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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紧缰绳,枣红马跑得更快了。
眨眼间,高一品打马进了条小巷,穿过去就是东华宫门。
一阵北风从巷口迎面刮来,高一品打了个冷噤,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件单衣就出门了。
管他娘的,习武的人就得经得起熬!他双腿一夹,枣红马兴奋地驰骤起来。
突然,枣红马一声长嘶,陡然人立而起!
高一品紧紧勒住马缰,惊出一身冷汗,口中怒骂道:“你他娘的找死啊!听到马蹄声还走路中间!”
枣红马前一左一右拦着两个黑色人影,背着月光,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他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左面黑影冷笑道:“嘿嘿!我们正是来找死的!”
右边黑影接着补充:“来找你这个死人!”
呵,还挺有几分幽默感!高一品峻然道:“不知高某跟两位有何过节,两位可否以本来面目示人么?”
原来他已看出,这两个人影根本没有脸,因为他们脸上都蒙着黑色的面纱。
左而黑影又是一声冷笑,口中道:“你是个要死的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右边黑影接口道:“对,你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高一品怒极反笑,沉声道:“只怕未必如此。”
左面黑影不耐烦道:“少跟他罗嗦,上!”
话刚出口,手中缅刀一招“恶鬼临门”当头劈下。
右边黑影手底也不慢,屈指如钩,朝高一品肋间招呼过来。
高一品身形一折,早已飘落马下,施展开逍遥派的“欺天瞒地逍遥游”身法左右周旋。
他不是不想还手,而是对方的招式太快,他根本没有还手的时机。
十招一过,高一品越打越心惊,口中惊呼道:“鹰爪门!”
而对于另一个黑影的刀法,他根本摸不清头脑。
使鹰爪功的黑影尚未搭腔.持刀的黑影冷笑道:“嘿嘿,你小子到了阴间地府要报仇的话,就去找他太行鹰王宫鸣歧吧!”
那“太行鹰王宫鸣歧”闻言似是一愣,手底便慢了半拍。
高一品也不足等闲之辈,电光火石的一刹,腰间佩刀已拔在手中。
这下双方的形势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高一品仍不是两人对手,但已可勉强支持。
东边的天空微微露出一线晨曦,再过一会,天就要亮了!两个黑影愈发急躁起来,手底一招紧似一招。
突然,持刀黑影脚底踩着颗石子一绊,差点跌倒。
高一品佩刀闪电般劈出,他拼着硬挨另一个蒙面人一招,也要这小子死!
他已看出,两个黑衣蒙面人中,持刀的家伙明显高出一截,只要把他先解决掉了,即使自己受伤,另一个也好对付。
但高一品刀一出手就知道不妙!
持刀的蒙面人并没有跌倒,反而早有预谋似的一闪,让高一品扑了个空!
接着他的缅刀已从另一个绝对无法躲避的角度插入高一品的胸膛。
高一品心中一凉,那一刹那问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他的刀已脱手,人踉跄着朝持刀蒙面人倒去持刀蒙面人根本不在乎,他对自己的刀法似乎充满了自信。
他冷冷地拔出刀,伸手将高一品倒下的身体拨到一边。
另一个蒙面人上前朝高一品的“尸体”踹了一脚,磔磔笑道:“二哥宝刀未老,胜似当年!”
“二哥”发出一声得意的冷笑,插刀回鞘,转身而去。
那“太行鹰王宫鸣歧”最后看了地上眼见活不成的高一品一眼,赶紧也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走了!仅仅是一袋烟的功夫,刚才还心得意满、怒马驰街的高一品现在已经静静躺在冰凉的石板路上。
哦,不对,应该说是他的“尸体”躺在那里。
操,到底是活人还是死尸?两个答案都算对,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那“二哥”
的一刀已直插入了他的心脏,神仙也救不活!
但他现在却明明还有一口气!
他心中有太多的愿望和疑问都没有了,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他跟那两个家伙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杀他的人到底是谁?
要他们杀他的到底又是谁?他自己是没有希望弄清楚这些了,但他还可以托别人,他在等他运起了逍遥派的独门内功“旋星大法”护住心脉,脸朝地等着如果他早有耐心,在武夷山多呆几年就好了,那时他的“旋星大法”就可再往上多练几层,虽然比不上师叔,但绝不会象现在这样被人宰!
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一丝回报,有人来了。
来的是孙义!他一手挟着件夹袄,一手牵着枣红马的缰绳。
他本来是要给主人送寒衣的,路上碰见了受惊奔回的枣红马,便匆匆找来了。
孙义已经六十多岁了,半个月前,高一品刚刚从路边难民饿毙的死尸堆里把他带回来。
现在孙义看到他的主人也躺在了地上,身边一滩殷红的血迹。
他颤颤巍巍地俯下身子,把主人的“尸体”翻过来。
对于尸体他并不害怕,任何一个六十岁的老头都不会害怕一具尸体的,更何况是经历过战乱和大饥荒的人。
但他此刻心中“怦怦”直跳,希望自己不要来得太晚!
