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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艾劳无法招架地随着他一起荡漾在消魂蚀骨里!
老二终于停歇的时候,如同一头捕食的野兽发出满足誘人的低吼,声音不大,却余音悠长,响彻在艾劳耳边,如同最动人的乐音!
嘴笨口拙的二愣子,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此时的愉悦满足,只用他的唇舌在艾劳耳后留下点点的细吻,一遍一遍地唤她:“姥姥,姥姥,姥姥”
艾劳的肌肤,能清晰地感受他肌肉的强劲有力,所有男人里面,或许只有凌显那傲人的身材能和他相媲美,她的手抚着他的背,感受着他的张扬的力量和健美——她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身子贴过来,魅惑开口:“二子,让姥姥——爱你”如果说之前的艾劳没有全身心的投入的话,那么此刻,艾劳是心怀着感动和内疚来给予老二另外一份独特的美好的。
这是她的男人,为她守身了近三十年的单纯男人,她万万没理由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其他的男人——她要给他最好的!他要让他知道,她的心,和他是一样的!
老二怎么可能承受的了艾劳的热情,刚刚的欢爱,已经让他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可此时,艾劳的吻带给他了另外一番震撼,让他觉得身体再次充满了要爆破的那种力量,蓄势待发!
再次解脱的时候,艾劳也被他的狂暴折腾得低声呜咽——是愉悦到了极致无法控制的情绪流露,是开心,是舒服,是身体最诚实的倾诉方式!
老二再次把艾劳拥在怀里的时候,那种感觉立即不一样了——以前,不知道自己的情感,面对她,没有拘束,不会脸红,可现在,即使只是这样拥着她,那份甜蜜和心悸,便会涌遍全身,让他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好的东西奉献给她,博她一笑!别说对着她吼了,真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那般疼宠!
老二现在知道了,为何那些人都如此地爱她疼她,别说让她哭了,就是让她皱一下眉,都心疼不已,这会儿看着她猫儿一般的在自己怀里,那般的惹人怜爱,老二那深埋在心底,以前从未涌动过的情丝,就那么喷涌而出,再无法控制!
艾劳再睁开眸子的时候,目光里俨然有了不同于以往的媚人柔情:“二子,喜欢吗?”
老二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爱死了,现在才真正体会真正男人是如何驰骋沙场的,那份激爽,那份消魂,岂是喜欢二字就能体现的?
欢爱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再看艾劳,老二那曾经纯净的眸子里也有了让人心动的柔情:“姥姥,我不想离开你了,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怎么办呢?”
艾劳又往他身上贴贴:“那就抱着吧。”
老二抱得更紧:“不是这么一会儿,而是以后的每一天,这一辈子,都这么抱着,行么?”
艾劳揪住他胸前的小敏感:“咦,你胆子不小啊,不怕那些男人拿刀砍了你?”
老二忍不住轻吟:“姥姥,别动,痒”
艾劳索性伸出唇舌挑逗:“这样呢?”
老二刚刚停歇的火热顿时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势头,蹭着身边的女人,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身体:“姥姥,嗯”“劳儿——”
一声轻柔的呼唤响在耳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艾劳的身子轻轻地颤抖!
老二自然也听到了,他身子贴过来,不敢动了:“姥姥?”
老二不知道以往的艾劳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可就算不知道,他也觉得今日的艾劳是有些不一样的。说心里没情绪那是骗人的,本来,他也的确不想这时候要她的,可偏偏——自己的身体那时候已经不受大脑掌控,在她面前,简直没有半分的自制力!
说不委屈是骗人的,可第二次艾劳的热情让他顿时忘却了这一切,让他也知道了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可这一瞬,她身子的颤抖,还是让他明白了——今日,他真的不该要她,那份欢爱里,终究是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他不动了,等着艾劳一声令下,他就撤退——虽然,此时的隐忍已经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但只要她开口,他就能做到!
艾劳也没动,甚至,也没开口。
老二僵着身子,这会儿倒是没了往日的那股冲劲了。
其实他也是看出来艾劳是真的伤心了,这时候,肯定不能火上浇油,让艾劳生气啊。
反正他是做好了艾劳怎么说,他怎么做的准备的。
“劳儿。”
门外,又是一声轻唤,听得出,声音里有急切,有忍耐,有担忧,也有暗藏的喜悦。
艾劳闭了眸子,又缓缓睁开,看着老二:“二子,姥姥难受着呢,怎么不动了?”
