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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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欢自责的站在坐在病床旁边的君樵旁,考虑着该不该说实话,那些人是她借来要让他们坦白自己的心情的,可是她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把颖豪伤得这么重,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咏欢。”君樵突然轻唤。
“嗯?”咏欢颈后寒毛竖立。
“你再跟我说一次他会好起来的好不好?”君樵哽咽的恳求,看着颖豪安稳的睡着,她仍不放心。
咏欢握住她的肩“他一定会好起来的。”君樵深吸口气,这才明白颖豪对她比她想象的还重要。
咏欢欲言又止,才再次鼓起勇气要吐实,一个护士便进来唤她出去,说有人找她。
真是的!她才要认罪的!咏欢告知君樵一声,走出病房。
一见来人,她讶异的张大嘴,君樵说他们全被警察带走了啊!怎么他们还在这儿?
“你们逃狱啊!”咏欢低叫,她会死,早知道就不要想出这个馊主意!
“逃什么‘玉’啊,‘丰’小姐?我们是来告诉你,我们没等到你‘搓’的人,所以想通‘猪’你一声我们要回去休息,明天再帮你。”带头的采着一口台湾国语,有礼的说。
“啊!你们没等到人!”咏欢赶忙点一下人数,全在,没有一个不在的,怎么回事?
“对啊!我们在你说的地方等了‘狠就’,后来看到警察在那边逛来逛去才决定‘李’开的。”
咏欢闻言皱眉,那攻击他们的是另一派人马啰?是谁?
“你们在那儿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带头的想了一下“好像有一对夫妻在附近被一群小表打伤,所以警察才在附近巡逻,看有没有跑掉的人。”
“知道是谁吗?”奇怪,颖豪和君樵来台湾行事这么低调,除了必要的人之外很少与人打交道,怎么会有人找他们麻烦呢?
“那群小表经常在附近混,很可能是有人买通他们想要报仇吧!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到那种捞不到什么钱的地方去。‘丰’小姐,你怎么啦?”
“没什么。”咏欢回过神,拍拍带头的肩。“你们快点回去吧!告诉大老爷谢谢他的帮忙。对了,你们不用再去等我说的那些人。”
“哦,‘丰’小姐,再见。”带头的点点头。
“风小姐再见。”其它人也跟咏欢道声再见才走。
“再见。”咏欢的笑容隐去,面色凝重的想着,颖豪和君樵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
她若有所思的回到病房内,看见颖豪已醒,正在和君樵谈话,轻轻一笑,替他们关上门,顺道将“请勿打搅”的牌子挂上。
“那么是谁指使那些小伙子的?”颖豪让咏欢替他换葯,一边问,自他受伤过后这已是第六天,但警方仍未查出任何线索,最后只好将那些小孩送进少年观护所看管。
“不知道,那些小表说他们拿人钱财,也没问对方是什么身分就莽撞行事。”咏欢叹息似的摇摇头。“现在的小孩子愈来愈乱来了。”
颖豪闻言一笑“我以前也是不良少年,在国中、国小的时候,还打遍夭下无敌手,连高中生都打过。”
“要不要叫你一声祖师爷啊?”君樵刚从外头买水果回来,听见这话,不禁应道。
“我已经金盆洗手了。”颖豪的眸光打从君樵一进病房就没离开过她。
“幸好你是金盆洗手,要是泥盆洗手就愈洗愈脏啦。”君樵打趣,说到混黑道她就想起清场以前也混过一阵子黑道,最后他竟然说不好玩就退出,而且断得彻底,现在跟他有联络的就只有cecily,偏偏cecily在纽约黑道的势力不可谓不小,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将清场当作黑道上极有势力的一分子。
“金在古代是极为珍贵且可保值的物品,通常人们都用金来形容珍贵与分量,用金盆洗手来表示退出江湖是有一言既出,驷马虽追的寓意,代表着那个人的决心与毅力。”
咏欢这一席话等于是为两个人上了一堂国文课。
“请问咱们风咏欢小姐,你是医生还是国文老师?”君樵挑眉问道,以眼神示意她才包到一半的伤口。
“我只是在发扬国粹。”咏欢吐吐舌,赶紧将伤口包扎好。
颖豪忍不住笑了起来,咏欢把他和君樵当成那种从小就移民的华侨了吗?