他的确没来晚,因为他看见主人的眼睛在看着他。
他刚要转身去找人帮忙,但主人竭尽全力制止住了他。
高一品知道没有谁能够救得了自己,他没有时间再耽搁。
他挤出最后的一丝力量,将手中紧握着的一件东西交到了孙义手中,断断续续道:“去去武夷山找我我师叔是太行鹰王宫鸣歧干的”说着,头一偏,气绝身亡。
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似乎只要他说出了这句话仇就能报了似的!
透过两行浑浊的老泪,孙义看了看手中硬梆梆的东西。
那是一枚刀功精致的长方形玉佩,正面雕琢着一条腾云驾雾的五爪云龙,反面刻着一行遒劲飘逸的字中州一条龙!
武夷山斜贯于福建西北部,方圆数百里,在当时还是屈于人迹罕至的蛮荒之地。
人们永远也想不到,在那层峦叠嶂的武夷山里面,竟然会有那么舒服的一个洞。
洞本来是让人感到神秘、阴森的地方。
只不过这个洞却令人恋恋不舍,洞里的人即使亲爹老子死了,也仍然不忍离去。
洞里有张床,床上有一张粉红色的香被。
被面上绣的是-对鸳鸯戏水图。
在那绣被有韵律的波动下,一对鸳鸯仿佛是活的一样,微微的跳动着。
从床尾看过去,除了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脚和两只菱藕般白皙细嫩的小脚相互勾搭缠之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偶尔,被子里面会嘤咛一声,却也增添几许情趣。
被子下面的晃动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但仍看不出被子里面的男女模样,因为大被子把二人的头也盖住了。
既然看不见二人的模样,那就等着听一听二人的对话,且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半个月,应该够了吧?”
女的声音细腻甜糯。
“你以为够了吗?”
男的回答简单。
“其实我也为你难过,唉!你身为师叔”女人说不下去了。
“嗨!别说了,咱们这是高兴的时候,你提那事干嘛。”
男人忙道。
“呼”的一声,女的把被子掀开两尺!这幼齿仔真的白,不但白,而且白中带着粉红色!
那张娇脸大概是是用玉雕琢而成的,说她多美就有多美,再看那迷人的双肩,绣被下微露的嫩乳简直是要人犯罪!
她单臂撑着床,斜目看着她一边的男人,道:“高一品是你师侄呢,如今他被人做了,送来一个玉佩,证明他信任你,你还不急着去找凶手呀?”
男人挺起身来了。
这男人其实不过十七八岁,长的也不赖,标准的一付美男子样,一双大眼睛,一只细挺的鼻,脸蛋是削瘦的,外加一张不薄的嘴巴。
在他那白得不令人恶心的脸蛋上,还真的搭配得恰到好外,别说是女人了,男人见了他也觉得他是标准男人。
少男对少女叹口气,道:“他娘的,我们武夷山逍遥派弟子有一条规矩,不许入仕做官。
他倒好,不知何时沾上了官瘾,趁着如今天下大乱,偏偏去做官,官没做上几天,便遭了报应,被太行山的毛贼下山来杀了个呜呼哀哉,你说我该怎么办?”
少女道:“当然去报仇呀!”
少男道:“做他的师叔,也只能为他报仇了。”
少女笑道:“你嘴上的毛还没长齐,就做他的师叔,占人家便宜。”
少男苦着脸道:“那有什么办法,我比他辈份高嘛!唉,真是夭寿!”
少女再次问道:“你去查找凶手报仇,半个月够了吧?”
少男道:“我的九儿姐,单只路途也要十天八天了,还得找机会下手,半个月够吗?”
少女道:“那就二十天,挺多一个月吧!”
少男大臂猛的一搂,少女又倒进他怀中了。
于是,绣被上的一对野鸳鸯又在跳动了半响,只听到少女叫了一声:
“哦我要死了你这个小无赖,是不是快离开我了想把我一口吃掉啊!”少男道:“他娘的,我怎会舍得把你一口吞掉,我要慢慢享用到老。”
少女似乎在被下面翻转身子,她的语音好像对着下面的软床说:“你师侄雄心壮志太大了,而你却是个小无赖。”
少男道:“但我这个无赖的命却比他长,我可爱的九儿姐,你难道真的不许我踏人江湖?”
少女道:“踏入江湖,就免不了血腥,太可怕了喔!”
少男道:“他娘的,那不行,不仅我要踏人江湖,笑婆婆祖师奶奶将她一身的岐黄和蛊毒之术传给你,我以为你也该助我一臂之力才行。”
少女道:“哼!我才不下山呢,凭你那张‘臭嘴巴’,江湖上你自己去横着走吧!”
少男好像火了,为了报复,翻过身,又压了上去,直把少女弄得喘不过气。
“啊!你保证过一天不超过三次的”少女一边叫道,身体却在下面起伏扭动着。
半晌,少男用力把嘴巴印上去,吸吮的喷啧有声,一付舍不得的离开的样子,却又不得不掀被而起。
绣被一掀开,顿时把那幼齿仔来了个大曝光。
“呀!你要死啊!大白天的”
那幼齿仔夹紧双腿,娇羞地转过身去,把丰臀对着男人。
少男道:“传言‘北姑’开放,你不怕我偷嘴呀。”
少女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道:
“你是个小大赖,我有什么法子,我还不是被你偷上的”少男无奈的摇摇头,他推开了门往下看。
为什么往下看?
只因为这地方在悬崖上,那个四方洞口上还有五个大字“忘忧清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