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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老头忽然收起猥琐的神色，叹气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想当年老夫也是风流之人，被自己的学生喜欢，可以勇气不够，白白蹉跎了美好时光。耽误了彼此，哎……”
许安默听他一叹三感慨的，忍着笑意道:“这么说你以前还当过老师啊？”
“可不是。”说起这个，老头也来了劲头，精神似乎都好了不少。
“那你在那个学校当老师啊？”
“哎，不说学校了，早没了。”老头感慨道:“当初她还小，大约念四年级吧，真是勇气可嘉，可赞可恨啊。”
四年级？许安默差点没把口水喷了出来，你他妈可赞什么？可恨自己没勇气啊？要不是看着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许安默保不准得上去踹他两脚。
许安默阴阳怪气道:“你既然是老师，那可否教教本学生怎么办？”
“对头，”老头一拍大腿，眯着眼睛笑道:“找我算是你找对人了。你跟我来。”
说完老头拉着许安默就向里屋走，许安默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招，稀里糊涂的就被他拉了进去。
关上门，老头从床底掏出一个大红包袱，朝着他笑道:“快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什么东西啊？”许安默有些不解，人还是走了过去。
“嘿嘿，什么东西？自然是你男人都喜欢的东西。”老头一阵猥琐的笑声，红包袱已经被打了开来。
许安默伸头一看，原来是些没有封面的录像盘，上面只有写名字，再无其它什么。
“不会是色情录像带吧？”许安默小声嘀咕着，伸手拿出了一盘。
“小屁孩懂什么。怎么能说是色情？这叫艺术懂不懂？”老头不满的教育他道:“你看看你手中拿的就是《金瓶梅》，这在古代可是一本充斥着艺术气息的书籍啊，如今被拍成电影。作为男人更应该好好研究不是？”
“《金瓶梅》？”许安默差点没吐出来，没好气道:“这有啥好看的，你不说你是老师的吗？就给我看这个？”
老头脸皮贼厚，听他讽刺脸都不带红的，大言不惭道:“你懂个屁，以后娃娃啥都不懂，就喜欢瞎摸索，性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我这是为你着想啊。”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许安默摇摇头，他就是和肖若一起看个片罢了。买这些乱七八糟的片子干嘛，还能拿回去看不成？再说县城新家里又没有vcd，买了没法看，还要担心被人发现，何苦来哉。
“这个我可不要。”他站起身体，看了看表，快五点了，两人居然选了一个多小时碟片，等去吃会饭，时间也差不多该能回去了。
“哎，你真不要？”老头一看他要走，忙抓住他的衣摆道:“你难道就不想和你的老师更近一步了？”
许安默停下来，诧异的望着他:“两则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老头一本正经教育道:“你没听过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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