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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玉龙闻声一惊,腰际已响起“嗤”的一声!
他只得猛一扭身,高举的右掌握掌变捶“嘭”的一声正擂在偷袭那人的后背上。
只见那人身形一个踉跄“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顿时晕了过去。
大家定睛一看,这才看清偷袭的人,竟是那个手提护手双钩的大汉。
铁婆婆清楚的看到钩刃滑过了马玉龙的肋腰,并发出一裂帛声!
她当然关心马玉龙的生死,她不能眼看着双十年华,美如仙子的汪丽玲年轻轻就做了望门寡妇。
但是,她惊惧的两只小眼一看,发现满面怒容的马玉龙,腰际的英雄衫的确破了一道裂缝,却没有一丝鲜血渗出。
铁婆婆一看这情形,顿时大怒,不自觉的怒斥道:
“原来你小子练有‘金钟罩铁布衫’的横练功夫,那你凭什么还要娶媳妇?”
马玉龙遭人暗算,正在气头上,不由脱口怒声道:
“谁说俺要娶媳妇来?”
“铁掌银钩”一听,赶紧轻轻咳嗽了一声。
马玉龙虽然听到了,但已无法改口。
铁婆婆却浑身颤抖着恨声道:
“你那异人老和尚师父实在是个老糊涂,难道他不知道你是马腾云和石静兰的唯一儿子?”
马玉龙见铁婆婆骂他的师父,不能不有所表示,只得怒声道:
“你敢骂我师父是老糊涂?”
铁婆婆想必是气极了,反而怒目厉声道:
“我不但骂他老糊涂,我还骂他老秃驴,他根本不懂武林传授横练功夫的规矩!”
马玉龙见“铁掌银钩”不停的向他施眼神,只得沉声道:
“这有什么要紧,到了必要的时候,俺照样的可以娶媳妇!”
铁婆婆依然气虎虎的说:
“到了那时候,你已成了废物!”
马玉龙却毫不在意的说:
“虽然废了一身武功,但抱儿子的力气总还有吧!”
铁婆婆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似乎不屑再理马玉龙,转身望着七个发愣的雄壮大汉,怒喝道:“你们愣着哈?还不快滚!”
使棍使杵的两人,虽然被跌得鼻青脸肿,但自己总算连滚带爬的爬了回去。
但是,使护手双钩的大汉因被马玉龙捶伤了内腑,仍趴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五个未交手的大汉一听铁婆婆呼喝,赶紧出来两人,迳向晕在地上的那人奔去。
但是,一直高坐马上,默不吭声的余镖师却突然淡然道:“慢着!”
着字出口,疾翻右腕,寒光如电一闪“嚓”的一声直射地上那人的两腿之间,应声火星四溅,旋起一缕淡灰轻烟。
铁婆婆神色一惊,转首向山道一看,只见一柄寒光四射的厚背大砍刀,三分之二已插进了山道上,而正插在使钩大汉的两腿之间。
身背鬼头刀和插钢锏的两个壮汉一见,神色一惊,急忙刹住了身势。
两人所幸收步的早,否则背插鬼头刀的大汉,势必被余镖师掷出一宝刀斩为两断。铁婆婆一见是余镖师掷刀阻止救人,心中又惊又气,立即怒声问: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
余镖师看也不看铁婆婆,继续淡然道:
“在下也想向他们几位请教几招不传绝学!”
铁婆婆愤然一指七个愣怔大汉,道:“他们几个有什么绝学?”
余镖师立即望着她,沉声问:“前辈知道?”
铁婆婆被问得一愣,只得怒声道:
“我虽然不知道,明眼人看也看得出来”
话未说完,险些被余镖师砍刀掷中的鬼刀大汉,突然厉声道:“俺就拼了老命不要,陪你小子走几招!”
铁婆婆神色一惊,正待出声阻止,那大汉已霍的一声将鬼刀掣在手中。
余镖师飘身下马,探手将地上的宝刀抽出来,望着满面杀气的鬼刀,大汉,横刀沉声道:
“兵刃交手,应该尽量施为,你有本事砍了我,我有本事宰了你”铁婆婆听得大吃一惊,不由脱口怒斥道:
“不可随便杀人!”
