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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资,臣掌教化,于此有进谏之责。故恭请皇上收回成命。”
说的有道理啊,我去了之后怎么样呢?如果违心的寒暄几句,又或者是雷霆大怒,训斥一顿,都是给话给人家讲,给有心人利用去,大臣们要么会觉得改革的大风向要变了,要么就会觉得我对老臣要赶尽杀绝,人心会拘谨起来,估计人人宁愿尸位素餐,也不愿意多办事了。不办事不会出错,不出错就不会有罪,办多了事情也许反而不是好事。
想到这里,自己不由开怀大笑起来,摆了摆手道:“还是你衍圣公会说话啊,刘光第你倒会选人来进谏,自己也有这个见识吧?怎么不自己跟朕说?”
刘光第郝然笑了笑道:“臣鲁钝,办了刑部并清政衙门的差事后,仿似不太会说话了。臣进谏,只有伏地痛哭苦谏了。全没有衍圣公这般春风化雨之功啊,也徒然给陛下增添烦恼。”边说着,边拿孔令贻打趣。
我乐呵呵笑了起来,摇了摇扇子道:“过些日子就是太后及先醇贤亲王忌日了,走,你们来了也不能白来。咱们君臣出去逛逛去。前些日子朕就在想,教化部要把说书的卖唱的戏班子什么的都给朕管起来,这些人于教化一道,用处可大着哪,老百姓们爱听爱看这些个玩意,你们就要想着法子把忠君爱国,革新图强的道理给串到戏文里去,这样效果比印上几千张报纸也不见得就差。”回头吩咐寇连才给我准备便装,招呼两人道:“你们俩也换换衣服去,孔令贻你去把那个康有为和梁启超也叫上。”
两人分头去换衣,约好了碰头地点,刘光第还要去布置关防便衣保护,载洸那头也要安排侍卫先行去探路,一时间我倒是清闲了下来。
转头再去祥宁宫,果然几个电灯泡已经散去了,彩子见我来会心一笑,贴了上来软软的偎在我怀里,朝伺候的宫女们一努嘴,几个丫头立时会意,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主子等急了吧?”彩子双手拢着我,身子向后方仰去,将我带向床铺,这丫头比初经人道时又发育了不少,高耸的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着,一张圆脸很快的就胀红了,令人顿生采摘之念。
眼见到了床前,我拉着她颠倒了位置躺到床上,嘤咛一声,丰腴的躯体已经腻在了我的胸膛里,轻柔的拍着她的俏臀道:“来宫里这么久了,想不想出去走走?”
“想啊想啊”彩子的反应异常热烈,迎上我的目光,一脸天真的笑容。随即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皇上太偏心奴婢了,奴婢怕姐姐们不高兴。主子爷还是带皇后娘娘和珍主儿去吧。而且”
“而且什么?”我邪笑着把玩着她胸前硕大的双丸道:“你倒识得大体,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嫔嘛,再说了朕是天子,宠着你又何妨?”
“奴婢是想跟着主子爷出去开开眼界。”彩子脸蓦地一红,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呢喃道:“可是奴婢更想给主子爷生个皇子。”
我一愣,警觉心顿起,双手也停止了动作,语调也冷了下来:“谁教你这么说的?”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彩子明显被吓到了,跪起身来,一脸惊慌的垂头道:“没有谁教奴婢,是奴婢自己想的。主子爷恕罪。”
我一想,似乎反应有些过度了。近来与她接近的就只有宫中几个女人还有幼兰了,这几个女人想来都不可能想要她生出第一个皇子来,我倒是想多了,当下挤出笑容摇了摇头道:“你没罪,算了,是朕想多了,起来吧,换衣服随朕出宫去。”
彩子在一旁换衣,我却在想历史上的光绪生理或心理上有些毛病,而我来到这后似乎没发现这方面的问题,每夜挞伐似乎也没遇到过什么障碍,就是这一年多下来,居然没有一个后妃有身孕的,似乎明显问题是出在我这里了。而近来几乎每天都会到一个后妃那里过夜,却始终没有留下一丁半点的头绪
想到这一层,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不会我就不能生育吧?若是这个问题不解决,国家乱的日子在后头呢!
