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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芬愤怒地问他:“姊姊应该任由你欺负吗?”顿时想起了他恍惚中紧抱着黄清芬拥吻的情形,因而也使他羞愤难忍地厉声道:“那是你在酒中早已事先下了毒,即使在下欺负了你”黄清芬听得娇躯一战,猛地一个踉舱,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急忙伸手扶住檀桌,举起急烈颤抖的玉手,泪下如雨,痛心地问:“你?你你说什么?”
卫擎宇却视如未睹,继续厉声道:“告诉你,在下对你早已有了防范,所以先服了一粒参禅丸,你别想将我置于死地”
黄清芬心如刀绞,悲痛万分,不由望着卫擎宇哭喊道:“走!你走,你马上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我永远不要再见你”卫擎宇哼了一声,厉声道:“我当然要走,若不是在下曾在恩师面前,发下重誓,终生不准杀害女子,哼,你哪能活到现在?”
在字出口,突然转身,对伏桌痛哭的黄清芬,看也不看,挥帘奔了出去。
但是,就在他转身撩帘同时,却发现那个曾经划船送他前去栖凤宫的胡秋霞,正神情焦急地立在外面。
卫擎宇一见,立即怒喝道:“你闪开!”
胡秋霞却柳眉一剔,突然愤怒地道:“我不闪开,对你这种不知是非,颠倒黑白,做错了事还不敢勇于认错的人,用不着客气。”
卫擎宇虎眉飞剔神色满罩杀气,哼了一声,缓缓伸出五指弯曲如钩的右手,切齿恨声道:
“你再不闪开在下就将你的心攫出来!”
胡秋霞毫无惧色,依然倔强地怒声道:“很好,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想过去”
话未说完,室内伏桌痛哭的黄清芬,突然嘶声道:“不,不,霞妹,让他走,让他马上走出去!”
胡秋霞冷冷一笑道:“让他去哪里?让他前去栖凤宫送死!自己被人玩于掌股之上,爱护你,为你辉煌事业前程费尽苦心的人,却被你羞辱呵叱,最后却冷酷地绝她而去,你这算少年俊彦?你这算心怀雄心大略的后起之秀吗?”
卫擎宇怒睁双目,浑身颤抖,咬牙切齿,五指弯曲如钩,他的手几乎触及胡秋霞的酥胸,但蓄满功力的右手,却不敢胡来,猛的揪紧后引。
因为,他曾跪在恩师的面前发下重誓,今生今世,绝对不准杀害女子。
但是,他认定胡秋霞和黄清芬两人,早已串通好了阴谋对付他,这时听了她的数落,虽然内心暴怒,但他却不敢把胡秋霞的心揪出来,因为,师命重如山,他怎敢稍有违背?
是以,他不由气得厉声:“闭上你的嘴!你敢再说一句,在下马上要你死在此地!”
地字方自出口,黄清芬已哭喊着奔了过来,同时惶急地哭声道:“不,你不能杀秋霞,拿去,你拿去”
话未说完,一蓬强烈光华已到了卫擎宇的身边。
黄清芬泪流满面,双手拿着那颗毫光四射的玉心,继续哭声道:“这是你要的玉心,你也是只为它才前来此地,你拿去,我只希望你马上离开此地”
胡秋霞一见,下由大惊失声道:“芬姊姊,绝对不能将玉心交给他,万一他学会了上面的绝世武功,不啻如虎添翼,谁还能收拾得了他?”
岂知,卫擎宇看也不看,仅冷哼一声,不屑地道:“你送给我我也不要,那不是真的玉心,那只是一颗琉璃桃”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哭声分辩道:“不,那是金妪她们骗你,怕你取回玉心不再转回去,这确确实实是玉面神君,当年留给凤宫仙子的心爱之物!”
