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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苦竹又再次带领群众拱手揖身。
令天山从众人都揖了半截腰,倒也悟出他们拜的是自己,当下又惊又喜:“你们竟然都称我为盟主了?!好好!哈哈哈”狂笑声蹿向高空,化为轰雷,气势不凡。在场众人亦感受出此老功力之深。
苦竹这时已恭敬走前:“恭候盟主多时,请盟主上坐。”
“坐!当然要坐!好大的场面啊!老夫早就该来了。”令天山哈哈大笑,不时往两旁千百支旗帜,千百人列队瞧去,那种君临天下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终于坐上金龙椅,一头散发,再怎么看也不像盟主。
想想,也不知该说什么话,他又问:“你们都服了我不成?”
众人拱手应是。
令天山笑得更狂:“好、好、算你们有眼光,免遭灭门之祸。”
苦竹道:“盟主当赐座各派掌门,然后一一接见。”
“哦,这样子啊?好?马上赐座!”令天山往两边人员挥手:“请坐请坐,以后你们都是我手下,不必客气,现在过来接见我。”
众掌门坐下之后,由苦竹首先接见,然后分别是武当空阳真人,峨嵋送佛师太,华山钟月如,天山宇文鹤九大门派轮完才换南北水路各派,有大有小。
令天山过足了瘾头,来者全都说好,天下数百人,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嘴酸。
接见完毕,令天山喜狂直笑:“今后天下就是我的了,实是让老夫高兴。”
等他笑声稍竭,苦竹才道:“禀盟主,并非各门派都到齐了。”
令天山一愣,怒容已露:“还有谁?谁敢没来?”
苦竹道:“只差两派。”
“哪两派?是谁?”
“奇幻宫和霸桥郝家。”
“他们敢?”令天山怒火已升,这未免让他太没面子,想到的是郝大,已喝吼:“十全老头你给我出来”
吼声震天,右手猛拍椅子扶手,就是见不到郝家任何一人,更是火怒:“我要拆平郝家,把他们通通杀了!”
苦竹道:“还有奇幻”
“什么宫也一样?不来的全都得受死!”令天山想冲往郝家,但冲了几步又回头问向苦竹:“我可以走了?”
也想及盟主是否有何规矩,要照着来。
苦竹道:“盟主要如何即能如何,不过临走之前,不妨跟各派掌门说些话”
“说什么?”令天山一时也想不出来,却也转向众掌门,满脸嗔怒:“你们来了,没事。霸桥郝家和奇幻宫不来就是反叛我,我就要除去他们,让他们知道反叛者的下场。你们先回去,等我除去叛徒再招开大会摆场面。知道没有!”
众人拱手恭送令天山,他又是满心得意,却也更加强他除去郝家和奇幻宫的决心,当下迈开大步走出少林寺,已掠身追往霸桥。
他一离去,苦竹这才叫其他各派掌门先行离去,只留下九大门派以洽商事情。
商量一阵,各掌门也纷纷离去。苦竹交代过后,也领着戒明戒因两位徒弟,追往各掌门。
可惜郝家不知大祸临头,仍自悠闲。
宝贝闲来无事,只好以下棋为消遣。
他俩在软草轩外头摆了一桌棋,相互厮杀以消磨时间。
虽然郝运心情好多了,仍没以前开朗,宝贝兄弟只好尽量安慰他,免得整日瞧他愁眉苦脸,对自己也是一种虐待。
清晨时分,露珠仍重。
宝贝练完剑之后,已开始对弈。
然而未下完一盘,孙雪儿匆匆忙忙地已闯入尽花谷,直奔软草轩。
她神色仓皇,见着两人,已急道:“阿宝哥、阿贝哥,大事不好了。”
“雪儿?!”宝贝兄弟见及来人是雪儿,又见她如此匆忙,心知不妙。
郝宝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雪儿也不客套,立即说道;“霸桥郝家已被拆了,天下武林好像冲着我们而来。”
“真有此事?!”宝贝兄弟焦急起来。
雪儿猛点头:“令天山带着九大门派掌门,四处搜查你们下落,我娘要我来通知你们,恐怕你们还不知道。”
郝宝诧然:“令天山竟然跟他们搞在一起?这可真的不妙了!我们得赶快赶回引神峰带昙花走人!”
