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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才落幕,皇宫内的气氛就非同寻常,文华殿内光火通明,皇帝连夜办公,秘密召见了吏部左侍郎严嵩,只听脚步声踱踱,却不见皇帝有话对他说。
作为新近宠臣的严侍郎揣摸圣意其实颇下苦功,皇帝会面对面召见他早有预料,但心中想得脸上却不露半点声色,像棵盘根的古松恭身定立原地,纹丝不动一晃也不敢轻晃。
“严爱卿不必站着,坐吧。”
“陛下隆恩,臣不敢。”一个小太监搬过椅子。。
“下了朝,君臣间虽有别,但不必这么拘谨,随意吧!”皇帝哼笑一声,紫色的袍袖一挥,这才让严嵩毕恭毕敬地谢过恩典才再坐了下来,“想及朕初登大宝那时,你这个翰林讲学严祭酒在教学时对朕可是凶得很呐……”
“臣该死,臣当时糊涂……”皇帝老话重提,笑里隐藏锋机,严嵩当即被吓得三魂出窍,他当祭酒那会正是礼仪斗争的高潮,各地宗室亲族在观望中蠢蠢欲动,满京城的文武百官更是明目张胆地聚合在一起反对皇帝,还有后宫昭圣皇太后张太后在暗中推波助澜,以小宗入继大统的小皇帝处境之艰唯可想而知,其中凶险一言难以道尽,随时有可能会被废黜,让人取而代之的危险。
“严爱卿快快请起,朕并无怪罪的意思,爱卿当时能中立观望,保持清醒的头脑,没有卷入这礼仪的党争之中,已经算得上是难能可贵地了。”
“臣惶恐,请陛下治罪……”
“让朕怎么说好呢?朕其实是想说,严爱卿当年与朕相处时间虽不长,可也算得上师生一场,师生之情堪与父子恩情,朕又怎会随意在念相中抹去,朕是时时怀念爱卿当年的循循不倦的教诲呐……”
一惊一乍,严嵩再也保持不了平常心态,战战兢兢地恭听皇帝圣训,等皇帝说完差点没痛哭流涕,开挖胸膛掏出心肝向皇帝表明心迹。
皇帝威一展手腕,施压恰到好处,把这个老奸臣滑年岁比他大一倍的严侍郎整得是哭爹喊妈,治得是服服贴贴,感觉火侯差不多了,逐笑嬉嬉地亲手把严嵩扶到环椅上坐稳,这才又悠悠开口话上正题。
“严爱卿,朕交待你的事可办妥当了?”
严嵩心里有素,按捺不住从椅上跳起来,跟随在皇帝身侧,急急抢白:“妥了,微臣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已把陆指挥妥善安置在顺天府牢里,一切皆由犬子于亲自操理,再由微臣暗中监督察漏补缺。”
“那就好,爱卿办事,朕放心。”
“还请圣上授下机宜,微臣的下一步该如何走,好让臣与犬子相机行事。”
“既然如此,朕就给爱卿提三点见意,在文明牢房附近,不准有任何闲杂人等接近十步之内,不要让他见任何的外来人,更不要对他透露半点外头的风声。”
“啊?圣上,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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