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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长城沉声道:“邴老师你对眼前举动如何解释,恐老朽返回覆令在山主面前无法自圆其说。”

    邴炎似气有不忿,冷冷笑道:“山主未免太不相信我俩了。”

    卫长城诧道:“第七洞就只邴冉两位老师么?”

    邴炎道:“自然不止在下两人,但本洞系邴某作主,其馀之人均系随从多年,忠心不二。”

    卫长城微微一笑道:“昨天文笔峰下死了本门高手十一人之多,不知邴老师知情否?”

    邴炎答著:“这个在下知道!”

    “本洞高手亦损折了三人。”邴炎又说。

    卫长城颔首道:“但那蒙面贼徒尚未查明由何处进入,邴老师久居本谷,稔熟地形,请有以教我。”

    邴炎不禁一怔,尴尬笑了笑道:“在下只知七洞,不知其他,请卫老英雄不要见怪。”说著顿了一顿,又道:“本洞绝无吃里扒外的奸细,邴某可以颈上人头担保。”

    卫长城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倒可省除老朽甚多麻烦,但若廿八洞之人均是邴老师这般说法,请问邴老师,老朽该如何做法。”

    邴炎不禁语塞。

    卫长城又沉重道:“山主已付老朽生杀大权,请勿触怒老朽,冉老师速召集此洞本门门下,待老朽查问。”

    冉环伤势不重,早就调习复元,闻言嘬唇打出尖锐啸音,须臾奔来三个神态骠悍鸷猛的赤城高手。

    卫长城手持令符宣谕赤城山主之命。

    邴炎神色异样难看,极为不忿。

    郗伦大喝道:“你不服令?”手出如风,两指点向邴炎左肩骨。

    邴炎心神猛凛,身形还未闪开,只觉肩上一痛,两条主经及骨节,均被郗伦独步武林之“错经转脉”手法卸了开来,不禁痛得咧嘴怪叫一声,仰面摔在地上。

    冉环等人见状不由胆寒,面面相觑。

    田大昆向冉环瞪了一眼,低喝道:“还不领我等查视全洞,兀自发呆则甚?”

    冉环面色一凛,领著卫长城三人逐处查视,第七洞内有八间囚室,每室住二人,除行动不能出铁栅栏外,行动均甚自由。

    卫长城索取过来囚牢中花名册,查视被囚之人姓名来历,发现均是昔年在武林中卓著盛名的巨擘名宿。

    第七洞自然不会有余旭葛慕九及松振泉陈映梅等在内,他们不愿为赤城门主起疑,所以不迳去探望余旭他们。

    卫长城异常心细,一物之微均不愿其烦反覆询问,更对守洞赤城高手盘诘尤详。

    如此一来,几乎花费了三个时辰。

    郗伦道:“似这般查法,廿八洞需时十天,这十天内变化甚大,恐我等尚未查出,蒙面老贼已得手而去。”

    卫长城目光森沉望了天目二丑一眼,冷笑道:“兹事体大,不可不慎,老朽受山主付托之重,不可有丝毫之失,万一真如老弟所料,老朽问心无愧,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郗伦道:“如依在下之见,反不如将余旭及葛慕九两人移置别处,免得夜长梦多。”

    卫长城笑道:“如此正巧中了那骷髅老贼之计了,他正要我等如此,余葛两人倘被救出,蒙受重嫌的正是老朽及两位。”说著顿了一顿,又道:“何况那蒙面老贼未必真心欲救葛余两人,藉此为由其实另有图谋,但他亦有所惧!”

    田大昆诧道:“他惧怕何人?”

    卫长城叹息一声,道:“老朽绝意外事已久,足迹未尝履出落魂谷一步,江湖中事甚是陌生,闻得诸位在舍下商谈,才明梗概。”

    “武林盛传麻城大别七剑府中现踪的灰衣老叟,即是杀害川南三煞真凶,曾施展‘五行绝命针’,之后又在金陵露面一次,遂不再闻音讯,武林中不会有人疑心与山主有关”

    “什么?”冉环闻言面色一变,道:“与山主真有关么?”