当下匆忙想往草轩奔去。
郝幸已含笑走出:“你们去吧,这里我会处理。”
雪儿道:“他们好像要赶尽杀绝。”
郝幸含笑:“谢谢你通知我们,我会小心。”
郝宝点头:“那我爹的事就交给你了。”
郝幸含笑:“放心,我会开导他。事不宜迟,你们快去。”
当下郝宝也不耽搁,立即领着郝贝及雪儿奔出尽花谷,西往引神峰直掠而去。
在途中,他们果然听闻武林传言纷纷,各大门派已发动围剿奇幻宫及郝家,而郝家原是奇幻宫的另一支派。
郝宝闻及此消息,暗自叫苦,心知中了妖女奸计,然而又能如何?爷爷和自己以及弟弟都参与奇幻宫事件,岂能脱身?也不愿脱。
如今事情闹成如此,和平相处之事恐怕行不通了,因为对方已取得优势,岂会放过奇幻宫?
看来只有硬拼一途。
郝宝心情沉重地往引神峰掠去,郝贝、雪儿紧跟其后。
然而在半途上,孙大娘已先行追来,在荒郊野外碰了头。
孙大娘急道:“情况似很严重,我只好先将青青和昙花带在身边,并要你爷爷他们走避。”
郝宝道:“当真那么严重?!”
孙大娘点头:“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不是被挑就是被毁,更有不少人被杀。”
郝宝嗔道:“这个疯子,我非得修理他不可!”
孙大娘道:“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他身边的人,他们才是策动此事的主谋。”
郝宝点头:“我知道,看来我们只有回奇幻宫避一避了。”
孙大娘道:“属下正是此意,不知”
郝宝道:“你和雪儿是奇幻宫人,自是进得去,时不宜迟,咱们快带青青及昙花离开!”
孙大娘立即又将三人带往山头,往深谷掠去。
在途中,孙大娘道:“以此事件看来,他们似乎势在必得,想必在太行山也设下了埋伏。”
郝宝道:“自要如此打算,一有埋伏,咱们再相机行事,原则上还是由你们保护青青和昙花。”
孙大娘点头表示会意。随后奔至稳秘山谷处,发现目露惊惶的青青及昙花。他们不敢多停留,立即带着两人躲躲藏藏往太行山方向行去。
他们并非直接进入太行山区,而是绕道而行,本是从西边可进入,他们则绕了一大圈往北边进入,如此路程多出三百里,却安全多了。
然而就在山脉半途处,仍被拦了下来。
那是六名黑衣蒙面人,个个孔武有力,手持利剑,见着来人,不由分说地已攻往他们。
郝宝立即喝道:“大娘、雪儿你们保护青青、昙花。”
他和郝贝已扑向六名黑衣人。
孙大娘和雪儿则长剑齐出,护住青青和昙花。
六名黑衣人其中三名想超掠宝贝而战击孙大娘,却被郝宝击掌封死。
郝宝冷笑:“去跟那妖女说:是她逼我的!我可要大开杀戒!”
忽见得一把长剑砍来,直劈郝宝门面,郝宝冷笑,身体一侧,并未避开,反而以肩手迎过去。在那长剑触及他衣衫就要砍落肩头之际,郝宝突然暴探右爪,食中指紧抓剑身,不可思议地扣个正着。
黑衣人但觉不妙,正想抽剑,郝宝手指一带,黑衣人已往前倾,重心一偏,郝宝利爪已抓向他心窝,黑衣人大惊,只好弃剑跳开。
“我就是要你弃剑!”
