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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3-30
挥了挥手,乌拉大王满泰笑着说道:“那倒不用,去的路上盘查比较严密,所以是为了怕惊动了叶赫族的人才要先生躲起来,回去的话是不存在这个问题的,一般回去的路上叶赫族是不盘查的,而且先生只要伪装成乌拉族人的摸样就好,到时候依然是王师傅将你送回开原城中也就是了。”说到这里,刘润普流露出松了口气的摸样,朝着乌拉王告辞的,带着在乌拉族接受的十来颗东珠、人参的贿赂,和两名被看守起来多日的铁卫,与王慕汉一起往回程返去。到得开原,哈拉了几句废话,刘润普带着两名卫士往辽东而去,王慕汉眯着眼睛盘算了一会儿,说真的他并不是没有对这位冒出来的汉使有所怀疑,但是却碍于乌拉王满泰的压力,而选择性的忽略了一些疑点,毕竟一则人提出来的利益太大,让人就算知道有很大的风险也要搏一搏,二则这件事情涉及到了乌拉王一统海西女真的祖训,所以在没有明确证据的状况下,王慕汉是不能够表示反对的,乌拉族的大王最终是满泰,而不是他王慕汉。想了想,带着几分没着没落的心情,望着远去的几个人影渐渐的消失在了地平线上,王慕汉挥了挥手,招来边上的女真勇士,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哪人躬身行礼上马往前缓缓的缀了过去。只是随后的传回来的结果,让王慕汉多少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具跟踪的探子回报,刘润普带着两名卫士进了巡抚衙门,然后探子按照王慕汉的吩咐,从侧面打探了一下,明军的确有物资的秘密调动,这也就从侧面印证了刘润普的身份真实可靠性。
且不说王慕汉的担忧,咱们回头接着看看刘润普的动作。他为了掩人耳目去了巡抚衙门之后,用叶梓早就给他准备好的人皮面具,乔装打扮了一番,将头发去除,再换了一套衣服,脚下的鞋垫高了几分,肩膀上绑了两个垫肩,皮肤擦了一层黑油,你还真别说,就这么简单的化妆之后,他的整个人完全变了一个摸样,就算是亲近的人走过来也发现不了他就是刘润普,更别说对他不算很熟悉的王慕汉,又或是乌拉族中的哪些见过他脸面的人。接下来,他换了两名生面孔的护卫跟随,晃晃悠悠的又朝着叶赫族走去。
重新回到开原之后,来到了北城,虽然这边的镇北关的马市由于叶赫族的不恭顺和狂妄早就名存实亡,曾经这里是叶赫族的老巢,里面生活着不少叶赫族人,但当年的市赏事件之后,怕朝廷的进一步报复,所有的叶赫人都从镇北关里面撤退了出去。之后由于这些年大明朝廷政局变幻莫测,边关大将自身难保,都将足够的心思放到了朝廷内部的斗争上面,甚至在养寇自重的心思驱使下,更是从主观上故意放任叶赫一族打着复仇的旗号,进关内寇关、劫掠、打草谷,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之后,叶赫族发现自己的抢掠非常顺利,就开始认为大明朝廷拿他们没办法的心思,认为李辽东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了得,进而产生了一种夜郎自大的心态,开始嚣张了起来,不但重返开原镇北关,而且将原本一度荒废的镇北关,重新转变成了他们进关内掠夺汉民的前进基地,弄得好好的一个著名的贸易关卡是乌烟瘴气,到处都是混乱不堪的景象,完全成了女真人的巢穴。
当刘润普走进镇北关的时候,打眼的汉人衣着,立刻就有几名全副武装的女真武士发现,围了上来,为首的头目气势汹汹的问道:“汉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完打量了几下对方,接着嘴角带着几分憨厚的笑容,却用残酷的语气说道:“好久没有汉人到这里来了,上面的头头们说要留着汉人奴隶来劳作,却是夺了咱们的口福,今天可算是运气不错,可以尝个新鲜。这老头是没什么嚼头的,等会儿直接剁吧剁吧喂狗,倒是这两名年轻人正是好吃的年纪,尤其是哪心肝,切片之后,用野葱一包,啧啧,哪滋味,美的让人打颤。来啊,弟兄们正好最近咱们没见过什么荤腥,今天晚上可是要敞开肚子造啊。“一众女真人轰然应声就要上前去擒拿刘润普等人,来作为自己肚子里面的食物。
