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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唯眼见为实。”
“我笑你不知已经杵逆灭伦,为天下万世之不肖,你要眼见为实,我就与你看清楚,免得怪我说假话。”苍穹大笑着。把手伸开在面前,掌心一团紫光流转,如放电影般,把当日玄都大法师逼周公下场。太一杀帝主地清醒,重现了一遍。
雷震子作了勾陈上帝,星辰元气唾手可得,早就炼成金仙,虽然见识不广。神识依然敏锐,苍穹用先天大衍神术重现当日景象,无有虚假,瞒不得他元神,当下只吓得目瞪口呆,背后风雷双翅无力垂下,拿不住黄金棍,掉落在彩云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雷震子泪流满面。即是为姬家灭亡,也是为被师长欺骗而哭,一时间听到了滔天噩耗,雷震子只觉过去一切师门情分都是虚假。心灵深处的堡垒彻底崩溃,顿时天旋地转,摔坐在云上,喃喃自语。
苍穹叹息道:“当时是阐教金仙犯了杀戒,不能成为主角。因此推姬家为傀儡。道兄其实心中知道,却自欺欺人。以为自己是云中子之徒,就可保周朝气运,君不见十二金仙之门人,都被用了祭阵么?这就是阐教的无情天道啊。今朝是你周室气运衰败,他们顺水推舟,灭了周室,虽然无情,却是顺天行事,有功德产生,你不过是阐教第三代弟子,勾陈大帝身份,能抵什么?能怪罪谁来?”
雷震子擦干眼泪,缓缓站起,恨声说道:“莫非无情才能证道?就算人神仙佛,也要先讲完纲常彝伦,方可动手,天地君亲师,亲在师上,师门瞒我杀亲,却将我处何地?我要下去,找云中子老师,问个清楚。”
苍穹急忙拦住,劝道:“你这一去,无疑是羊落虎口,死了自己,却要如何为姬家报仇?依我之言,你不如随我一起,明日战场中将他们打败,再行责问,且听他们如何解说。”
雷震子被苍穹一篇言语说动其心,低首不语,盘算半晌,说道:“道兄所言有理,吾即刻起兵,与道兄一同下去。”
苍穹笑道:“明日争斗,这些天兵却是没有用处,反而泄了行踪,甚是不好,何不让他们回去,只道兄一人足够亦。”
雷震子就命天兵回了天庭,自己一人,与苍穹悄悄回来飞来殿,惊喜了秦始皇等人,安排雷震子住下,苍穹回了内殿,心中想到:“雷震子虽然修成金仙,但却没有斩尸,并且他风雷双翅乃是云中子赐予,怕是有些动作,若是上场,可能反掌之间就被云中子擒下,还需往天庭一趟,请昊天上帝借下昊天镜,屏蔽雷震子气息。”
想至此,苍穹已经坐不住,即刻再上天庭,悄悄来到瑶池,见那昊天上帝,正在青莲池边观赏下界万物变化,周围没有其他人,不由得笑道:“大天尊好生雅致,观三界众生如看掌中蚂蚁。”
昊天上帝大笑,把衣袖一拂,狂风吹散了池面青莲,下界景象顿时全都破碎,彷佛另有玄妙,苍穹没来得及思考,昊天上帝已经抓着他衣袖,请上了黄金台,两人分主次坐下,大天尊笑道:“且让朕猜测一二,道兄前来,可是为借昊天镜?”
苍穹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笑道:“大天尊神算,正是如此。”心中却极是骇然,他自从炼成先天大衍神术,自问除了圣人,其他存在都不能令他毫无知觉的算出他心中与心中所想,却未料这一向表现懦弱地昊天上帝,竟然直接说出了他的来意,其中种种,很值得苍穹警惕而深思。
大天尊笑笑,沉吟片刻,乃道:“鸿蒙未开之前,朕在紫宵宫中时候鸿钧,闲来无事,挖了一角紫宵宫的晶石,炼成一面先天宝镜,是昊天镜的前身,后来盘古开天辟地,盘古幡过处,鸿蒙沸腾,诞生了一个个混沌气泡,最先的九个混沌气泡就在紫宵宫外产生,内中有那先天清浊二气,朕将之捕获,与宝镜炼在一起,因此有大神妙,祭起护身之时,本身一切气息烙印,都将从三界抹去,不被计算,不受伤害,朕一直随身携带,知道三界一切事情,因此才能坐稳这三界天皇宝座,若是借你,却让我怎办才好?”
苍穹微微躬身,说道:“大天尊所虑者,不过是假身孙悟空的太一,怕他借机篡位,贫道有法,可保证昊天镜离大天尊这段时间,任何人都上不来天庭,危害到大天尊性命。”
大天尊笑道:“你且说来听听,我既然于你结盟,若是不受危险,自然与你方便。”
苍穹把身一摇,落下十二尊祖巫化身,法力还没完全恢复,都天煞气却滚滚荡荡,阴风惨惨,冷得昊天上帝都打了个寒战,身上显了一层白光,乃是昊天镜自发地防御光罩。
“贫道将化身留在此处,隐下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大天尊可随时启用,屏蔽气息,绝无人能够偷袭到大天尊,若是危急之时,贫道感应,即刻能从轮回上来瑶池,足可保大天尊性命。”苍穹说道。
大天尊见此,就把昊天镜借给了苍穹,笑道:“你却也有打算,也罢,我蟠桃园中的蟠桃,下园中地三千年果实,随你去吃就是,我这法宝只借你一天,一天之后,你化身即刻给我离开。”
苍穹呵呵笑道:“大天尊家财万贯,岂会在意这点点蟠桃,贫道先行多谢了。”
大天尊淡淡一笑,传了法诀,把双手向后一负,徐徐离开了瑶池,十二尊祖巫化身,也不多说,就奔去蟠桃园吃蟠桃去了,苍穹取了昊天镜,就下凡而来,找到雷震子,把法宝给了他,传下使用法诀,雷震子自是感激,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