忽然将长剑挥出,快得宛若远古流光飞闪,以剑柄猛砸黑衣人头颅。叭地一响,头盖开花,浓血白浆喷出;黑衣人当场死亡。
两名黑衣人见状更是愤怒,双剑分别左右划开,七刺十三砍,全往郝宝两肋侧部砍刺而来。
郝宝冷笑,砸烂一人,其势未停,回身旋转,宛若滚筒,以剑挡剑,锵然两响,黑衣人身躯被剑势带偏。
郝宝大喝,长剑脱手射出,又以剑柄往那人脑袋射去,从左耳直穿右耳,叭地一响,那人两眼突大,一叫无声地滚死地面。
郝宝并未停手,故露空门引那背面黑衣人反剑刺来.直抵左胸。他则落地打滚,长剑穷追不舍,欺身就截。
郝宝以快打快,拾起死去黑衣人长剑,在那极不可能的空间里,反手刺出。
寒光一闪,长剑已刺中黑衣人咽喉,他当场毙命,而郝宝胸口也被刺出寸长伤口。
他连吭都不吭,忽又扑向郝贝那三名黑衣人。郝贝正好也解决了一名,另两名见及还未到三招已死了四人,哪敢再战?纷纷抽身逃开。
郝贝喝道:“哪里逃?”已扑向较近一名黑衣人,抓着利剑猛砍下他左腿一大条。他痛嚎一声,落地打滚。
另一名黑衣人已闻声丧胆,吓得拼命逃逸,然而郝宝岂能让他逃走,提剑追来,眼看那人不防背面,一剑又往他背心射去,刷地穿心而过。
黑衣人看着胸口突出血森森长剑,两眼喷突抽搐,自己就真的死了?他恐惧非常,往怀里一探,放出信号箭,咻然飞向天际.音传千里。
郝宝惊叫糟了,想截箭羽已是不及,猛然掠前又劈了那人一掌,当场毙命。
郝宝不敢多作停留,掠往孙大娘,急道:“咱们快走,他们可能马上会围过来!”
六人立即往较高山峰奔去,必要时可用飞仙术脱逃。
果然逃不了两座山头,又是一群人马围过来。
现在来的可非泛泛之辈。少林苦竹,华山钟月如及峨嵋送佛师太,还有戒明、戒因、九大门派分成两半,这边虽是实力较弱,却也不差。在妖女指引下,他们老早就守在太行山区,忽闻令箭声,也赶了过来,将他们围住。
郝宝冷笑:“老秃驴,你掉了一只手还不够?想多掉一只手是不是?”
苦竹冷喝:“小贼,我老早就该相信你是奇幻宫的人,把你给杀了,不过看在你上次甘心受戒分上,只要你交出奇幻宫余孤,我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们两兄弟不死。”
郝宝冷笑:“你只不过是想偷学奇幻宫武学罢了,可惜你永远也学不会。除非你拜在奇幻宫门下,我再用心地教你。”
苦竹冷斥:“你已快成为阶下囚还口出诳言,难道真的不怕死?”
郝宝笑道:“我当然怕死,否则怎会传你奇幻神功?”
苦竹一愣,恼羞成怒:“你敢胡言?”
“我可没胡言,否则在两望峰,你怎能飞得过来?”
送佛师太、钟月如不禁往地瞧去。
苦竹冷喝:“你想挑拨离间?我用的是达摩神功,师太不也看得清清楚楚?”转瞧送佛师太。
送佛师太吃过郝宝的亏,存心想报复,立即点头:“不错,妖孽你还是受死吧!”
郝宝鄙笑:“当个出家人,还敢污了我的宝刀,贪念未清,如何能得道升天?我只好超度你了。”
送佛师太怒道:“宝刀明明交给苦竹大师,你敢诬赖?”
郝宝轻笑:“哦,原来如此,那苦竹掌门,现在可以还我了吧?”
苦竹本想独吞,现在被郝宝逼言,也不能否认了,冷道:“神兵利器岂能被奸人拿去作孽?老衲不能给你!”
