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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太不讨喜!
宫容明眸微敛,堪比妇人的美颜上风平浪静。
宫容道:“央姑娘难道不是身子痒么?这热和痒,不可同日而语。”
似是而非,意有所指。袒呈在他的身下,如何不痒?
是因热生痒,还是因痒生热?
央姬娇羞,却不会甘拜下风。
央姬面颊通红,娓娓道来:“千岁说不可同日而语,央儿倒不能苟同。这热了便痒了,痒了便热了,譬如世人忖度的一个难题,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央儿说这鸡就是蛋,蛋就是鸡,千岁觉得可对?”
姬女多狡诡!
宫容面色微动,反其道而行,“姑娘这是又热又痒?”
央姬佯作镇静,不为男色所迷:“千岁言之有理。央儿今日在千佛庙惹着花粉,痒了身子,这痒便是热,自然只能用冷水沐浴。这屋里热的慌,央儿自然身子更痒。如此看来,千岁甚甚是不怜惜央儿!”
宫容眉眼弯起,风云霁月。
宫容压住心头的好笑,捏了捏她的鼻梁,“央姑娘自个不怜惜自个,倒怨起宫容了!其一,是央姑娘自个往被子里钻的,央姑娘也不怕捂出了疹子!其二,宫容的身子从来都是冷的紧,宫容何尝有错,累姑娘如此怨我?”
宫容冰冷的手指沿着央姬美好的下颚游走到脖颈,央姬浑身一颤,只觉更热!
宫容仿佛在论证自己的道理,紧接道:“宫容这手,当真热么?若不是这是春头,宫容倒要怀疑央姑娘这是中了暑气了!”
宫容算起账来,算盘打的又精又准。
宫容得了逞,手指慢慢的在她膻中的位置打着转儿。
央姬痛苦:“千岁,疼……”
膻中附近两寸方圆地,都是红肿一片,一直痛进心口。
泪眼朦胧的央姬自是瞧不见宫容眸中的怜惜无量。
宫容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央姑娘,宫容知道一个法子可止痛,央姑娘想知道吗?”
央姬以为他是要下去给她取药,一把抓住他细瘦冰凉的手腕,“千岁,央儿不疼了,千岁不要走……”
“现在不盼着我离你远些了?”
“央儿……”
“我要你说,你不说我便走了……”
“千岁……”
她泣不成声。
宫容无奈浅笑:“央姑娘,宫容这个方子,立马起效。”
宫容的脸埋下,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轻轻的亲吻着她的伤口。
他有的是耐心,她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的冷淡和温柔,都是一剂穿肠药,不同程度的生不如死罢了。
死在他的冷淡里,她死也不甘!
死在他的温柔里,她虽死无憾!
晌久。再久都是短瞬。
宫容抬脸望她,手指擦去她的泪水,哄着道:“还疼吗?”
她该怎么说?
说疼么,他便能继续不停么?他会不会嫌她麻烦?
说不疼么,他离开她,她就疼,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眸子里闪过许广的轻薄,自我厌弃的疼痛铺天盖地。
君公子一事,她惹他生疑。
辛肃一事,她惹他再疑!
如今……
她受了屈辱,却不能说,怕他与皇亲国戚生了争端……
春搜将至,怕是不止裴羽一人筹谋……
步步为营,步步隐忍。
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了!
央姬趁他不备,双臂狠狠的勒住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他有多好,美好到让她宁愿为了这一宵而死去!
她是疯了,早就疯了!
她问他:“千岁,死过一次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千岁想要什么?”
这一次,她带着赴死的决心忤逆他。
她何止要近他的身!
他的身,便是她要攻克的堡垒!
一个声音在叫嚣,疯狂的叫嚣,她要进去,要进去为他种植一片花草!
宫容全身寂冷,冷飕飕的说道:“小君的话是没有错的,宫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过一次的人更明白什么是自己要不起的,不是么?”
君公子还有一句。
“哥哥,你已经不是文武双全惊才绝艳的哥哥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就是个废人!”
宫容冷清的笑了起来:“宫容死过一次,方明白这世间富贵人情,都是浮云尘埃罢了。”
央姬不予再听,也不能再听!
央姬的红唇凑到他的唇间,口吐幽兰:“千岁,你和央儿说好,一个月亲一次。算数么?”
“宫容从无虚言。”
“那好,千岁,今晚就兑现承诺吧。”她的眸子炙热的宛如千树万树桃花开!
宫容察觉她明显不对,试图挣脱她!
宫容试图跟她讲道理:“央姑娘,这才过去二十日,还未到期。十日后央姑娘再亲吧。”
宫容暗忖,这日子他可是绝对没有记错!
央姬脆玉之容宛如经过千锤万炼的琉璃,愈发勾魂摄魄!
琉璃莹光,美不胜收。
央姬自得:“千岁,就当央儿提前透支好了,下次亲亲,就是四十日以后。”
央姬趁他怔然,红唇凑上他的薄唇,贪婪的啃咬起来!
央姬的丁香就要往他口里钻,奈何他把牙关咬的死紧!
央姬趴在他的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央姬迅速剥掉宫容的上衣,紧紧相抵。
宫容苦不堪言。
一边要死守牙关,一边双手要扣住她的小蛮以防她乱动。
宫容连连失守,就在……都要被央姬的手剥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