    卫长城微笑道:“这不过是猜测之词,如今余旭葛慕九两人陷在落魂谷中风声外泄,武林中人更是坚信山主心怀叵测,灰衣老叟与山主乃系一而二,二而一,同为一人,所以才引起慕容彤纠合武林群雄侵扰。”

    冉环冷冷一笑道:“山主如真得手‘五行绝命针’等物,岂肯容他们逞狂。”

    卫长城面色一沉,如罩阴雾,厉声道:“如此岂非不打自招,要知五行绝命针用一次即少一次,一筒五行绝命针并非用之不绝,取之不尽,那首戴骷髅面巾老贼恐亦非主者,山主乃聪明绝顶之人,怎肯做下愚不可及之事。”

    这本是做戏,卫长城不过是照方抓药而已。

    郗伦道:“如此洞并无可疑,我等前往第九洞查视。”

    冉环诧道:“此洞距八洞最近,如何查视九洞?”

    郗伦道:“不循序搜查,一则可防遇匪徒偷机取巧,再也使奸细措手不及,手忙脚乱自露破绽。”说著随卫长城走出。

    入洞不远处邴炎亦然悠悠醒转,但主经骨环被错开,身如瘫痪,酸软无力,汗出滚滚流出。

    郗伦走过邴炎身侧,道:“老前辈,容在下赐他一死,以儆效尤!”

    卫长城尚未答话,忽闻一清朗语声道:“请看在下薄面,饶邴老师一死。”

    只见赤城山主司马玄坤一闪而出,微笑道:“在下路经此地探望前辈有无查出端倪,绝非暗中窥探,在下欲重托前辈付以全权,不能遇事掣肘,在下还有事待办,有劳三位费神了。”说著一闪而去。

    卫长城暗暗心惊,道:“司马玄坤委实狡猾如狐。”

    郗伦冷笑道:“死罪既免,活罪难饶,七日后才可复元。”说著疾伸五指,迅如电光石火把邴炎错开的骨环复元。

    卫长城三人先后飞身下得崖去,煞有介事投往第九洞疾奔而去。

    二十八洞赤城门下虽不声息相通,卫长城三人巡视第七洞的风声早已传遍,第九洞的高手站在洞口恭迎如仪。

    检视花名册赫然正有花溪双逸松振泉陈映梅两人来历姓名。

    田大昆不禁大喜若狂,忍不住心情激动,全身微微颤抖著。

    忽地田大昆只觉自己左手被郗伦紧紧握住,猛然警剔自已兴奋过度大为失常,赶紧收敛心神。

    只听郗伦蚁语传声道:“莺姐,你我必须谋定后动,不可自乱。”

    卫长城向守洞赤城高手道:“老朽欲借一间空房商研被囚武林豪雄中有无可疑,再我等也要用点酒食。”

    那赤城高手自然奉命唯谨,并送上酒食。

    门敞开著,以示不避人窥听。

    但,有无偷听之人?有!只闻郗伦冷喝道:“什么人!”

    郗伦身形迅于离弦之弩,疾射而出。

    门外一侧立有一面目阴沉的黑衣汉子,初不料自己会被窥觉,更不料郗伦身法奇快如风,声出人至,自己欲避闪时已自不及。

    只见郗伦身未落地,右臂扫击出手,两指一式风卷扬花而来。

    那黑衣汉子因听闻郗伦在七洞和邴炎动手相搏,武功之高,出人意料,心头不禁一凛,身形疾斜,右腕一翻,一掌“横断云山”猛击截下。

    郗伦鼻中冷哼一声,掌指相触之刹那,突然翻腕疾沉,五指上刁的迅疾无伦扣著那黑衣汉子脉门要穴,左掌闪电按向前胸。

    蓬的微响,黑衣汉子倒退出四五步,只觉眼冒金星,胸口气塞血逆,仰面倒地,一道鲜血直咳出口。

    郗伦冷冷一笑,望也不望那黑衣汉子一眼,满面杀气,迳自转身走回坐下。

    杀鸡儆猴之计显然收效,果无一人近前窥听。

    卫长城鲸饮了一口酒后,展开名册,凝神沉思,其实却在蚁语传声对话:“所幸松姑娘双亲无恙,少侠,现在应如何著手?”

    郗伦略一沉吟道:“据史荣康招供,他们出入途径乃由十九洞及廿三洞,而两洞属廿三洞隐秘异常,非但逃出甚难察觉,而且如不指明更无迹可寻,十九洞则须谨慎形迹,以防败露,我等不如假廿三洞为救人之径,用十九洞以搪塞赤城山主,但目前言之尚属过早,须步步为营,才可终底于成。”

    三人商量步骤未竟,蓦闻门外远处传来高声道:“卫前辈,谷内外情势告紧,特来禀明!”