怒斥声中,鬼刀大汉已横刀赞了声好,飞身疾退,立即拉好了出招架势。铁婆婆一看,不由急得瞪着“铁掌银钩”梁兴仁,怒斥道:“老狐狸”
“铁掌银钩”毫不为动,反而淡然道:
“你紧张啥?他又不是你儿子,就是余镖师一刀杀了他,也用不着你心疼”铁婆婆一听,不由气得厉声道:
“我是怕你们‘神勇镖局’到处树敌!”
“铁掌银钩”立即道:
“没关系,我们少镖主是异人的高足,余镖师也是系出名门,李镖师家学渊博,巴镖师刀法无敌”
铁婆婆几听得气炸了肺,但由于场中一场暴喝,绿衣大汉已挥刀向余镖师砍去,只得紧张的看向场中。
只见绿衣大汉的鬼头刀,一开始就使出了看家本领,片片寒光闪闪,冷芒四射中,宛如狂风暴雨般,挟着连声厉喝,立酌把余镖师的四周裹住。
四周镖伙看得个个面色大变,仍骑在马上的八个红衣背刀少女,更是个个花容失色,几乎忍不住命令使鬼头刀的大汉住手。
只有铁婆婆、梁兴仁,以及已掀开轿帘观看的汪丽玲几人看得清楚,余镖师傲然站立,竖刀胸前,根本还没有出刀还手。
“铁掌银钩”梁兴仁久经阵战,一眼使看出来,绿衣大汉确是一位少见的用刀高手,他用“闪电十三刀”拼斗余镖师,却刀刀只用到五分满。
显然,他根据铁婆婆的惶急,已警觉到余镖师的身手厉害,所以才五分换式,招招连环,这样便可以多拖一些时间。
万幸余镖师急躁不耐,出刀进招或闪避,他便有可乘之机,虽然获胜无望,全身而退应无问题。
这时见连环闪电十三刀已经反复施展了两遍,余镖师依旧宝刀斜举,傲然屹立,由于内心的焦急,他自己反而先心浮气燥起来。想想也是,他的刀招一直没有递满,当然永远也伤不了余镖师,如果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反复施展下去,非把他自己累死不可。
也就在他第三遍施展闪电二三刀起始式的一刹那,蓦闻余镖师赞声道:“好刀法!”
话声出口,手中民有如霹雳电闪,仅仅那耀眼一闪,那柄鬼头刀已当的一声飞上半天。
绿衣大汉“啊”声叫了一半,立即仰颈呆在了那儿,却也不敢动!
因为,余镖师的宝刀已冷森森的横在了他的下颚下。
但对正他咽喉的却是刀柄,而不是刀刃。
全场先是一静,接着暴起一阵如雷彩声!
当然,八个红衣背刀少女,喝的彩声最热烈,最卖力。
余镖师横肘撤刀,并望着满头大汉,面色苍白的绿衣大汉,赞声道:
“只要你肯下工夫,阁下必是武林未来的第一把用刀高手!”
绿衣大汉本来羞愤惶急,无地自容,这时一听余镖师的鼓励,不由激动的抱拳躬身,脱口道:
“多谢少镖头指点!”
余镖师听得神色一惊,急忙垂刀抱拳谦声道:
“不敢当,彼此切磋,总是有益!”