郝宝道:“那是我的东西,你想独吞?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老衲自会找寻方法毁了它。”
“毁你的头”
郝宝心知拖下去对自己不利,话方说至一半,猛然大喝,和郝贝纷纷又扑向两人。为了迎敌,两人从黑衣人手中抢来利剑始终未丢掉,此时化成两道剑光,分别拦往苦竹一行五人。
“大娘快走!”
郝宝大喝,孙大娘和雪儿立即揽起青青和昙花往山峰奔去。
苦竹大惊:“快拦住他们两人!”
然而宝贝狠命攻击,逼得他们难以脱身。以二敌五,竟也不落一点儿下风。
苦竹眼看数招攻之不下,忽而抽出灵邪宝刃往郝宝长剑扫去,锵然一响,长剑已断成两截。郝宝攻击受阻,已被送佛师太佛尘扫了一记。
苦竹一招得手冷笑道:“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缚,可免死罪!”
郝宝被扫疼了左腿,非但不退,反而更勇猛,大吼:“我砸死你们”
断剑不再护身,全往苦竹劈去,任苦竹手中有宝刃,也感压力剧增,让他无从发展,只得相准一点点砍落剑身。
郝宝扑击之间,空门大露,一不小心也被戒因划中左肩直入筋骨。他忍痛掠退,忽见得左侧有棵巨树,登时挥舞断剑猛砍而下,断剑过短,一次未能砍下,他只好多砍几次。
苦竹见状以为他想以砍树压人,已冷笑:“你想压我们?未免太天真了。”
“不错,我就是要压死你们!”
他们不知郝宝天生神力,哪想得出他要以树干为武器?正笑着郝宝天真之际。郝宝豁然砍倒大腿粗之巨树。哗然抱起它,猛往他们扫去。
树干扫过,宛若干军万马,任是对方武功高强,也敌不过来势汹汹的巨树奔腾而来,吓得纷纷走避。
郝贝趁机追杀,一时也伤了不少人,本想等待孙大娘走远了再抽身逃开。
哪知,此处逼住对方攻击,山峰却传来尖急叫声。那是昙花的叫声。
宝贝心头一惊,哪还顾得再拦他们,昙花分明也中了伏兵?郝宝立即大喝,猛将树干丢砸苦竹一堆人,已和郝贝直掠山峰。
苦竹等人避开树干,也往山峰掠去。
在山峰一处,几名黑衣人又拦向孙大娘,为首者竟是那妖女。她自是对昙花特别看中,三番两次掳人,却被孙大娘和雪儿死命地逼回来。
昙花就是在一次危急中尖叫,一方面是受惊而叫,另一方面却是为了想告知宝贝此地已中伏。
因为她发现孙大娘和雪儿任是危机重重也不吭声,那将更是危险,衡量之下才叫出声音。
宝贝奔至,忽见得妖女,更是怒火冲天,猛喝地扑了过去。
妖女稍惊,轻掠而退,冷森谑笑:“小杂种,任你多狡猾也得俯首称臣,任我宰割!”
她蒙着脸,却瞒不过宝贝。郝宝冷笑:“要割肉来啊!恐怕你得赔上一条命!”
厉喝出口,人如闪电,快逾奔雷,也不知用何方法,直扑一名黑衣人,五指一探,猛抓那人天灵盖,宛若抓豆腐般,只听得叭然一响,脑碎人亡。瞧得连素来心狠手辣的妖女也触目惊心。
就在她一愣之际,郝宝抢过黑衣人长剑,如着魔咒般疯狂攻向妖女,见洞即钻,见肉即砍,逼得妖女连连后退.一个不小心,左肋也被割出血痕。
妖女大为愤怒,定下神来,厉喝:“老娘就不信制不了你!”