“我包扎好了,有事叫我。”咏欢看了手表才知她几乎错过今天要动手术的时间,连忙冲出去,连再见也来不及说。
“咏欢真是的,不知她在忙什么。”君樵坐上床沿,将咏欢不小心没打好的结重新扎好。
“她今天好像有个手术。”颖豪想起咏欢在闲聊的时候似乎这么说过。
“哦。”君樵只是应和一声便不再接下去。
“怎么了?”颖豪望着君樵低垂的容颜,想看清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蓝氏’会如此卑鄙,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来对付我们。”
君樵喟叹,实话实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颖豪不知道君樵消息这么灵通。
“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他们,最近跟我们有过节的除了他们,还有谁?可惜没有证据,不然我一定要清扬告死他们。”君樵语间的冷意跟她软柔的嗓音形成强烈的对比。
“与其如此,不如在别的方面打垮他们。”颖豪若有所思的说。
“别的方面?”
“‘蓝氏’在最近这几年才投入电子信息业的发展,可是不到几年的时间已经成长得相当惊人,原因是他们用高薪挖角对手公司的设计师,使对手无招架之力而败下阵。
去年,他们和我们头一次对垒,后来我们似乎成了他们最新的目标,总公司及海外分公司常传出员工跳槽的事,幸好我们的企业体本身发展够健全才足以捞过这段期间,现在有不少曾经跳槽的人又回笼。”颖豪接过君樵削好的苹果“我们并不是唯一在他们的搅和中存活下来的公司,却是受他们破坏最少的集团,所以他们视我们为眼中钉,几次交战下来互有胜败,维持了势均力敌的场面。”颖豪话中有话。
“你是说要在计算机上还以颜色?”君樵仔细推敲。
“没错,让他们在生意上输得难看比让他们坐牢还大快人心。这是文明人的方法,而且不会留下任何把柄。”颖豪笑道,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
“好方法。”君樵脸上出现一丝嗜血的笑意。“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死法很适合他们这些卑鄙小人。”
“你比我还愤慨。”颖豪笑言,真不知她是老板还是他。
“本来他们不来惹我,我是无所谓,但是他们竟然伤害你,我不能原谅他们,他们简直把人当成草,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君樵愈说愈生气,以至于说了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颖豪呆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你发什么呆?”君樵看见颖豪发呆还好笑的叫他,想唤醒他。
“君樵。”颖豪回过神,道:“我还欠你一个故事对不对?”
“你现在想说?”君樵见颖豪点点头,遂整整精神。“快说吧!”
颖豪笑望君樵的动作,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以前难缠又冷漠,很难跟人相处,但有几件事情把我的脾气磨掉了。”
“嗯。”君樵颔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国小三年级时父亲去世,在我觉得最孤单的时候有一个跟我同年的女孩和她的家人一直陪着我,从此之后,我只对那个女孩好一点,我一直把她的存在当作是天底下最自然的事。那时候我经常跟人打架打得遍体鳞伤,我母亲忙着工作赚钱根本没时间理我,只有那个女孩会在我打完架的时候带我回她家疗伤。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国三的时候,那个女孩全家移民美国,我那时候好生气,好生气,我气她这么大的一件事竟然没告诉我,我跟她认识那么久,她竟然连一个字也没提,当然,我知道依女孩的个性她极有可能是忘了。可我就是没办法原谅她的忘记,我一直到她移民时都没再跟她说这一句话,她一走,我整个人就像失了什么东西一样浑身不对劲,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就习惯她在我身边,她从不怕跟我说话,从不怕我跟人打架的狠样,她总是静静的守在一旁,静静的等我我一直把她的存在当成是理所当然,那时我才知道我做了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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