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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有丈远时,白中红蕴在剑上的巧劲,才一起发出。
眨眼之间,金刀劈空之声大作。
那柄龙齿剑,去势如电,向前激射而去。
由于白中红将剑抛出之际,运了巧劲。
开始的那一段了无声息,等到剑势加强之际,剑早已到了苏天诗的背后。
就像是在苏天诗的背后,有人掷剑伤她,绝想不到发剑之人,是在她的身侧。
当金刃劈空之声大作之际,苏天诗猛然跳起,反应甚快。
苏天诗冷喝:“谁?”
直觉背后有埋伏,猛地转身,一掌即已扫得丛草乱掀。
白中红赶忙将身子伏得更低,这才不至于露出身形来。
苏天诗一击无效,喃喃怔愕;“没人”
目光再次往那暗器瞧去。
苏天诗看得有些呆眼,却已认出龙齿剑。
陡地发出了一声呼啸:“大师兄,你还在人世?”
苏天诗呆眼之际,龙齿剑的去势何等之快,已经到了她身前十数丈,但是苏天诗的身形,实在惊人。
她才一掠出,她和龙齿剑之间的距离,便近了五丈。
看来,只要一个起伏,不等龙齿剑落地,她便可以将龙齿剑抓在手中。时间甚是短暂。
白中红中指一弹,已将那枚系有长线的银箭,疾弹了出去。
银箭正中目标,落在通天令旁边的那一堆细链之上,已然勾住某条细链。
而这时,苏天诗离那柄龙齿剑,已只有七八尺的距离。
白中红紧张得有些发抖,连银箭带细铁链一起拉下,迅速地拉到了他自己的面前。
那条长线在将铁链的一端,拉到离他身前还有三四尺距离处。却绊住了草根,突然断掉。
白中红诧愣了眼,立即瞄向苏天诗。
苏天诗已经一伸手,握住了龙齿剑。
铁链离白中红还有三四尺的距离,通天令还在大石上。
到了这地步,由中红虽知苏天诗只要一转过身,便可以发现自己,却也不能就此功败垂成,
他不顾一切,纵身伸出手.抓作了铁链的一端,用力一拉,将通天令拉了下来。
白中红这一拉,通天令在草上滑过,已到了他的手中。
一握住通天令,白中红连忙向旁,连连翻滚,重又藏入茂密的野草中。
然而,他刚才已经现身了。
在他现出身之际.苏天诗若回过头,便一顶可以看到白中红。
当白中红再度隐没在草丛之中的时候,心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他从草丛中,向外看去。
只见苏天诗握着龙齿剑,已转过身。
她冷声道:“大师兄.为何要暗算我?难道是做贼心虚,小诗当真被你所杀?”
白中红稍为松了口气,确定苏无诗并没发现到他。
苏天诗又叫了几声,依然没人回答。
气得她尖啸出声,似在一发郁闷之气。
随着她的那一声尖叫.一声宛若龙吟长啸,也自远而近,迅速地传了过来。
白中红循声看去。
只见一条高大的人影,飞掠而至。
人形乍现,正是江天霸。
本来,对白中红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苏天诗一接了龙齿剑在手.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楚天问的身上,以为楚天问并没死,更不会发觉已失了通天令。
而这时,江天霸又已赶到。
苏天诗一时之间,更不会发觉已失了通天令。
白中红若是趁此机会.凭着通天令去召集九子天魔,定可成功。
然而,白中红一看到江天霸自远而近,迅速地掠了过来,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却仍然伏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白中红想听一听.江天霸和苏天诗究竟会讲些什么。
自楚天问死后.他遇上冷天寒、江天霸皆有楚天问死前的反应,直觉得这几人和自己的身世.总有一些关联。
他屏住了气息伏着,从草丛中,向外面望了出去。
江天霸的来势,快到了极点。
转眼之间,已到了苏天诗面前。
江天霸一到离苏天诗身前丈许处,便立即站定了身子。
他并不出声,只是望着苏天诗。
脸上神色,既怜措又哀痛,甚是复杂。
苏天诗也无语,望着江天霸。
表情亦不简单,似责怪中含有怒活,还有一丝不确定,两人呆呆地对望着。
好一会,还是江天霸先出声:“小师妹,你还好么?”
白中红听到江天霸称苏天诗为“小师妹”.不由呆住了眼。
他二人的关系,竟是如此密切!
白中红更是屏气静息地听了下去。
苏天诗冷声道:“三师兄,你应该知道我不好。”江天霸苦声道:“小师妹”
苏天诗一挥手,截口道:“废话少说,告诉我,你是不是凶手?”
