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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卿两兄弟。”
“结果你把哥舒卿的兄长哥舒韦宰了?”
战红潋冷笑道:“怪就怪大臣合扎罕勾结沙木克,企图谋权篡位,加上哥舒韦品行不端,公然于当街调戏妇女,我一发狠便把他宰了。我战红潋虽只是一介武夫,但昔日合赞算端可汗曾于马贼群中救过我一命,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奸人加害。只可惜可汗非但不听我劝,还要给我扣上造谣诽谤的罪名,派人缉拿我。”
江暮云同情道:“战兄身背污名,为国为民,可堪称‘侠义’二字了。”
战红潋咬牙立誓道:“照察合台汗国目前的形势看,可汗早晚要遭奸佞小人所害。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多聚敛些钱财,他日好组建人马,杀回汗国,取了合扎罕的头颅。固然他与我同出自巴鲁刺思族,但我也不能绕过他。”
江暮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战兄要劫了威顺王的黄金,原来是为了救国大计,可敬可佩呐。”
“江小子,我要运功疗伤了。这里多洞壑,你扶我去左侧那个岩洞下方。你就在洞外耍乐好了,切记,不要乱跑。”
等战红潋入定之后,江暮云盘坐于洞外的一棵松柏下,修炼起八幅行气图来。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来自于《公输般手卷》的无名功法与“归心五重大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都能起到安定心神、收敛yu望的作用。而前者比之后者更为奇妙的就是,他虽闭上双眼,但周围的一草一木,一水一鸟等,无论静动均瞒不过他的感知,这种神奇的感觉比昨夜在江面上还要来的深刻。
时刚过午时,江暮云睁开双眼,顿觉神清气爽,眼前世界焕然一新。只是腹中饥饿难耐,见战红潋仍在专注疗伤,又不好打扰到他,只得自行采摘了几个野果子果腹了事。
可一转念,想到战红潋内外伤皆甚重,吃几个野果又如何能够济事?得弄些荤的来补充体力才行。
江暮云环顾四周,除了飞鸟栖落外,连一只野兔都不曾见得,又不方便跑出这小谷,正发愁之际,低头见有游鱼在水潭内嬉戏,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瞅准一条落单的鱼,连续探手,在水中猛抓了几把,可鱼却总能堪堪从他指尖溜过,仿佛先知先觉一般。
几番努力都未果后,江暮云气的直骂娘,“他娘的,我一大活人倒还不信搞不掂你一条鱼!”
遂转身拔出战红潋掷于泥中的钢刀,跳入水潭内,猛砍猛劈了一阵。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水潭内十几尾鱼竟全都反肚死了。江暮云捞出其中一条,端倪了半响,也找不出哪怕一丝伤痕。
遂喃喃自语道:“都说鱼儿胆小,莫不是被吓死了?”
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衣物将反肚鱼打包了,跑到洞口,兴奋道:“战兄,吃鱼了,有鱼吃了!”
此时战红潋亦因饥饿难耐,暂停疗伤,正要出洞找些食物吃,见江暮云抓了鱼来,遂笑纳道:“力战一夜,正好饿了,那就吃烤鱼吧。”
两人分头拾了些干柴来,战红潋摸出一颗打火石来,生起了一堆小火。
战红潋连着剖开两条鱼,发现鱼内脏尽皆爆裂,遂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暮云道:“你使了什么方法抓来的鱼?”
江暮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笑道:“借用了战兄的钢刀,在水里挥舞了一阵子,谁想到这些鱼全都被吓死了。”
战红潋不然道:“它们并非是被吓死的。”
“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