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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别人听了去?”
“你无耻!”
“多谢夸赞。”
二人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不多时就将斜靠在墙角小憩的崔异吵醒了。
“变数来了。”
他没有加入二人的谈话,而是定睛望着窗外的枯枝碎雪,冷声道。
“走。”
语毕,他直起身来,快步走到许含章的面前,伸手就想去捅她的胳膊,却不知为何又缩回了手,面无表情道:“回周府。”
他不这样还好,一这样,就让她想起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
于是她亦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回道:“那就走吧。”
“子渊,你这就走了?”
长史大惊,“好歹把饭吃过了再上路啊,免得空着肚子,在黄泉路上”
挽留声戛然而止。
许是在府衙里待久了,又经常去死牢那边遛弯,沾染上了一些特有的习气,因此长史在劝饭劝酒时的措辞都让人感到不适,就像是要逼着客人吃下这最后一顿断头饭似的。
“怪不得先前许娘子也不肯在你这儿用饭。”
都督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你省省吧,就冲你这张乌鸦嘴,即使旁人饿得要死,也会被你给吓饱了。”
“我不饿,不想吃东西。”
崔异忽然插话,解释道:“而她在来之前就喝了不少的粥,估计撑到下午都不会有事的。”
这倒不是他一直在暗中跟踪她,而是她的披风上有一股鲫鱼粥的味道,还有胡麻粥、地黄粥、泡萝卜、腊肉块的气味,想不注意到都难。
“你是属狗的么?”
许含章闻言,下意识的嗅了嗅自己的袖口,半信半疑道。
“不是。”
崔异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很是认真的摇头,“你忘了吗?我的生辰并不是那个年份。”
“哦?”
许含章怔了怔,随后觉得他不仅是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开不起玩笑,“我没有忘,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她怎么可能会忘呢?
以往他每逢生辰,都会恶狠狠的敲上她一笔,缠着她给他送这送那。
即使她真的忘记了,但她那瘪瘪的小钱袋却是不会忘了的。
另两人早已经惊住了,不约而同的凝视着她,神情分外复杂。
这么多年来,他们是头一回看见崔异携了个小娘子登门。
因此,他们都知道,她很特殊。
但他们没有想到,她会特殊到这个程度。
生辰八字,对崔异这样的人来说,是何等重要的隐私?他竟能毫无保留的告知她,而且看她的神情,似乎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难道说,他已打算和她谈婚论嫁了?
看她的品貌,倒是和他相当。
就是不知她的家世如何,出身如何?
“是吗?”
崔异略一抬头,露出了令人心折的微笑,继而转向已目瞪口呆的二人,“如果宁神医有消息了,就赶紧过来寻我。”
“哦,好”
二人愣愣的点头。
“走吧。”
崔异习惯性的伸出手,又想去捅她的胳膊,然后,又讪讪的缩了回去。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