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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狐女冷冷一笑,身形一闪,跨步前扑,手中剑一挺,振腕向蔡伍陶的小腹刺去,同时左手一绕玉腕,轻巧的去捏对方的锤练。
蔡伍陶一见,朗喝一声“来得好”右腕一抖,流星锤应手而回,身形同时斜步滑走,躲过了飞天狐的一剑。
一剑躲过,右手“呼”的一声,流星锤再向飞天狐女的下腹击去。
飞天狐女娇靥一红,骂声“无耻”急忙退步收腹,长剑一式“顺手推舟”顺着蔡伍陶的锤练扫去,出剑又狠又疾。
马龙骧一看,暗暗赞佩,飞天狐女的剑法果然不俗。
郑玉容也在旁也轻声说:“这样的身手也敢向飞狐武士挑战,真是自己找死!”
死字方自出口,场中早已响起飞天狐女的怒声娇叱:“哪里走,留下人头来!”
马龙骧急忙定睛一看,只见蔡伍陶转身准备向日光宫的彩棚纵回去,而飞天狐女在娇叱声中长剑已到了对方颈后。
“日光宫主”花和尚一见,不由惊得起身厉声说:“不可伤他!”
他字方自出口,飞天狐女的长剑寒光一暗,蔡伍陶立即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蔡伍陶的头颅应剑而落,一腔鲜血喷起一丈多高,飞纵的身躯,恰好已离平台,直向湖水中坠去。
飞天狐女一剑杀了蔡伍陶,立即横剑停身,望着日光宫的彩棚,冷冷一笑,傲然沉声,静得鸦雀无声。
花和尚虽然气得浑身发抖满面通红,站在那里瞪眼如铃,但他碍于规定,也只有气得发楞,无法过台一显身手了。
飞天狐女轻蔑的看了两宫棚下一眼,冷冷一笑,讥声说:“要想夺我飞天狐女的武士位置,派那些有本事的出来,别尽找些酒囊饭袋大草包出来送死,扫人的兴致!”
说罢转身,向着巨目天王一躬身,飞身纵了回来。
飞天狐女纵回彩棚,又向邓小慧躬身行了一礼,在邓小慧的道贺声中,得意的走回原位坐下!
就在这时,星辉宫彩棚上,身绣巨蟒的武士,倏然起立,向着老瘟婆说了几句话,立即走至台口,面向巨目天王,躬身朗声说:“星辉宫巨蟒武士魏剑得,请求月华宫属下的天癸将军出场指教,恭请教主俯允,以俾卑职晋级!”
坐在邓小慧身后的天癸将军,一听巨蟒武士的口气,顿时大怒,不由气得起身离位,一面走向台口,一面怒声说:“快些过来。让本将军教训教训你。”
说话之间,提起椅侧的方形杠,一个箭步到了台口,一长身形,宛如一朵乌云般,已凌空飞上了中央平台。
那边的巨蟒武士,也提着手中的降魔杵,飞身纵上了平台。
两人一到中央平台上,宛如仇人般,也下答话,各自大喝一声,抡杠举杵,立即激烈的打起来。
马龙骧看得虎眉一蹙,觉得天癸将军一上场就犯了武林高手过招时的大忌
心浮气燥,肝火旺盛!
心念方动,场中“铮”然一声金铁交鸣,接着大-一声:“你再接我一杵!”
马龙骧定睛一看,只见天癸将军双手托举方形杠,满面通红,身形摇晃,蹬蹬退了数步,方才显然硬接了巨蟒武士砸下的一杵。
而这时,巨蟒武士高举着降魔杵,急进上步,用尽浑身力量,再向天癸将军的方形杠砸下。
马龙骧看得大吃一惊,前面坐着的“月华宫主”邓小慧,也急得倏然站起来,因为,这一杵下去天癸将军即使不死也得残废。
只听“铮”然一声大响,溅起无数火花,天癸将军哼了一声,身形猛退数步,一脚踏空台外翻身栽向台下“哗啦”一声水响,溅起丈高水花。
日光、星辉两宫的人众一见,立即暴起一震耳烈采。
也惊得站起身来的天卯将军,立即闪身而出,向着邓小慧,忿忿的躬身要求说:“启禀宫主准卑职去会会那厮!”
