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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仍有行人,但也是些普通游客和商旅行人,似无碍眼的江湖人,他立即道:“当心船中!”
铁奇士道:“我不由水面去!”
五王子骇然道:“踏空飘落船上,那会惊动行人!”
铁奇士轻笑一声,如电溜下岸去!”
五王子伸头下探,忽然看到铁奇士钻进水中去了,不由会意笑道:“他由水底去探!”
铁二郎道:“他身不浸水,可在水中停留半年不出来!”
五王子骇然道:“有这种事?”
高式笑道:“我老二的功夫,连我也不清楚。”
不到一杯热茶功夫,铁奇士已在那艘船后舵下露出头来,但在这时,高式忽然低喝一声道:“大家注意,崖下有条小船由下游顺岸而上了,船上有五个妖骚女子!”
五王子道:“莫非就是那话儿,要糟,铁老二已露出头来了!”
高式俯身拾起一颗石子,反手一彩,石子如电射向大船!
铁奇士忽听脑后发出“波”的一声异响,立即侧转平面看到崖上,他恰好看到高式打出手势,那是叫他再深下。
铁奇士会意,但下立即沉下水去,他却向江南扫了一眼!
这时那条小船,已快到崖下,铁奇士已经注意了,他向师兄点点头。
高式见他明白,于是向五王子道:“五爷,他明白了,我们上山,居高临下,看他如何对付?”
五王子立即带着两童闪进后面林坡之内,这时只有他们能察出江南情形,而江中却无法看到他们了。
铁奇士现已不在船后了,但未沉下水去,估计他已转到那面船边去了,然而这条小船竟是在斜行,船头正对着大舟,谁料确是大船上的人物。
小舟距大船尚有数十丈远,岂知突闻船上的女子发出娇叱之声:“船底进水了!船底进水了!”
小舟这内水往上冒,高式等在山坡林内看得非常清楚,莫不大觉有异!
五王子轻笑道:“水中有鬼!”
高式点头道:“老二这手很绝!”
铁二郎道:“小舟距岸不到二十丈,她们可以踏水离船!”
五王子道:“是呀,她们怕什么?还在舟中慌乱?”
高式道:“也许舟中有东西,空手可以踏水,带着重东西就可办不到了!她们不见五女在干着急嘛?”
五王子道:“水已进了大船,她们已浸在水里了,还顾东西作什么?”
小船上的船家已在嚎叫道:“姑娘们快游水啊,船要沉了!小的受不了啦!”
忽见一个女子娇喝道:“该死的东西,原来你们这是朽船,姑娘的病人怎么办,快下水,你如不把船推到岸边,姑娘要你的狗命!”
船家一听气道:“小的生命财产就是这条船,姑娘还说这种不近人情的话!”
其中一个女子大怒,举手一推,硬把船家推下水去!
很奇怪,船家一下水,再也不见上来了,五王子一见噫声道:“驾船的难道不会游水?”
高式笑道:“五爷看看小船下方,那不是船家,他已逃走了!”
五王子一见,轻笑道:“这下看那些妖女怎么办?原来那舟中有病人!”
高式道:“什么病人?八成又在什么地方绑来男子了,那大船显为收藏货品的地方!”
五王子道:“那倒是不见得,否则何以无人守船?”
高式道:“大船停在半江之中,船舱紧闭,我不相信无名堂,无人守般,那是船中定有邪门,外人不敢进去。”
铁二郎忽然叫道:“小船出怪事了,它不顺水流,居然横向对岸去了。”
高式道:“老二在下面捣鬼,小船流不动,但不知他推向对岸是何道理?”
五王子道:“大概他怕掩死被捉之人啊?”
高式道:“五个妖女到岸边,想整她就困难了?”
白大妹噫声道:“五妖女似已发觉小船行向有异了,她们在查船底呢!”
一点不错,忽有一女发出妖叱道:“底下有鬼!我们被人捉弄了!”
叫声未停,突见小船猛向下沉,五女不防,全被淹进水里去了。
高式不禁大笑道:“这下好了,她们有法无处施展了!”
小船一沉,五女无一再露水面,五王子急急道:“铁老二得手了!”
他的话未停,忽见水面冒出血波翻滚,接着就浮出五个女尸上来,高式跳起大叫道:
“成功了,我们出去!”
五王子道:“慢点,铁老二似已推动大船了,我们绕向下游再露面。”
大船流得非常快,高式等绕到下游半里时,大船已斜斜的流动到一处树荫下了,同时忽见铁奇士跃出水面,他也不看岸上,又如鱼跃上了船!”
