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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差点站不稳了,金算盘的名号在中兴大陆并不响亮,相传这人非常低调,知道他的,都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当家人,见过他的人更是不多,但清河知道,清家八成的生意都是在和金算盘合作的,但他只闻其名,根本没见过真人,每次和对方交易,碰面的听说都是金算盘手下的手下!
在经商之人的心里,金算盘就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据说什么样的生意到了他的手里,那都是一本万利的!
清河不怕才怪,现在直接说清家的命脉掌握在金算盘手里都不为过。清家的生意也就是这几年才有起色,之前墨守成规不懂创新,和金算盘合作之后才开始节节高升。
清河怎么也没想到,金算盘竟然是艾劳身边的人!
他是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自然听得懂金算盘刚刚那话里什么意思——敢情这些年清家越来越好,都是因为沾了清溪的光!
他真是笨死了,这个时候还敢来打清溪的主意!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葬送了整个清家也说不定!
他噗通就给艾劳跪下了:“清河有眼不识泰山,给姥姥添麻烦了,还请姥姥看在清溪的面子上,饶了清家!”
他不说饶了他,他把整个清家搬出来,艾劳觉得,这人也算有点心眼!可有心眼你也不能打清溪的主意啊!真当她艾劳身边的人就这么好欺负?
艾劳给老八使了个眼色,这种人,还不值得艾劳亲自和他谈判。
其实老八和清河说这些,也是降低了身价的,天霸山庄不为人知的生意有多少,具体清楚的也就是八大护法,甚至艾劳自己都没算清楚过。
老八依然笑嘻嘻的,面色英气,偏偏让人觉得有狐狸的狡诈:“清河,说起来,你们清家以后怎么样,全掌握在清溪手里。姥姥的意思,以后丝绸茶叶这一块,准备交给清溪打理,求姥姥求我,不如去求清溪。”
清溪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这个时候他敢说不要那肯定是往枪口上撞的,他又不傻,何必惹艾劳生气!
清河真是愣了半天!
丝绸和茶叶的利润有多高,他自然是清楚的,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才算走进了清家高层,接手了大部分的生意,可没想到,艾劳一个眼神,这些都将是清溪的了!
清溪不得不表态,他也知道艾劳等着他的态度呢:“河哥,咱都是一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是不在意那些,你要我就给,但如果我很在意呢?我不给你是不是就要想其他的法子让我屈服?咱都是聪明人,也就不转那些弯弯道道,我直说了吧——其实你做生意还是不错的,可我觉得,做生意,贵在一个诚字,你对自己家人尚且如此,我觉得清家在你手里,肯定没有大作为。我叫你一声哥,我给你个面子,回去之后,你主动和父亲请辞吧。生意上的事,交给其他人。”
清河大惊失色!他得罪了多少人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就这样下去了,想让他死的不知道有多少呢!他顾不得羞耻,爬在地上拉清溪的衣衫:“清溪!清溪我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不该打你的主意!清溪你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清溪笑笑,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这么多,打死他,他也做不来这样去求一个人:“河哥,你不做生意,可以有很多条路可以走,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从我到了天霸山庄的那一天,我就是姥姥的人,你欺负我,也算是你自讨苦吃。”
清河都悔死了,很多人都是盛传说天霸山庄根本就是个空壳子,艾劳的天下第一也只是虚名——他就不该听那些谗言!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又爬到艾劳的方向,知道艾劳才是核心人物:“姥姥——”
沈烟飞起一脚把他踢出很远:“姥姥也是你配叫的!”
清溪也不敢上去看,沈烟敢这样做,肯定是姥姥授意的,只能说,清河倒霉了。
把事情处理完,艾劳的脸色也不好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烟好心提醒清溪:“还不快去赔罪!叫上炎各!”
艾劳是真生气了,一来是心疼炎各和清溪这样被人欺负,二来就是恨他们不懂得保护自己,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反抗。
清溪赶紧哄:“姥姥,我们错了,下次知道了,绝不让姥姥操心了。姥姥,别生气了嘛!”
