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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住院这段时间,纪言几乎把整个办公室都搬到了我病房里,我不知道他这又是抽的什么风,不过每天24小时被他这么盯着,我心里怪别扭的。
“你能回公司去吗?”
他微微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怎么?嫌我在这里碍事?”
哎,何止是碍事那么简单,简直就完全没法自由活动。
“你在这我很多地方不方便。”我再次开口,希望他能够看下眼色退一步。
谁知纪言不但没退还步步紧逼:“你有什么不方便的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哪那么多事?”
我真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现在忍尿忍得有多痛苦,目前我眼睛上的纱布还没有拆开,如果没人帮我,那我肯定没法自己解决基本生理需求的,但假如这人是纪言,那我铁定又是要尿床的。
将近半小时,纪言一直都在那不停忙工作,除非是我叫他,不然他也没太多闲暇时间顾及我,而我,则是拼着老命在床上跟即将要爆炸的膀胱作斗争。
尿意越来越强烈,致使我躺着都没个休息地辗转反侧。
应该是觉得我动作幅度渐渐大起来,纪言幽幽瞥了我一眼,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这情况,我能和他说我是因为憋尿给憋出来的吗?显然不能。
我支支吾吾,一边纠结着要不要放下脸面跟纪言说出实情顺便叫他帮我,另一边又在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开口。
“有话就说,看你这样,挺逗。”
“...”我还能再忍会儿。
可没多久,我坚定的意识还是被膀胱处的肿胀给弄崩塌了,于是我咬紧牙,视死如归地吐出一句:“我想上厕所。”
他明显一愣,站在那里半天没动作,我因为实在要爆炸了,所以急忙催他:“能扶我去下厕所吗?我真急。”
纪言神情复杂,但要是他还不动的话,我注定光荣尿床。
可纪言仍然到最后都没扶我到厕所去解决问题,而是缓缓弯下腰,拿起床底下放着的尿壶,一脸淡定地递给我:“把裤脱了。”
“...”
这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在纪言面前脱裤子,我要一口血喷出来,怎么可能做到?
“还愣着干嘛?不是尿急吗?不脱裤子,等着膀胱爆炸?”见我没反应,他开始催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是扶我去厕所吧,这样...不太好。”
纪言却满口不在乎,满嘴鄙夷:“该看的都看光了,在我面前你完全是透明的,扭扭捏捏个什么劲。”
说完他继续催:“快点,我时间宝贵得很。”
就算现在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我身边只有纪言,他能给我递个尿壶已经很不错了,相比以前,我确实不能再挑剔什么,可如今,我还真没法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和纪言就这么定着,谁也没动,突然,我感觉从膀胱处传来一阵微妙的讯号,于是啥也不顾地赶紧朝纪言大喊:“快把尿壶给我!”
真舒服,解决完紧急问题后,我一脸欣慰,还好没有尿在床上。
纪言拿过我用完的尿壶,立马皱眉:“真骚。”
“没你的骚。”
我刚刚说完,纪言本要迈出去的脚停了下来,然后对我说了句:“你尝过?”
“我...”什么时候纪言变得这么无耻了?说出来的话句句恶心死人。
见我一脸吃瘪,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竟然还破天荒地帮我把尿壶洗了干净,随后放回床底,他又坐回沙发上继续自己的工作。
即使我眼睛现在没法看见他的表情,但我心里却因为他的行为又起了一阵难以平复的波动。
何时起,纪言没有再向以前那样专门找我的茬了,虽然现在他对我的态度也算不上有多好,可至少没那么刁钻蛮横。
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一句话,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改观总是无形发生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变化了同时又会在心里真的期待着他有点改变。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怀疑纪言这么做是不是又是为了以后方便给我一巴掌又赏我一甜枣,而另一边又盼望着他是真的在心里对我有了改观。
下午的时候,纪言因为有公事需要离开一下,所以他没待在医院。
不过趁着这个空档,我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陆知琳。
“哟,没想到纪太太也会这副模样躺在医院呢。”一上来,她狗嘴就没吐出象牙。
“你怎么会来这?”我只要一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样子,心情就自动不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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