她马上又使出千奇百怪绝招,抓扣砸劈通通都来,身形更是幻化千百尊人影,钻掠于郝宝剑隙之中,一时间又将郝宝逼退。
她武功并非差郝宝太多,而是方才惊心分神之际被郝宝乘虚而入,现在定过心来,旋展招式,郝宝反而居了下风。
郝贝也参斗,却被另五名黑衣人困住。
打斗不及十回合,苦竹一行人又赶了过来。
郝宝暗自叫苦,猛又发出劲力,戳刺妖女,带起劲风宛若狂涛骇浪,学着父亲那剑招,分出数点寒光,全往妖女落去。
妖女未见过此招,心头犹豫,未敢硬接,只好稍稍掠退,想摸清了再说。
岂知郝宝攻至一段距离竟然不攻了,将长剑震成数段,结成天罗地网,全往妖女射去。
郝宝则大喝:“快走!”
他见得来人众多,斗之不过,只有逃开一途。当下掠退,猛发掌劲打向黑衣人,好让郝贝也能及时抽身。而孙大娘及雪儿早已挟起青青及昙花纵往山峰高处。
妖女忽又明白已经中计,厉吼不止,想追还得封去数点寒光,待她击落断剑,宝贝已逃开百余丈,她自不甘心喝令急起直追。
宝贝一行飞向山峰,藉着飞仙术之便利,挟起青青和昙花,与稍有练过的孙大娘及雪儿一同飞过对面断崖。
此崖位于此座山峰半腰之间,六人掠过百余丈距离,落地之后已往山下快奔逃逸。
妖女飞仙术更是熟练,她自能纵过百余丈断崖,只是她手下和苦竹那些人都得绕道而行了。
然而她顾不了许多,先追上郝宝,自能困住他们以掳杀,遂也纵身而起,直掠对崖。
苦竹和送佛师太一行正好赶至,妖女在对崖已挥手示意,他们只好匆匆忙忙又赶下山峰绕行追捕。
妖女则急追宝贝而去。
逃下了山峰,郝宝决定引开他们,遂道:“你们往南方山脉,我往北方,阿贝跟着他们,有机会就带进宫里头。”
郝贝点头:“我会小心。”
当下领着孙大娘、昙花、雪儿、青青已往南面山脉掠奔。
昙花切声传来:“阿宝哥你小心”
郝宝含笑:“我会的,待会儿见你。”挥挥手,也觉得眼眶热热的。
就只这一刹那,妖女已追来。
郝宝故意往北方掠出数丈,赶鸭子般叫着:“快走!”然后又回过头来摆出架势,冷眼盯向妖女,讪笑:“想追我们,可没那么简单!”
妖女不知郝宝使诈,信以为真孙大娘他们逃往北方。心神一定,冷笑道:“小兔崽子,老娘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现在全天下武林都在追捕你们。只要时间愈久,人手自愈来愈多,到时你插翅都难飞。何不现在告诉我奇幻宫秘处,我自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郝宝冷笑:“然后呢?等你打到奇幻宫,再回过头来杀我们?”
妖女荡笑:“像你这种人实在是天下奇才,我怎舍得杀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留在身边!”
“留在身边?干什么?像潘安一样当你的小白脸?”
妖女笑的更浪:“有何不可,老娘又不是多难看,有人想当还当不着呢!”
郝宝笑道:“我没兴趣,你还是去找你的潘安吧!”
妖女冷笑:“你可想不吃敬酒要吃罚酒?”
郝宝笑道:“我什么酒都吃,就是不吃软饭。再见!你想等那群人来了再动手对不对?我可没那么傻。”
说完已溜入森林,像老鼠般钻来钻去,总也露一点儿痕迹引妖女上勾。
妖女冷斥:“你以为逃得了吗?”急起直追。
足足追了十余里,郝宝怕跑得过远,苦竹那些人听不到打斗声而调头追往南方。
此处在山脉交岭处,一大片草原碧青青,旁边还有一座小水潭,在此山明水秀地广人稀高岭上打斗自是过瘾。
郝宝已摆好架势,见得妖女追来,当下呵呵谑笑:“要我当你小白脸,也得看你有多少能耐!看打!”
