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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照顾你,让别人把你勾引去,还敢挂她的电话。”陆友良的语气也很无奈。“你自己说这事咋办?”
“我看看周末回去一赵吧,现在先让她冷静几天。”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妈不是在催婚吗?我怕你一回去,就被架进礼堂结婚。”钟漫想起陆友良这几年的抱怨笑道。
“她乱点鸳鸯也比拆散鸳鸯好。”陆友良马上还击。
“都不好。”钟漫叹了口气,“你放心,手机记得开着,我要帮忙你得随传随到。”
“何止手机,我连火箭都准备好了,不过是供自己逃命用的。”陆友良听口气知道钟漫没事,也就放心挂线了。
钟漫坐言起行,真的买了周五的火车票下班后回老家去。叶明希本说要跟,钟漫打电话给乔治后发现他是有工作在身的,三令五申他不准私逃,结果周六清早站在老家大门的只有钟漫一个。
叮咚,她按了门铃,不久后钟明来开门了,笑着对她道:“回来了?”大手拿起她的行李就往屋里提。
钟漫走进屋里,早就收到消息的钟母已经双手抱胸在沙发上坐着,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看到女儿进来只是狠狠地横了她一眼,便再也不看她,旁边的钟父不敢劝,只好钻到厨房给女儿倒茶。
“我回来了。”钟漫知道自己不开口,钟母就会永远这样坐着。她教训叶明希时的手段,还是跟自家娘学的,气势要充得够,架子要端得高,让对方心里忐忑就先胜了一半。
“你还知道要回来啊?我还以为你翅膀硬了,连我的电话都敢挂了,这回家的路也会认不出来呢。”
钟漫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也不怒,直接坐到给她准备的椅子上对母亲道:“妈,你还记得明希那个大伯父吧,以前要跟我打官司的那个,报纸上的东西都是他编出来卖给记者的,目的就是要我和明希不好过,现在我们真的闹翻,不是中了这个人渣的毒计吗?”
是个人都不愿意助纣为虐的,钟漫这么一说,钟母觉得自己再逼迫她就变成罪人了,但她马上醒觉,抓着另一个重点道:“你自己也说了那孩子是你男朋友!你、你……小莫以前对你多好,他一不在你就去找男人,还找个比你小九年的!”
“妈,明希是在莫霖离开后才回来的,这之前我连电邮也没给他多寄一封,我绝对对得住莫霖。而且莫霖不在了,你又不让我跟明希好,难道你想我守一辈子的寡吗?”
钟母又是一噎,“这,你谁不好找,偏偏去找个比你小九年的,要不是这样,报纸还会这样写吗?”
“明希比我小九年,这不是我和他能控制的,而且就算他比我小,哪又怎样?这犯法了吗?这世上,不是男的大就是女的大,为什么你就觉得男比女大是正常,女比男大就不行?”
钟母顿了顿,复又吼道:“你知道现在的街坊和亲戚都在取笑我们吗,说你不要脸抓着个年纪小的不放,说你缺男人缺疯了,你让我和你爸怎样出去见人?!”
“妈,如果你为了不被人说闲话,宁愿牺牲你女儿的幸福,那我只能说,我对你很失望。”钟漫凝视着一直用血缘亲情逼迫自己听话的母亲,认真地反问,“难道面子会比我的快乐重要吗?”
钟母被女儿一句接一句的堵,气得脸都红了,手指指着钟漫说不出话来,钟明见状连忙开口打圆场:“姐,妈也是怕你受伤。”
“不就是么!现下你三十二了,那小子才二十三,再过十年他也才三十出头。你有没听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四十烂茶渣’?他长成那样,又在娱乐圈工作,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到时你人老珠黄,再哭都来不及了!”钟母见来硬的不成,改变策略来软的,长长叹息了下,旧调重弹:“妈也是为你好,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会害你呢?”
钟漫对这句话本能地厌恶,当下就想拂袖离开了,但想到叶明希的不容易,她也该尽力把这事化解,而不是破门而出,于是耐着性子道:“明希当模特当了四年,仍能为了我抛下美国如日中天的事业,在中国重新开始。我还未受到任何伤害,他已经先自残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决心吗?”
“那是因为他还未跟你在一起,再过几年他说不定就变了!”
“就因为这个‘可能’,我现在就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吗?我若还没尝试过就放弃,我一辈子都会后悔。我尝试了,或许会后悔,但也可能不会。而且你想想,我金钱、青春都不及明希多,他能图我什么?”
钟母被气得不轻,又苦于想不出话来反驳,于是使出最后杀着:“总之这事我不同意!你一天是我女儿,你就别想跟那小子在一起!”
钟漫静静地看着母亲发飙,静静地站起来凝望着她好一会,直到钟母被她看得心虚,她才淡淡地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意。我会回来解释是尊重你,但若你根本不尊重我的感受,我想我是多此一举了。”
说罢,钟漫没再管母亲的反应,对弟弟微微点头,走出了大门。
钟母看着女儿离开,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揪痛,好像她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她转头想寻求丈夫与儿子的认同,却见到他们的眼里都带着不认同,她更憋屈了,开口反问:
“我只是想女儿有最顺遂的人生而已,我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