说罢转身走向座后,并觑见一眼大轿中的汪丽玲,发现她正神情冷冷的望着他,不由急忙低下头,飞身给蒋在马鞍上。
“铁掌银钩”梁兴仁一见,立即向着马玉龙施了个眼神。
马玉龙急忙上马,举起右手一挥,同时朗声道:“继续前进。”
由于途中打头耽搁,到达平岭镇时晌午已过。
平岭镇是山区中较在的一个歇脚站,两条大街,百户人家,设有两家酒楼客栈。
也正因为晌午已过,原本有效主的一交酒楼客栈才有足够的空座。
掌柜的是个五十余岁的老先生,一看是“神勇镖局”的镖车到了,领着酒保店伙出来招呼。“铁掌银钩”一见老掌柜的,先机警的回头看了眼汪丽玲的大轿和铁婆婆,飞身下马,拉着老掌柜的急急走进了酒楼内。
巴德彪和李健雄保镖都曾在这儿打过尖、歇过脚,说来是熟客。
一等铁婆婆扶着汪丽玲的大轿到达,立即请她们率领着八名红衣背刀女护卫上楼,男护卫和轿夫与镖伙们则留在楼下。
就在汪丽玲下轿的同时,热情的老掌柜又由酒楼内迎出来。
他一见马玉龙和余镖师,立即愉快的欢声道:
“少镖主、余镖师,两位辛苦了。哇!这么多镖车,八成都是金银珍宝吧?”
那位英挺年少的赵镖师,想到车中都是石头,不由失声一笑道:
“那是当然喽,不然我家少镖主会亲自出马吗?”
老掌柜的却望着他兴奋的说:
“哇!少镖头,一看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英挺年少的赵镖师听得一愣,正待说什么,李健雄已向着使了个眼神,笑声道:
“是呀!看起来像个大人!哈哈!”
哈哈干笑声中,觑目一看,发现走向楼门口的汪丽玲,正冷冷的瞟了他们一眼。
铁婆婆也是老脸深沉,她扶着汪丽玲,率领着八名女护卫,直登楼上。
一登上楼梯口“铁掌银钩”梁兴仁,早已在上面含笑恭候了!
一等马玉龙率领着所有镖师登上楼上,酒何们立时端酒上菜。
每四人坐一桌,只有铁婆婆和汪丽玲“铁掌银钩”和马玉龙是两人一桌。
余镖师、李镖师和巴赵两位镖师,四人在临街的窗前共侍了一桌。
大家都有些饿了,哪一桌上的菜先到,哪一桌先吃。
保镖是禁止喝酒的,但到了酒楼上,自然每桌都要摆上一壶。
就在菜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阵急骤马奔声。
大家都是走镖闯道多年的人,一听那阵杂乱蹄声,便知快马不止一匹。
由于情形特殊,余镖师和李镖师两人本能的起身探身探首向窗外街口看去。
余镖师仅仅一探头,惊得急忙将头缩回来,立即看了一眼铁婆婆和汪丽玲。
铁婆婆原本就面向着他坐,上首的汪丽玲虽然轻巧的嚼着菜肴,但一双秋水般的明目却正盯着他瞧。
他看得心头一震,神色更显得焦急。
经验老到的“铁掌银钩”心知有异,立即沉声问。
“什么事?余镖师?”
余镖师立即一指马玉龙,急声道:“上次和少镖主发生冲突的“飞蝶三姐妹”来了!”
马玉龙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懊恼的沉声道:
“这三个疯婆子,谁碰到她们谁头大!”
说着,已由座位上站起来。
“铁掌银钩”则望着余镖师肃手催促道。
“你陪玉龙出动避一下,万一碰上了,有你帮着也好联手对付们”
话未说完;余镖师已陪着马玉龙匆匆走到了楼口,急急走下楼去。
随着那阵急骤蹄声奔到楼下,突然传上来一个娇滴少女的声音,欢声道:
“大姐、二姐,你们快看,这是他们‘神勇镖局’的镖车耶!”
一阵紧急的勒马蹄声,接着是另两个清脆少女的惊喜声音道:
“真的耶!这么多!”
话未说完,首先发话的少女已兴奋的问:
“喂!你们少镖头来了没有?”
由于三马都已停下来,因而清楚的听到一个看守镖车的镖伙回答道:
“来了,在楼上!”