炎各这孩子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的庶子,这身份就在这里摆着呢,他母亲注定受大娘的气,这是事实,他也改变不了:“姥姥,别生气了吧。”
艾劳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炎各你这是敷衍姥姥呢?老子千辛万苦地教你们武功就是为了让你们受欺负的?你们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呢!你那是什么表情!老子还委屈你了不成!”
清溪连忙打圆场:“姥姥你不知道,炎各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他母亲——”
炎各私心里不想让这些事烦恼姥姥,他觉得只要他隐忍一些,母亲那里也没事的:“清溪!”
清溪瞪他一眼——傻吧!姥姥都气成这样了你不找个理由哄她,难道看着她生气?他继续说:“他一个人出来了没什么事,可他娘还在炎家呢,有他大娘压着,他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艾劳一听就明白了,家长里短还不就是那些破事?她伸手指着炎各骂:“连自己母亲都不能保护,你还算个什么男人!老子教你们那些是让你们玩的?即使不出人头地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靠!直接让你爹把那个什么大娘休了!”
炎各不说话,艾劳骂他骂得对,他的确不能保护自己的娘亲,可他已经尽力了,都是他的家人,他能怎么办?艾劳说的那样,他想都没想过,别说大娘娘家有后台,就是没后台也不能无故休妻啊!
艾劳是真不知道这些事!她自己的日子过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没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几个男人,家里还有这么多让她意外的事!
以她的性子,她最看不惯这些事:“炎各!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清溪,马上收拾东西回清家收拾那帮人!让老八跟着你,看谁不给面子直接整死他!”
清溪啊了一声,随即皱了眉:“姥姥,我不想走。”
艾劳气得站起来:“我警告你们!家里那点破事整不明白,你们就没资格当我艾劳的男人!”
清溪小心翼翼地凑上来,环住她的腰身:“姥姥,别生气嘛,人家保证没有下次啦!姥姥,我听你的,我这就走,回去就收拾他们!姥姥,先让我亲一口!”
艾劳这会儿哪里有这个心思,就顾着生气了:“别没正经!我告诉你,不把家里的事给我处理干净了,以后别想近老子的身!”
清溪一脸哀怨:“不是吧姥姥?”
艾劳狠狠地瞪他:“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我警告你们,老子可是重面子的人,如今让你俩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如果不给我挽回点颜面,以后你俩哪儿凉快就往哪儿呆着去!别再让我看见!”
清溪嘻嘻笑着:“姥姥,别生气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还不行吗?”
他说完,松了抱着艾劳的手,一脸的不舍。
艾劳当没看见,如果心软,这俩孩子就不能接受教训!
清溪瘪着唇:“姥姥,真让我现在就走?”
艾劳点头:“嗯,马上就走!”
清溪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姥姥!你等着我回来的!”
炎各一直没说话。
艾劳看着飞奔出去的清溪,哼了一声,又看向炎各:“你呢?”
炎各也不是没有能力的人,只是他这人有点小内向,不爱说话,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放,自己家里那点事,他觉得真的没有麻烦艾劳的必要。
但如今,看这架势,艾劳是真生气了。炎各也知道,炎其被他打成那样,回去了也不可能瞒得住,说是骑马摔得,也忒离谱了点。
炎各想了想,事到如今,只能回去处理这些事了。大娘那边,势必是要得罪的,被人欺压了这么久,炎各觉得突然要翻身做主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他开口:“姥姥,我知道,你嘴上说什么面子,其实,就是心疼我和清溪被人家欺负。姥姥,你对我的好,我都清楚。姥姥放心,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人善被人欺,我越是这样忍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对我母亲也是冷嘲热讽的。姥姥——”
艾劳被他说中心事,哼哼了两声:“你知道就好,我听老八说,你家里那个大哥品行还是不错的,这次教训了那个炎其,想必他以后也会有所收敛。如果实在不想和你大娘那边闹得太僵,你就和你大哥好好谈谈,权衡利弊,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你要让他相信,有你在,就有炎家在,如果你离开了,有人敢对你娘不好,你就敢对整个炎家下手!”
