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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肚子笑得快晕过去。
许临生好容易缓过来后,几步上前猛地搂住她的脖子,脚下一绊,久久就跟个饺子一样地滚进了水里。
又是一阵扑腾,久久好容易站起来,被水呛得直咳嗽,伸手指着许临生对其他孩子喊:“把他按倒!”
一群孩子都是人来疯的主,一听久久这话,顿时都扑了过来。纵使许临生身形灵活,也架不住人多势众,终于一次次地被推倒在水里。这其中,以久久的功劳最大。
闹腾得正欢快的时候,天边突然一声滚雷。不等人反应过来,大雨就劈头盖脸砸下来了。
一群人立马从河里跳了起来,在久久的带领下尖叫着埋头就往村子里冲。
经过一处池塘子的时候,久久大喊一声:“停!”而后迅速摸到池塘边,掐了一大片荷花叶下来,顶在了头上。
一群人忙有样学样,连许临生也摘了一片。
于是,一群半大的孩子,每人头顶着个荷花叶子,大呼小叫着冲进了雨里,踩起一路水花飞溅。
那日之后,许临生跟沈久久的关系奇异地就变融洽了起来,虽然也没有多么的亲密无间,但至少不再是见面就像斗鸡一样眼瞪眼了。
乡下的日子悠闲又自在。白天天晴的时候,要么拿着竹竿去捉知了,要么下河摸鱼,再或者去后山掏鸟窝。
下雨的时候,那就在家里,邀请了村里的小朋友到家里,一群人玩拾石子,玩骑木马,玩跳房子,玩一步一回头,玩挑冰棍棒,再或者跳皮筋。
许临生只爱玩骑木马,两个人各自用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架在膝盖前,用手抓住,而后蹦着向前互相撞击。谁能站到最后,谁就赢了。
这种激烈的游戏一向都只适合男生,而每次许临生都是站到最后的那个。
更多的时候,是久久他们叽叽喳喳地玩着,许临生则捧着本从村子里一位叔叔那里借的武侠小说,坐在一边安静地看。任久久他们吵成什么样,都能一页一页读得入神。有一回久久偷看了一页,居然好多不认识的字,于是默默给放了回去。
晚上的时候,爷爷会把饭桌搬到院子里,一家人一边乘凉一边吃饭。
之后奶奶会在院子里铺上一张大大的凉席,在旁边烧一些艾草驱蚊虫。久久和许临生就坐在凉席上,一人抱着半个西瓜对头啃。
完了躺在凉席上,望着夜空中明亮的银河,渐渐进入梦乡,再在半睡半醒间被抱到里屋的炕上。
除了这些,偶尔久久和许临生也会帮着做些农活。每人拎个小桶和小铲子,去菜园里除草;或者帮院子里葡萄架上的葡萄藤捉青虫;再或者,跟着奶奶去茶园里采茶;再或者,赶家养的几只鸭子去池塘边喝水。
也曾经应邻居婶婶的邀请,跑到山上邻居家包的果园玩。不仅在人家的果园里吃了一整天的水果,临走还各带了一大筐回家。
还曾经赶上村里放电影。早早就吃完了饭,每人抱着个板凳,跟着村里的大人小孩一起去村中间的空地集合。那边早就搭好了一个幕布,两人挑了靠前的好位置坐下来,一边嗑着家里带出来的瓜子,一边仰着头看电影。
就这样,暑假转瞬即逝,该回城里的时候,不仅久久死赖着不想走,连许临生都直叹气说暑假太短。
最后坐上回城的汽车时,两人都很是低落。
看着爷爷奶奶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久久偷偷抹了把泪。
许临生看她一眼,没说话,从书包里掏出了条手帕地给她。
久久接过来,含混地说了句“谢谢”,就胡乱地擦完眼泪鼻涕,又递还给他。
许临生看着脏兮兮的手帕,没接:“不要了。”
久久“哦”了一声,把帕子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说:“我突然觉得,你最近好像也没以前那么讨厌了。”
许临生警觉:“别想抄我作业或者让我帮你做作业。”
久久一呆,试探地问:“难道……你写完了?”
“恩。”
“怎么可能!?”
“我才写了三页……”
许临生拍拍她:“加油,明天开学。”
“借我抄抄?”
“别想。”
“那帮我做做?”
“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