卫擎宇一听,顿时想起了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人都郑重交付给他的任务,就是前去栖凤宫盗取昔年玉面神君,赠给凤宫仙子的那颗玉心。
心念及此,不由收回了右掌,转首看了一眼毫光四射的玉心一眼,不错,正是挂在晶棺中凤宫仙子胸前的那颗玉心。
但是,他并没有立即伸手去拿,依然望着黄清芬,冷冷地问:“你怎的知道确是玉面神君当年赠给凤宫仙子的那颗玉心?”
黄清芬流着泪道:“我已发现玉心上有飞旋的字迹,只因我的功力不够深厚,无法看得清楚上面的字迹!”
卫擎宇惊异的“噢”了一声,道:“这么说,你的确愿意把玉心交出来!”
黄清芬一听,立即把玉心塞进卫擎宇的手里,一句话也没说,双手掩面,转身奔进了室内!
卫擎宇玉心到手,神智也渐渐稳定,他转首望着伏在檀桌上哭泣的黄清芬,欲言又止,终于转过身来准备离去。
但是,娇靥上充满了怒容的胡秋霞,依然横阻在门前,同时怒声问:“你就这样走了吗?”
卫擎宇听得目中冷芒一闪,气往上冲,不由怒声问:“你待怎样?”
胡秋霞怒声道:“我不怎么样,难道你就这样谢都不谢一声就走了吗?”
卫擎宇怒哼了一声,轻蔑地道:“她原是拿别人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谢她?”
胡秋霞一听,不由气得剔眉厉声喝道:“你知道吗?我芬姊姊完全是为了救你!”
卫擎宇听得一愣,不由冷冷地问:“她为什么要救我?”
胡秋霞继续怒声问:“你真的不知道凤宫仙子的晶棺内有毒菌?”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面色微变,不由有些迷惑地脱口道:“毒菌?”
胡秋霞继续道:“那毒菌正是用来对付你的!”
卫擎宇心中再度一惊,不由吃惊地道:“是用来对付我?”
胡秋霞有些又气又恨的意味,道:“金妪、富婆、姥宝烟三人早已知道你是由赤枫壑跑下来的臭小子,早已知道你和三位怪杰合计着要去偷盗玉心,处处设法不揭破你的底细,等的就是要你亲自去掀开晶棺去偷玉心”
卫擎宇的理智业已恢复,这时一听,顿时恍然大悟,不由脱口急声道:“我说呢?怎的天下事竟有那么凑巧,处处逢凶化吉,事事遇难呈祥”
话未说完,胡秋霞已哼了一声,极轻蔑地道:“这个时候你想通了,可是也把我们的芬姊姊给气惨了”
卫擎宇一听,不由面带愧色地,回头去看伏在桌上伤心痛哭的黄清芬。
但是,胡秋霞却继续不停地道:“可是,芬姊姊为了保全你完整的人格,为了挽救你宝贵的生命,她冒着暴风雷雨,冒着中毒的危险,不顾自己的性命和天坤帮近万英豪的前途,代你偷出了玉心。结果,你不但不感激她,反而羞辱她,斥骂她”
卫擎宇不由期期艾艾地道:“这这完全是诸端凑巧”
话刚开口,胡秋霞已驳声道:“我们现在不谈这些,我问你,这种东西可是金妪那老虔婆给你的?”
说着,即将早已握在手中的那瓶参禅丸,送至卫擎宇的面前。
卫擎宇一见那个鲜红如血的小玉瓶,双目一亮,宛如重获至宝般,脱口急声:“快拿过来!”
说话之间,出手如电,竟将胡秋霞手中的小玉瓶急忙夺了过去。
胡秋霞看得冷冷一笑道:“这种下五门的东西,正派侠义之士听了都怕脏了耳朵,你却把它视如宝贝似的,哼”话未说完,卫擎宇已怒声道:“你说什么?”
胡秋霞突然提高声音,愤愤地道:“我说这种东西正派侠士听了都伯脏了他们的耳朵!”
