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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人的穴道。
珊儿一能动,立即扑在李木剑的怀里,放声大哭,她要把几天受的委屈都哭光。
贾渺在一旁也只好不停地安慰着,受尽惊吓的南宫燕,也忙得手足无措。
两位小姐总算止住了哭声,平静下来。
珊儿与南宫燕才意识到危险。
珊儿怒道:
“大白鼠,我们怎么办啊?”
南宫燕对贾渺焦急地道:
“贾大哥,你快点想个办法嘛。”
李木剑与贾渺相视一眼,两手同时一摊,齐声道:
“等!”
珊儿急道:
“等什么?等死啊!”李木剑道:
“差不多!”
珊儿叫道:
“你以前被困古墓时不是有办法吗?”
李木剑无奈地道:
“但现在却一点也没有办法。”
珊儿立即感到很失望。
南宫燕也默然地低下了头。
李木剑道:
“大概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放毒烟了。”
珊儿惊道:
“他们想毒死我们?”
李木剑道:
“那毒烟毒不死我们,但可以使我们昏迷,醒来后将失去功力。”
南宫燕惊道:
“那岂不是比死更可怕?”
贾渺道:
“不错!我们将任人宰割。”
南宫燕与珊儿一阵颤抖。
珊儿叫道:
“那我们不如现在就死,省得到时反被其厚。”说完,就要撞向墙壁。
李木剑大骇,一把拉住珊儿。
珊儿微笑道:
“大白鼠,能与你死在一起,我就不会再有什么遗憾了!”
李木剑道:
“不!不到最后,我们总有希望的。”
珊儿眼睛一亮,他对李木剑一向很信任,李木剑的话一向都是很管用的。
珊儿问道:
“你有办法脱围?”
李木剑只好道:
“大概有吧!”
真的有办法吗?
李木剑也不知道,贾渺同样不知道。
李木剑之所以这样说,也只不过暂时稳住两位小姐。
南宫燕好像对贾渺甚有好感,问道:
“贾哥哥,我们一定能出去吗?”
贾渺也只好点头。
李木剑突然对贾渺道:
“柳残雪这个人生性多疑,这是他的致命弱点。”
贾渺道:
“我们只有利用他的弱点。”
李木剑点头道:
“不错,现在凭武功,是万万不可能从这间铁屋中出去的。”
贾渺突然笑道:
“但愿我们能多忍耐些时候。”
李木剑嘴角突然翘了起来,自信地道:
“我对这一点一向很有信心。”
珊儿与南宫燕不知二人说些什么,正待开口问个明白。
突然,铁屋的壁上已开始冒烟,柳残雪开始向铁屋中灌他特制的毒烟了。
铁壁好像每一处都在冒毒烟,顷刻间,已把整个铁屋都弥漫了,到处都是毒烟。
毒烟难闻的气味,呛得两位大小姐眼泪都流了出来。
李木剑与贾渺不再说话,盘脚坐了下来,运功拒着毒烟,他们必须坚持。
渐渐的,两位大小姐感到头昏目眩了,全身软软的,仿佛已完全散了架似的。
终于,二人再也无法忍受住,缓缓地倒了下来,昏了过去。
李木剑与贾渺仍然盘膝而坐,不知道是已昏了过去,还是在运功抵抗。
两人一动也不动。
浓浓的毒烟仍不停地往里面灌着,看来,柳残雪早已料到二人一定会运功抵抗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毒烟终于散去,屋内的情形已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了。
珊儿与南宫燕横躺在地上,早已昏迷不醒,李木剑与贾渺仍是盘膝坐着,但两手已软软地垂了下来。
“当”一声,柳残雪那张永远阴笑着的脸,已在铁闸上的方口。
他仔细看了四人半天,终于阴阴地笑了起来。
这四人现在正处在昏迷状态,只要等他们一醒转过来。那么,他们将会失去功力,不过,那也只是限制在一个时辰。
然而,一个时辰已足够做很多事的。
珊儿与南宫燕首先醒了过来,两人一见李木剑与贾渺的样子,立即大惊失色。
“大白鼠!”
“贾大哥!”
珊儿与南宫燕急声唤道。
突然,铁屋外传来柳残雪杰杰的怪笑声。
珊儿与南宫燕猛然回头,怒目相视。
珊儿怒叱道:
“你把他们怎样了?”
柳残雪阴笑道:
“他们也是与你一样吸进了毒烟,只不过他们功力深,抵抗力强一些,反而在你们之后醒来。”
就在这时,李木剑与贾渺长长的叹了口气,已经醒了过来。
李木剑道:
“柳残雪,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这一招,我们已全落入你的手中。”
柳残雪冷笑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木剑道:
“你的毒烟的确很厉害!”