岂知,邓小慧竟缓缓挥了个阻止手势。
将天癸将军击下平台的巨蟒武士,见邓小慧没有准天卯将军出场,狂妄的哈哈一笑,向着巨目天王躬了一躬,飞身纵回棚去。
星辉宫的彩棚上,再度掀起一阵欢笑祝贺声,祝贺巨蟒武士击败了天癸将军,荣升了天癸殿的主人。
这时,对面的花和尚已扭转身去和正在解下剑氅整理劲衣的玉面貂低声商议,显然,就要出场了。
再看邓小慧仍忿忿的站在那里,注视着台下湖面上的船夫们打捞坠湖尚未浮起的天癸将军。
马龙骧一见,暗暗焦急,他担心邓小慧的心情不静,神志不稳,加之懊恼和不快,稍时交手之时,必然为对方所逞。
心念至此,即将侍女丁香叫过来,叫她赶快去警告邓小慧,祛除杂念,准备应付对面的强敌,丁香恭声应是,立即走了出去。
右侧大彩棚上的巨目天王,对邓小慧的神情自然也看了个明白,但他又苦于不便出口警告,尤其他还不知道邓小慧已有了天蚕丝巾。
这时一见丁香由幕后出来,顿时大喜过望,不由朗声问:“可是前来投效的高手到了!”
如此一问,全场听到,欢闹的星辉宫棚下,也顿时静下来。
马龙骧一见,心说糟糕,恐怕因他的派丁香出去,而影响了全盘计画。
“月华宫主”邓小慧,正为天癸将军被打下湖心而懊恼,这时蓦闻巨目天王问,是不是聘请的三位高手到了,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发现丁香正急急向他走来。
邓小慧一见丁香,便知是马龙骧派来的,因而故意沉声问:“你不在阁上等候,前来作啥?”
丁香镇定的敛衽一福,悄声说:“少侠要宫主记取天癸将军的教训,切忌燥怒!”
邓小慧心中一惊,顿时惊觉自己的确犯了大忌,但她表面却装作生气的样子,故意斥声说:“这些小事也来烦我,等我回去再说。”
丁香精灵,立即会意,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了回去。
邓小慧一俟丁香转身,立即面向巨目天王躬身朗声说:“启禀教主,不是投效的高手来了,是宫中发生了一些小事。”
巨目天王不便说什么,只是会意颔首“噢”了一声。
对面彩棚的花和尚,却冷冷一笑问:“侍女匆匆赶来相告,想必不是等闲事体”
邓小慧末待花和尚说完,立即驳声说:“大事也好,小事也好,与在场的任何人无关,用不着别人多管闲事。”
花和尚一听,顿时大怒,倏然起身怒声说:“贫衲乃万尊教首席第一宫主”
邓小慧冷冷一笑说:“真不知你的脸皮有多厚,老婆娶都娶了还自称贫衲。”
花和尚被骂得一楞,这才发觉方才由于忿怒说溜了嘴,不由气得满面通红,猛的一拍桌面,厉声说:“姓邓的丫头,你少贫嘴,片刻之后,就要你魂归地府。”
说罢回头,望与玉面貂,怒声吩咐说:“快向教主请命,争夺月华宫的宝座。”
玉面貂恭声应是,尚未离座,星辉宫的彩棚下,已响起一声大喝:“且慢出场,俺的将军还没夺到手呢!”