卫擎宇一听,怒气再往上冲,不由把手中的小玉瓶送至胡秋霞面前,怒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万能解毒的妙药”
胡秋霞一听,不由怒声问:“你说什么?你可是怀疑我们芬姊姊会害你?”
卫擎宇被问得不禁有些迟疑,因为他这时已经明白了黄清芬无害他之心,如果要杀他,他卫擎宇这时恐怕早已被丢进山沟深涧里去了。
但是,他却仍有些悻悻不解地问:“如果说酒里没毒,在下怎会做出那种失礼的事?”
胡秋霞知道卫擎宇指的是抱着黄清芬狂吻的事,因而仍有些生气地道:“就是你不喝那杯玫瑰红,你照样的会发生那种事,也许那杯酒下肚,使你腹中的毒性发作的更快一些罢了”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不由震惊地道:“你说这瓶内的药丸有毒?”
说话之间,竟拔下瓶塞凑近鼻前闻了闻。
胡秋霞看得大吃一惊,脱口急呼道:“不要闻!”
急呼声中,呼的一掌拍了过去,显然是要把卫擎宇手中的小玉瓶打掉!
卫擎宇是何等身手,上身略微一仰,胡秋霞立即拍了个空。
伏桌哭泣的黄清芬虽然恨卫擎宇糊涂,但她知道卫擎宇踏入江湖还没有多少日子,对江湖上的机诈险恶,根本还不清楚。
也就是说,她的内心深处仍深深的爱着卫擎宇。
这时一听掌风,惊得急忙抬头,不由奔了过去,哭声道:“卫擎宇?你闹得还不够吗?
你还要逞能动手”
卫擎宇只闻到瓶内,是香香甜甜的味道,根本没有腥臭恶劣的毒气,这时见问,反而理直气壮地道:“她居然说我这瓶参禅丸有毒,你闻一闻,可有一丝毒药味道?”
说话之间,竟将小玉瓶的瓶口送至黄清芬的琼鼻前。
黄清芬看得大吃一惊,花容失色,吓得赶紧转身低头,玉手掩鼻道:“我不要闻,我不要闻,快拿开!”
卫擎宇一看这情形,更加迷惑了,同时也似乎有些明白,他不自觉的拿起小玉瓶,愣愣地望着小玉瓶上的三个小字,自语似地道:“参禅丸?参禅应该是佛门弟子们,参悟佛经至高精义禅理的一种修为功课啊”话未说完,胡秋霞已哼了一声道:“参禅并非完全都是为了修行正果,有的禅也被那些佛门败类用以为非作恶”
卫擎宇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不解地问:“那是什么禅?”
如此一问,胡秋霞又羞又气,一张美丽面庞,顿时涨得通红,不自觉的也哼了一声。
黄清芬知道卫擎宇仍是一个十分纯真的少年人,他当然不会知道欢喜禅这个名词和这种事!
一想到欢喜禅,黄清芬的娇靥也红了!
卫擎宇见胡秋霞羞红满面的哼了一声不答,不由迷惑地又去看黄清芬。
一看黄清芬,她的娇靥也红了,知道必是佛门败类的丑事丑闻,因而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玉瓶,并将瓶塞盖紧。
但是,黄清芬却关切地问:“宇弟弟,现在姊姊问你,你要实话实说,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卫擎宇既然知道了怎么回事,俊面上自然充满了愧色歉意,因而坦诚地道:“是一个叫风月仙姑的女子给在下的!”
风月仙姑四字一出口,黄清芬和胡秋霞娇靥一变,几乎是同时脱口惊呼道:“原来是她?
段妙香!”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惊异地问:“怎么?你们认识她?”
黄清芬娇靥苍白,柳眉罩煞,不由茫然望着室外,颤抖着娇躯,切齿恨声道:“原来是她,她居然敢使坏使到我的头上来了,我绝对饶不了她!”
胡秋霞气得恨声道:“帮主,我认为应该马上飞鸽传书,通令七十二分舵主,火速抓捕段妙香解来总坛法办”
话末说完,黄清芬已毅然颔首道:“好,你现在就去通知张堂主三人,火速办理!”