李木剑说话时,一直坐着没有动。
柳残雪道:
“我这毒烟只能让你们的功力消失一个时辰的时间,不过这足够。”
李木剑的嘴角突然又翘了起来,答道: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的毒烟吗?”
柳残雪立即大笑起来:
“李木剑,你不用再拖时间了,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说完,柳残雪的脸已在方洞中消失,接着,铁闸开始轰轰地往上升起。
趁这机会,李木剑问贾渺道:
“怎么样?”
贾渺只有苦笑摇了摇头。
珊儿急道:
“我们怎么办呢?”
南宫燕更是焦急万分的看着贾渺。
李木剑却自信道:
“也许,会有办法的!”
铁闸已完全打开,柳残雪与几名“万杀至尊门”的属下一起站在铁屋外面。
李木剑立即向三人低声道:
“不要动!”
贾渺,珊儿与南宫燕还像原来一样,没有向门外走去。
柳残雪大笑道:
“李木剑,你完了!”
李木剑微笑道:
“你要杀,就尽管过来啊!”柳残雪顿时疑惑起来,向一个手下命令道:
“你去!”
那名属下立即持刀小心地向李木剑走去,从他的样子看,他心里很畏惧。
李木剑立即讥笑道:
“你难道连一个没有功力的人也怕成这样吗?”
那名属下一听,顿时大怒,举刀直劈李木剑。
李木剑突然动了,木剑急出,去势快逾闪电。
那名属下一声惨叫,木剑破体之后,实在难以忍受,人已软软的倒了下去。
李木剑就势拔剑,脚下却不禁一阵踉跄,也差点摔倒,脸色顿时一片黯然。
柳残雪在惨叫声起时已大惊失色,人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就想去按铁闸机关。
当他看到李木剑脚下一阵踉跄时,脸上不禁露出了阴阴的笑意,不过,他也为李木剑深厚的功力感到震惊。
柳残雪冷笑道:
“李木剑果然厉害,在这种情况下仍能杀了我的手下。”
李木剑懊恼地道:
“柳残雪,你的确很小心,这一剑本应是对付你的。”
柳残雪阴笑道:
“那你的下一剑呢?哈哈”他得意忘形地狂笑起来。
李木剑恨恨地道:
“你要杀就动手吧。”
贾渺上前与李木剑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朋友,就是要同生死,共患难的。
珊儿一下扑到李木剑怀里,深情地道:
“能与你在一起死,我我很开心。”
南宫燕也不知不觉地走近了贾渺,两眼深情地望着贾渺,却没有说话。
贾渺内心一颤,一种无言的情感油然而起。
他们相视却无言,深情尽在不言中。
友情,恋情,紧连在一起的是真情。
李木剑微笑地看着柳残雪道:
“柳残雪,你动手吧,死并不可怕。”
柳残雪的表情在变化,先是得意,心满意,却一下变成了愤怒,嫉妒。
他嫉妒世上所有的真情。
因为,他从未有过真情,从他懂事起,他就生活在一个没有感情的世界里。
他自小就在妓院中长大,他是一个私生子,根本连父亲,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他母亲是妓女,但妓院里的妓女没一个认他。
所有人都打骂他,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他恨、恨所有的人,恨这个世界,他发誓要报复,报复所有的人,报复整个世界。
于是,他学会了等待。
后来,他被他师父带走,但是对造就他的师父同样没有感情,因为,他师父也是世上最无情的人。
柳残雪从不知什么叫情?他活着,只为了报复。
于是,他变得阴险,卑鄙,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现在,这样动情的场面出现在他面前,他嫉妒,嫉妒得已经发疯了。
柳残雪突然发疯似的大笑起来,怨毒地恨声道:
“我不会就这么让你们死了。”
李木剑笑道:
“怎么?你柳残雪也会发善心?”
贾渺也笑道:
“你准备把我们供养起来吗?是不是你没有长辈,想过一次瘾?”
柳残雪怨毒地道:
“我要让你们迷失心智,变成白痴,只会听我的命令,哈哈”珊儿与南宫燕看到柳残雪怨毒的神情,顿时大骇,早已躲到李木剑与贾渺身后去了。
柳残雪又恨声道:
“我要你们去为我杀人,杀你们的朋友,杀你们的亲人,杀”
四人见柳残雪如魔鬼般的神情,不由得心头一惊。
贾渺怒道:
“柳残雪,你好卑鄙。”
李木剑突然自信地笑了起来,高声道:
“柳残雪,你是绝对办不到的!”