老二垂了眸子,吻在她的颈间:“姥姥,对不起,我不该”
艾劳突然伸手掩了他的唇:“不,该说对不起的,是姥姥。姥姥今天——二子,你相信姥姥,哪天,姥姥会好好补偿你的。”
门外,欧阳慕白负手而立,一身白衣胜雪,风姿卓越,如天神一般完美傲然。
老大站在他身后:“欧阳公子,姥姥她”
欧阳慕白唇角微微弯起,眸子里满是宠溺:“我知道,她肯定生气了。没事的,我可以解释。”
老大没说话,但心里还是挺替欧阳慕白担心的——她生气的时候,基本是不听人解释的。沈烟那事,她也一直没给沈烟解释的机会,一直过了月余的时间,才消了气。
如今看来,今日的气,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浓烈些。
欧阳慕白又叹口气:“说起来,是我的错,本以为事情能解决了,可以早点见到,没想到——”
艾劳生气的空挡,老大已经随着欧阳澜去见了欧阳慕白,并且请了他过来,至于欧阳慕白为什么真的没离开又没来见艾劳,老大肯定是不知道的,但老大也清楚,欧阳慕白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
或许,爱着艾劳的男人,身上都有一种坚定的气息,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老大对欧阳慕白,就有这种感觉。闻听此言,他开口安慰道:“别急,好好和她解释,她——”
正说着,房门突然打开。
出来的人,是老二。
两人期待地看过来。
老二随手把门关上,看了一眼欧阳慕白:“姥姥说了,她谁也不见。”
欧阳慕白神色里闪过黯然,垂了眸子。
老二没再说什么,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大开口:“欧阳公子”
欧阳慕白抬了眸:“叫我欧阳即可。她——”
身后有脚步声传过来,两人看过去,却是习昇过来了。
习昇也不说话,直接上前推开房门,然后抓了欧阳慕白的手臂把他往里面送。
欧阳慕白却还有些犹豫:“习公子,她会生气的”
习昇直接把他送进去,来了一句:“等她主动见你,下辈子吧!她那脾气——你自己看着办!”
习昇关了门,拍拍手,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大,笑了笑:“怎么?”
老大抿抿唇,才开口:“万一姥姥真生气。”
不用说,他们肯定都是怕艾劳生气的,艾劳那性子,要是生气了,那完全就是不管不顾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劝不了她。
习昇揉揉太阳穴:“这事,真不能依着她,她会钻牛角尖——我都有经验了,这时候进去,准没错!关键的,看欧阳慕白自己了。”
习昇有经验,肯定不是针对自己,他是从其他男人身上得来的。
习昇是在外交部上班的,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政治要员,无论是来访的还是出使的,基本没什么年轻女性,就算有,习昇也从不多看一眼,这么多年了,他身边只有一个艾劳。
可其他男人就不一样了。
无论是凌炎还是木韩,一个黑白通吃,一个商业大亨,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会接触无数的娇嫩美女。
说白了,习昇就是沾了工作好的光了,林源也是,这两个人,从来就没为女人的事和艾劳吵过架。
凌炎还好,他一身的萧杀,平日看人的眼神都能把人吓死,有女人即使想倒贴,也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行。他身边还随时跟着几个保镖,看到有女人想凑上来,直接就是拳头招呼,所以,凌炎倒也没惹过祸。
最倒霉的,是木韩。
木韩是国际知名财团的总裁,公司里不可能不收女性,当然了,他的楼层里,几乎都是男人,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也都是三四十岁的,有真才实干的。
再说了,他和人谈判签合约之类的,也不可能带着保镖去,他又不是混黑道的,不可能学凌炎那一套。
但他平日里也很小心的,都知道自己家里那女人的小心眼,自然都不想惹她生气,也不舍得她因为这些事伤神。
即使这样,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其实木韩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现在那些一心想攀高枝的女人的勇气。
木韩有时候挺恨自己这张脸,用艾劳的话说,生出来,那就是魅惑众生的——他一个大男人,让他魅惑众生,把他当什么了?
当然了,艾劳是喜欢得紧,看见他就抱着他那脸亲,反正就是爱不释手的那劲头。
二十一个人里面,木韩的容貌绝对能占榜首——要说起来,二十一个人谁也不差,木韩的优势,都在那双薄唇之上!
他那唇,弧度优美,厚薄适中,却比其他人的颜色略红了些,看上去,真是妖媚至极——娇艳的红唇,配上那妖孽般的容貌,真是比女人还要美上十分!