不一会儿工夫,听到楼梯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汪丽玲早已停止了进食,因为她根据“飞蝶三姐妹”的对话,她们非但不是前来找马玉龙闹事,而且是前来找马玉龙叙旧。
她的想法和看法,早在浅谷中打斗时对他有了改变,只是需要时间来证实。
现在就有一件事藉以求证,那就是马上来的“飞蝶三姐妹”
随着那急促的脚步声,一下子涌上来三耀眼炫目的花。
是三个神情兴奋,目兴异彩,鲜红的樱口旁绽着欢笑的美丽少女“飞蝶三姐妹”
“飞蝶三姐妹”不但容貌酷肖,身段相似,一样的艳丽一样的美,就是她们的神情浯气也没有什么不同。
要想分辨出她们哪个是姐,哪个是妹,也只能在她们绣着一只双飞蝶的劲衣上分。
大姐刘美珍,一身杏黄劲衣,二姐刘艳珍,穿的是柳丝绿,三妹刘丽珍,穿的是绒衣。
三姐妹使是的全是缅钢柔指剑,一式缠在腰里,乍然看来,似乎都徒手未揣兵器。
“飞蝶三姐妹”奔上楼梯口一看,美丽娇靥的兴奋欢笑立时消失了。
因为没看到心上人马玉龙在楼上,全身一下子凉了半截。
但看到独据一桌的“铁掌银钩”正望着她们姐妹三人点头含笑,目光一亮,绽笑上前,同时行礼恭声道:“梁世伯”
话刚开口“铁掌银钩”已含笑亲切的道:
“三位姑娘好!”性子最急的三妹刘丽珍,急忙问:“梁世伯,龙哥哥呢?”
汪丽玲一听“龙哥哥”双眉一蹙,花容微变,她的心砍上就像被针刺了一下。
“铁掌银钩”也是暗吃一惊,赶紧含笑道:
“他刚刚还在这儿吃饭”
二姐刘艳珍立即关切的问:“现在呢”
“铁掌银钩”“噢!”了一声道:
“他和余镖师去勘道去了”
大姐刘美珍有些羞的问:“去了哪个方向?”
“铁掌银钩”看了铁婆婆的铁青脸色,只希望“飞蝶三姐妹”赶快下楼。
是以,支吾道:“大概去了正北吧?!”
二姐三妹立即欢声道:
“那我们去找他,反正我们也往北!”
“铁掌银钩”肃手催促道:
“要去快去,他们也是刚刚下去。”
三姐妹同时含笑应好,愉快人说了声“再会”急步向楼梯口走去。
铁婆婆越看越不顺眼,越想越生气,直到这时候才冷冷的问:
“你们找马玉龙什么事?”
“飞蝶三姐妹”头也不回,立即沉声道:“要你管!”
铁婆婆碰了一鼻子灰,顿时大怒,但仍耐着性子冷冷一笑,哼声道:
“马玉龙练有一身横练功夫,只怕你三人白费心机了!”
走到梯口正准备下楼的“飞蝶三姐妹”一听,嘎然刹住身势,怒目瞪着铁婆婆,斥责道:
“龙哥哥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喜欢他,管他练什么功夫?”
“铁掌银钩”梁兴仁见铁婆婆开口,立时感到不妙,这时再见“飞蝶三姐妹”刹住了身势,更是又惊又急。
一等三姐妹话声甫落,立即肃手一指铁婆婆,望着三姐妹含笑道:
“这位是铁前辈,和令尊大人也是多年的老朋友”
话未说完“飞蝶三姐妹”早已面色大变,一声不吭,一阵风似的走下楼去。
“铁掌银钩”一见,这才回头望着汪丽玲铁婆婆,含笑摇头感慨的说:
“这三个丫头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阎王爷惹恼了她们照样的也打架,只有她们的爹,她们最怕!”
汪丽玲听得心中一动,觉得这个线索将来很可能有利用的价值,不由“噢?”了一声,淡然问:“为什么?梁前辈!”
“铁掌银钩”梁兴仁,述说道:
“据说三姐妹她娘与刘老谷主结婚后,一年一胎,一连生了三胎,三胎都是女孩”
铁婆婆立即愤声道:
“就是她们三个丫头?”
“铁掌银钩”也有点黯然的颔首道:
“不错,刘夫人可能是连生三胎,身体己极虚弱,再加上三胎都是女儿,心里既有压力,又感到悲伤懊恼,不久也就一病不起,与世长辞了”
铁婆婆不由叹了口气,黯然道:
“这就是我们女人的悲哀!”