炎各慢慢踱步过来,看着艾劳,想抱又不敢抱她:“姥姥说的是。那,我什么时候回去?”
艾劳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真是又心疼又好笑,随手拉了他一把:“怎么,还没走就舍不得姥姥了?”
炎各一把抱住她:“当然舍不得了。如果可以,就想一辈子黏着你!”
艾劳也知道自己脾气上来的时候说的话难听得要死,刚刚口不择言地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炎各这个小家伙,她可是怕他多想,然后自己闷在心里。炎各与清溪不同,清溪有话就说,炎各呢——唉,让艾劳又爱又恨呢:“小炎炎,姥姥刚刚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姥姥就是见不得有人欺负你——靠!老子的男人,他凭什么欺负!老子还舍不得呢!”
炎各轻轻地笑:“你说我不是男人。”
艾劳伸手探到下面:“姥姥检查检查。”
炎各把她拥得更紧,声音里立即带了情yu的色彩:“姥姥——”
艾劳握住了,轻轻揉捏:“小炎炎,以后别这么傻,姥姥看了心疼死了。”
炎各吻上她的耳垂:“再不会让姥姥担心了——嗯,姥姥,临走之前,让我多做几次男人?”
艾劳抱着他倒下去:“快点,等下还去参加晚宴呢!”
炎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但具体实施起来,能快起来么?
习昇在外面摸摸鼻子——这算不算得不偿失?把艾劳从沈烟身下解救出来,结果又送到炎各身下,一天了,他还没吃一口肉呢!
他扬眉——等着!看晚上怎么收拾她!
晚上的晚宴更热闹了,因为屈仁平说了要让大家鉴宝,来参加的人比中午是只多不少。
炎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勇猛无比的男人,不信么?看看艾劳在他身下的轻吟就知道了。
艾劳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说了让你快点的!刚刚习昇是不是说今晚有宝贝?”
炎各一边帮她穿一边照顾她的情绪:“下次争取快点——姥姥放心,您不去,屈仁平敢把宝贝拿出来?”
艾劳笑笑:“倒也是。但咱不能耍大牌不是?不能让人家觉得咱有点地位就开始臭屁摆谱了。”
炎各给她系好腰带:“姥姥,那我明天走?”
艾劳点头:“也好,把事情处理完了,早点回来。是不是男人,你还得继续证明。”
炎各低头亲她一口:“最好能天天证明。”
艾劳捶他一下:“美得你!看姥姥心情吧,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就翻你的牌子。”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就出了房间。
其他人早就到了会场了,艾劳真算是来的晚的。
炎各知趣地放开了艾劳的腰身,但眉眼里对艾劳的情意是如何也遮不住的。
龙溟没坐上午的位置,到了对面和欧阳慕白坐一起了——他一抬眼看过去,就看见那女人意气风发满脸娇艳地走了来。
他垂了眸,尽量让自己忽略心底的疼痛——放弃两个字,嘴巴上说起来很容易,可真正能做到的人,又有几个?
他现在觉得谁都不能相信,欧阳慕白的名号他也听过,打死他也没想到,燕京大陆无所不能的欧阳大公子,竟然也会对艾劳情有独钟!
龙溟现在是看到谁都有气!真心觉得艾劳和欧阳慕白是存心整他的!他不想和艾劳坐一起!不想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甜蜜模样!
结果,他坐到对面就后悔了。
他发现,这样的距离和角度,看艾劳还看得更加清楚!
不得不说,十四岁的年纪还是有些少年心性的,艾劳看见他换了位子,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小气的男人!艾劳直接这样定义!
晚宴开始了,多数人都吃得心不在焉,风卷残云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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