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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四荒沙皓皓,汉家无人开旧道。
边州处处皆胡兵,将军别筑防疆城。
番人旧日不耕犁,如今初学种禾黍。
驱羊亦着锦罗衣,却惜毡裘防斗时。
时约二更末,在汾水西方的“宁家寨”四百余名黑白两道高手及两百余名锦衣卫士,迅疾围困住寨墙四周。
寨内巡哨当然也已发现异状,瞬时警钟急响,立听寨内惊呼喝叫连响,人影急掠奔窜,迅疾分占寨墙四周。
寨内的人反应虽然迅捷,但是四周早已被团团围住,双方已在寨墙内外形成对峙。
但是在寨墙大门外,只见高大魁梧的锦衣卫吴都统由一名白道及一名黑道名声响亮的顶尖高手陪同,同时行至寨墙三丈之地。且听吴都统大声说道:“寨内人听真!吾乃锦衣卫吴都统,奉皇上之命协助‘寒玉公子’剿伐‘群英会’叛逆,尔等若及早弃械投降,便可免除罪及九族的叛逆大罪,否则一经攻寨,立杀不赦,且将查明身分,罪及九族不饶。”
此时两侧的白道高手及黑道高手也相继开口劝降:“诸位同道!老夫原本与尔等一样皆道剧毒胁迫,甚而家人也遭囚禁不明之处逼胁,如今官家已有剧毒解药,并且相继救出两千余名曾遭囚禁的同道亲人,因此诸位同道切莫再助纣为虐,以免自误甚而罪及九族。”
“老夫及四百余位同道陪同吴都统前来,行动甚为隐秘并未惊动其他分堂之人,因此你们别耽心万一亲人尚未救出,而被‘群英会’杀害,而且在此同时,另外两处分堂也同时被其他同道及官家人围剿,定然也将放出不少同道、亲人,再加上原先已救出的两千余人中,说不定便有你等亲人在内,因此你等切莫犹豫自误,累及家人。”
有黑白两道名声鼎盛的高手开口劝降,果然使寨墙上黑白两道的人,已有十余人惊喜无比的相继急掠出寨墙。
已有人掠出寨墙,当然也使其余之人心中,惶然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该不该
突然,寨门上响起一声惨叫,接而便听有一个神色残狠的黑道老者已大声叫道:“老夫已杀了这贼子,并且已将引发我等体内剧毒的药引抢在手中了,诸位同道还怕什么?”
于是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宁家寨”已全然落入官家之手,寨内之人已一一被登录造册,且各获一粒解药,并且也在三处地窖内救出三百余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弱妇孺,并且已有二十余名群雄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在数百里外,黄河及汾水交汇的河津县,城郊
在黄河东岸的吉县西北
两日后。在汾阳城南方五十余里地,屹立在丘陵山区中一座山巅上的“丹关堡”堡内正楼大堂内,堡主“铁掌展天”焦雷鸣随着“百丹堂主”杨姓美妇及另一位美妇“招贤堂”堂主“银羽飞星”吴妍丽。
“招贤堂”堂主吴研丽娇笑说道:“杨家妹子,你的消息可真迅疾哪!姐姐昨日才到这儿,你就赶来了!你放心,你要的人姐姐早已为你精挑细选妥当了。”
“哟!吴大姐,小妹此行乃是身负会主交付的任务南行,正巧在此遇见你的喔,并非是专程前来会你的。至于你堂下新进的那些青年男女,小妹也已获会主同意,全部接收了,既然正巧在此遇见你,但不知那些新进的青年男女”
“咯!咯!咯!如此太好了,会主传令精选的青年男女,早在两个月前便已有一百三十二人至姐姐堂中报到了,可是会主却未曾派人接引回总会,因此姐姐便专程将会主须要的人选往总会,既然妹子你已获得会主同意,那姐姐就在此将他们交给你,如此姐姐也就完成一份责任,可以轻松的返回堂内了。”
“嗯也好,那么小妹待会儿便与小娥她们四人陪大姐同往点收吧!”