说着,并看了一眼娇靥微红,轻蹙眉尖的汪丽玲。
“铁掌银钩”梁兴仁却继续说:
“刘老谷主和刘夫人恩爱情深,刘夫人一死,他的脾气立时变得粗野暴戾,经常拿三个小姐妹出气”
铁婆婆立即哼声不平道:
“真是没出息的男人,三个娃儿有什么罪?”
这就是铁婆婆的可爱处,方才她还对“飞蝶三姐妹”十分看不顺眼,这时听了她们二姐妹的遭遇却又为她们不平。
“铁掌银钩”却正色道:
“还真多亏刘老谷主动不动就要把她们三姐妹活埋或掐死,否则,今天谁能管得了她们三姐妹?”
汪丽玲却温文的一笑道:
“梁世伯只怕仅看到结果,却没有去追究因?”
“铁掌银钩”见汪丽玲也称呼他“梁世伯”老脸不禁升上一层羞红愧色,赶紧欠身道:
“不敢当,姑娘太客气了!”
汪丽玲对梁兴仁老脸上的惨愧佯装未见,继续道:
“女孩子的天性本来是温在柔弱的,晚辈认为她们二姐妹今天的刁钻泼辣没有规矩,完全种因于刘老谷主当年的暴戾脾气”
“铁掌银钩”赶紧应是道:
“不错,她们在她爹那儿受到的戾气无处泄,就藉机发泄到别人身上了。”
汪丽玲颔首道:
“所以晚辈认为,造成她们姐妹三人今天这个样子,她父亲应该负全责!”
“铁掌银钩”再度应了两声是。
恰在这时,马玉龙挺着个大肚子,一脸不高兴的走上楼来。
“铁掌银钩”看得一愣,不由关切的问:
“刘家三姐妹呢?”
马玉龙立即不高兴的说:
“谁知道,大概走了吧!”
“铁掌银钩”似曾听到驰马离去的蹄声,因而继续问:“余镖师呢?”
马玉龙淡然道:
“在下面检查镖车”
说话之间,已走回原来的座位上坐下来。
铁婆婆却哼声道:“每辆车里都是石头,有什么好检查的?!”
马玉龙立即沉声道:
“明知是石头,也该作作样子吧!”
如此一驳,铁婆婆顿时无话好说了。
“铁掌银钩”赶紧圆场道:
“快坐下吃饭吧!”
马玉龙却哼声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话虽这么说,还是拿起了筷子端起了饭碗。
李健巴德彪等人虽然已经吃饱了,但为了等马玉龙,也只好坐在原位置上等他吃饱。
但每一个人心里想的,却都是余镖师一定是等“飞蝶三姐妹”去了!
一点也不错,兴致冲冲,飞马驰向北街口的“飞蝶三姐妹”尚未驰出镇口,已看到神情冰冷的余镖师站在一株大树下。
三姐妹看得芳心大喜,立即挥动玉手欢声娇呼道:“玉龙哥!玉龙哥!”
娇呼声中,飞马已驰到了近前,玉手一按鞍头,三姐妹真像三只翩飞的花蝴蝶般,飞身飘在余镖师的面前。
原来神情冷傲,英挺俊拔的余镖师,才是“神勇镖局”的真正少镖头,异人高僧的弟子马玉龙。
马玉龙的俊面上依然没有一丝笑模样。
这时一见“飞蝶三姐妹”挟着一阵香风飞落在面前,立即淡然问:
“你们什么事到这儿来?”
三姐妹见马玉龙神情冰冷,那股火般的势劲儿多少减低了一些,同时道:
“在酒楼前看到你们的镖车,梁世伯说你已出来勘穿道路了”
马玉龙听得剑眉一蹙,淡然问:
“你们到酒楼上去了?”
三妹刘丽珍立即道:
“是呀!还看到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和一个尖嘴老婆婆!”
说到“天仙般的姑娘”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特别注意马玉龙脸上的变化。
马玉龙依然蹙眉淡然道:
“你们三个最好不要招惹她”
话未说完,三姐妹已同时颇含醋意的沉声问:“为什么?”
