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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耿精忠等人送到府门之外,各道珍重之后,小魔女上马,早南面飞驰而去。
众人见她走远之后,才转身回府,各按她的吩咐去做。
小魔女心中有事,打马如飞,入夜之时便赶到了天津。
她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客店,胡乱吃了口饭,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小魔女将马匹寄存在客店之内,抱着雪狸只身来到海河边上。因为去蓬莱从陆路没有走海上便捷。
海河的码头之上人来人往,有装卸货物的,有出海打鱼的,还有往来的客商。
小魔女相中一艘小型的客船,同船主商定价格之后,便带着雪狸上了船。
船上有三个人,一个船主,两名船夫。小魔女见几个人都还老诚稳重,就安心了不少,之前她和耿精忠远走滇西,曾经遭遇过船匪至今记忆犹新。今天又是独自出门,不得不多加一个心眼。
见雇主上船,船主一声令下,船夫扬帆起航。
客船一路向东,沿着海河,顺流而下,不则到两三个时辰,便进入了渤海。
小魔女第一次见到大海,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海的壮阔和博大。黄河长江她都领略过,虽然也都很雄壮,但和这大海比起来,还是不能同日而语的。那浩瀚的海平面,那起伏如山的波峰浪谷,都给人以无尽的美感和震撼,在这大海之上,他们这艘船就像一片落叶一样渺小,更不要说这船上的人了,小魔女最先想到的是蚂蚁,是的,蚂蚁,人在这博大的自然面前,真的何蝼蚁何其相似。
客船漂泊在茫茫的海面之上,初时小魔女还非常有兴致观看那新奇的海景,但看着看着,她便乏味和厌倦了,因为除了天上的白云,飞翔的海鸟,便是无尽的海面,间或有几条海鱼跃出水面,给这不变的图画配上几点亮色。
欣赏完海上恢宏的落日之后,小魔女便踱回船舱之中,拿出干粮,同雪狸分享了一次。
然后百无聊赖地闭目安神,想京都的一些事,想塞北的一些事,当然更想耿精忠。自打和耿哥哥结识了之后,二人便没有分开过,也从未体验过离别之苦,相思之苦。
如今才分别一日,便这般的煎熬,真不知时间再长些会如何情景?
小魔女就这般想着,不知不觉月亮升上来了,浩瀚的清辉撒满船舱。雪狸早早地睡去了,一丝倦意也涌上了小魔女的心头。她刚想睡去,忽然耳边传来噪杂的人声!
小魔女很是惊讶,这茫茫的大海之上,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人声?
正惊讶中,船主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惊慌失措地道“不好了,不好了,我们遇上飞鱼帮了!”
小魔女镇定自若,不急不慌地道“慢慢说,这飞鱼帮是怎么一回事?”
船主道“这飞鱼帮是专门在这渤海之上打劫商船的强盗,杀人越货,无恶不做,你若是普通的客商到也好办了,把钱财奉上,还可保命。但你是一个女子,还长得这般如花似玉”接下来的话,船主没说,但小魔女听出来了,替他说道“要抢我做压寨夫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