“好哇!其实要小娥她们四个直接和姐姐的两个丫头点收便行了,小珠、小玉,你俩陪四位姐姐一起去吧。”
“是!”于是站立在吴堂主椅后的两名使女,便引领着杨堂主的四名使女行往右侧廊道内,去点收那些男女菁英了。
而此时杨堂主突然说道:“吴大姐,你此来途中,可曾听有‘寒玉公子’、‘怜花公子’及‘猛金刚’三个后生小辈的消息?”
“招贤堂”堂主吴妍丽闻言,立时摇头皱眉说:“没有,这三个小辈似乎甚少行道江湖。往昔便不曾听过他们的名号,至今也仅是偶或听到一点消息而已,还有,姐姐往昔前来总会时,一路上皆有本会各地分堂之人迎接,但是自从官军连连围剿本会各地分堂后,此次一路行来竟然少见本会之人,尤其是前三天姐姐前往‘北汾口’分堂借宿时,竟然是个空村!连一个留守之人或暗哨皆无!因此姐姐只好率她们百余人在野地落宿,唉这是怎么回事呀?”
“百丹堂”杨堂主闻言一怔!顿时疑惑的问道:“哦竟有此事?可是小妹由总会一路行来,皆如往常一般,并无异状呀!焦分堂主,你可有什么消息吗?临近分堂可曾与你联络过?”
“丹关堡主”焦雷鸣闻言,也已接口说道:“这两位堂主,本堡堡丁也曾查知近来附近地面上的江湖人也少有走动,但又查不出原因。因此属下早已严嘱”
正说时,突由堂门外疾掠至一名四旬壮汉,并且急声叫道:“不好了启禀堡主!堡门外突然来了百余名锦衣青年,而且堡外四周竟然有数百名武林黑白两道以及数千名官军围住本堡,并且逐渐接近中,请堡主定夺。”
“丹关堡主”焦雷鸣闻言,顿时大吃一惊的急声问道:“什么?竟有此事”
而“百丹堂”杨堂主及“招贤堂”吴堂主闻言,也是大吃一惊。并听杨堂主急声问道:“啊锦衣青年?莫非是他们之中可有‘寒玉公子’在内?”
那名壮汉闻言,立时恭敬回应说道:“启禀堂主,属下不知其中是否有‘寒玉公子’,但是看见众锦衣青年之前,有一个手拿白色折扇的公子哥儿以及数名姑娘”
“手拿白色折扇的公子哥儿?是他,他就是‘寒玉公子’!会主曾责令本会之人活擒他,历经数次,皆功败垂成,想不到他竟然又调动军将不对!怎会有武林人?莫非他找中原武林群雄协助他?”
正说时,突又从堂外狂急奔至一名堡丁,慌急的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堡主!堡外四周有数百武林人连连喝叫本堡中的那些黑白两道高手,说有解药可解身上剧毒,因此已有不少人杀了堡墙上的人,然后掠出堡外了,堡主,您快去看看”
“啊什么?什么解药?他们有多少人掠出堡外?”
“咦?怎么可能?本堂主控制他们的剧毒,怎可能有解药?”
“哎呀!杨大妹子,堡外那些人怎会有解药?万一他们真的有解药可解黑白两道体内的剧毒,那岂不是便无法控制他们了?那咱们”
“哼!不可能,本堂主秘方调制的剧毒,历经数十名医,皆无人能解,而且其中唯一的主药引,产于北荒‘海拉尔山’的一个阴谷中,除了有数二、三人外,无人知晓,他们怎可能会有解药?”
而此时的“丹关堡主”焦雷鸣已然急掠出堂,而杨、吴两名堂主则是神色急骤变幻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且说急掠出堂的“丹关堡主”焦雷鸣,疾掠至堡门墙上时,只见堡墙上的黑白两道武林,俱是神色又惊又疑的睁望堡外?
