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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评论什么。我听说过,许多集团贩卖一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女孩子供世界某些特殊的人服务。
我上车,告诉了艾玛,艾玛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我征询艾玛该不该报告有关方面,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专门负责查处全球这类案件的,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有专门的机构。
艾玛缓过神来,气愤之极,她说必须先告诉古尼垭,一定要报告。古尼垭一听我去托卡先生别墅,愤慨之极马上翻脸大骂。她用俄语骂完可能觉得我听不懂,又改为英语责骂我。艾玛马上解释。
我好象想起了多年前在内罗毕遇到的一个黑人女孩子哈利,只不过当时最小碰到的女孩子也有十二、三岁。
古尼垭听罢艾玛的解释,平静了些,但还是不理我,象艾玛介绍,原来很多人都知道托卡其中一项业务做什么,许多人是不屑与他来往的。
托卡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有名的制造这类色情影片的所谓投资人。艾玛坚持要报案,古尼垭说:“不用你们报案。大卫身份特殊,报案反而影响声誉,说不清。”说罢,古尼垭向我道歉刚才没问清楚就责骂我,我知道古尼垭的心,不会太在意。
但总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报案也不好,不报心里不安。艾玛想想古尼垭的担心,也不好再坚持。前两年,听我美国朋友说,通过互联网追查到一个国际贩卖和伤害幼女的犯罪团伙,虽然抓获了托卡及主要骨干。
但似乎还有其他的集团依然在从事这种活动,我不想多听到这种事,更不想涉及,古尼垭似乎对我交友看护得更紧了。
有古尼垭把关,至少在俄罗斯和东欧,我放心多了,古尼垭是盛开在俄罗斯这片特殊时期土壤上的一朵艳丽的鲜花,她固然有许多性格上的不完美。
但她始终是一个具有俄罗斯传统美德的真正的淑女。她可能自己生活放荡不羁,但她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爱憎。即使某天她变成了象我见过的许多俄罗斯胖胖的老太太一样。
我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由衷的自豪。古尼垭是我心中永远最鲜艳芬芳的鲜花。凌晨,不知疲倦的小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热闹欢叫打闹。
室内空调柔和凉风使房间里似乎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王枚身体特有的气味和所有女孩子身体为性欲刺激发出的那种气味的混合体。
虽然每天晚上睡觉前王枚都会喷一些美国生产的什么香气雾剂,但毕竟两个人做ài和嬉闹过后身体的特殊的味道难以完全更换成自然的清新空气。
聚会,吃饭,各种交际不能算休闲,对我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是很累的生活的主要内容的一部分。
我所谓的休闲,纯粹是没有任何交际,没有任何生意关系,与朋友一起纯粹休息娱乐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与王枚睡觉,从来早上醒得很早。
当然所谓早也是区别于别的时候而言。王枚好象也从没刻意催促过我早起床,但可能因为王枚习惯了早早起床,所以影响我也没法继续入睡。
我印象中王枚从来没有我醒来时她还睡熟没醒的,要么她早起床,要么她睁大眼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不吭声正凝视着我。
在初夏如此明媚美好的时刻,我醒来,王枚自然正睁大眼睛凝视着我。见我睁眼,王枚静静地笑笑,温柔地搂紧我。这是与小雪结婚后半年来我第一次回到北京。
或许王枚怕引起我们之间伤感的情绪,虽然到北京两天了,除了刚到北京稍稍问了点情况外,王枚再也没提起我与小雪结婚的事,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难受。
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来到,真的来到时,作为她深深喜爱的男人,理论上已经完全排除了正式结合的可能,无疑是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阴影。我想尽量对王枚温柔些,体贴些。
但确实与小雪几乎游遍世界各地,没完没了的宴会,拜见,访客,交往,加上小雪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后没日没夜的做ài。我心身俱乏,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抖擞精神对待每一次与王枚的亲热。
王枚侧身,赤裸的身体贴近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压着我身子,我能感觉到王枚毛茸茸的跨部细细的绒毛随她身体的动弹说话而在我大腿摩擦,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很冲动,但身体没有性的热情。王枚的乳房压在我胸膛软绵绵的没有增加更多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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