高式大叫道:“老二,当心船上有名堂!”
铁奇士闻声,向岸笑道:“船上的名堂我早已制住,你们快上来,齐贝子等找到了,他们都被点了穴道,关在后舱。
五王子闻言大喜,领先纵落船上,问道:“舱中有什么名堂,你制住了什么?”
铁奇土道:“也是两个女子,我听出他们在睡觉的鼾声,因之施出透山指将她们点了重穴,大概已不活了!”
高式道:“老二,你如何得悉齐贝子等在后舱?”
铁奇士哈哈笑道:“他们只是被点软麻穴,口仍能言,我们船底时,察听他们正在互相埋犯,齐贝子的口音那还有听不出的。
五王子道:“那快点解穴,提防还有妖女前来!”
铁奇士一脚踢开舱门,大家拥了进去,触目只见中舱里船着两个妖女,似已断气多时了。
五王子钻入后舱,只见船板上真的船着五个青年,其中确见齐格勒出声道:“铁大侠,我们见了鬼!”
铁奇士替他们一一点开穴道,哈哈大笑道:“诸位有艳福不浅,甜头享足了吧!”
五个人齐皆跳起,莫不尴尬极,同声叹道:“这些妖精真厉害极了,我们毫无用武之地!”
五王子喝道:“都是你们大意,害得我担尽了心,如不是铁大侠师兄弟,你们还有命嘛!依我过去的脾气,非把你们送宗人府议处不可。
铁奇士笑道:“五爷,这也难怪他们,算了罢,我们快离开!”
五王子转身出舱,领着大家绕道奔回皇城,进北海时,天色已近黄昏。
进了屋子,只见总步头早在等着了,他一见五个贝子,真如放下了万斤重担一般,连声吁气道:“天老,皇上的宏福,贝子门回来了!”
铁奇士向他笑道:“总头辛苦了!”
总步头连声道:“大侠贵师兄弟辛苦了,老朽感激不尽。”
大家坐下后,五王子问道:“总头,那男尸如何?查出没有?”
总步头道:“查出了,是东交尼巷中一个仕子,已失踪两天了,尸体已送到他的家里去了,但案子是来了。”
五王子道:“你回去,只说案子已破,但不可说详细情形,提防妖人向衙门报复。”
总步头不敢多问,立即行礼退出。
高式向齐贝子笑道:“贝子,昨晚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格勒等已知有铁奇士在场,五王子不会将他们送宗人府了,心已早放,见问苦笑道:“昨晚我们拔剑扑进那花园,人还未曾接近那座有灯光的亭阁,谁料人人嗅到一股异香,结果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天亮,我们才醒来,已知道被妖女捉住啦,后来而且觉出到了船上。”
铁奇士道:“诸位可知妖女的来历?”
齐格勒道:“我醒来曾大声叫骂,骂她们一个为首的妖女反而浪声淫笑,她说她们是土行神的女儿,叫我们顺从他们,还说有无穷的快乐呢。”
铁奇士又好笑,又好气,叱道:“胡说,她们要吸你们的精,喝你们髓!”
铁奇士向五王子笑道:“五爷,算了罢,他们已够了!”
五王子这才笑道:“贤弟,这批妖女你已知道来历了?”
铁奇士笑道:“她们都是土行神女徒的婢女!”
五王子啊声道:“她们竟要捉大批男子去供采补!”
铁奇士道:“只怕不光为男子,提防女子也要!”
高式道:“那是土灵剑要女子!”
铁奇士道:“这还要问,此害不除,势必闹人得人心惶惶,各地青年男女中有姿色的,不知有多少要遭殃!”
五王子道:“这如何是好?”
铁奇士道:“等观摩会过去后,我决心先除这些妖人,那怕斗不过土行神,那也非斗不可了。”
五王子道:“我担心京城里在这几天出大乱子。”
铁奇士道:“我们只有日夜不停的巡查,别无的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总步头又来了,他向五王子报道:“殿下,城中轰传起来了,永定河下发现两条船,一条小破船里有四个男尸,水面上有五个女尸,另一条大船上又有两个女尸!”
五王子忙向铁奇士道:“贤弟,我倒是忘了问你,小船上被妖女所捉的男子你为什么不管呢。”
铁奇士笑道:“在船内的当时我也想救,但看出那是古墓门的人,所以让他们回老家去吧!”
