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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插嘴!”
她又看老五一脸羞赧,嘻嘻笑着道:“老五,你给他说说男人那些事,你们都是男人,肯定比我说要好啊——你不知道,你二哥刚刚——”
她直接拉了老五的手去触老二的那一片濡湿:“明白什么意思了吧?他是第一次——就是说,他以前没有过,连梦里都没有过。老五,毒医不分家,你也懂医理,男人到了这个岁数,是不是晚了点?”
老五睁大眸子看着老二,简直是不敢置信——第一次?二十九岁了才第一次?二哥太能忍了吧!
艾劳碰了碰他:“呆子,说话啊!”老五连忙回神,看一眼果真不敢说话的老二,开口道:“其实,这事,书上也没说具体多少岁才有,有种功夫,叫天罡功,练这种功的,不能想女人的,一直终老。”
老二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功夫?在哪里?哪里有?”
艾劳抬手敲过去:“你还想练是怎么着?脑子进水了?那种功夫也是人练的?”
老五点头:“嗯,所以老庄主有先见之明,把秘笈烧了。”
老二眼里一阵惋惜,觉得心疼死了——烧什么都可以,怎么能烧武功秘笈,败家子啊!
“所以,二哥这种——也不算什么毛病,再说,现在也有了,以后就更正常了。”
“什么毛病?你们说我呢?”老二一头雾水。
老五得了任务,这会儿尽心尽力地解释:“二哥,这种事,和之前你问我的那事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说你抱着姥姥有感觉,其实,延伸来说,最后,就会”
艾劳一听,眼珠转了转,得意地笑了。
老二一听,连忙看了艾劳一眼,却看到她迷人醉心的笑,不由得一愣神,只觉得心底有股陌生的情绪涌上来,让他心里暖暖的。
老五继续道:“二哥,之前你说你没想过姥姥,对姥姥也没什么感觉,看来,是你自己没察觉,不然,也不会”
艾劳脸色立即变了——没感觉?靠!没感觉还会一泻千里?
老二一听老五这话,莫名地心慌:“不是,我,姥姥,我”
老五又道:“二哥,你说怕姥姥骂你不敢和姥姥说,但这种事,你不问姥姥,难道还真去找个女人抱抱试试?”
艾劳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敢情,这两人之前就交流过这个问题,老二竟然还有要去找女人的想法?
她扯了扯衣服,从老五怀里站起来:“你们聊,我出去看看。”
老五这话说出来,真是无心之举,他这性子,你别指望让他勾心斗角的,再说了都是自家兄弟,他肯定不会想害老二——但他不知道,就这么几句话,让老二受了多少罪。
老二肯定也听不出这话的严重性,看见艾劳要走,他心里觉得有点舍不得:“姥姥——”
艾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乖乖地听老五的话,老五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敢反抗,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五慌忙起身:“姥姥,这事儿我也”
他想说,他已经被老二欺负过一次了,对于这种事,他真没多少经验。
艾劳冲他抬抬下巴:“你这水平,指导他,绰绰有余——你个二愣子,你听到没有!哪里也不准去!给我老实呆着!”
其实艾劳是怕老二那脾气一上来,真去找个女人——就看他刚刚那样,如果真有个女人,那俩人还不得**?
艾劳心里还想着,万一这愣子对自己有意思呢?如果真让其他的女人占了便宜他才醒悟,那自己不是亏死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限制他的自由,自己整天盯着他,看他有没有机会出去找女人!
老二最冤了,他也没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啊,艾劳看他那眼神,真是挺凶的:“姥姥我知道了。”
艾劳突然道:“老五,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
老五点头:“嗯,是欧阳澜的事,我都问清楚了。”
艾劳笑笑:“果真是我们想的那样?”
老五合盘托出:“嗯,他喜欢他哥哥的未婚妻。”
艾劳抬手:“嗯,我知道了。这小子,心思用到老子身上了,也该去会会他了。”
艾劳走了,老二一扯老五的衣服:“怎么回事?”
老五清清嗓子:“二哥,姥姥说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老二使劲抬下巴:“凭什么!”
老五作势就往外走:“那我去告诉姥姥!”
老二一把抓住他:“别!我听你的就是了——咱先说好,你不能趁机欺负我!也不能脱我衣服——哦,我还得先换衣服,这衣服都弄脏了——笑什么笑!不准笑!我打你你信不信!”
老五张口就喊:“姥姥!”
老二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喊!别喊!怕了你了!”
老五趁机开口:“二哥,你以后不能欺负我!不能说脱我衣服把我挂城墙上!”