堡墙外,已然有难以数计的锦衣青年、黑白两道群雄以及手执弓箭、戟戈的马、步军士围在堡外。 突然,由远方一片杂木林内疾掠出七人,并且狂喜大叫着:“有效有效诸位同道,我们体内的剧毒已全解消了,你们不必犹豫,快下来领取解药吧”
“太好了!林兄张兄王老弟你们也快下来吧,只要下来报名列册,不但可领取解药,又可避免犯下罪及九族的叛逆大罪,快下来吧。”
堡门左右两方数十丈外,也已有数人掠至堡墙下方,似乎也在相同的呼唤着,于是便见堡墙上已有人纵身掠出堡外。立时有人接引投入官军之内。
不到一刻,竟然先后有三十余人掠出堡外,而此时堡门外的人群中,已有一名身材魁梧的锦衣青年,行至堡门前三丈之距高声喝叫道:“堡内人听真!吾等乃是皇上御使‘寒玉公子’驾前锦衣卫,奉命率官军前来剿伐叛国莠民,但念及尔等多是身遭剧毒,以及家人遭贼人囚禁胁迫,因此网开一面,容尔等自行出降,便可领取解药,且不罪及九族,如果尔等依然顽劣不从,要助纣为虐,必将大军齐发,攻入堡内,到时立杀不赦,且将查明身分罪及九族不饶。”
话声方落,又见一名华发七旬老者掠身而出,并且声如洪钟的朗声说道:“诸位同道,老朽乃是‘汾水钓叟’房立!‘寒玉公子’赵公子乃是皇上御使,掌有生杀大权;并且已有剧毒解药,甚而连连剿伐十余分堂时,已救出三千余名老弱妇孺,现今皆受良好照顾中,其中已有七百余位同道已与亲人团聚了,尔等亲人或许已在引颈盼望团聚,焦堡主,你的夫人及两名外孙、一名孙女皆也已救出,还有”
此时另有一名瘦高的阴森老者也已细声叫道:“老夫‘阴魅残魂’,诸位同道,老夫及房老儿皆以名声担保所言确实,是否相信任由你等了,待会儿赵公子若下令血洗‘丹关堡’时,那就莫怪老夫等人不顾往昔情面要大开杀戒了!”在堡墙上的黑白两道群雄,以及“丹关堡主”焦雷鸣还有堡丁,皆已听清堡门外两名黑白两道高手的喝叫声,俱是又惊又喜,但又不敢相信的互望无语
但是终于有二十余人忍耐不住的疾掠出堡,更使得堡内人人心惶惶,恍如即将大难临头一般。
突然,紧守堡门的两名堡中高手以及十名堡丁中,突有一名高手狂叫一声,立即拉开堡门巨木栓,并且不顾同伴惊急制止声,急奔出门,接而也有三名堡丁随后奔出。
在堡门上方的“丹关堡主”焦雷鸣当然也已望见堡中之人奔出堡外,但却未曾开口制止,竟然朝身侧数名黑白两道高手低声说道:“诸位同道,你我皆同遭剧毒控制,不得不听命于人,如今官家已有解药,并且已有不少亲人被救出,老夫身为堡之主,实不便弃堡中人不顾,况且堡中尚有两名堂主在此,她们身上皆有引发我们体内剧毒的药引,因此老夫尚要稳住她们,不能擅动,但是你们可视情先行离去,本堡主绝不拦阻。”
“啊?焦堡主,你”“焦堡主,不必怕那两个娘儿们,咱们一起”
正说时,突听后堡之方传至一阵暴喝怒叱及杀伐声,立使堡内堡外的人全都神情凛然的有了警戒之状。此时,在堡门前的“寒玉公子”也已连连挥手示意,立见堡外的武林群雄及官军已开始缓缓前行,并且逐渐增快,迅速接近堡墙,一些抬着云梯的军士也已在弓箭手及盾牌手的护卫下冲向堡墙,不问可知官军已开始攻堡了。
焦堡主见状,心中惊急,不知该不该下令抗拒官军攻堡?
目光焦急的四望。却不见杨、吴两位堂主何在。
突然眼见爱子由后堡之方疾掠而至,并且急声叫道:“爹,方才杨堂主及吴堂主已率她们的人冲出后堡,已与武林群雄与官军接战了,爹!咱们要不要下令支援杨堂主她们?”