一颗石块如流光般飞蹿,直往妖女门面冲来,那石块似魔石附着咒语,在妖女眼前七尺之际,忽然进烈成七块更细硬锐劲尖石,像长了眼睛,张着利牙,如蜜蜂叮肉,嗡嗡发出锐响,那声音未竭,锋针已叮往妖女脸庞数处要害。
妖女大为惊骇,这种凌空碎石打穴法自是十分难缠,说不定那七颗石头又将再暴成四十九颗,实是防不胜防,不得已只好拉开蒙面巾以巾当网拉开张大,贯以真力,使其变成铜墙铁壁般封向尖石。纱巾本是柔软之物,现在碰向石块,却也发出铁石相撞声,砰然大响。尖石为之粉碎。
而妖女往面巾瞧去,正也密密麻麻出现四十九个小洞,暗自庆幸自己未用双手封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忽然觉得生气,郝宝此着似有意毁她容貌,怒意已升:“老娘要你,你还卖乖?你以为老娘收拾不了你?”
腰身一扭,身形飞起,像似气球般飘浮,却又如幽灵般飞掠,在十丈方圆回旋,将郝宝困在中央。
那身形越转越急,越转越快,似结成一道人墙在空中凝形,转得越急,旋流愈强,将郝宝衣衫揪扯得紧紧,宛若置身于天旋洞那洪流漩涡之中,任是铜筋铁骨也得被转得溶化成灰。
郝宝顿感压力逼人,而且又不知对方正确方位,再呆下去,随时都有可能被偷袭。当下大喝,人若冲天炮般直往上冲。
那洪流漩涡也往上移,就是不让郝宝脱身。
郝宝冷笑,他并不想象以此就罢,马上倒挂而下,若天雷劈地,直往地面冲去,轰然一响,地裂石飞,喷得四处开花。
妖女惊叫一声,如墙旋影顿失,她飞退四五十丈远,前身竟沾了不少泥灰,显然已被喷中。
郝宝没想到自己只想躲入地洞中,免得被旋影偷袭,谁知误打误砸也破了她那招“幽灵幻影”
他从地洞中伸出脑袋,虽沾了不少泥灰,仍是捉谑不减:“怎么样?老鼠挖地洞虽然不雅,被老鼠屎喷得满身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吧?”
妖女更是忿怒:“你找死!”十指抓扣,又逼了回来。
“屎(死)不就在你身上?还不够吗?”
郝宝谑笑,抓了两把泥土砸向她,一个懒驴打滚,滚出泥洞,又往北边逃去。
妖女嗔怒封掉泥土,想追往郝宝,然而一抬头,她突然不追了。
郝宝逃了十余丈,见她不再追赶,但觉孤疑也停下来,转身捉讪道:“怎么?被老鼠屎呛死了?”
妖女惊诧:“原来那群人并非逃往北方。”
“怎么会,他们明明逃得比我快”郝宝还想唬人,却顺着妖女眼光往后瞧去,赫然发现北方追来两名蒙面人,当下暗自瘪笑,转瞧妖女,讪笑道:“就算你知道也太晚了,他们早已飞上了天,不知去向喽!何况那群笨蛋也无头无脸地追来了。”
瞧往妖女背面,苦竹一行和几名蒙面人相继追来。
妖女冷笑:“丢了他们,逮着你也是一样!”
垫足而飞,右掌探出,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攻往郝宝,逼得他无法脱身,只好出招迎战。
此时苦竹一行奔来,正想追问。
妖女已说道:“那群人往南边跑了,你们快调头追赶。”
若竹等人一怔,但为了追捕,也憋着被耍的闷气,全调了头,往南边直掠。
而黑衣人未得命令,只好留在原地,等候差遣。
妖女为争时效,也叫他们参战,再加上北边而来的两人,一共以八敌一,郝宝可战得十分辛苦。
双方就此纠缠,郝宝且战且逃,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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