五王子啊声道:“土行神连古墓门也同样下手!”
铁奇士道:“我还留了一只小小的黑棺材在那小船和大船上呢!”
五王子哈哈笑道:“这手用得妙极了!”
铁奇士道:“不算阴毒嘛?”
五王子大乐道:“算阳毒恰当些。”
总步头似亦会意,叹声道:“铁大侠这把火,也许免了官府不少麻烦,但不知黑棺会由何处觉得到的?”
铁奇士笑道:“总头如想要一只,在下还有几只。”
总步头大笑道:“如不是从铁大侠手中拿出,那老朽见了就会心胆俱寒,好,大侠送老朽一只,也许日后用得上。”
铁奇士由身上拿出一支送给他,笑道:“用要用得适当啊,搞不好这小小的棺材能把你装进去。”
五王子伸手道:“先给我看看,这东西在江湖眼中,真是阎王令呢!”
铁奇士递给他笑道:“黑的威力已不大了,还有白、蓝、黄、红四种,那才一种比一种更威风。”
五王子交与总步头道:“总头不可随便拿出给别人去看,其中的厉害你得谨慎,小心毁了你自己,大且为害到衙门。”
总头立又退交铁奇士道:“大侠,老朽不敢要了,愈想愈害怕!”
铁奇士不客气转回头笑道:“不要比较妥当,要去,为害很多。”
五王子问道:“贤弟,你估计‘古墓幽灵’那女魔比土行神这批老古董的武功如何?”
铁奇士道:“这很难说,也许各有所长,论势力还是古墓门可怕,我说句不敬的话,谁敢说铁衙士和金殿武士中没有古墓门的人物渗进来,那是一种无孔不入的邪门组织啊!”五王子大惊道:“贤弟,你能看得出么?”
铁奇士道:“只有一计可以试探,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他在五王子身边说了一阵,接着就交给一支黑棺令,又笑道:“这样也许能看出一点表情上的异样,但要慎重,不能冤枉好人!五爷,这事最好交与龙护驾去作较为妥当。”
五王子道:“好办法,一个一个的试。”
他挥手五个贝子回家之后,自己也离去了,接着铁奇土兄弟也吃了饭就出外去了,只留下一个白大妹在家。
铁奇士走了不久,白大妹一人呆不住,她独自在北海到处走动,上灯的时候,忽一道如电的黑影到白大妹面前,这时恰好行到一株古树下面,一见大喝道:“什么人?”
黑影见她手持粗棍急忙摇手道:“姑娘,不要动手,在下是来找朋友的!”
白大妹忽然噫声道:“你是‘金甲王子’?你找谁?”
黑影闻言一愕,大奇道:“姑娘怎知在下字号?”
白大妹收棍笑道:“那不用问,我先问你找谁?”
黑影真的是金甲王子,他沉吟一会才道:“在下找玉凤凰!”
白大妹笑道:“短短的时间,‘玉凤凰’三字就传出去了,你找他作什么?”
金甲王子道:“闻名拜访。”
白大妹见他确无恶意,这才笑道:“我二哥出去了,也许就回来!”
金甲王子拱手道:“在下不能等了,令兄回来时,请姑娘转告一声,只说三更时请他到天坛顶上一会,在下有要事和他商量。”
白大妹道:“不能说是什么事?”
金甲王子道:“对不起,这事非常重要,恕不奉告了。”
他说完又冲突而去,其情形非常匆忙。
白大妹暗忖道:“这人与铁二哥一面未见,同时又是同辈人物,居然前来拜访,且有要事相商,这不显得突然,而且而且不觉冒失嘛?”
铁奇士和高式带着铁二郎及到二更才回来,他一见白大妹立在门口,也感觉奇怪立知有事,忙问道:“大妹,你为何不睡?”
白大妹道:“特地等二哥回来。”
高式道:“什么事?”
白大妹道:“有个金甲王子在你们出去不久后到这里,他说来拜访二哥!”
铁奇士噫声道:“这就怪了,我和他从未见过面,慕名来访,那也得在白天呀?”
白大妹道:“不但夜晚来访,而且说有要事和二哥商量呢?”
高式向铁奇士道:“老二,莫非是武林中发生什么大事?”
铁奇士急问白大妹道:“他说在什么地方等我?”
白大妹道:“地点更古怪,他指的是天坛顶上,时间为三更。”
高式笑道:“他先要考考老二你能否上去罢?”
