着:“去啦!”
只见他双手一甩,冰块拖着茎藤直往对面冰崖射去。
白中红登时运足内劲,待见冰块越过中线,他猝如飞鸟冲天,直射数十丈,一手抓住茎藤,猛往下扯,身形登时又斜斜纵高数十丈。
再施展凌波虚渡功夫,连翻十数个筋斗,终于冲向这头崖顶,飘然落地,露了一手纯熟轻功。
叶水心不禁暗自叫好,表情却是冷瞄,说道:“就是爱现,可惜现给谁看?”
白中红指向对崖那些晃动不已的猿群,笑道:“它们爱看!”猿群果然兴奋直叫,尤其是猴王,更加激动。
它就是看到这种身手,才请他去杀恶蟒,这攀藤跳纵之功夫,才是最高绝顶,希望众猴子猴孙以后多多练习。
猴子猴孙自是跃跃欲试,当场有不少只上纵下跳,想一展身手。
猴王则较为理智,但见白中红举掌过来,知道是在告别,它立即喝叫手下,猴群被喝,顿时停止跳纵,情绪化地又自感伤悲鸣起来。
白中红道:“回去吧!以后再见!”
猴群仍是不肯离去。
白中红无奈,只好轻轻跺脚,霎时传来轰轰共鸣,冰面轻额,吓得猿猴惊骇不已,一溜烟走个精光。
叶水心呵呵笑道:“不简单啊!你竟然变成了美猴王哩!”
白中红干笑道:“有王即好,总比当小卒过瘾,没它们帮忙,我还真无法找到千年灵芝呢!”
叶水心顿时被灵芝吸引住,急道:“在哪?我看看!”
白中红拿出白玉瓶,笑道:“请笑纳!”
“这这不是我给你的”
“你的解药已用完,现在换装灵芝还你,够意思吧?”
“这呢,够意思!”
叶水心想及自己所赠之物。他保管得如此小心。不禁心中一甜,急急把药瓶打开.顿时芳香四溢,闻得他好生舒畅:“却不知是何滋味?”
“你拿一片吃吃看,不就得了?”
“那你呢?这只有两片”
“我吃过了,而且,我体内暗毒已除。”
“真的。”
“当然!”
白中红做出威武状:“我现在好得可以活一百岁了。”
“好极了!”
叶水心欣笑不已:“那我就活五十岁好了!”
说完已倒出一片芝叶,欣赏其晶莹剔透后,把它服下.顿时清凉四溢,甚是舒服。
白中红笑道:“一片芝叶,只能让你活五十岁,太少了吧?”
叶水心自得一笑:“我才不要变成老公公还苟延残喘,能活得开心,五十岁就够了。”
白中红频频颔首;“说的也是,你真想得开”
叶水心欣笑中,已感觉灵芝药性冰凉温和,自是热毒克星。
当下含笑道:“难怪你毒性可解,想来凌姑娘也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白中红仍关心凌纤儿。
闻声说道:“咱们快去!她还好吧?”
两人已往回路奔去。
叶水心边行边道:“情况有些恶化,不过,经过我治了一阵,现在好多了。”
白中红道:“多谢你的照顾”两人掠步更快。
几个起落,已回到原来藏身秘洞。
一切似无变化,若有也只该是洞外冰层塌了不少,该是受湖沉之波及。
白中红无暇观察这些,一劲往秘洞钻去,已然瞧及凌纤儿静悄悄躺在地上。
虽是脸面仍自晕红.但经过两天两夜折磨,她脸上似乎已蒙上一层呆痴似的。
白中红不由大为紧张,如若她时效已过,变成花痴,那该如何是好?
他急道:“快救她!芝叶拿来,快让她服下,她一定快变成花痴了!”
叶水心笑道:“急什么!有我在,她还会变成花痴不成?你把她嘴巴捏好,我再喂她服药,否则如此珍贵灵芝喂了下去,再被吐出来,简直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白中红立即伸手扣向凌纤儿下巴,深怕弄痛她似的,小心拔开:“凌姑娘请忍忍,你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叶水心瞧他如此温柔小心.不禁瞄眼:“你对我从没这么温柔过!”
白中红斥笑:“有没有搞错,你是男的,还要我怎样?真是脑袋有问题。”
叶水心一摄,嫩脸顿红。
干窘一笑:“我只是比喻而已,假使我是女人的话呢?”
白中红说道:“亲自用吻的喂你服药,总行了吧?”
“恶心!太恶心了!”
叶水心虽嗔斥,却益发呵呵呆笑,似乎特别满意这答案。
笑归笑,他仍不敢耽误治疗。
但见凌纤儿嘴巴已张开,他立刻将玉瓶里头的芝药,倒入凌纤儿嘴中,并催化成汁液,逼入腹中。
白中红即刻伸手,想按向凌纤儿胸口,运功替她运行逼毒。
叶水心见他举止,惊声尖叫:“你干什么?”
白中红一愣:“运功替她逼毒啊”忽而觉得双手目标似乎离凌纤儿胸脯甚近;嗯了一声,干窘笑道:“是疗伤,还要顾忌那么多吗?”
叶水心斥道:“就是色,尽想占人便宜!”
“我哪有”
白中红仍窘,他的确无此心。
叶水心瞄眼:“背面不选,偏偏要按人家胸脯,你安什么心?还说没有!”
“呃呃她躺着,我一时忘了”
白中红窘笑道:“我实在没想那么多”
“谁知道你心头在想什么?”
叶水心嗔斥中,始将凌纤儿扶起。
白中红得以按向她背脊,内劲源源逼去。
他干笑道:“我为了救人,眼里从来没有男女之别的!”
叶水心斥笑着:“色狼就是色狼,不必多作解释!”