马玉龙不答反问道:
“你们可知道她是谁?”
三姐妹同时哼声道:“管她是谁?”
马玉龙正色道: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她就是飞龙岭,九峰十八寨的总瓢把子女龙头汪丽玲!”
三姐妹呼得神情一呆,花容微变,显然有些大感意外。
马玉龙继续道:
“那个尖嘴老婆婆,就是他们十八寨的总堂主铁婆婆!”
二姐刘艳珍一听,立即哼声道:
“原来是占山为王的女强盗,我不相信我爹会认识她!”
马玉龙一听,俊面顿时通红,不由沉声问:“这话是谁说的?”
“飞蝶三姐妹”个个冰雪聪明,一看马玉龙的俊面红了,顿时警觉她们的二姐说错了话,究竟为什么,乍然间她们也无法弄明白。
这时见问,由大姐刘美珍有些不安的说:
“是梁世伯说的!”
马玉龙立即道:
“老一辈的交往,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我们作晚辈的最好不要胡乱批评!”
三姐妹一听“胡乱批评”显然含有责备她们之意,因为马玉龙救过她们的性命,又是三人心里最喜欢的人,只得温顺的应了声是。
大姐刘美珍心思较细腻,立即轻柔的问:
“玉龙哥,她们为什么和你们在一起?”
马玉龙道:
“这趟镖就是她们投的”
三妹刘丽珍一听,不由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道:
“她们本身就是强盗,难道还怕强盗抢她们的金银财宝哇”
话未说完,发现大姐刘美珍正以威严的目光瞪着她,心中一惊,急忙住口不说了。
由于想到马玉龙方才曾经俊面通红,不由不安的看了马玉龙一眼。
马玉龙这一次虽然没有脸红,却神情凝重的说。
“所以,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现在是余镖师余伟铭,由甘兴霸甘镖师伪装我马玉龙”
三姐妹一听,不由同时瞪大了美目惊呼问:“啊?为什么要这样呢?”
马玉龙不便说明,只得说:
“这你们不用问,将来你们就知道了。希望你们这几天不要和我们碰头,万一磁上了,就要称呼甘镖师马玉龙”
又是三妹刘丽珍,明媚大眼睛一瞪道:
“什么?要我喊那个大肚子厚嘴唇的甘兴霸龙哥哥啊?哼!我才不干呢!”
马玉龙一听,俊面倏沉,同时沉声喝道:“三姑娘!”
三妹刘丽珍惊得娇躯一哆嗦,汕将纤纤玉手掩住了微张的樱口,她瞪大了明目望着马玉龙,顿时呆了。
马玉龙因为和甘兴霸的感情最好,听了三妹刘丽珍的话很生气,因而继续呵斥道:
“为人要厚道,不可以用刻薄的字眼批评别人,须知他也是父母生的!”
说罢转身,大步向镇向走去。
三妹刘丽珍一见,泪珠夺眶而出,不由哭声道:
“龙哥哥”
马玉龙一听刘丽珍哭了,只得止步回身,和声问:“什么事?”
刘丽珍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哭声道:
“你喊我三姑娘呜呜”
马玉龙一听,真是啼笑皆非,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大姐刘美珍,二姐刘艳珍,早已双双将三妹刘丽珍扶住,同时望着马玉龙,埋怨道:
“是呀,你以前都喊她丽妹妹的,今儿个为什么改口了呢?”
刘丽珍立即哭声道:
“我知道,他一定是喜欢上那个女龙头汪丽玲了”
马玉龙一听,不由懊恼的摇头苦笑道:
“唉!你们真是的,她本来就是”
想到“飞蝶三姐妹”对他的痴情“我的未婚妻”这几个字实在不忍出口,只得无可奔何的改口道:
“好了好了,你们办事情去吧!下次见了面我再将详情告诉你们!”
说罢转身,大步向街心走去。
到达酒楼前“铁掌银钩”和甘兴霸正陪着汪丽玲铁婆婆,刚由上面沿梯走下来。
马玉龙趁机转首看了一眼北街口“飞蝶三姐妹”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