    卫长城听出那是宋杰语声,三人霍地立起迈出室外,只见宋杰同著罗世春并肩立在距门外十丈外洞径中,身后随著守洞赤城高手。

    郗伦道:“山主现在何处?”

    宋杰答道:“山主现居中策应,暂不露面,慕容彤等志在骚扰,伤人即遁,山主虽严令坚守,但对方却似有歹毒诡谋”

    卫长城道:“为什么?”

    宋杰道:“慕容彤似与戴有骷髅面巾老贼沆瀣一气,又有近百人在谷内现踪,形防飘忽,无法捕捉,现在司马姑娘率众扑击,命在下两人通知前辈戒备。”

    郗伦道:“看来我等要通宵不寐,加紧找出蒙面人出入途径及阴谋,有劳两位守护峰下及巡视周近。”

    宋杰罗世春应了一声,如令疾奔而去。

    一名赤城高手道:“卫前辈,这么一来可证明本洞并无可疑了。”

    郗伦哈哈大笑道:“未必就能释疑,因为蒙面老械徒党早就潜入落魂谷中,我等三人在此,或封阻了他们去路,是以施展调虎移山之计,诱我等出洞也未必可知。”说著话声略顿,面色肃森如冰,接道:“诸位只要问心无愧,又何可惧,在下方才言纯属忖测之词,不足为凭。”

    这番话使赤城高手大感心服口服,七名高手听郗伦之命防护洞外而去,只留下一名唤范重威以备咨询。

    范重威昔年亦是关外绿林道巨憝,后因做案太辣,无法容身,托庇在落魂谷内。

    此刻,郗伦目露恳求之色,微笑道:“范老师,山主与卫前辈几经研商,判断出必有内应,否则凶邪必难进入落魂谷内”

    范重威道:“所以便疑心到我等了。”

    郗伦微微微一笑道:“如范老师身为山主,当作如何想法?”

    范重威面色一怔,乾咳了两声道:“范某也有如此想法。”

    郗伦点了点头道:“但山主亦疑心到被囚武林群雄身上,被囚之人俱是武学渊博,已臻化境,受制日久,已悟出自行解开之法”

    范重成鼻中冷哼一声道:“有此可能,因为被囚之人每七日才赐食一粒解药,以避禁制发作。”

    郗伦道:“范老师可否将被囚之人身罹何禁制,以便查明被囚群雄有无可疑。”

    范重威道:“均有记载甚明,范某即取来奉上。”说著一闪而去,须臾返回手捧著一本簿册递在卫长城手上。

    卫长城路一展问,道:“多谢范老师,谷内情势危急,不敢有烦太多,若尚有相烦之处,老朽当再恳为相助。”

    范重威道:“不敢,范某告辞!”抱拳略拱,转身离去。

    卫长城急道:“老朽在此阻敌,两位即行解救松老英雄夫妇。”

    郗伦田大昆立即前往囚牢,只见松振泉发须蓬长凌乱,遮拂颜面,隐隐可见棱芒吐露,盘坐于地。

    陈映梅则倦身侧卧在草榻上,向内一动不动。

    闻得郗伦田大昆步履声走来,松振泉倏地立起,目中怒光四射,多年被囚尚未机磨损他倨傲气度。

    陈映梅则慢慢坐了起来,目露诧容。

    田大昆目睹其父母面色憔悴,不禁心中一酸,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赶紧将衣柚拭净。

    这情形却瞒不了松振泉陈映梅锐利双目之下,不禁一呆,松振泉张口要问,为郗伦摇手示意制住。

    郗伦突转身目注对面囚牢两人道:“谷外群邪侵袭,山主觉势单力薄,意欲借重诸位相助。”说著手掌拿出两粒红色丹药,接道:“两位请服下,自有本门同道领两位出洞赶援。”

    七间囚室内被囚群雄均服下红色丹药,只觉神色一阵恍惚,倒在榻上呼呼睡去。

    田大昆早就进入花溪双逸囚室,幽幽一哭道:“可还记得我苦命的女儿莺娘么?”语声呖呖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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