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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聘任为役长,难道他们是……”
“不是难道,是极有可能。算了,多说徒挠人意,他们作他们的,咱们干自己的,井水不犯河水。”
“大哥,宰掉那几个走狗内奸,咱们的戏还接着演吗?”
“演,为什么不演,这是保全自己的最佳不二法门。”老大肯定,语气又无奈:“眼下涿鹿庄势大,其幕后主子张家一日不倒台,咱们的戏就得演下去,必须让所有人,包括弟妹及你嫂子全相信,咱们的关系势同水火,一南一北势难两立,不然恐怕有破家危险,甚至会迁累所有父老兄弟。”
“那咱们接着怎么演呢,听大哥吩咐。”
“先悄悄宰了那几个狗东西再说,然后咱们再合计合计。”
两个穿青紧衣的蒙面人,一面讨论着一面急匆匆向寝堂西厢奔去,今晚注定将是不眠之夜。
甘勇下手不轻不重,拍着巴掌将曹师爷先弄醒,变声怪里怪气地道:“老兄,醒醒醒醒,别装死,在下是行家,知道你醒了。赖皮或者不想说实话,恐怕对老兄没有好处。”
曹师爷感觉身上凉叟叟地,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短裤衩,发髻被打散了,披头散发,模样狼狈极了,极像山民中传说的吊死鬼。
头罩被拉扯去,清鲜的空气可爱极了,抬首落眼,两个怪气的罩袍人居高临下,分不清男女,看不出胖矮高瘦,两双精光怪眼瞄着他身上每一块肉,瞧得上从心底里发毛打颤。
曹师爷堆上笑脸:“二位,有话好说,二位鬼使是不是认错了人,曹某是州衙的刑名,随行进山,只作观望,监督那帮江湖混混不作为法勾当,绝无半点恶意……”
甘勇怪笑一阵,学着对方的口吻,说:“好说好说,在下二人是活生生的人,找得就是阁下你,深刻半夜把阁下从被窝请来,自然有事相商,不知老兄可愿合作?”
“愿意愿意,请二位鬼使高抬贵手,别伤害在下,曹某愿意有问必答。”
“很好,曹师爷开了一个好头,为自己打开了生的大门。在下由衷希望曹师爷能够活着重见明日天光,但前提是曹师爷您得保证自己不会向咱们撒谎,管好你的嘴巴,就是在下的衷告,阁下所说的每一句话,在下都会在贵同伴处求证,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曹某只求选择活命。”
“非常好!但咱们还是得慢慢来,过过形式,走走场,若是被在下发现阁下有撒谎迹象,哪怕只是半个字,在下手中的十枚竹条子会一根根插进曹师爷您身体哪个部位,您说话可得当心着点,千万不要急,想清楚了再回答。”
曹师爷脸都吓得煞白,刑名师爷当然那竹条一根根打进钻进身体里,会是何种滋味,只一个劲地直点头:“衷诚合作,不敢撒谎,半字也不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