摇了摇头苦笑,这也要当个事情来抓。回头就到太医院去找点相关书籍来看看,到底有什么解决方案没有。
刘光第等人早就候在西华门前,见我带着装扮成小书童的彩子一起出来,脸上都露出讶异的表情。我笑着说道:“这是我黄二爷的书童采荷,走吧。”采荷者,彩和也。
一行十来个人就这么往宫外逛去。我摇着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东扯扯西扯扯,康梁两个新人的拘谨也没了踪影,两人都是好口才,与孔令贻说起儒学来头头是道,也让我听得津津有味,很快就离皇宫很远了。
天气有些热,我的扇子就扇的分外的勤快,见此情状,康有为头里就问道:“二爷,咱要不要找家杠房雇两顶轿子来?”
我点了点头道:“也成,小康你前头找找去,就说到到那个慕华和风吧。朕正该换换口味呢。”转头问梁启超道:“听说小康算是你师傅?”
“回皇二爷说的是。今岁就读于康师傅的草堂,也是皇天保佑,一下子就发达了。”路上人多,梁启超语多晦涩,但我还是听懂了他是今年刚拜康有为为师,恰逢今年开恩科,运气好也就考上了。
我从学部查过他的卷子,他算是沾了新考题的光,就埃及日本两国变法成败的剖析比谁都透彻,是以加分很多,竟然一下子超过了他的老师康有为。
我点着头夸赞着,康有为此时也叫来了几辆大车,天热杠房生意好,小轿子一租而空,向较而言,大车因为价格贵载客量大,所以生意就差了些。
大车也好,我招呼孔令贻和康梁坐了一辆,我则招呼刘光第坐到我这车上,载洸那边的便衣也要了一辆,还有几匹马远远的吊着。
“老刘不要拘谨嘛。”我笑了笑道:“今天你们跟着朕开口福,尝尝东瀛菜去。”
“臣不敢。”刘光第惶恐道:“这辆车是刑部的人,皇上再这么叫,臣死罪难逃。”
“哦?你安排得好嘛。听说你是四川人?”我摇着扇子道。
“回皇上话,臣祖籍福建,祖上是在本朝立国之初填到四川富顺的”刘光第恭谨的回话。我知道在我面前很难让他活泼起来,也懒得去让他放松了,点了点头问道:“立国之初?胡广填四川?”
刘光第点了点头。
我面上不由一暗,扇子也停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四川人惨啊,这个不仅是明末八大王造的孽,本朝满洲也罪愆不清,不过这话你不要跟善耆讲,是他老祖宗呢。哈哈。”开了个玩笑道:“这个事是惨事,也是罪。朕总想着有朝一日要赎这个罪。等你哪天差事轻了,朕放你衣锦还乡,顺便给朕做件事。”
“皇上要建庙立碑?”刘光第眼圈已经红了,哽咽着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祖宗的罪当然要落在朕头上还,朕想在四川,江苏各地,多建几座赎罪的碑,又怕添百姓的负担。你兼着清政衙门,差事交给你朕还放心些,起码你不会贪墨百姓的血汗钱,朕给你十分你就把十分用到立碑上去。要是换了其他那些个没良心的官,不给你贪掉三分算是好的。”
“怕是要吃掉六分。”刘光第听我说笑,心情也好了起来,抹了抹眼睛回道:“皇上,这事还是先从舆论上着手比较好,而且臣作这件事也不合适。”
我反应过来了,他是汉臣,的确不太合适,当下点了点头道:“也是啊,看来只有将来待朕南巡,再建赎罪碑吧,回头朕还要去碑前磕头的。”
“皇上!”刘光第身子一颤,滑下座位跪在车厢里道:“天子跪赎,古来无例啊”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做这件事情,重视礼法的汉臣恐怕就第一个不答应,万事可以无理而不可以无礼,回头要叫几个信得过的人研究研究这个赎罪礼到底怎么做才行啊。
不一阵,慕华和风便到了。一座气势不凡的木楼呈现在眼前,门前巨大的日式招幡和灯笼,门口身着和服的招徕客人的童子头上的冲天发辫,将一阵和风吹到车前。
再看彩子,已经是一脸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