江天霸脸色发白,却甚镇定:“我不是!”“有何凭证?”
苏天诗声音更冷:“你如何能证明不是你杀的?”
江天霸叹声道:“那时候,你突然的不告而别,我们师兄弟三人,急得四处寻找”
苏天诗当年在武陵山上,虽因一时的心理不平衡,留书出走,祝白无邪与苏诗诗白头谐者,心中却仍是牵挂两人。
一个是同胞双生,心有灵犀的孪生妹妹。
另一个是情有独钟.唯一挚爱的心上人。
苏天诗自是抛舍不下。
白无邪、苏诗诗成婚后一年。
苏天诗便打开心结,与二人常相往来.没事便去探望。
楚天问、冷天寒、江天霸三人不知此事,在江湖中四处乱找,自是寻不到苏天诗影踪。
白无邪及苏诗诗自是满心欢喜地将苏天诗奉为上宾,白无邪还不时和她切磋武艺。
苏诗诗更是有意撮合两个她最亲的人
雪花飘零,仿佛银柳拂摇,甚是清雅宜人。
无邪谷中,只有苏天诗与苏诗诗促膝面谈。
白无邪还在东北塞外。
传说,极东之处近来金光耀闪不走,似有宝物将出土。
白无邪近来过腻杀伐的日子,和苏诗诗窝在无邪谷中,又静极思动。
闻及东北有宝,马上跑第一个,要做快乐的寻宝人。
苏诗诗刚怀身孕,自是不方便跟随,要白无邪早去早回。
此时,苏天诗得知妹妹有喜,自也替她高兴。
“诗诗.你才有身孕,正需要人照顾,怎答应无邪去寻宝?”
苏诗诗安然笑道:“大哥就是闲不住,把他关在家里就像是无头苍蝇般团团转,看了就头昏,还不如让他出去跑。
况且.我有姐姐你啊!我知道姐姐疼我,会照顾我的。”
苏天诗睨眼而笑:“你这丫头的嘴愈来愈甜,倒很会哄人。”
“有么?”
苏诗诗娇俏道:“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两姐妹谈笑着,不觉一日已过。
夜幕低垂。
繁星装点天际,映照着满山雪色.更是冰凉无比。
苏诗诗趴在窗前欣赏雪景。
苏天诗正低头帮她缝补白无邪掉落的衣扣。
“姐,你愿不愿意和大哥还有我,永远在一起?”
苏天诗仍缝着衣扣,微笑道:“愿意啊!我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
苏诗诗猛然回身,说道:“不一样,我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共同服侍大哥么?”
“啊”苏天诗甚是惊慌,一不小心便被针刺到手指头。
苏诗诗来到苏天诗身旁椅子坐下。
“姐姐,你和大哥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能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你能够答应我么?”
望着苏诗诗诚挚动人的双眼,苏天诗甚是感动。
“小诗”
“姐姐,答应我吧!你最疼我,不忍让我失望,对不对?自从奶娘病逝后,我便感到人生无常。”
“一个活生生的人,竟挡不了急病侵袭,说走就走。”
“姐姐,我好怕,一辈子可长可短,却不是自己所能控制,为何不好好把握自己想要的呢?”
苏诗诗这一番话,实在扣人心弦,彻底打垮苏天诗的心防。
苏天诗自是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小诗,你太好了,姐姐”
“姐,什么都别说,我们是双胞胎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嘛!”
这一夜,两人睡得特别安稳。
一个月后,白无邪风尘仆仆。满载而归。
苏诗诗害喜得正厉害,浑身无力,闻到腥荤就想吐。
整日都病——,家事全让苏天诗包了。
苏天待本就贤慧多多,做起事来,得心应手,自把苏诗诗照顾得甚妥当。
白无邪回谷时,苏天诗扶着苏诗待正在散步。
两女一听到熟悉的马蹄声,便知是银驹载着白无邪回来了。
苏天诗扶抱着苏诗诗,迫不及待展动身形,便向谷口飞掠而去。
刚到谷口,不见银驹,竟见一道金虹窜至。
苏天诗护紧苏诗诗。“移形幻影”暴闪出数十尊幻像,已带着苏诗诗横掠十数丈。
金虹不再逼近,现身处,竟是一人高的粗壮人猿。
全身满是寸长金毛,一双透亮如宝石的火眼,直向两女瞧来。
张大嘴巴做出傻笑状,似无恶意。苏天诗仍自惊疑不定。
苏诗诗却已睁大眼晴,甚是欣赏火眼金猿的“亮丽毛发”
“哇呜!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动物,多可爱,过来我摸摸。”
苏诗诗童心未泯地直向金猿打招呼.要它过来。
金猿难得见到如此美女,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就要挨过去。
苏天诗瞪眼斥喝:“站住!”
