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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舟，你看，好不好看？”瑶瑶拉着一旁的陆行舟，眨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
发卡是皇冠样子的，瑶瑶这么一戴，还真有点像个小公主了。
然而陆行舟只看到董甜给她买的礼物，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当即撇过了头：“好看什么啊，丑死了。”
瑶瑶小嘴一抿，一副要哭的样子。
陆行舟见状连忙伸出小手捂住她：“喂，你是哭包吗，说哭就哭！闭嘴，别哭，听见没！”
瑶瑶被陆行舟这么一唬，本来还没掉下来的眼泪当即吧嗒掉下来了。
陆行舟被她的眼泪一烫，连忙松开手，后退两步：“你你你……怎么不让你哭你还哭啊，你别哭了，你好看，你好看，你全世界最好看，行了吧？”
瑶瑶打着哭嗝：“呜呜呜……真、真的吗？”
陆行舟：“……真的！”
瑶瑶抽泣声低下来，把自己的小衣服推给陆行舟：“小舟舟，你穿。”
陆行舟看了一眼那带着蝴蝶结的小连衣裙，脸色更难看了：“你那是女孩穿的，我不穿。”
瑶瑶不明白有什么区别，只觉得我都把我那么喜欢的东西给你了，你怎么还不要呢，当即张嘴又要嚎。
董甜刚出去给陆行舟拿他的礼物，回来就看到瑶瑶要哭。
“陆行舟，你又惹瑶瑶了？”
陆行舟看见董甜就没好脸色：“我惹她做什么！是她有病，非要给我她的衣服，我不要她就哭，你赶紧把她抱走！”
董甜这才看到瑶瑶手里还举着自己的小裙子。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把裙子接过来放到旁边：“瑶瑶，那裙子是嫂嫂买给你穿的，他穿不了，他得穿这个才行。”
说着，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陆行舟：“喏，臭小子，拿去试试吧。”
陆行舟本来正在闹脾气，猛然听见董甜的话，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到她拿着的黄色小衬衫和牛仔背带裤，才一下子站起来：“我……我也有？”
董甜看着陆行舟眼里压都压不住的欢喜，心里发酸。
深吸口气，她将衣服放到他手里：“你是我儿子，我还能把你忘了不成？”
她接着把新围棋也拿给他：“还有这个，都是你的。”
陆行舟眼睛这次是彻底亮了起来：“这也是你给我买的？”
“不然呢？现在知道你妈的好了吧？”董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衣服快试试合不合适。”
说完，她没再看他，转头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董甜靠在门边，微微失神。
陆行舟说破天也还是个小孩子，其实很容易讨好和满足。
她从前，怎么就没多关心他哪怕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