胡秋霞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就待离去。
黄清芬突然又脱口道:“慢着!”
胡秋霞急忙止步回身,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黄清芬特别郑重地道:“你要张堂主特别注明,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风月仙姑捉住,但一定要留住她的活口”
胡秋霞听得柳眉一蹙,面现难色,不由迟疑地道:“段妙香武功不俗,七十二舵主中,鲜少有人是她的敌手,加之她的拂尘中,暗藏迷香,要想把她活生生地擒回总坛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岂知,黄清芬竟坚决果断地道:“不,照我的意思通知下去,哪一个杀了段妙香,哪一个提头来见我!”
胡秋霞不敢再说,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奔下楼去。
黄清芬立即伸手把卫擎宇手中的小玉瓶夺过去,同时哼了一声,恨声道:“这就是她的罪恶证据!”
说罢转身,拉开就近的一个衣柜将小玉瓶放了进去。
卫擎宇一面跟了进去,一面迷惑地道:“在下见她清丽淡妆,脂粉极少,看来好像不是一个放荡女子”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哼了一声,关上了柜门,转过娇躯,沉声道:“她不是个放荡女子,人家会送她一个绰号叫风月仙姑吗?”
卫擎宇却不解地道:“可是,她为什么要把那瓶参禅丸说的神效无比呢?”
黄清芬正色道:“当然是希望你和我闹出丑闻,她在其中渔翁得利,混水摸鱼,达到她某一项的目的!”
说此一顿,突然神色一惊,恍然似有所悟地问:“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遇见她的?”
卫擎宇道:“就是那夜在官道上,遇见了齐南狂叟张堂主之后遇见的!”
黄清芬听得花容一变,脱口焦急地问:“以后呢?”
卫擎宇淡然道:“之后,她说她的家就在西边的茂林内,要我到她家里去详谈”
黄清芬听得芳心猛地一震,不由关切地问:“你跟着她去啦?”
卫擎宇正色道:“我怎么会?我同她讲话都站在七八步外!”
黄清芬一听,芳心宽慰了不少,继续不解地道:“那你那瓶参禅丸,是怎么来的?”
卫擎宇的俊面一红,有些为难道:“她说她说姊姊会单独邀我到后寨楼上小酌,而且会在酒中下毒”
黄清芬一听卫擎宇改了称呼喊她“姊姊”芳心一阵快慰,不自觉地将娇躯向前迎了两步,同时,仰面深情地问:“你相信姊姊舍得对你下毒手吗?”
卫擎宇有些委屈地道:“可是天德堂的齐南狂叟张堂主,他也警告小弟,前来岘山,准死无活!”
黄清芬一听,不由明媚地笑了,同时,含情睇了卫擎宇一眼,嗔声埋怨道:“他的话你只能当耳边风,你怎的也认真起来了!”
卫擎宇见黄清芬娇靥上的泪痕未干,竟自笑了,而且笑得那么甜美,心头怦然一动,绮念顿生,他的丹田中再度有了一展男性雄风的趋向,但是,他却竭力的控制住了。
不过,他仍忍不住握住黄清芬的一双柔荑,歉声道:“姊姊,我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我不是有意要欺负你,希望你不要怪罪小弟的无礼!”
黄清芬的双手被卫擎宇一握,一股暖流分别窜向了她的四肢,她的腿一软,不能自己的将娇躯扑进了卫擎宇的怀里。
同时,激动地道:“姊姊怎会怪你呢?我所以及时点了你的穴道,怕的是自己蒲柳之姿,配不上你!”
黄清芬的娇躯拥进卫擎宇的怀里,他立时感到血脉沸腾,神智恍惚,一双有力的手臂,也紧紧的将黄清芬的娇躯搂住。同时,亲切地道:“姊姊明媚健美,光艳照人,小弟一直觉得你是人世间最美的大美人!”
