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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和习昇之间的感情,那肯定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就算再怎么折腾,那份爱也不会变质——习昇肯定拿艾劳没辙的,曾经权势在手能呼风唤雨的习少,唯一的弱点和软肋就是艾劳,什么事只要牵扯到艾劳,那习昇肯定是另眼相待的——这么说吧,基本他的重心都是放在艾劳身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着艾劳的喜好在开展,以前是,现在更是了。
习昇等着艾劳开口,在他看来,不管艾劳说什么事,他都能答应,只要他能做到的,只要他有的,哪怕是把命给了她,他也不会眨眼的:“好,你说什么事。”
艾劳却卖关子,调皮地眨眼:“你先欠着,反正你答应了的,以后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其实艾劳没别的事,还是关于武功那事。当然了,她也想好了,等习昇身体条件允许了,她就开始办,但肯定不会让习昇提前知道。她现在说的事,就是以防习昇知道了以后生气,她先买个定心丸,习昇到时候如果不高兴,她就可以说是他答应的了。
习昇沉溺在她的笑容里不想出来,真心觉得这样的艾劳极其的可爱迷人:“好,都听你的,你就是个小祖宗!”
两人又腻歪了半天,情动之时的男女,那情话是怎么甜蜜怎么说的,也不觉得肉麻,反正最后艾劳都笑倒在习昇怀里,两个人,满脸都是动人的甜蜜。
屈皓肯定就留下来了,这么一来,屈皓上了马车,老六说了,那伤真的挺严重,本来那一掌就有点威力,老六给他都收拾好了,结果这孩子又不顾身体地骑马追过来了,肯定对伤势有影响。
他昏过去,一方面是因为内脏受损,再一个,也和他心有郁结有关系。
屈皓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欧阳澜。
欧阳澜兴奋地嗷嗷叫:“屈皓!你总算醒了啊!我要告诉六哥去!”
不等屈皓说什么,他又嗷嗷叫着下了马车,然后,屈皓听见他那大嗓门开始吼——屈皓醒了!姥姥!六哥!屈皓醒了!
屈皓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留下自己了。看着自己死,她终究是不忍心的,不是吗?
老六上了马车,又给他检查了伤势,然后开口道:“屈皓,自己注意着点,你这伤,全靠养。你别多想,一心养病,配合我这药,顶多十天就没事了。”
“啊!十天?”欧阳澜在旁边叫:“姥姥说,他好了就让他走,那岂不是”
老六连忙扯了他一下:“怎么这么多话!下车!让他好好休息!”
欧阳澜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老六一把推下去了。
马车旁,老五等着呢,连忙问:“怎么样了?”
欧阳澜觉得五哥对他最好了,连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五哥,没事了,放心,六哥说十天就好了——可是,那是不是说十天他就该走了?”
老五极其不习惯外人的碰触,即使是男人也不喜欢,他作势拍欧阳澜的肩,把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嗯,他养好了伤,也该回家了。”
欧阳澜现在也知道了,他之前那种想让艾劳喜欢他的想法真是挺幼稚,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看见艾劳有这么多男人,根本不用他出手,大哥肯定就不会喜欢她了。说真的,他现在就想着赶紧回家,至少,家里有柔然姐姐:“姥姥可真狠心,屈皓想跟着就跟着呗,不过是多个人吃饭而已——五哥,你说姥姥会不会让我走?”
老五笑笑,真诚的笑容很容易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陌生感:“你想回家了?不是说要呆几个月的吗?当初你大哥可是把你托付给姥姥的,没到时间,姥姥肯定不会放你走的。”
欧阳澜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这样啊——可是我真想回家了,我都想他们了。”
“想家了?我看你一天挺开心的啊。”
“那都是装的,你都不知道”欧阳澜看四下无人,凑近老五道:“你不知道天下最难捱的,就是相思之苦么?”