老二没辙了:“那你跟姥姥多说几句我的好话——我怎么觉得姥姥好像生我气了?我就说吧,这事不能让姥姥知道!但是,你凭什么抱姥姥啊!你还亲过!那我凭什么不可以!不行!我也要!”
这次换老五拉住他:“二哥,你别急,先听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艾劳到处溜达,其实就是没想好怎么收拾欧阳澜,现在想想,两个人一直斗嘴,倒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在闹矛盾,要说欧阳澜不懂事没长大,她怎么也跟着胡闹?
但话说回来,不是她小气,实在是欧阳澜那人够气人的——你说都是一个爹妈生的,他和欧阳慕白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想到欧阳慕白,艾劳的心底流过一阵暖意,怀里的棋子时刻伴随着她,就如同他在自己身边一般——想他了!虽然真正接触只有几日的时间,却觉得,那样的一份感情,早就沉溺在了心底最深处,无法拔除。
林柔然——她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亮光,据说是才艺绝决的女子。未婚妻——好刺眼的三个字呢!不知道,下次见面的时候,慕白会不会给她一个惊喜?
艾劳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他的吻,他的深情,那一晚,竹林里的尽情硝魂,两个人的亲密容纳——似乎,轻吟就在耳边,爱语犹在唇畔,那么美好,那么
“啊!”艾劳惊呼一声,身子没预兆地朝后面倒去!
欧阳澜绝没想到转弯处会有人,听到惊呼声,心里一急,伸手一拉,那即将倒下的人儿便到了他的怀里——他本身就有武功,这个动作又急又快,艾劳入神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再抬眸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欧阳澜抱在怀里了!
艾劳第一个念头——靠!又被这小子吃豆腐了!
欧阳澜什么都没想,下意识地把艾劳抱得很紧——他气冲冲地来,想兴师问罪,却在这一瞬无法抗拒自己内心的想法,抱着艾劳不想撒手!
艾劳推了一下没推动,皱眉:“放手!”
欧阳澜不可能说什么不放之类的,这时候,他心里也是迷迷糊糊的,虽然嘴上没说,但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我有事问你!”
艾劳再推他,就用了内力:“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欧阳澜的武功在艾劳面前,那肯定是小巫见大巫的,欧阳澜的身子被迫后退,但他的手臂还牢牢抓着艾劳的衣服不撒手!
艾劳咬牙:“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欧阳澜就跟个赌气的孩子似的:“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喜欢我靠近!为什么就这么巴不得看不见我!”
艾劳轻易地捏住他手臂的穴道,让他远离自己,然后,掸掸衣服:“有病吧!吃错药了?”
“我是认真的!”欧阳澜失落地看着自己的手,刚刚娇躯在怀的美好感觉是那么强烈,他再也不可能欺骗自己:“你告诉我!为什么讨厌我!”
“见鬼了。”艾劳甩甩手:“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欧阳澜这会儿可冤了:“我耍花招?我耍什么花招啊!我什么时候耍过花招啊!”“还真健忘!”艾劳负手而立,不怎么认真地看他:“是哪个小兔崽子第一次见面就给老子下毒?”
“那是——”欧阳澜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就那一次!只有那一次!我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真的!”
“谁信啊!”艾劳见他这个模样,本就是打算来逗他的,现在就想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欧阳澜,你接近我到底想干什么?最开始你说喜欢我,后来呢,又处处针对我,反正怎么也看我不顺眼——我倒是奇怪了,明明是你口口声声说我如何如何不讨人喜欢,这会儿,又来质问我为什么讨厌你。欧阳澜,你是不是觉得就算你讨厌我到了恨不得我死的程度,我也得屁颠屁颠地上赶着喜欢你啊?”
艾劳笑笑:“有这种想法的,不是疯了就是神经了,我看,你是疯了吧?”
欧阳澜顿时哑口无言,的确,他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说过不喜欢她,并且把她贬得一无是处,可——可他
他努力地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找说辞,可最后,他放弃了——他说过的那些话,如今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在他的心窝,让他感受着那钻心的疼痛:“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知道——姥姥,你听我说,我就是”
艾劳好笑地看着他:“欧阳澜,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欧阳澜一滞,只觉得正接受凌迟之刑的心底突然照进了那么一丝光亮,瞬间让他觉得一切开始美好起来——她在笑!那么动人心魄的一双眸子!那么一张让人无法不去爱恋的容颜!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还是说,以前他也知道,可是,他刻意让自己忽略这一切?