金猿不知是真听话还是被苏天诗的模样儿吓到,还真的乖乖站住,不再蠢动。
苏诗诗更是拍手欣笑:“姐姐,你看它好乖,听得懂你的话了!”
苏天诗冷眼直盯金猿:“未必,它是我的威严吓住的。”
苏诗诗又向金猿招手,要它快过来。
金猿偷眼直瞄苏天诗,硬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僵持片刻,呼呱呱嚎亮马嘶传来。
白无邪跨着银驹飞驰而至。
苏诗诗笑声迎人;“大哥!”
便向白无邪迎来。
白无邪瞧着孕味十足的爱妻,更增添少妇风采,却无损她绝世美貌,心疼至极。
自马上跃下,已电闪至苏诗诗身前,一把抱住她。
“诗诗!”
两人一个多月不见,自是小别胜新婚,更加浓情蜜意。
激情过后。
苏诗诗猛发觉将姐姐冷落一旁,忙拉着白无邪凑近苏天诗。
“大哥,你也好久不见我姐姐,想不想她啊?”
白无邪爽朗道:“当然想,你们两个一个模样,想你不就等于想大姐?”
“哇!你好坏哦!”苏诗诗正要玩闹,苏天诗已冷静道:“小诗,你不觉得很有压迫感么?”
暗示一旁的火眼金猿,正双眼炯炯发亮望来。
苏诗诗兴奋地扯着白无邪:“大哥,你看我在谷口捡到一只金毛人猿!”
白天邪失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小金是你捡得到的么?它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驯服的。”
苏诗诗更是开心:“原来是大哥搞定的,我还以为怎么运气这么好,随便能捡到宠物。”
对于苏诗诗有些天真的想法,白无邪甚是欣赏.觉得实在太无邪了,故对她更是爱不释手。
此时不同,却不得不给她一个明示。
“小金乃一异人收养,早已通灵,听得懂人话,所以,咳咳!讲话请小心些,要当它是人,别当成宠物。”
苏诗诗笑不绝口:“好啊!我们家又多了个伴!”
苏天诗斜眼小金,见它亦看向自己,自是表明苏天诗刚才料错,它不是被吓的,而是真懂人语。
干笑两声,苏天诗已主动向小金打招呼:“听说你已通灵,至少上百岁了吧?叫小金会不会不够尊重?”
小金却不愿变成“老金”.连忙猛头点,表示很满意现在的名字。
苏天诗却会错意:“会不够尊重?那你是较喜欢老金,还是古金?”
小金哭笑不得,猛瞄眼向白无邪求援。
苏诗诗已开口;“姐姐,还是叫小金吧!不论老金还是古金,都好土哦!”苏天诗轻笑道:“我也觉得小金好,是它自己不满意嘛!”小金怪叫连连,又点头又摇头.拼了命表达自己的意思。
苏天诗和苏诗诗直看得一头露水。
只有白无邪凭着近月的相处,才勉强从手势中了解它很满意现状。
现状当然就是叫小金了。
一阵笑闹后,将银驹放于谷内吃草。
三人一猿进到屋中。
苏诗诗已迫不及待,要白无邪说出和小金结缘经过。
白无邪却更关心他俩的结晶。
“你先告诉我,我们的儿子乖不乖,会不会动了?”
苏诗诗弄声道:“少呆了,才三个月大,还不会动哩!而且,你怎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
白无邪欣笑道:“儿子也罢,女儿也好,反正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苏诗诗这才满意直笑:“这还差不多,快告诉我,你怎么搞定小金?”
苏天诗自也一脸好奇。
白无邪便将寻宝之事,详细道来。
他一路出了雁门关,过断肠谷。
越恒山,又横穿大草原,到了阴山。
才发现山腰的灵幻洞,果然每逢月圆时,皆闪着金光。
自然许多武林同道,亦和白无邪赶到附近,想夺取宝物。
但白无邪一现身,所有寻宝者皆知难而退.无奈地拱手将宝物留给他。
众人皆知白无邪武艺盖世,没人肯为宝物豁出去和白无邪拚命明知死路一条,谁会这么傻。
却也因此,心结愈来愈深,种下往后联手之因。
白无邪在众人“礼让”之下,自是顺利地在灵幻洞中,寻到金光闪烁的“冷金”
既已得宝,白天邪下山途中,却又听人谈起近来曾在深山中,见到金虹乍闪,忽东忽西,不知是妖是怪还是宝?