老五睁大眸子:“相思?你”欧阳澜连忙把手指竖在唇边:“小点声!五哥,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老五一脸呆滞地点点头。
屈皓在车里,艾劳肯定不会坐马车了,就在马上摇摇晃晃地走,没多久,日头越来越毒辣,她开始觉得浑身疼,就找了个地方休息,说什么也不走了。
习昇给她揉腿,见她一脸疲惫真是心疼的很:“汽车我是造不出来了,不如咱试试自行车?”
艾劳一翻白眼:“你觉得这路适合骑自行车么?”
习昇叹口气:“李晨那小子在就好了,他可是全能人才!”
艾劳觉得有点昏昏欲睡:“嗯,就是那东西不好带,不然带辆兰博基尼来也不错。”
习昇就笑:“对了,这里不是有轿子么?电视里演的啊,那皇上什么的还有玉辇,要不,咱也整一个?”
艾劳来了点精神,很快又摇头:“好是好,就是得让人抬着,多麻烦啊。”
对于艾劳这种挑剔坐骑的刁钻,习昇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为今之计,只能慢慢走,什么时候到北家什么时候算了。
这会儿在荒郊野外的,没有饭馆,但东西都是带齐了的,老七是主厨,其他的护法各自帮忙——习昇见艾劳想休息了,起了身,去看看屈皓醒了没有。
他来到马车外,正看见老五和欧阳澜窃窃私语,见他来了,欧阳澜跟做贼一样瞄了他一眼,然后不说话了。
习昇笑笑:“你们继续,我去看看屈皓。”
欧阳澜突然拦住他:“习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习昇挑了挑眉,挺意外欧阳澜会对他说这话。
其实,他感觉得到,欧阳澜对他印象不好,也可以说,除了老五和屈皓,欧阳澜对所有的男人都有种敌意——习昇不想去深究这种敌意从何而来,只要他对艾劳没恶意,艾劳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习昇就没必要去注意他的情绪。
习昇真是说对了,欧阳澜一点也不喜欢他,欧阳澜喜欢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五,对屈皓,只能说不讨厌,对于其他的男人,则是怎么看也不顺眼的,特别是习昇——他最见不得习昇那副自以为很厉害的模样,在艾劳面前,他永远是笑语盈盈的,也不介意艾劳身边有其他的男人!欧阳澜觉得他特虚伪!真正的男人有几个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这样?可习昇就能!
不仅如此,就连老五等人,对习昇也是尊敬有加——欧阳澜真是看不出来,这男人除了长得好,还有什么值得人尊敬的!又没有武功,更来历不明,除了会拍艾劳的马屁,他还会干什么?!
讨厌归讨厌,可这时候,欧阳澜觉得,有些事,也确实只有习昇能做到:“习哥,我想回家了,你能不能帮我和姥姥说说?”
习昇真是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和屈皓不同,艾劳对屈皓肯定是有意思的,何况屈皓受伤了,是人命关天的事,习昇这才冒着让艾劳生气的危险和艾劳谈判,但换了平时,习昇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不好意思,这事,你还是自己和她说比较好。她决定了的事,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欧阳澜这人,其实也没有坏心眼,当初一门心思地靠近艾劳,也只是想让自己的哥哥忘了艾劳,一心对待他爱的女人——说起来,他也是为情所困,只是用错了方法,招惹了他不该惹的人而已。
最重要的,这孩子是被家里宠坏了的,什么事都喜欢照着自己的性子来,基本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想法。习昇那话一说出来,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姥姥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你不是很厉害吗?帮个忙怎么了!怎么这么小气啊!”习昇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真是不能和他计较,不然,自己也成了不懂事的孩子了:“这事根本不必我帮忙,你好好和她说,她又不是不讲理,会听你的。”
欧阳澜一直都是口无遮拦的:“她本来就不讲理!”
习昇脸色变了变,别人怎么说他,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不能说艾劳半句不是:“欧阳澜,闲谈莫论人非,最基本的礼仪你都不懂,不尊重别人,何来让别人尊重你?”
