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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
“25”
“职业工作单位。”
“城通运输公司司机,短途运输。”
“家住哪里。”
“Z市城中村五号楼,二楼二零一室。”
“家里都有什么人。”
“就我和我爸俩人。”
前几个问题回答的都很快,叶瑀继续问道:“请问你认识常悦心吗?”
谢程峰表情自然的答道:“常悦心,认识啊。”
“你和她什么关系。”姚梦蕾提问道。
“高中同学。”谢程峰回道。
“你和她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谢程峰眼睛向左上方瞟,回忆道:“这个月的2号,当时我从临水镇送货回来在停车等绿灯的时候在路边人行道看见她的。”
“当时说话了吗。”
“说了,就打声招呼。”谢程峰点了点头。
“你和她熟悉么,联系频繁么?”叶瑀问道。
“不怎么熟悉,联系也不频繁。”谢程峰摇摇头随即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们贫富差距那么大,听说她又有个有钱的男朋友,为了避嫌我也不能找她。”
“嗯,你还很通情达理。”叶瑀望着谢程峰赞同道。
“警官同志,你们为什么要问有关常悦心的事情。”谢程峰两条浓眉紧皱疑惑道。
“常悦心死了。”姚梦蕾盯着谢程峰回答道。
“什么!”谢程峰目瞪口呆的看着姚梦蕾,很是惊异道:“悦心怎么死的?”
“不能说,现在我们也正在调查中。”姚梦蕾没有正面回答,搪塞道。
叶瑀继续提问“你除了上班其余时间还会去哪?”
“菜市场、超市之类的地方买东西,回家照顾我爸,要是时间够的话,我会带他出去逛逛公园散散心。”谢程峰掰着手指回答道。
“听说你父亲有病,方不方便说是什么病?”叶瑀问道。
“十年
前车祸,脊椎粉碎性骨折,下肢瘫痪。”谢程峰说道。
“你也是个孝子啊,十年来照顾你爸,端屎端尿的。”叶瑀颇为感动道:“你着急回家做饭,难道你妈不会做饭吗?”
谢程峰突然表情僵住,显然没想到会问到他母亲,愣了愣支支吾吾道:“我妈……死了。”
“怎么去世的?”叶瑀追问道。
谢程峰看着叶瑀一两秒后说道:“心脏病猝死的。”
“哦,不好意思,节哀顺变。”叶瑀面带歉意道。
“没关系,我习惯了。”谢程峰平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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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叶瑀和姚梦蕾都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而谢程峰也都是对答如流没有半分隐瞒。
很快谢程峰手腕上那块廉价手表的分针一步步的靠近‘12’,时针也距离‘11’越来越近。
谢程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看手表的动作从最开始每隔几分钟的偷瞄,发展到频繁的看向手表。
这些细节变化都被观察入微的叶瑀牢牢抓住。
叶瑀忽然收敛起自己一向和善的面容,转而眉心微微蹙起,看了看手里的资料,继而他抬起头目光严肃的望向谢程峰。
身边坐着的姚梦蕾注意到叶瑀骤然变脸心里立马反应过来,叶瑀这是要进入正题了。
“你刚才说你和常悦心平时没有什么接触和联系对吧。”叶瑀对谢程峰问道。
“是的。”谢程峰看到叶瑀突然转变的态度,一时间心里竟然莫名萌生些许的紧张和不安。
“可是根据我们技术人员从你手机里找到了微信聊天记录来看,这个月的11和12号你都有跟常悦心频繁聊天的记录。”叶瑀举起一张白纸黑字的聊天记录复印件对着谢程峰说道:“这上面都是你们所说的话,还有语音的文字版,你要不要我给你一一读出来?”
“我……”谢程峰望着聊天记录,感到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自己删除的记录还能这么快就被恢复过来。
“我是跟常悦心聊过,而且约她出来玩,但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她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她跟我出来怎么可能会想让她男朋友知道,我也是为了避嫌才这么做的。”谢程峰缓过神来解释道。
“避嫌的话,她的手机里那份聊天记录删除就好了,何必要删除你的手机记录难不成她男友还会看你的手机?”姚梦蕾反问道。
“害怕就删了,那时候哪里会想那么多。”
“那你为什么要隐瞒你在12号和常悦心见过面呢?还说2号之后就没见过。”
“也是为了避嫌,我怕传到她男友耳朵里,实不相瞒,我的工作就是常悦心托她男友找的,要是让她男友知道我和常悦心有私底下的接触,搞不好我会丢掉工作的。”谢程峰两手面露苦涩无奈道。
“这么小心翼翼,你和常悦心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怎么可能,她漂亮聪明,还有一个有钱的男友,她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一穷二白的人”谢程峰面容苦涩话语自卑道“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加上老同学的友谊,常悦心为人善良对我好只是看在往日交情同情我。”
“那你12号和常悦心都去了哪里。”
“12号礼拜天,我放假,常悦心无聊就约我出来吃吃饭聊聊天。”
“仅此而已?”叶瑀左边的眉毛稍稍上扬眼中满是质疑的注视着谢程峰。
“嗯”谢程峰重重点了两下头。
谢程峰看起来镇定自若视线一直与叶瑀和姚梦蕾保持同一水平且没有半分的躲闪,但叶瑀和姚梦蕾都对他说的话都心存怀疑。
他们都看得出来这个谢程峰表面上是个胆小谨慎的老实人,实际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不比任何一个人少,越是面相憨厚的人撒起慌来就越是脸不红心不跳,现在只凭这些零零碎碎没有重量的证据根本审问不出什么,谢程峰肯定老早就在心里预演过,警方会提问什么他也想好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拉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从外面钻了进来。
谢程峰打眼一看,正是之前那个采集自己唾液的瘦瘦高高的青年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