焦堡主闻言一怔!接而狂喜的说道:“啊!太好了
亮儿,你快返回后堡传令本堡之人不得抗拒官军进堡,然后听从官军处置。”
“啊爹,您是说”
“快去。不得有误。”
“是!孩儿遵命。”
焦堡主眼见爱子已然受命疾掠而去,立时运功大喝说道:“本堡之人听令,快开堡门迎接官军入堡,不得抗拒,违者堡规严惩。”
于是“丹关堡”已毫无抵抗的便被群雄及官军拥入堡内,所有人全然被官军收押严管了。
且说后堡之方--“百丹堂”杨堂主及“招贤堂”吴堂主当耳闻大批武林群雄及官军将“丹关堡”团团围困住,心知官军有数百武林人协助,必然对“丹关堡”甚为不利,因此立即商议如何应对。结果是立即召唤所属,然后由堡后迅疾突围而去。
围困堡墙四周的第一道主力,已然解消剧毒控制,且已与亲人团聚的武林群雄,后方才是刀枪戟戈齐举的军士。而“百丹堂”杨堂主及“招贤堂”吴堂主则是责令各分堂七十余名菁英青年分立两侧外围,五十余名女子在中,十余名吴堂主辖下的黑白两道群雄在前,然后是三名“九阴金钗”
再后便是两名堂主的六名侍婢,而杨、吴两人则安稳的居中。
布阵妥当后,竟又下令“丹关堡”的三十余名堡丁打开后堡小门,率先冲出,尔后布妥阵势的所属才随后冲出。
围在堡外的群雄,原本已是群情愤恨得要报仇雪恨,眼见有人开门冲出,自是一拥而上,残杀首先冲出的堡丁,随后出堡之人则是趁机狂猛冲入后方军士之中,势如破竹的冲出十余丈之距,但是随即便被群雄追至拦杀。
但是率先前冲的黑白两道高手也是受剧毒胁迫,而两侧的青年男女大多是群雄的子女,也属受逼顺从至“招贤堂”投到并不知为何而去。
当眼见堡外全是黑白两道群雄以及官军,顿知不妙,而且其中也有些相识之人,有些还是熟识的长辈,因此岂肯舍命猛冲?
于是,有人不但未曾冲攻,反而立即与相识之人会晤;有些人则是故做不敌遭擒,甚至还有人将奋力冲杀的同伴制住后才狂喜投降。
因此,原本看似武力不弱的阵势,不到片刻便已瓦解,只余杨、吴两名堂主及六名侍婢、二名“九阴金钗”还有四名黑白两道高手以及二十余名青年男女依然奋力冲出重围。
三名“九阴金钗”虽然是痴呆无智,不畏生死、狂狠凶厉的冲杀,但是她们仅是杨堂主初练成功的试验品,并非是功力绝顶的高手,因此已有一女被军士枪戈刺毙。
当她们惊急狂冲,终于冲出重围后,如丧家之犬狂急奔逃,待奔逃至安全之地时,仅余杨堂主的两名侍婢及两名受伤的“九阴金钗”还有一男、二女的三名青年男女,而其中一女竟然就是“火狐”洪翠珊,而“招贤堂”吴堂主及其余之人,全然不知生死去向。
然而“百丹堂”杨堂主岂敢再返回查探,或是欲救跟随十余年的侍女或吴堂主?竟然毫无情意的立即率仅余之人赶返太原。
在“丹关堡”之方--此战,除了后堡之方有十余名挟怨报仇的群雄,身受轻重不一的伤势,以及四名身亡。
军士也伤亡三十余人!但是却合力拦杀了受创的“招贤堂”堂主,其实原可活擒她,却被怒火高炽的群雄狠心劈死。
另外也诛除了两个堂主的三名侍女及一名“九阴金钗”
并且也拦擒了一百三十余名青年男女,以及二十余名受胁迫的群雄。
而堡内则是不损一兵一卒便顺利的占据了,可谓是大获全胜。
此外,在堡内救出了一百八十余名老弱妇孺,当场便有数十名群雄与亲人悲喜团聚。
包括“丹关堡主”焦雷鸣在内的两百余名群雄,皆已一一登录名号及祖籍家人姓名,并且获得解毒药丸,解消了体内剧毒。
其中也有人由锦衣卫登录的名册中,察知亲人早已被官军由别处分堂救出,并且受到妥善的照顾,因此已毫无顾忌的愿意供“寒玉公子”驱策,反击“群英会”