白中红窘笑道:“还好,将来你受伤,我替你治疗,不会如此麻烦地引起误会,否则你不杀死我才怪!”
叶水心一愣.猛抓胸口,斥道:“你敢!”
白中红莫名不解:“有没有搞错,一个大男人,这么守身如玉?”呵呵笑起:“你干脆去当女人算了!”
叶水心为之窘困,恼羞成怒斥道;“我就是守身如玉,你待怎样?放心,我不可能中毒,让你有机可乘!”
白中红邪黠直笑,自是大不以为然,心想将来这家伙落入自己手中,难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叶水心似已感觉出他黠笑中的邪念,不断嗔斥色狼,硬是撑面子地肯定自己绝不让他得逞,已自不屑谑笑地反制回来。
两人针锋相对中,凌纤儿已传来闷哼声,立即拉回两人情绪,急忙向她探查。
只见得她脸上红晕渐渐退去,身形似乎因禁制太久而发麻发酸,始难过挣扎。
叶水心急道:“要不要解开她穴道?”
白中红犹豫一下,说道:“解吧,不过,得留住晕穴便是。”
叶水心依言拍开凌纤儿身躯穴道,随后又一指截向其晕穴。
如此一来,凌纤儿仍自昏迷,但四肢却有了知觉似的,轻轻拍动起来。
叶水心趁此机会替她揉搓手臂,使其血路较快通畅。
两人就此合力替凌纤儿逼毒,不知不觉中,已功行三周天。
凌纤儿脸面从血红渐渐褪为苍白,复从苍白再恢复平日之嫩红,呼吸亦从先前的媚邪呻吟,转为熟睡般甜笑,一切反应似乎相当顺利。
白中红喃喃说道:“不知她的毒褪尽了没?”叶水心道:“我来试试”
白中红正待追问怎么试之际,叶水心一掌已拍开凌纤儿晕穴。
凌纤儿立即张开眼睛;一脸茫然地想瞧清全世界似的。
“这是哪里?”
“唉呀,正常了!”
叶水心实又截住她晕穴,凌纤儿再次昏迷。
白中红已被吓着,嗔叫道:“你想死啦?要是她醒来,发现我们如此‘玩’她,不生仇恨才怪!”
叶水心干笑道;“不如此,怎能证明她是否毒性全褪?”
白中红道:“不会再次验血啊?”
“呃,说的也是”
叶水心伸伸舌头:“现在还要验吗?”
白中红道:“验了也好,要是没彻底清除毒性,后果不堪设想。”叶水心自也认同。
再次抽出银针,往凌纤儿左手食指刺去,挤出血滴,已伸舌舔去。
但觉咸中带凉,不似前次辣热情形。
始自轻笑:“解啦!你大可放心了,她不会再到处沾花惹草了。”
白中红这才嘘口气,撤去功力,擦擦额头汗珠,道:“终可喘口气啦!否则真叫人担心死了。”
他将凌纤儿轻轻放置地面,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叶水心道:“现在呢?她已恢复正常,准又把你当成大骗子,有你好受。”
白中红轻轻一叹:“还好,我身上之毒已解,不必再死缠她,也就没必要受她的气了。”
叶水心闻言,亦自欣笑:“你可谓因祸得福,不过水夫人和她同样厉害得很要是再次找来,你岂非又要沦为人质?”
白中红苦笑:“躲啊!躲得越远越好!让她一辈子都找不到。”
叶水心欣笑道:“我陪你躲人,来个双宿双飞!”
白中红斥笑道:“有完没完。”
叶水心白眼道:“邪恶!老是想歪!我只不过是做个比喻而已,你就满脑子的坏东西!”
白中红邪笑:“你怕就别跟啊!免得我真的忍不住非礼你呢!”
“恶心!”
叶水心猛斥:“竟然置结拜之情于不顾!恶心!”
随又呵呵笑起:“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白中红道:“这么说,你是跟定我喽?”
叶水心笑道:“没错,我有义务看紧你,免得你色过头,犯了淫戒!”
白中红不禁斥笑;“妈的!你是心里变态!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娶老婆不生子啊?”
“你管不着!”
叶水心自得笑道:“目前,我先收拾你再说!”
白中红无奈摇头苦笑!
他不知作了什么孽,竟然碰上如此莫名娘娘腔,只有自叹倒霉了。
叶水心战胜般直笑着,待笑意稍歇之际,目光又落于凌纤儿身上,已然起了同情之心:“我们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
白中红亦自于心不忍:“等她醒来再说,如果她愿意,我们送她下山便是。”
叶水心频频点头,道:“却不知她身怀什么秘密?使得天下群雄群起直追”眼睛忽然一亮:“现在她大病初愈,心性最是脆弱.我们用催眠术,很可能问出结果!试试如何!”
白中红一愣!
这本是不道德之事,然而此秘密似乎牵涉着全天下武林,必定重要无比,吸引力未免太大了。
挣扎中,他终于答应,道:“若问出来,你千万不可泄露!”
“一定,我发誓!”
叶水心认真模样,使得白中红对他信心十足。
于是两人再将凌纤儿轻轻扶起。
叶水心则准备红线和玉瓶,在凌纤儿面前摆荡开来。
白中红问及他已准备妥当,始敢解开凌纤儿晕穴。
穴道一解,凌纤儿立即醒神,但眼睛一张,目光又被钟摆吸去。
叶水心喃喃念着她名字,以吸引她注意力;“凌纤儿凌纤儿,你此次往关外是要去哪里?说给我听,我是你的指引者快说”
凌纤儿意志甚弱,终被吸引,茫然说道:“找要到一个秘密地方”
“那地方在哪里?”
“不知道”
“为什么要去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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