说真的刘润普有心理准备,这次到叶赫族来一定不会和乌拉族那么顺利,毕竟叶赫人是出了名的仇恨明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刚刚到了镇北关,这里次序凌乱的让人惊讶,不等你说话,对面的女真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将自己当成了两腿羊看待,看这帮家伙无法无天的摸样,不知道多少同胞被这些吃人魔王当成了两脚羊的肉食,吃到了肚子里面,难怪进关的时候,在关门边上居然有不少的白骨散落在外。想到这里刘润普真得是又惊又怒,虽然他自己并不是什么道德的典范,平时也用阴谋诡计害死了不少人,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依然是一名标准的士人,是一名中原王朝文明的传承者,从骨子里面有一种天朝上国的自信,这是大明人多年来养成的标准,与他是否失意,是否反抗朝廷进行造反是没有关系的,现在眼前的女真人居然如此恶毒,泯灭人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第一次刘润普生出了异族都应该去死的心思,原本只是为了自己权势和地位而产生的执行任务的想法,完全转变成了对于蛮人的憎恨和愤怒。见对面的女真人端着各自的武器,留着口水围了上来,刘润普制止了边上抽出兵刃想要上去搏杀的两名护卫,将愤怒掩埋在了心底,很是轻松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女真头目说道:“你可真是糊涂,依照你们和汉人的关系,我没有依仗能上门来找死么?别扯我是什么两脚羊之类的屁话了,快快带路,我有要事见你们的首领布斋、纳林布禄,要不然误了我的大事情,恐怕就不是我当两脚羊了,而是你的性命不保的问题。”
听到这话,原本凶神恶煞的女真头目迟疑的停顿了下来,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对方说道:“怎么,你们居然认识我们的两位酋长?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带微笑的刘润普正眼都没有瞧对方,说道:“我是什么人,也是你可以打听的?还不快去通报你家酋长,就说有客自远方而来,要他们赶快扫榻相迎。”
女真头目面上带着几分揣测,一副想动而又不敢动的摸样,略微考虑了片刻,总算是忍住了脾气,有些碍着面子的大声呼喝道:“好你个老小子,我这就是去通报管事的酋长,要是你说的不尽不实,等会儿想死都难,我要让你受尽痛苦而亡。”也不等刘润普说话,直接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接着回身同一种女真士卒喝道:“看好了这几个人,要是跑了唯你们试问,我去去就来。”说完直接调头跑了开去。刘润普心里面有数,看来龙天羽得到的情报是准确的,哪布斋、纳林布禄二人自从父辈亡后同仇敌忾,*叶赫部,两人每人十天轮流这镇北关里坐镇,处理族中的事物,眼下这女真头目却不知道是通知哪一位酋长。片刻之后,哪名女真头目回来,看了几眼刘润普等人,面上带着没好气的颜色说道:“你们跟我来,布瑞大统领想要见你么。”刘润普微微一笑,也不多说,跟着女真头目就往前走去。边上有哪不开眼的蛮人,一时脑袋笨的没有想过来,望着女真头目将刘润普带进去,由自恋恋不舍的开腔问道:“头目,怎么不吃了么?”听到这话,女真头目正是有气没地方出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直接啪啪两个耳光打了过去,说道:“吃,吃个屁吃。”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刘润普一行人走了进去,将莫名其妙被打了个耳光的倒霉鬼留在了身后。
刘润普见到这副摸样,嘿嘿一笑,自是明白对方不爽的心态,这到嘴的鸭子飞走了,只是么不管如何,刘润普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这些把明人当成两脚羊的畜生给收拾了,连老带幼是一个都不能留下来,灭绝了他们才能为死去的明人冤魂报仇雪恨。心中想着,但是跟着女真头目走进了一间宽大的木房之中,面上不露,见到上座一名个子不高,但是看上去比较结实的汉子,身上的打扮与乌拉王没什么区别只是,头上行多了一根翎毛,他恭敬朝着这位酋长施礼,然后说道:“给布瑞大统领请安,问候您吉祥如意,愿天神保佑您战无不胜。”
布瑞上下打量这下面这位老人,似乎在揣度着什么,半晌之后才开口带着几分轻蔑之气问道:“你是何人,找我又有何事,快快道来,我可没空和你兜圈子。”
“大王可是贵人多忘事啊,老夫姓黄,叫做黄子明,前来面见酋长,自然是有要事相商,说起来你我也算是故人,前段时间,我们曾经派过一位朋友来找你,约定明年开春攻打木鲁罕,大王没有忘记过有这回事吧?”刘润普倒是不为布瑞的话语所动,而是平心静气的答道。