他说完,看了老五一眼,抬腿上了马车。
欧阳澜哼了一声:“有什么好显摆的!早晚有失宠的那一天!”
老五问他:“你说什么?失宠?”
欧阳澜满脸的不屑:“不是吗?姥姥那性子,见一个爱一个,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不喜欢他了——我爹娶的那些姨娘,不都是这样的?”
老五也不满欧阳澜刚刚那样说艾劳,但碍于还要完成艾劳交给他的任务,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姥姥不是那样的人——对了,你刚刚说你十三岁的时候,怎么了?”
欧阳澜又四处看一眼,拉着老五又开始交代他的情史。
老六正给屈皓疗伤,习昇笑了笑:“我不妨碍你们吧?”
老六收功:“没事,正好完了,你们聊,我还去配点药。”
见老六下去,屈皓冲着习昇笑笑:“今天的事,谢谢你。”
习昇不得不说,艾劳这口味是越来越挑了,看看她喜欢的这些男人——或者,眼前的这个少年,还不能称之为男人,绝色的容貌,高傲的气质,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也难怪她喜欢了。
习昇突然有了种危机意识——他们还年轻,可他呢?现在不觉得,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呢?
他轻轻叹口气,暂时不去想这些:“不必谢,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屈皓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习昇,不得不赞一声——好风华绝代的男人!神祗一般的容貌,高大健硕的身姿,这样的男子,没有女子不爱吧?也难怪那性子古怪的艾劳都对他言听计从:“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你放心,我留下,真的只是想报恩,不会给她添麻烦的。”
“恐怕不行。”习昇脸上的表情很温和,看似淡然,实则有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的伤好了,你就回屈家吧。以后,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屈皓心底立即有了浓浓的疑惑:“为什么?如果这样,那你为什么还帮我,让我留下?”
“让你留下,只是暂时的,单纯地为了你的身体。”习昇靠着车窗,一身的绝色风姿,傲然无比:“屈皓,我只是不想劳儿手里多一条人命而已。她对你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看到你,会烦躁,会不高兴,我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你必须离开。”
“我只是想报恩。”屈皓一再确认这一点。
“我知道。可是,如果你报恩给她带来的是困扰,那么,你是报恩呢,还是害她呢?有你这样报恩的吗?”
“我——”屈皓词穷了,的确,艾劳现在真的不想看见她,从昨天到现在,她的目光就没落到他身上,只看了那么一眼,却带着骇人的冰冷。但不管怎么说,屈皓就是不想走。他本来以为,习昇会帮他,可现在一看,敢情习昇也没那种想法:“你不能帮我吗?我会感激你的!”
“屈皓,我想,你应该先弄清楚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你所谓的报恩,与她而言,只是一种伤害。我相信,如果你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你这样对她。”习昇说得挺语重心长的,但他不否认,他也有私心——或许艾劳对屈皓真的有意思,但经过这么多事,屈皓真的触了艾劳的逆鳞,再想让艾劳回头,难得很。既然如此,他没必要让屈皓留在艾劳身边,让艾劳堵心。
再说了,艾劳身边的男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他并非圣人,做不到真正的大度和豁达,少一个竞争对手,他真的挺庆幸:“屈皓,你还小,报恩这种事,既然人家根本不在意,你又何苦执着?以后你的路还有很长,你完全可以丢开这件事去做自己想做的,没必要在这里看她脸色,自己也难受,不是吗?”
屈皓听出来了,习昇说来说去,就是在赶他。他本来还指望习昇能帮他,即使不帮,也不会扯后腿,现在好了,人家直接让他走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姥姥的意思?”
习昇也没必要瞒什么,直接道:“是我的意思。”
屈皓立即问他:“就因为她看见我不高兴你就要赶我?你让我走,有没有你的私心?”
习昇觉得,屈皓这孩子还是挺聪慧的,如果是欧阳澜那小子,肯定看不出这些弯弯道道:“怎么说呢,也有我的私心吧。”
“你不喜欢我?”屈皓看他的眼神别有深意:“还是说,你在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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