马龙骧循声一看,只见坐在老瘟婆身后大椅上的鬼马武士,手提锯齿刀,已离位向台口走来只见鬼马武士,先向老瘟婆行了个礼,接着面向巨目天王,躬身朗声说:“请教主俯允俺向月华宫的天卯将军挑战!”
巨目天王浓眉一蹙,微微颔首,沉声说了声“好”
马龙骧虽然不知巨目天王的心意,但他断定巨目天王业已看出日光、星辉两宫早已蓄意除去月华宫主。
就在他心念间,尚未归座的天卯将军,早已大喝一声:“好个无知小辈,你道俺天卯将军的宝座是垂手可得的吗?”
大-声中,提着两柄护钩鱼鳞刀,飞身向中央平台上纵去。
星辉宫棚下的鬼马武士在哈哈狂笑中,凌空飞向了平台。
两人一登上平台,也不答话,立即厮杀了起来。
三把刀飞舞成千百刀锋,宛如三座刀山,双方不时发出怒喝,俱是凶狠打法,刀锋相触,铮然有声,闪闪寒光中,溅起数点火星。
眨眼之间,双方已对杀了二十余招,依然一味抢攻,奋不顾身,因为,两人都知道,一经交手,如不将对方置于死地,便是自己去见阎王,是以,各出险招,以求绝处逢生。
马龙骧看在眼内,觉得鬼马武士的功力和天卯将军实不分上下,最后胜负,决定两人的临战经验。
方才的天癸将军被打下平台,完全是因为他气急心浮求胜心切,才一招失利,终致不能抢回先机。
根据巨蟒和鬼马武士的挑战,只见老瘟婆和花和尚对谋杀邓小慧,进而争夺教主的事,计画已经很久了。
他们派巨蟒、鬼马两武士出而挑战,也必然早经指点,朝夕苦练,以期待今天的到来。
就以方才毛盖史向彩凤武士挑战一事来说,如果不是白虎武士挺身而出,蓝玉馨恐怕也难逃被击败的命运。
至于他们对付邓小慧的阴谋,如果不是他马龙骧凑巧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杀邓小慧的诡谋十之八九成功了。
当然,他们只要能杀了邓小慧,也绝不会放过合力围攻巨目天王的机会,所以,方才两人才一致要求先举行晋级比武。
老瘟婆当然知道前来投效的三个高手,就是他马龙骧、陶萄凤、郑玉容,但是,由于他们三人至今未曾现身,而梅执事也至今未回,老瘟婆断定必是四人一同进了十八窟。
至于昨夜日光宫的总督巡被人点了穴道,老瘟婆和花和尚也许认为是大头鬼见愁三位怪杰的杰作。
三位怪杰的出现在九疑山附近,他们两人必然早已接到报告,至于三位怪杰的前来目的,自然是人尽皆知的事。
根据眼前的情形看,老瘟婆、花和尚,显然没有把大头鬼见愁等人放在眼内,否则,昨夜他们便坚持大举搜索总坛了。
但是,老瘟婆、花和尚,绝没想到,巨目天王和邓小慧故意制造现在的形势,要一个个的消灭他们,邓小慧如此作的目的,旨在蒙蔽老瘟婆、花和尚手下的男女敦徒,使他们认为是在晋级比武和投效较技下死去。
心念至此,场中“当”的一声金铁交鸣,接着是一声厉声大喝:“去你的吧!”
马龙骧定神一看,鬼马武士的锯齿刀,已被天卯将军的鱼鳞刀碰飞,右手的鱼鳞刀,正向鬼马武士连肩带背砍去。
日光、星辉两宫的武士和将军等人,包括花和尚、老瘟婆在内,同时一惊,脱口惊呼,倏然由椅上站起。
也就在惊呼出口的同时,鬼马武士一声厉号,双脚一蹬台面,身形倒纵而起,企图跃进湖内,但是天卯将军的刀太快了,就在他倒纵身起的同时,鱼鳞刀的寒光一暗,接着是一声刺耳惊心的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