于是“寒玉公子”又多了两百余名群雄的助力,总数已多达千人之上了。
“丹关堡”堡楼后园内的一幢幽雅小楼内“寒玉公子”赵天龙及琴儿、剑儿以及“血燕”周雅琪、小荷蓝香荷、小梅梅含馨、小秋陈秋月、小冬赵瑞冬五女,细观群雄名册,准备挑选可靠且合适之人,成为群雄的领导人。
突然听小秋惊异的说道:“咦?燕山‘白云庵’天尘师太的女徒‘云裳飞凤’江秋萍?琪姐!小妹记得你曾说,李公子曾提及有位出身燕山的江姑娘,也是他师尊五位红粉知己之一的后人是吗?”
“血燕”周雅琪闻言,顿时颔首笑道:“嗯!公子确实提起过,公子曾说赵姑娘师门的内功心法已修正过,因此已无须公子费心合体双修解消隐患了!但是与江姑娘相识时光甚短,因此尚不知江姑娘师门心法的情形如何?”
此时突听“寒玉公子”赵天龙惊异的问道:“咦?琪姐,你说什么?师兄要与谁合体双修?是我?
还是”
小荷姐妹四人闻言一怔!突听小冬毫无戒心的说道:“咦?赵姐姐不是李公子的师弟师妹吗?难道赵姐姐不知”
但是话未说完,已听小梅抢口说道:“赵姐姐,李公子的师尊在一百三十余年前曾有五位红粉知己,因此李公子便遵从蔡老前辈的遗命,只要遇有蔡老前辈五位红粉知己的后人,便会尽力照顾”
“这事我知道,而且师兄的师尊其实便是我曾外祖公,可是方才你们说要”
“哦?蔡老前辈是赵姐姐的曾外祖公?”
“什么?你是蔡老前辈的曾外孙女”
“寒玉公子”赵天龙立即颔首说道:“是呀!所以师兄他才会与我师兄妹相称嘛!我只知道师兄跟我提过一些怪异心法会有隐患,并且也提及本宫的‘玉魄神功’尔后便不再提了,但是你们方才曾说要什么合体双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快告诉我呀!”
小荷姐妹四人方才眼见赵姑娘的怔楞神态,已然知晓她可能并不清楚内情,因此已然互传眼色,俱是默然无语的不知是否该说出内情?
但是“血燕”周雅琪对公子忠顺不违,一切皆为公子的利益打算,因此闻言后已笑说道:“这事我都知道。公子为了能让我知道谁是自己人,所以已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咯!小荷姐妹的师门心法尚有隐患,所以公子为了遵从蔡老前辈遗命,已然与小荷四人合体双修过,但是你们‘寒玉宫’的‘玉魄神功’早在百年前便已将心法修正过,所以已无须由公子费心合体双修,消除隐患了,另外尚有江姑娘的师门对了,还有‘血煞门’及‘南海门’也是,可是公子至今尚未遇见这两门的人。”
小秋耳闻“血燕”已将内情说出,为了避免“寒玉公子”对自己姐妹心生异心,因此也开口将内情详说一遍。
“寒玉公子”赵天龙至此才知晓内情,并且知晓她们也因此之故,才与师兄有了有实无名的亲蜜关系,因此芳心又酸又恨的怔望着身周五女,半晌才咬牙恨声说道:“哼!怪不得他那天神色怪异的解说江湖武林中有些独特的内功心法含有隐患,并且吱吱吾吾的提起‘玉魄神功’,原来其中尚有如此内情”
众女此时心中各有思绪,因此突然沉寂无声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莫刻余后,才听“寒玉公子”又开口说道:“你们方才说那位燕山的‘云裳飞凤’江姑娘,她也是与我一样,她现在也在群雄中吗?不如将她寻来详问她师门情况,或许也可请她与我们共处如何?”