黄清芬一听,明目中立时滚下两行清泪,这是她喜极而泣的泪,这和她方才的伤心痛哭,迥然不同。
但是,她仍忍不住将娇靥紧紧地贴着卫擎宇的结实胸脯上,流着兴奋的泪水,问:“姊姊真的那么美吗?”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道:“真的那么美!”
黄清芬一听,不禁抽咽着哭了。
她仰起泪痕斑斑的娇靥,不禁有些妒意,似乎又要在卫擎宇的口里求得证实似地问:
“姊姊和兰梦君比,哪个最美?”
一提到兰梦君,一个蕙质兰心,绝色倾城的美丽少女的影子,立即浮上了他的脑海。但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也别想和兰梦君结为夫妻,因而,不自觉地道:“她已是名花有主,有了未婚夫婿的人,谈她作什么?”
岂知,黄清芬竟倔强地道:“不,姊姊一定要你说出来,姊姊和兰梦君,到底谁美?”
卫擎宇先在黄清芬的的羊脂香腮上亲了一下,才含笑道:“兰梦君像深山幽谷中的一株兰花,而你却是朵盛开奔放的玫瑰!”
黄清芬觉得卫擎宇比喻得很对,但她却故意刁钻地道:“你是说玫瑰多刺?”
卫擎宇也风趣地道:“玫瑰多刺也最多情!”
黄清芬一听,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不由含情轻睇,张开樱桃小口正待说什么,卫擎宇的两片炙热丹唇已将它堵住!
黄清芬嘤咛一声,四肢乏力,她要全靠卫擎宇健壮的身体,有力的双臂来支持她的娇躯。
卫擎宇吻她的香腮,吻她长而密的眼睫,甚至吸吮她徐徐滚落的泪珠!
黄清芬如痴如醉,任由卫擎宇强而有力的狂吻,她即使有心抗拒,但也没有了力气。
她觉得这是天意,她觉得这原是她丢掉的幸福,又被她夺回到手里,这一次,她再也不让幸福溜走,她再也不让美丽远景逝去!
她敢断定,卫擎宇这时体内的余毒还没有发挥尽时,尤其当他又闻了闻参禅丸瓶内的气味之后,愈增他征服占有她的内心趋势,否则,卫擎宇的理智坚强,绝不可能紧紧的拥住她狂吻!
虽然如此,但她深信卫擎宇的心里是明白的,她现在献出她最宝贵的,也正是时候,她要给他快乐,她要让他为所欲为,最重要的,还是要卫擎宇知道她还是完整的女儿身。
心念间,她的娇躯已被卫擎宇强而有力的双臂托抱起来,而且,走向了锦帏!
黄清芬这时就像一头雄狮嘴下的羔羊,震骇、惶惧,内心的狂跳,使她全身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她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一场暴风雨!
当卫擎宇将她的娇躯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再度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两颗晶莹明亮的泪珠,却从她长而密的睫缝里,滚到她的鬓角,坠落在鲜红丝缎的绣枕上。
她要把所有的一切献给卫擎宇,她要把命运的幸福与悲惨也让卫擎宇来主宰,她的选择究竟是正确,抑或是错误,只有让苍天来安排,让时间来证实了。
她虽然处在震骇、疑惧、慌乱中,但仍没忘了,伸手拉动床头上的一根金色丝绳。
随着金丝绳的拉动,由圆形室门的墙缝中,缓缓合上了一对金漆铁门。
也就在金漆铁门合上的同时,一道纤细身影,已飞身纵上了楼梯,直向室门前奔来!
这道纤细身影,正是前去通知齐南狂叟,通令各地分舵,捉拿风月仙姑的胡秋霞。
胡秋霞见金漆铁门关上了,先是一呆,接着粉面通红,她浑身懒散地,站在那儿,低头沉思,两手拨弄着衣角。
想到房内的黄清芬和卫擎宇,不知心头是何滋味,久久,她才转过身形,懒懒的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