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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俩把臂重游部落故地,不胜感慨又唏嘘不已。
朴老特地带着香烛酒水寻到当年莫折部落族长的住所,那一夜的熊熊大火过后,烟灰散尽,让这片土地彷佛更肥沃了几分,枯黄的草甸早早抽出了新芽。
马儿低头啃噬着新春的嫩芽,呼律释比指着一处连绵的坟头,情绪低落的说道:“那日参加墨将军家宴的族老、近侍和宾客都被烧得不成人形,实在辨别不出,只好葬在一起了。”
朴老默默的点头,走到最前排的坟堆前,静静的看着那一个个凸起的爬满长草的土疙瘩,驻立良久。
呼律释比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的肩头在耸动。
朴老扒开三足香炉上的积雪和残垢,将点燃的香火插入,跪下身子,深深地拜伏在地。
当年的惨案,是举国之殇,该流的泪早都已经流干了。朴老将祭拜食物一一奉上,然后盘腿而坐,拔掉酒囊的木塞,叹息道:“墨将军,当年朴青没能来这儿送你,今儿个给你带酒来了,你别见怪。”
“不过我每年都在贺兰山给你焚香敬酒,不知你尝到没有……”
“你走了,北凉军少了主心骨……那些老伙计们也一个个像人掉了魂……”
“唉……打下大好江山,才看了几眼……多可惜啊……还有你的乌锥……唉……”
断断续续的轻喃、低语、哀叹,随着寒风吹到呼律释比的耳边,释比老人不忍再听、不忍再看。
他几次想走上前去,想告之老兄弟墨将军尚且在世的消息。
但是,又一次次的忍住了。
朴老一个劲的往嘴里灌着烈酒,一个劲的缅怀着往事,呼律释比冲上前一把摁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身子不好,别再喝了。”
“哈——不喝了,不喝了,剩下的都是敬墨将军的。”
说罢,朴老站起身来,酒囊一倒,将淡黄色的酒液洒在了坟头,渗入泥底。
离开这片伤心地,呼律释比带着他又探访了几位故人,依稀找回了当年的情怀。
而此时,长桑正一丝不苟的与日渥不探讨着每一味药的替代品,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一厚沓纸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各种药名以及相应的形、色、味、质、性、效等详尽的注释。
当一个人认真做事时,总感到光阴飞逝。
经过长桑和日渥不的反复斟酌和讨论,将能够替代药笺上草药的所有藏药全部甄别出来时,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三个时辰。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非想象中那么顺利,部分草药对应的替代藏药可并不止一种。
为了加深了解,长桑神色从容的将所有选出的藏药逐一塞入嘴里仔细品味,甚至运起功法加速药效的发挥,通过内视感受着每一味藏药的实际功效。
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明知这些药没有大碍,日渥不仍然紧张的看着入定的长桑,唯恐出了岔子。
藏药的药碎经过经络中暖流的催发,在腹内迅速分解流转各处,长桑细致的分辨着各味药之间的差别,时而微微颔首,时而缓缓摇头。
药笺上的药名有些被圈出,有些被划去,在尝过最后一味藏药之后,一贴融合了中药与藏药的新药方终于问世了。
余甘子、巴夏嘎、甘青青兰、兔耳草、渣驯膏、绿绒蒿、翼首草、红花、牛黄、沙棘膏、藏紫草、悬钩木。
看着这一味味药名,长桑在做最后的决断,他一时想的出神,居然连帐外响起的马蹄声都没听到,日渥不跑出毡帐将两位老人迎了进来。
“还在折腾呢?饭吃了没?”朴老问道。
听到问话,长桑才回过神来,说道:“释比爷爷、朴老,你们回来啦,我们吃过玉米和馍了。”
看着略显狼藉的桌面,呼律释比走过来一边翻看一边问道:“桑儿,整理的怎么样了?”
“您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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