小冬的心性纯真,也无心机,因此闻言后立即笑说道:“好哇好哇!如果能将昔年蔡老前辈的五位知己后人全找到且相聚一起,那一定会令李公子惊喜无比呢!”
“血燕”周雅琪只知忠顺公子,事事为公子着想,毫无一丝私心,也毫无一丝妒嫉及酸意,因此耳闻小冬之言,也立即笑说道:“好哇如此果然甚好!到时公子见到我们皆已相聚一起时,一定会高兴的。”
“寒玉公子”赵天龙及小荷姐妹四人,此时皆已心知六人中唯有“血燕”周雅琪才是心上人的心腹,所以什么事皆告诉了她,却与五人之间有道无形界线,如果能与她相处亲蜜些,说不定可成为自己与心上人相处一起的助力。
况且“寒玉公子”赵天龙自幼便与姑姑深居“寒玉宫”内,除了琴儿及剑儿外无人相伴,尔后进入皇宫后虽然有不少亲人,也有不少宫女,但是皇宫中处处皆要遵守皇室礼仪。不能尽情欢笑,也不能任性为之,而且那些宫女也只知卑躬从命,不敢与自己笑颜玩耍欢乐,因此芳心中甚为孤寂。
而现在。有数位年龄相近且毫无卑贱之分的姐妹笑颜相处,使自己有了女儿家可谈心聊天的闺阁姐妹,如果还可增加一人当然更好,因此也欣喜的笑颜同意。
而小荷姐妹四人,因师门往昔的名声甚差,心中皆甚为自卑,如果能与名门正派之人相处一起,或许可减少他人的鄙视眼光,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各有心事的思忖之后,皆甚为同意“血燕”之意,已一一含笑称是。于是半个时辰后,四名锦衣卫已押着一身云白素衣的“云裳飞凤”江秋萍行至小楼前,站在楼门前的剑儿立时笑颜问道:“这位可是燕山‘白云庵’的江秋萍姑娘?”
“云裳飞凤”江秋萍眼见一名俊秀小书童笑颜问着,顿时怔怔的应道:“小女子正是江秋萍,但不知这位”
但话尚未说完。却见小书童已欣喜的伸手欲拉自己手臂。
刹时芳颊羞红的急退两步,且怒目盯望着他。
剑儿见状,突然一征,但随即恍悟的低声笑说道:“江姑娘,别慌,我是女扮男装。”
“云裳飞凤”江秋萍闻言,顿时一怔,接而便心中一松,但尚未开口应声却又听她转身朝楼内笑叫着:“来了来了!江姑娘来了。”
在楼堂内围坐一圈的六女,眼见剑儿领着一位甚为美貌的白衣姑娘进楼,不由眼中一亮的互望一眼,且颔首示意。
此时“寒玉公子”赵天龙面含邪意的望着她笑说道:“咳!
好一位标致的美娇娥,令本公子见了已忍不住的想嗤!
嗤!江姑娘,过来坐!”
“云裳飞凤”江秋萍眼见堂中坐着一位俊秀公子以及五位美貌的姑娘,但是那个俊秀公子竟面有邪色的笑说着,顿时心中警惕的站在楼门处,不敢轻易进楼。
此时突又听“寒玉公子”赵天龙面含邪色的笑说道:“嗤,你们看,江姑娘能否成为咱们同榻而眠的一分子?”
“云裳飞凤”江秋萍闻言,顿时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怒盯着“寒玉公子”但是自己此时乃是待罪之身,且为了家人的安危,因此敢怒而不敢言,只得转首他望。
此时,小荷则是笑颜说道:“嗤,赵公子,你就别逗了,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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