“嗯~!?”听到这里,布瑞挺起了身子,发出了疑问。他肯定是没有忘记前段时间的约定,只是么怎么人刚走,又回来了?这些明人在搞什么名堂,原本就充满对明人不信任的他,自然是怒火中烧,但是片刻间却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不管对方来这里是为什么,总是要先验证对方的身份才行。当然这身份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验证,只是布瑞虽然是蛮人依然有着自己心计。开声怒喝道:“你是哪行孙的一路人,嘿嘿,来得正好,我原本就要找你们,上次你们送过来的粮食有猫腻,里面掺了沙子,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听到布瑞如此说话,刘润普的心里面一愣,他是没有想到,怎么前面海贸商人就有人送了粮食?这点是龙天羽根本没有提过的,但是哪名海贸之人姓陈却是不姓孙,他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这是布瑞这家伙在故意恐吓自己,寻思了片刻,心里面下了决定,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搏一搏的,于是大大方方的拱了拱手说道:“大王这话说的可是让老夫迷糊了,前次来的先生虽然我算不得熟悉,但是却是姓陈,并不姓孙,再有何时何地,我们什么时候给贵族送过米粮了?呵呵,还请酋长大人明示才好。”
眯着眼睛不说话的布瑞,听到刘润普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刻搭腔,而是静静的望着对方最后,面上带着了然的神色,淡淡的说道:“既然你说你是南方的客商,和上次的陈先生乃是一伙,那么不是说过了春天才来么,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刘润普呵呵一乐,从容的朝着布瑞拱了拱手说道:“这话说的,来肯定是有事,没事你到我愿意冒着寒冷冰天雪地的再跑一趟么,我是奉我家主人的命令来转告大王,物资今冬就可以运到,并且能够立即交付大王以偿付上次的协议内容,但是我们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在最近的时间进军木鲁罕地区,将盘踞在哪里的汉人连根拔起。”
带着惊疑之意,布瑞端正的坐了起来,想了想,问道:“为什么将计划改变的如此突然,我们还怎么去联络乌拉族同时行动?这一切准备起来都要时间的。”
嘿,刘润普哈哈一笑,眼皮一翻说道:“大王难道想将好处分给乌拉族不成?就不想一个人将这辽东的贸易全部吞到肚子里面去,就不想成为这海西女真的共主,完成死去老酋长的心愿,进而积蓄力量同大明报仇?我看大王不是不愿,而是没有想到吧。”
嘶的一声,布瑞被刘润普一席话说中了他的心思。说真的作为最敬爱的父亲被大明所杀的布瑞来说,向大明报复,带领叶赫族重塑辉煌,是这位海西女真汉子心中一直刻入骨髓之中的愿望,他怎么能不想呢,可以说他天天想,夜夜想,时时想,刻刻想,但光想有用么?关外的大势就是如此,先不说崛起的建州女真、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木鲁罕地区的汉人,就说这海西女真内部,就是一团浆糊,彼此关系错综复杂的难以想象。叶赫一族同哈达一族是纷扰多年,同乌拉族也是貌合心不合,更别提边上还有一个名义上保持中立的辉发部落了,那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墙头草,哪里有好处往哪里钻,看看,这就是现实,残酷而让人郁结。布瑞自然知道大明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他是跟着爹爹去过京城受过封赏的,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哪高大耸入云霄城墙,金殿中的武士,无一不让他敬畏有加,恐惧非常。说真的,别说他,就是在他心目中如同天神一般勇敢的父亲也同样是对大明有着深深的畏惧感,而正是这种畏惧感让他的父亲丧失了性命。当年父亲去闹市赏,说透了,就是因为朝廷马市在李成梁的控制之下,可以说高卖低收,最后得到的物资完全不够叶赫族过冬使用,所以叶赫族没有办法只能入关劫掠和去打哈达族的主意,要知道同为海西女真,每次马市总是哈达族得到的物资最多,也是它很少饿死人,谁叫王台哪老家伙抱明朝的粗腿抱的紧呢,这种不公平延续了多年,叶赫族都要忍气吞声的面对残酷的命运安排,怎么能不叫人气愤万分。直到布瑞的父亲清佳努、纳林布禄之父杨吉努的出现,才有所改变,他们二人奉信的是我们无法得到的就要用刀枪来抢夺,但一直都不敢对大明呲牙,只是去找哈达族的主意,只是那年记得族中的萨满说将会有一场寒冬的预示,如果不得到额外的物资过冬,族人将会冻饿而死大半。在这种危险的状况下,两位酋长见哈达族已经严防死守无法得到好处,只得迫于形势去同李成梁说理,想要从明廷这里看看能不能多弄些粮食、布匹之类的东西好熬过这个艰难的冬天。到了镇北关外两边约定好的天王庙,叶赫部的两位大头领最终还是不想和明廷闹翻,畏惧大明的武力,这才按照李成梁的说法,谈判前必须要显示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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