猛地,又是那么一瞬,一张更加完美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林柔然!他瞬间闭了眸子,不敢置信刚刚在自己心底一闪而过的那种念头!
不会的!他不可能会喜欢她!他明明喜欢的是林柔然!
见他不说话,艾劳靠近一步:“怎么,不敢承认?”
欧阳澜往日明朗的笑脸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痛楚和矛盾:“我怎么会喜欢你?我不会喜欢你的!不会!”
艾劳冷哼一声:“这就好。彼此厌烦,彼此看不顺眼的这种状态我希望能继续保持——怎么说,你也要有始有终是不是?要是有一天,你回去见了你的柔然姐姐,发现自己变心了,这可真是对不住人家。”
欧阳澜猛地睁大眸子:“你,你说什么?”
艾劳笑笑:“怎么,你心上人的名字,我连提都不能提——哦,忘了,你讨厌我,自然觉得我没资格提你心目中的女神。我这人呢,有时候挺有自知之明,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欧阳澜踉跄后退两步:“你——你怎么知道?”
“哟,你这是什么表情?怕了?还是后悔了?”艾劳欺近一步:“当初敢这样做,现在不敢承担了吗?不过,姥姥倒是挺佩服你这一点的,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你还真是敢牺牲自己。”
她还伸手去拍欧阳澜的肩膀:“小伙子,继续努力吧,你的心上人会记得你的好的。”
她转身就走。
“你站住!”欧阳澜在她身后大吼。艾劳脚步不停。
欧阳澜猛地追上去,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你怎么知道的?你一开始就知道吗?看着我费尽心思地讨好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
艾劳褪了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老子虽然荒淫好色,可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咱可先说好,最开始,你的确是讨好过我的,但是,后来呢?如果惹人家生气,说人家的坏话叫讨好的话,那你还真是爱惨我了呢!”
欧阳澜也知道,自从确认欧阳慕白不会再喜欢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对她的态度就彻底的转变了,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忍受她知道一切,却看着他跟个小丑似的在她面前演戏:“为什么不告诉我!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看着我出丑你很开心吗?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艾劳很认真地耸耸肩:“没有啊,我不是说了吗,我还挺佩服你对爱情的执着的,毕竟,为了爱人的幸福肯牺牲自己幸福的,也不多见,你说是吧?”
她这话明明很正常,可听在欧阳澜耳里,却是别样的刺耳:“你——你会告诉我大哥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姥姥,我——其实,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也不是”
艾劳抬手制止他的话:“别说那些没用的——你杀了人再跟人家道歉,有用吗?当然了,姥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事,不会和你大哥说。你也不用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既然这事我知道了,以后呢,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装模作样的了,等过了这一阵,我就送你回去——对了,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大哥会和林柔然解除婚姻——不好意思,我又一次亵渎了你心中的女神,别介意啊——到时候,你自己喜欢的,你可要把握啊!”“你说什么?”欧阳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眸子:“大哥要解除婚姻?为什么?”
艾劳微微笑,单手放在胸口,颔首:“不好意思,你大哥现在是我的人,他发誓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我呢,看他也顺眼,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不可能!不可能!”欧阳澜连连后退,身子抵到了墙上,大口地喘气:“你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你明明就不喜欢大哥,你们也根本没时间在一起!你骗人!”
艾劳这下是完全确定这小子最开始在自己耳边说欧阳慕白坏话了,但不管怎么说,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觉得挺爽的——你不是一直很得瑟吗?继续蹦跶啊!脸别白啊,腿别抖啊,别咬牙啊,别哭啊——艾劳瞬间看过去,靠,哭了!
欧阳澜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觉得心里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比刚才那种凌迟还让人惊恐——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痛楚慢慢袭上他的周身,侵入他的五脏六腑,经络血脉!
他眸子里面亮晶晶的,闪着泪花,却没流出来,微微地眨眼,那浓密的睫毛上就沾染了颗颗晶莹的泪珠,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
艾劳除了会蹬鼻子上脸,她也会落井下石,反正她自己觉得,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这会儿欧阳澜一身的可怜相,偏偏她还觉得不够,凑过来道:“欧阳小公子,你是不是觉得小气,自私,霸道,不讲理,好色,不知廉耻,不守妇道,没读过女戒和三从四德的我,配不上你那英明神武,风度翩翩,绝色倜傥,神人天姿的慕白哥哥?”
---题外话---
亲们别觉得虐轻了,嘻嘻,这才刚开始,今天先到这里吧,屈皓娃纸滴事,只能留到明天说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