铁奇士摇头道:“不会,天坛顶上谈话,那是提防有人听到,这人以要事来找从未见面之人来商量,那是非常信任于我,师哥,我非去不可。”
高式道:“他的师傅乃是恩师的对手人物,虽说两个都站在正派立场,但你仍得提防。”
铁奇士道:“他绝不知我的来历,过于疑心,有失厚道,师哥,我去了。”
高式道:“还有一个更次呢。”
铁奇士道:“慢慢行到天坛,那也差不多了,我得先到,表示我对他很仰慕。”
高式笑道:“好罢,但你不能阻止我带大妹和二郎到天坛下面去玩。”
铁奇士笑道:“这是师哥对我的关怀,小弟那还敢阻止。”
高式见他出去之后,立即唤大妹和二郎道:“你们准备,我们施轻功,先到天坛查查看,人心隔肚皮,万一有鬼也难料。”
铁二郎道:“今晚那个蒙面女子为什么向二哥事先提瞥告?”
高式道:“那一定也是正派人物,她站在正派的立场,当然咱老二吃亏呀!”
白大妹问道:“今晚出了什么事呀,难怪你们这时才回来!”
铁二郎道:“今晚我们去到东坝查看,那儿有一面大湖!刚到湖边时,二老发现湖中有点绿光!”
白大妹道:“东坝,那很远啊!”铁二郎道:“我们施殿全力扑去的,当二哥要用一羽渡江的轻功下湖去查看到,忽见一个蒙面女子出现,她向二哥说,那绿光是‘火焰天女’的‘九天火焰’,接近十丈之内时,就会使真气自行燃烧而死!”
白大妹惊叫道:“这样厉害!”
高式道:“你铁二哥不服气,今晚几乎吃了大亏!”
白大妹道:“后来呢?”
铁二郎道:“后来还是那蒙面女子替二哥解了危!”
白大妹道:“没有烧着!”
高式道:“你铁二哥全身如被神火燃烧!不过他炼的是凤凰剑上的古神功,那九天火焰烧不进,但也无法冲出火焰!”
白大妹道:“后来那蒙面女子怎样解危的?”
铁二郎郑重地道:“那蒙面女子的武功真的高深绝伦,她只吹出一只香风就把火给吹上了天!”
白大妹道:“我不相信,那有吹口气就能把九天火焰吹走的?”
高式道:“是真的,走罢,别耽误时间了!”
三人运起轻功,不到一顿饭工夫,他们就到了天坛!京城之内,虽近三更,但夭坛仍有行人!高式带着他们到处走动,暗暗注意一切动静。
又一顿饭之久,他们已看到铁奇士的影子了!只见他到了天坛的东角上,立如像飘起的浮云,又像踏着什么东西,居然一步一步的像宫中上云梯一样快。
铁奇士上到天坛,确实没有人看到,这时他立在离顶不到一丈之处的黑暗里,双目到处的察看。
高式一见师弟那种神乎其神的轻功,居然也暗暗吃惊。
铁奇士立在天坛顶上暗处,耳听三更刚敲,就见一团黑影如电而来,由东面直扑坛顶,每一起落之间,只有数丈之远。
铁奇士不等他近身,就发劲而用不高的声音问道:“来的莫非即是金甲王子?”
黑影闻声已到,踏上坛顶紧接道:“阁下玉凤凰,真是信人啊!区区贺元,蒙阁下不弃,真是感激之至!”
铁奇士笑道:“在下铁奇士,承蒙见召,荣幸何似,贺见有何见教?”
金甲王子叹道:“在下自知冒昧,然举目武林,唯有铁兄才是贺某可求的英雄!”
铁奇士笑道:“惟有不相识而承信任,始能看出贺兄的胸襟!阁下直说罢,观兄神色匆忙,必有急事,那就不必客气而误时间了。”
贺元叹道:“铁兄真豪侠也,弟求吾兄义助一臂之力。”
铁奇士道:“决无问题,请说事情。”
贺元道:“弟有一个单恋的女子,她已处于危急之中,对手乃是武林奇高的人物!”
铁奇士噫声道:“何为单恋?”
贺元道:“她对我虽无卑视之心,但却对我淡然置之,不过我从未向她表露真情。”
铁奇士笑道:“贺兄对其关心至此,平时不无显露,女子之细如发,她焉有不察兄台对她爱慕之理!”
贺元道:“不管如何,总之她的安危,我是非顾不可!”
铁奇士道:“在什么地方?对手的来历呢?”
贺元道:“在下已知对手的约其于三更见面。地点在东坝湖边!”