但在外面,木韩留给众人的,却是冷酷严肃,不苟言笑的冷面神印象。不管是什么样的合作伙伴,都很少看到他的笑。
其实木韩还是挺喜欢笑的,但也只是在艾劳面前,那份绝美,只展现给艾劳一个人欣赏。
要说这样一个人,有气势,有威严,拒人千里,一般的女人也不敢随意就靠上来。
但偏偏就是有那种极品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家里有点势力,就觉得天下的男人都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石曼其实追求木韩很久了,可木韩从来没正眼看过她,无论她明示暗示,木韩对她的任何话都是无动于衷,并且从不和她单独见面。
石曼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了那么一个招。
木韩开着车从停车场里出来,缓缓转向,结果,就看见一个人影飘过来,倒在他的车头位置。
木韩立即打电话报警,还不放心,又给凌言打了一个电话,这才下车。
岂料,他刚蹲下身子,那人就扑了上来——木韩肯定是练家子,身形一晃,就闪过去了,抬眸一看,那人赫然就是石曼!
他真是连话都不想和她说,直接就准备抬腿走人。
石曼原来准备的是把木韩扑倒,然后强吻,到时候,他不想认账都不行!
她没想到,木韩竟然躲过去了,这会儿看见木韩想走,这女人竟然拿了一把匕首出来,抵在自己颈间,威胁他。
木韩才不管她的死活,就算她死了,也是自尽,和他有关系吗?
但说起来,这女人离车门的距离比他近,一看他没反应,立即跳到车门的位置,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开口:“就让我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不然,我死在你面前!”
木韩双手操在裤兜里,看也不看她:“石小姐是吧?你要死,麻烦你死远一点,别污了我的车。”
石曼肯定是千金大小姐,哪里被人这样无视过,抬起脚在车上踹了一下:“木韩!今天我无论如何要一个说法!我喜欢你!你有权利不喜欢我,但是,请你尊重我!”
木韩很是无语,秉承着不和单身女性多说话的原则,他选择了沉默,并且,准备弃车离开。
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石曼在他身后大吼:“木韩!你信不信我有能力让你的公司倒闭!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告诉我家人,说你强迫我和你发生关系,到时候,你不娶我也得娶!”
“有病!”木韩吐出这两个字,继续前行。
石曼疯了一样地追上来:“木韩你给我站住!你糟蹋了我转脸就想不认账吗?”
入戏可真快——木韩来不及嘲讽,脸上的表情已经定格!
前方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正是艾劳和凌言!
他脚下速度加快,因为不知道艾劳听到了多少而有些心急——万一她误会了呢?
他的担心变成了现实,艾劳那女人,恰恰听到了最后一句!
就这样,木韩差点被冤死,差点被艾劳折磨死,差点让艾劳把他折腾疯!
最后,还是兄弟们一起想了办法,哄了她开心,才让木韩解放了。
通过这件事,习昇算是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不管她的态度怎么样,一定要及早解释——当年,木韩就是错失了解释的最好良机,才被艾劳折腾得去了半条命!
欧阳慕白八成也是冤枉的,欧阳澜的心思,习昇也知道,前后想想,不难猜出这一切可能是欧阳澜捣的鬼,可他也知道,艾劳肯定想不到这么多,她要是心烦一件事后,那是越想越糟糕,钻到牛角尖里出不来的!
所以,习昇才让欧阳慕白去解释,必要时候,对她用强的也要让她把话听完,不然,她自己那小脑袋瓜会越来越纠结的。
欧阳慕白完全就是被推进去的,进去了,就不可能再出去,再说了,他嘴上说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是期待见到艾劳的——那份彻骨的相思有多折磨人,他比谁都清楚!
他朝着卧房一步步走过去,心跳如擂鼓,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本该沉稳的他,此刻却如青涩毛头小子一般,心底升腾起无数的悸动和急切!
看到床上那抹纤细的身影,即使隔着纱帐,他还是忍不住粗重了呼吸:“劳儿”
艾劳自然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可她真没想到是欧阳慕白,她以为会是习昇或李晨——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才有那么大的胆子。只是,欧阳暮云的胆子,什么时候也这么大了?
她没动,也没出声。
欧阳慕白又近了几步,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胸膛——得知她也在这里的时候,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狂喜,想飞奔来见她,想抱着她,想吻她,想占有她!
可是,他不知道欧阳澜已经知道了他和艾劳的事,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也不想让林柔然知道艾劳的存在,其实就是怕林柔然会来烦艾劳。
天知道,他当时多想飞过来,拥她入怀!
欧阳澜走后,偏偏林柔然又缠着他问生意上的事,害他不能脱身,当他终于得空,想赶来的时候,老大却来了。
于是,他知道了,艾劳生气了。
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他的真心,天地可鉴——可听到她因误会而生气,除了心疼,他也有几分窃喜!
她,是吃醋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先哄她。看见她了,他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忍着不抱她?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过去:“劳儿——”
---题外话---
咳咳,想和亲们说,题外话里的字数,是不算钱的,每天看见偶唠叨,是不是很烦啊?嘻嘻,耐你们,么么么,谢谢送票滴娃纸,偶都看着捏,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