众说纷纷,又引起白无邪一探究竟之心。
三日后,白无邪果然追寻到金虹现身.竟是一人高的火眼金猿。
金猿似无恶意,又对白无邪瞧来特别顺眼,有意无意间,便将白无邪引至一山洞中(既后来的第二道天关入口)。
山洞中虽晴天亮光,又燃火不着,白无邪凭着冷金的耀眼光芒.自是顺利行去。
来到怪树那关,白无邪虽没服过千年灵芝,但却因缘巧合,曾服用过一枚朱果。
那朱果解毒效用更强悍,自是安然渡过。
如此连闯六关,已到最后一道铁门,由金猿把守着。
金猿一见白无邪竟然闯过六关,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跪地叩头尊白无邪为新主人。
又拿出前任主人在此地修炼.已然归仙的异人之亲笔信函给白无邪看。
函中写明,金猿已通灵,喜与人相处,懂人语,能通过七关者,便是金猿新主。
白无邪自也甚喜能有金猿为伴,便取名小金。
小金又引白无邪至前任主人修习所在。果然风光明媚,静温幽雅,不虞外人干扰。
白无邪一眼瞧及,即深深喜爱,颇有终老此处之意。
小金又拿来一块圆形紫玉晶母。
虽无任何效用,但又重逾凡石十倍。
仅此紫光湛然,浑圆天成,白无邪自也欢喜收下。
在此地住了两天,白无邪思念家中娇妻,便带着小金回无邪谷。
听完白无邪叙述,苏天诗姐妹自对那宛如人间仙境之秘地,甚感好奇。
苏诗诗道:“大哥,那地方如此好,比之无邪谷如何?”
白无邪轻笑道:“不能比,那地方是无邪谷的百倍大,甚至千倍大,如能居于当地,定有看不完的风光美景,最适合隐居了。”
苏天诗不由神往道:“听来真是令人向往。”
苏诗诗抓住机会:“大哥你不是说厌烦武林中杀伐之事,闷在无邪谷又嫌无聊,我们和姐姐一起去那地方隐居,好么?”
“当然好。”
白无邪爽笑道:“这几年走江湖惹来一身杀孽,我也烦了,等你生完孩子,我们便退隐山林。”
苏诗诗欣笑连连:“哪些坏蛋,我捉弄他们也没意思,以后我们三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白无邪瞄眼苏天诗:“大姐她永远跟我们在一起?”
苏天诗斜眼过来:“怎么?不欢迎?”
“不不不!”
白无邪忙否认:“我只是不敢奢望,两大美女皆陪在白己身旁。大姐,不准备招个夫婿?”
苏天诗突然嫩脸一红:“这事,你和小妹说去,我去做饭,也该吃晚饭了。”
她忙躲向厨房。
白无邪盯着苏天诗背影:“大姐今天似乎有点怪!”
苏诗诗轻轻笑道:“不是怪,是害臊。”
“害臊!为何?”
苏诗诗笑声不绝:“如果我们姐妹想一同服侍大哥,大哥意下如何?”
白无邪有些呆眼:“诗诗!”
苏诗诗大方道:“大哥,姐姐的心情,我想你应该懂,既然我都不介意,你还有何顾忌?”
白无邪仍觉不安:“我有这福份么?竟能同时拥有你们两姐妹,会不会太贪心,我怕上天会责怪。”
“才不呢!”
苏诗诗振振有词:“姐姐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你若辜负姐姐的情意,老天爷才会怪你不知怜香措玉哩!”
“诗诗”
白无邪激动地抱住心爱的小妻子。
没想到一向天真烂漫的她,竟也如此心细,懂得为她姐姐想得如此周到,甘愿让出独占的丈夫与别人分享。
苏诗诗含笑道:“什么也别说,我只要你接受我的心意,姐姐的情意。”
白无邪能得如此两个娇妻,夫复何言?又有何求?
苏诗诗至厨房拉出羞窘的苏天诗,让她和白无邪独处客厅,自己到卧房中。
白天邪看着含情脉脉的苏天诗,竟也不再抵拒这无限柔的美女,已将之轻揽入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五个月后,白无邪接到九个黑道魔头的联合约斗帖,自是准时赴约。
苏天诗、苏诗诗送君出谷,自不免离情依依。
苏诗诗已大腹便便,仍不脱稚气:“大哥,将九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得扁扁的,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苏天诗有些担心:“九魔联手无邪,还是我跟你去吧!”