他喘声又道:“在下刚由东坝赶来,他们已进入紧急之战,对手即雷火神!”
铁奇士惊道:“贺元可知在下恐非雷火神之对手。”
贺元道:“在下心乱至极,所求铁兄的,打斗事小,还是先到现场替在下出个主意事大,因为那姑娘一见我去连理也不理!”
铁奇士道:“那是她不愿别人相助了。”
贺元道:“是的!只对手一人还可,现在还有两个男女弟子在旁边监视!”
铁奇士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去监视?”
贺元道:“这是其中之一,最好能将对方打败!”
铁奇士确知他已心乱,显然毫无主张,忖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真是事不关心心不乱了。”
立即催道:“我们走!”
贺元领先,直奔东坝湖边。
铁奇士边走边问道:“那姑娘姓什么,值得贺见如此爱慕?”
贺元道:“她就是琪瑶公主!为天下第一美人!”
铁奇士笑道:“以贺兄的人品,难道无动于衷?”
贺元叹道:“她是一个视天下男子如粪土的骄傲女子,从不对任何男子动心!在下对她已知无望,但这颗心始终冷不下来!”
铁奇士笑道:“情这一字,非常微妙,自古至今皆然。”
到了湖边还不到四更,可见他们两人的速度之快了,铁奇士突见一处立着两个男女青年,只见那两青年的面前却有团暗光闪闪,忙问道:“那两人是谁?”
贺元道:“女的是‘火焰天女’男的是‘雷火剑’!”
铁奇士尚距甚远,看不出面目,闻言啊声道:“是他们,女的我已会过,男的却被我师兄打败过!”
贺元道:“铁兄看到过热烈打斗之处嘛?”
铁奇士道:“就是不见人的暗光之中!”
贺元点头道:“暗光是雷火神的‘无形天火’,那是他把‘九天火焰’新炼成的奇功,比九天火焰还要厉害数倍。”
铁奇士道:“琪瑞公主既能对抗这种奇功,可见她的武功亦高深莫测,她师傅是谁。”
贺元道:“她的功夫一半是父母传授,一半是她自己的奇遇,说起来她比其父母还高强!铁兄一定知道海神和海母!”
铁奇士啊声惊叫道:“她父母就是海神和海后!”
他们向另一面接近!这时那女的已看到,只见她娇声道:“玉凤凰,你还敢来?”
铁奇士朗声笑道:“姑娘的九天火焰,尚未烧着在下的衣服!”
那男的突然吼叫道:“妹子,他是我的仇人!”
女的即火焰天女,只见她闻言娇笑道:“师哥!难怪你不是他的对手!你的仇人与我何干?那你就报仇呀!”
男的即雷火剑,只见他吼叫道:“难道你不帮我出气?”
火焰天女娇笑道:“谁叫你练功不勤,我才不管你的事情!”
铁奇士向贺无笑道:“贺兄,这姑娘也很美啊!”贺元一伸舌头道:“火焰本来就很美,可是你就接近不得,她是出了名的‘无情火’!”
铁奇士问道:“这雷火神听来很邪,难道他的弟子不邪?”
贺元道:“那铁兄搞错了,雷火神只狠!姓如其名,邪不是他!”
铁奇士道:“小弟对这些老古董知之不深,我当他是很邪呢,所以我把火焰天女视为妖女了。”
贺元道:“这姑娘却是千般好一样坏,她除了好杀之外,可说无一不是好的,若说邪,那就是‘土行神’了!”
铁奇土道:“有个‘飓风神’又怎样?”
贺元道:“那老儿性横如飓风,毫不讲理,邪字加不上,他也有个非常美的女弟子,号‘狂风神女’,其横尤胜其师。”
铁奇士笑道:“贺兄对老辈奇人无一有好感了?”
贺元不知铁奇士在试探他,立接道:“不,在下对另一个前辈,敬若神明!”
铁奇士道:“是谁?”
贺元道:“那是与家师面斗心和的‘凤凰神!’”
铁奇士暗笑忖道:“套出来了。”
又问道:“何谓面斗心和?”
贺元道:“家师内心视凤凰神如师兄,但两人见面就如生死对头!”
铁奇士轻笑道:“竟有这种怪事,那其中必有原因?”
贺元道:“谁知有什么原因,可是家师在背后常对我说,如见了凤凰神,叫我以师伯之礼敬之,如有冒犯,必将我逐出门墙!”
铁奇士道:“令师也是可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