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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菱听后却微一愣,每日都会出院挑水到是一个能随时单独与外界联系不被人注意的工作,想到这里,子菱细打量了一番阿妘,心中伸起了一丝怀疑,记得当初她、阿姚和银钏是一个屋里住着。还真是邪门,不过二个月,银钏床下搜出药,阿姚衣服中找出药,这阿妘且不知还藏着甚物事。
待将出院的人问了一遍之后,且只有阿奴说不出第二次出院是何原因,因加之神色不安目光闪躲,到让子菱越发怀疑。
“既然你且说不出出院子干甚?那我这院里也留不得你。”
子菱警告的口气,让阿奴终忍不住哭泣,“娘子,我是冤枉的,我并未偷镯子,要知我从昨日便没有进过娘子的房间。”说到这里阿奴眼睛一亮,指着阿妘道:“反倒是她,看着十分老实,却心怀鬼胎。我且多次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听墙根。而且她说是晚里打水,可我分明看她夜里出门时并未提水,一定是偷了镯子欲藏到院外。”
“你...你血口喷人。”阿妘黑着脸瞪着阿奴。
阿奴这会跳了起来道:“甚血口喷人,打水的井分明在后院,你为何要朝着东院走,手里根本没提水桶,而是拿着包裹。”
“东院?”子菱眯起了眼睛,东院可是大爷一家住的大院子。
阿妘白了脸,急忙道:“娘子,我并没有偷物事,去东院也是因...因...。”
“因甚?”
“因为大爷院里有位姐姐李真儿是与我家住在一处,明日她且得恩回家看望父母,所以我想请她帮带些物事给自己父母,而且这包物事里只装了些娘子赏我们的衣服和首饰,没有玉镯。”
子菱道:“有没有?请人去问一下就行了。”对秋香使了个眼神,对方了然的点头,轻轻拉了拉润玉,二人便出了屋。
子菱对阿奴道:“阿妘如今且是暂时说清了。只是我好奇,为何你能知道她去了东院,显然当时你也在那里,你去干甚?”
阿奴只是哭泣却一言不发,子菱越听越不耐,微皱眉头道:“既然你不说,就不要怪我无情,银姐带她下去,一会叫管事的婆子带走。”
阿奴被吓得白眼一翻昏了过去,看此情况的其他女使皆有些慌乱,互递眼神、悄私语,屋里且有些乱哄哄的。子菱见状扫了一眼众人,肃杀之色溢于颜表,倒让这些人不敢放肆皆屏息闭气不再动弹一步,直到子菱手一挥让其他无关人等将阿奴送到房里等,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于是这些当日未曾出门的女使便几个一起提着阿奴的手脚抬出了屋,待她醒来之后再做处理。
子菱见着借玉镯之事,倒让自己大体知道了一些情况,也算是达到少许目的,见再问阿妘和烟儿也没甚作用,就让她们也下去。
这会屋里只余下春香、夏香、银姐三人,子菱便道:“镯子的事且还能放到一边,这药的事却非小事,春香你从药包里捡些去问大夫是甚药,银姐你将阿姚带来,我且要好生问一下才是。”
这会润玉和秋香回屋,润玉小声对子菱道:“大夫人身边有位女使叫李真儿的确与阿妘的家是在一处,而且还是李真儿直接带阿妘进的府。“
子菱道:“今夜且要你辛苦一下了,这会我叫春香连夜出门去问大夫搜出来的是甚药,想来这个时辰出府且是有些麻烦,我知你认识后院守门的婆子,你且去帮一下忙,顺便叫小厮赶马车接送春香。”
润玉自是应下出屋去追才离开的春香。
旁边秋香一直欲言又止,见着润玉离开,这才凑上前道:娘子,我且怀疑阿妘送包裹是假,传信却是真,不然她的姐妹怎不留她在东院,倒跑到我们这里,再说为何递包裹之事不白天正大光明地做,非要夜里偷偷地做。”
子菱一笑道:“且就当她是只大房的暗针罢了。”当阿奴说出阿妘私下听墙根时,子菱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一番折腾也并非无用之功,这第一只耳朵已找出来,只是不知这第二只、第N只耳朵在哪里?
子菱这会顺口一问道:“润玉是找谁打听这件事的?”
秋香道:“她的母亲肖大娘有位早年的姐妹当今就在大爷院里当差,刚才她且是偷偷去问了那位婆子。“
阿姚是被绑了手带回来时,脸上已无最初害怕之色,十分平静,见着子菱只说了一句话便沉默不言,“我甚都不知道,是有人陷害我。”
子菱喝完杯中茶,笑道:“谁陷害的你,你且有证据吗?”
阿姚没有回答,且是一副死猪不怕开火烫的味道,一点也没有之前指出银钏藏药时的机灵和能言善道。
这会时候有女使上前道:“娘子,二夫人使人来问,院里是不是出事了,怎大半夜传出哭声。”
子菱笑了笑道:“你且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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