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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跑,只是这一次他们学聪明了,只是将琴弦磨细,好让她当场弦断出丑。
她的话才刚落,手腕被人捉住,指尖被轻柔的丝绸手帕包裹,动作一气呵成。
“之音!”澹台潽的嗓音很沉,透着一股严肃的味道。
一旁候着的之音急忙上前,只听澹台潽接着道,“带百里夫子下去包扎一下。”虽然只是小伤,但是那殷红的血实在扎眼,他看得心刺痛。
之音领命,便带着百里卿往楼台下去。
睨了一眼崩断的琴弦以及琴弦上沾染的血迹,澹台潽的眸光微微暗沉,周围的气压骤降,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许久,沉默几乎蔓延到整个天际。
那轮椅上的男子才微微扬首,温沉的嗓音道,“大家继续。”话落,便将案上的七弦琴捞起,转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
傍晚时分,文考结束。
回到浣花院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百里卿就坐在房檐下,夏多克就趴在她的脚边。
那场景恬美得似是一幅画,只可惜被梅潇打扰了。
“百里夫子!”那小子永远是第一个冲过去的。
华筝与澹台潽并肩,瞥了一眼那脸色怪异的男子,他笑,“澹台夫子得积极一点,瞧瞧梅夫子,多积极。”他的话里有话,澹台潽听出来了。
那人只是淡漠的扫他一眼,转动轮椅往屋里去。百里卿的琴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前几天听萃纱说断了一次,这才刚刚续上琴弦,又断了。饶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肯定是有人作祟。
“你没事吧!伤口深不深?”梅潇说着便俯下身去捉百里卿的手。
谁知半途却被人截住了。
“男女授受不亲,梅夫子还是稍微注意一点。”澹台潽说着,眸光深邃的看了梅潇一眼,神情严肃。
那眼神震慑人心,梅潇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生硬的抽回手。手腕生疼,可见澹台潽方才的劲道不小。
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方才在未央楼,他自己不也是捉着百里夫子的手,半晌没松开吗?还有上次在饭堂里,百里卿还坐在他怀里来着。
真是——
梅潇讪讪地退到了一边,只见澹台潽的目光扫过百里卿缠了纱布的手,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倒是百里卿一脸的尴尬之色,她还在想着方才那*的琴音,也不知道澹台潽心里是怎么想的。那么难听的琴声,会不会鄙视她?
“好好休息吧!武考在后天,等到蹴鞠场地面干了再进行。”他说完,便转动轮椅往自己屋里行去。
梅潇目送那道背影远去,这才倾身,凑到百里卿面前,大手微扬,正想揉揉百里卿的额头。
却听见重重一声咳嗽,他的手顿住了,微微扭头,只见那临进门的男子正眯着眼瞪他。
那种如覆针芒的感觉,梅潇受不住。
缩回手,他讪讪的笑,“那什么!百里夫子你好好休息啊!考核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他说完,便随着华筝上楼去了。
余下百里卿一人,唇角带笑,心情朗润不少。
她这几日懈怠了黄字班的那帮小崽子,明儿上课,估计又有得受了。正好,她也想跟他们算算琴弦的账。
------题外话------
阿奴:小潽潽的性子还是不如梅潇同志开朗,有待治愈
澹台(扶额):这不怪我啊!其实我也想开朗一点的,都怪奴哥,非要把人家写得这么滴阴暗腹黑
阿奴:皇室血脉,从小受了熏陶,这性子很合理好咩!
百里(点头):其实我也不喜欢太小白的男人,没有安全感。
澹台(星星眼):娘纸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吗?
百里:……等你站起来了再说!
澹台:奴哥听见没有,赶紧让本殿站起来!
阿奴(无视):妞儿们,关于杨凤来一案,最贴近答案的妞儿素——清紉【100币】记得来领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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