白无邪潇洒地耍着已制好的冷金笛:“天诗,你放心,没有我摆不平的事,不能力敌,我自会智取,你还是在家里好好照顾诗诗,她快临盆了。”
苏天诗只好点头。
她自也放心不下,让怀胎八个月的妹妹独自在家。
苏诗诗甚是乐观:“我相信大哥一定会胜利回来,打得九魔落花流水。”
忽见小金疾奔而至,比手划脚,吱叫连连。白无邪轻笑道:“你要跟我去?”
小金欣然一点头。
苏天诗甚喜:“我们倒是忘了,小金不但力大无穷,且身法快疾如电,有它跟你去,我自是放心。”
白无邪便也不反对。
带着小金,跨上银驹,和两位娇妻告辞,已踏上征途。
半个月后,白无邪凯旋归来,自是得到两位娇妻热烈欢迎。
白无邪得意地描述打败九名魔头经过。
又道:“多亏有小金帮忙,我简直是所向无敌哪!”
小金在一旁,亦是威风直叫。
苏天诗称赞道:“真是好帮手。”
小金欣叫连连,得意地接受苏天诗的赞美。
苏诗诗本也想赞它几句,却觉肚中一阵抽痛,揪心揪肺。
“姐,好好痛!”
苏天诗惊觉:“会是要生了?”
苏诗诗只是呻吟不已。
苏天诗虽无经验,但总听说过。
她要一旁急得团团转的白无邪快去烧水。
她已抱起苏诗诗,向房内奔去。
一阵挣扎,五个时辰后,总算生下个白胖可爱的小家伙。
白无邪高兴地拉着小金又叫又跳。
“我们白家有后了!有后啦!”
苏天诗在帮婴孩洗涤时,发现他肚脐边有个朱砂红的新月形胎记,甚是可爱。
白无邪将小婴儿抱在怀中,爱不释手,父爱流露无遗。小金亦是抢着抱。
苏诗诗在知道生个壮丁后,已倦极安然入睡。
苏天诗看着逗婴儿玩得不亦乐乎的丈夫。
含笑道:“无邪,这孩子要取什么名字?”
白无邪已有腹案:“家谱排到‘中’字,他又有块红色胎记在肚脐,也就是身体中央,便叫中红吧!你看如何?”
“白中红。”
苏天诗轻轻笑道:“有些胭脂气,但挺合他的。”
白无邪抱着宝贝儿子,宠爱无比:“孩子,以后你就叫白中红。”
苏诗诗醒来后,对白中红这个名字并无意见,又见小金甚是喜爱白中红,总爱绕在他身边。
便道:“小名就叫金宝吧!你们看,他不是小金的宝贝么?”
小金闻言,甚是高兴地吱吱叫着。
或许,亦是叫着“金宝”吧!
白无邪憋笑不已:“金宝?好像有点俗气”
苏天诗道:“小名俗气较好,不然叫圈腰还是圈市?”
白无邪笑得甚瘪:“圈腰?这不是女孩子的名字?”
苏诗诗呵呵直笑:“这不一定,我们爱怎么就怎么叫。”
白无邪自不愿心肝宝贝叫圈腰或圈市,只好同意小名“金宝。”
三天后,苏诗诗已可下床走动。
苏天诗在厨房准备午饭。
熟睡的白中红,有小金在一旁看护着。
苏诗诗来到院中,看到白无邪正琢磨小金给他的紫玉晶母。
白无邪放下手边工作,将苏诗诗拥到身旁,道:“金宝睡不安稳,容易夜啼,这是给他压惊用的。”
苏诗诗瞄眼已成形,扁椭圆形玉令牌。
“这又有何用?”
白无邪笑的得意:“号令九魔!我一直忘了告诉你,那九个约斗的大魔头,成了我手下败将,因太佩服我,竟硬要拜在我门下。
“过些日子,等他们解散各种帮派后,便会来无邪谷投靠我。”
苏诗诗皱眉道:“无邪谷并不大,哪容得下九人?况且”
“如何?”
苏诗诗瞪眼:“我和姐姐又不认识他们,不太方便吧?”
白无邪淡然道:“诗诗,这九人一向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如今只有我能控制他们。
“我们以前也做了不少随兴之事,有很多事情,外人不了解,总认为我们亦干尽坏事,如今有这机会,减少九人为害武林,何乐而不为?也可以改善武林那些自命侠义道之人,对我们的观感。”
苏诗诗若有所悟:“是为了金宝?”
白无邪含笑道:“是,我不希望金宝长大后,人人指着他骂,说他父母是杀人魔王,如今,我已厌倦江湖无边仇杀,他再大点,能接受长途跋涉,我们便带他隐居去。”
苏诗诗亦成熟许多:“好,我早想脱离江湖了。”
两人沉醉在单纯的梦想中,却不知收伏九魔,反而埋下日后的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