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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去了。龙天羽早早就的注意到柳安进来,见他站在一边虽然不出声息,但是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几分急切,就知道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回来禀报,可今天是把这十余名孩童送回辽东去安置的日子,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让孩子们知道自己,认识自己,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这件事情重要,因此龙天羽也没有理会柳安的到来,只是一口气的对孩子们说下去:“云字号,从今天开始就似乎你们的家了,记住这是一个家,是一个能够遮风避雨,能够给咱们温暖的地方,所以大家一定要尽力去保护它,爱惜它,珍惜它。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还小很多道理都不是很明白,但是虽着日子长久以后,相信你们长大了就都能了解到这一切的意思。”
看着这些孩子黑白分明,充满童真和稚嫩的眼神,龙天羽的心里面每到这个时候总是满心欢喜,毕竟这代表着自己的组织里面又一次补充进了新鲜的血液,这些孩子们若干年后就能成为号里面的中坚力量,为云字号的运行和发展发光发热。
目送走了孩子们之后,龙天羽转头看向柳安,柳安也是急赶两步上前把自己打探来的情况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龙天羽听完之后半晌没有出声,有些迟疑不定的摸样,柳安在边上看着说道:“魁首,咱们可要尽快把消息露出啊,要不然到时候万一匪人跑了,就全然前功尽弃了,下次再想这么好运气的去抓住这帮人,可未必有那么容易。”
“这帮匪徒咱们肯定不能让他好过,我现在是发愁如何把消息透露出去,才不会让人怀疑到是我们暗中做的手脚,毕竟咱们进京以来是非不断,如此下去恐怕有心人会死盯着我们不放,再说了东厂、锦衣卫那么多耳目眼线都没有查出来蛛丝马迹,就被我们追查出来了,这样的话,置这些要害部门与何地,恐怕到时候不是结恩,而是结仇了。”微闭双眼,龙天羽轻轻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略显苦恼的说道。
柳安在边上听到自家魁首如此说话,心里面盘算了一下,灵机一动说道:“公子,如果说通过咱们的手确实是不合适,不过么,咱们可以借别人的手去做,前两日不是有两位听差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监视么,现在已经摸清楚了这两个人的来历和常去的地方,咱们可以用计引他上钩,派人假扮盗匪,显露踪迹,然后让他们有所察觉,再借他们的嘴巴告诉东厂和锦衣卫的人,这样我们既不会当哪出头鸟,又可以借刀杀人,何乐而不为。”
点了点头,龙天羽莞尔一笑,打趣的说道:“好嘛,没想到咱有名的柳安柳老实,今天也是计谋百出,恩,这计策不错,就算这两个人有所察觉,但是在立此大功的掩盖之下,必然会想出百般借口独吞功劳,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还有其他人在查这件事情,行,就这么决定了,不过还是一定要小心,漏了底细,最后可是麻烦手尾。”
柳安应声而去,龙天羽闭着眼睛养神,此时此刻他的心里面对这帮海匪不光是有仇恨之心,更是充满了好奇之心,要说海匪们从进京的这些事例,和他们闹的事情来看,真是有些让人看不懂,为什么要老远到京师盗卖兵器,为什么要收集朝廷的情报拉这么多官员落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龙天羽心知,不光是自己不知道,就连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同样不知道,毕竟九娘只是一个外围的骨干,并没有进入到海匪的核心机构里面去,也许这次把海匪余孽一网成擒,这样能够让真相得以大白。
徐斜眼同张癞子二人,不知道有人正在惦记着他们,将天大的功劳送给他们二人,现在正累的如同两只公狗一般,吐着舌头行走在城西头的官道之上,二人走路蹒跚无力,摇摇欲坠,仿佛立时就要昏倒了一般。其实也不能怪二人没用,自从上次盯梢郑府别院之后,两人拿了赏钱正准备美美的同邻街王寡妇二龙一凤的作对三人夫妻呢,没错,各位看官绝对没看错,这二人就是如此,其实在古代贫贱之家往往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大有人在,不过徐斜眼、张癞子二人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天生就有这种癖好,就喜欢共用一个女人这种感觉,而且人越多越让二人兴奋,所以不得不让人感叹,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呢。又偏话题了,书归正传,两人正在同王寡妇胡天黑地的乱搞,就被东厂周大档头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发配出城,寻找海匪踪迹,按照锦衣卫对下属的惯例,一日没有查清楚事实,这些眼线、跟班、听差们一天都不能回城,必须吃住在外,要是发现私自回家偷懒耍滑者,轻则仗二十,重则流三千里,所以帮闲、眼线、跟班、听差吃这碗饭的京城之中的蛇虫鼠蚁们就怕出大案子,不但没有油水不说,而且自己定然是累个贼死。
就听张癞子喘了口气,同徐斜眼说道:“我说斜眼啊,这么找起来可不是个办法,这啥时候才是个头啊,咱们出来已经四天四夜了,连口热食都没吃上,再这么下去,线索没访到,人就已经死球了,不行,再他娘的这么累下去我顶不住了,一定要找个地方吃口热食才行。”
徐斜眼的眼睛现在不但斜,而且有些翻白眼的感觉,他接着张癞子的话茬说道:“你以为我不想休息呢,可要小心,要是让相熟的档头看到,认为你我偷懒耍滑,故意墨迹差事,咱进东厂的心愿和以前那么多的努力,可就泡汤了,所以兄弟咱还要忍忍才是,等会儿看看这到路边上有没有野店,咱哥俩进去吃些热汤也就是了,万万不敢逗留太久,免得没事找事,要是耽误了正事,咱们前面那么多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到时候前功尽弃,哭都没地方哭去。”
听到徐斜眼如此说话,张癞子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了,要说现在确实是累,可就算再累,同能够进东厂的诱惑比起来,什么都是浮云。这一入东厂,自己的无赖底子就能洗清,到时候是了官家身份,不但光宗耀祖,而且对子孙后代都有好处,张癞子暗地里咬咬牙,他娘的拼了,为了自己,为了子孙后代,自己这百十来斤就交代在这里了。两人打定主意之后,又咬着牙,接着往前走去。没走多久,大概小半个时辰左右,二人就见到路边上搭起了一座茅草棚子,看上去新簇簇的显然刚建没多久,一个硕大的幡子迎风飞舞,上书酒字。好嘛,可把徐斜眼和张癞子乐坏了,可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两人快走几步进了棚子,张癞子开口就扯着喉咙要喊,就见徐斜眼轻轻扯动了一下张癞子的衣角,两人相识多年,彼此之间偷鸡摸狗的事情干的太多,任何姿态和动作都能熟悉对方的心思,张癞子从徐斜眼的动作上看,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可这个时候如果张癞子表现出不自然的神情,定然会被人发现,进而打草惊蛇,他依然面上一副饥渴难耐的摸样,喊道:“店家、店家,可有好酒好菜,快快给我二人端上来,这从保定一路赶过来可把我们累死了,我说二哥,你说咱叔是啥事火急火燎的把咱弟兄喊过来,难道婶子的病不成了么,唉,要说咱叔也是苦命人,连个后都没有,哥,咱这次去,可要好好帮衬帮衬咱叔,别让街里街坊的笑话咱们李家没有规矩。”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