柳残雪立即被激怒了,两眼怨毒地盯着李木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
他厉声道:
“你看到吗?这就是让你迷失本性的药,我要让你第一个服下。”
柳残雪已发疯了!嫉妒之火往往会使一个人丧失理智。
他现在已完全失去了理智,眼中冒着如同野兽般的寒芒,向四人逼了过来。
珊儿与南宫燕惊恐万分,早已抱成一团。
贾渺也神色黯然,无可奈何。
李木剑却依然是那付自信的笑容,嘴角微微地上翘着。
柳残雪最恨的就是李木剑这付笑容,他感到心里很难受,他要叫李木剑求饶,惨叫
于是,他扑向了李木剑。
然而,李木剑的笑意更浓了。
柳残雪真恨不得打烂这张脸。
突然,柳残雪急扑的身形停了下来,因为,一柄木剑已抵住了他的咽喉。
虽然是木剑,但他知道这柄木剑一定会很锋利地刺穿他的咽喉,因为,木剑是握在李木剑的手中。
木剑虽然并不冰冷,但柳残雪却感到它比铁剑更加令人胆寒,他一下清醒过来。
不过,已经晚了。
李木剑淡淡地道:“你输了,彻底输了。”
珊儿与南宫燕一阵欢呼,贾渺也露出兴奋之色,李木剑不愧是李木剑。
柳残雪神情一片沮丧,无力地道:
“你没有失去功力!”
“不错!世上能让李木剑失去功力的东西并不多,何况是你并不厉害的毒烟呢?”
说完,李木剑就势把木剑架在了柳残雪的脖子上。
柳残雪道:
“你为什么不在铁闸一打开时冲出去,这不合情理,恐怕你”柳残雪还存侥幸心理,他不相信毒烟会对李木剑不起作用,因为,功力深厚的人,只可以多支持一些时间。
李木剑笑道:
“假如我是你,一定会那那样做的,可是,我是李木剑!”
“为什么?”
“我一个人逃脱有什么用?留下他们三人,你柳残雪岂不会再尽情表演一次。”
柳残雪绝望了。
珊儿立即大声道:
“我们走!”
门外的“万杀至尊门”属下立即涌了过来。
李木剑立即对柳残雪道:
“你应该知道我的木剑很锋利,只要轻轻的一拉,我想你”柳残雪道:
“快说!你要怎样?”
李木剑道:
“吩咐你的属下,在山下准备一辆马车,然后,所有的人都到山上来。”
柳残雪只好对属下大声道:
“你们听到没有,还不赶快按他的话去做?”
“万杀至尊门”的属下立时纷纷离去,铁屋外已不再看到一个人。
李木剑道:
“我们走!”
贾渺三人立即向外走去,李木剑木剑仍架在柳残雪的脖子上一起向外走去。
李木剑道:“柳残雪,你还得送我们下山。”
柳残雪边走边厉声道:
“李木剑,我已决定要杀了你,留着你永远是个大患。”
李木剑道:
“那还是改在以后吧!”
“不错!但不会太久。”
李木剑道: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柳残雪突然笑了起来:
“不会!因为,我做任何事都会留有余地,你不敢杀我。”
李木剑道:
“你的余地呢?”
柳残雪狂笑道:
“那两位姑娘我已预先让她们服下了迷失心智的药,不过,要五日后方能发作。”
李木剑一惊道:
“你快拿出解药,不然,我就一剑割破你的咽喉,你就会死在她们之前。”
柳残雪道:
“我不会那么笨的,我给了你解药,你要是照样杀了我呢?”
李木剑道:
“我李木剑从不食言!”
柳残雪道:
“我不相信任何人!你也不用妄想从我身上搜到,那解药只有我一人知道在什么地方。”
珊儿与南宫燕的脸色已变得惨白了。
李木剑突然笑道:
“你以为不给解药,天下间就没有能解得了的药吗?”
“当然有人会解,但你只有五天时间,况且你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在什么地方。”
李木剑默然了,他的确没有把握在五天时间内找到解药。
柳残雪道:
“我会告诉你们那里去寻解药的,不过,你得先放了我。”
李木剑道:
“我能相信你吗?”
柳残雪道:
“我当然有理由让你相信。”
李木剑道:
“好!你说!”
柳残雪道:
“等你一离开,我会公布武林,你李木剑与我在泰山上公平决斗,以你与贾渺性命做赌注,我这一方,以我与盖无双的性命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