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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敌人再狡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浮云,等天亮了,我提兵出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敌人一扫而空,你就不要再杞人忧天了。”
“呸~!”王慕汉那里还有心思和这个糊涂汉子纠缠下去,直接一口唾沫吐了过去,脑门上青筋直冒,大声吼道:“白天,等到白天你我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布占泰,你过去耍浑也就算了,如今这种军国大事,岂能当儿戏看待,快快让路,我要面见大王。”
王慕汉同布占泰两人之间站的位置太近,在猝不及防之下,布占泰被王慕汉一口唾沫正好吐在了脸上,说起来布占泰哪里吃得如此的羞辱,立刻怒火中烧,双眼瞪如铜铃一般,这莽子脾气上来了可是顾不得许多,直接爆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王慕汉的胸前衣襟,怒吼道:“你个老匹夫,好不知趣,我好言相劝,你却如此羞辱与我?哇呀呀~!”左臂用力,右臂一炒,直接将王慕汉举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就要甩出去,让这个老不死的受点教训。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西城突然传出了一阵震天的喧闹,布占泰不由得一愣,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他就是再莽,脾气再暴躁,也能分辨出那一阵喧闹是厮杀的喊叫声,王慕汉在此刻也顾不上许多,狂吼了起来道:“听到了没有,敌人已经开始攻城了~!你再拖延,再拖延,敌人就要打进来了,这萝北城就是一个**裸的阴谋,是阴谋明白了么~!”当然,他也不知道这是努汉用的佯攻之计,在掩护自己真正的侦察意图。
迟疑了一下,被王慕汉的话语打动,布占泰将王慕汉放了下来。但现在,这位乌拉部的王弟面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做出如何的表情才好,毕竟刚才还要对这位军师打生打死,现在却又要同他商量事务。王慕汉站住了身形后,脑袋一阵晕眩感冒了上来,弯下腰干呕了片刻,却又吐不出什么东西,半晌之后站直了身子,见到布占泰面上的尴尬,他立时明白这家伙的心思,在心里面叹了口气,现在还计较这些虚气干什么呢?要是不将危局渡过的话,以后有没有乌拉部还是两说呢。抬着手,死劲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仿佛要和晕眩做殊死的斗争一样,面上如同无事之人一样,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布占泰,现在不是你我争辩的时候,如此危局,你我更要同舟共济才是,如果你觉得心里面气不顺,等事情结束了,到时候你叫我大卸八块出气都没问题,但是现在,现在不行,我不单单是为了你一个人,为了满泰,也是为了乌拉部这上上下下近八万的子民的安危和生存。”说到这里,看了看布占泰,顿了顿,强行咽了咽唾沫,有气无力的说道:“现在你可不可以让开了,我要面见大王。”布占泰现在自然是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让开了前面的道路,让王慕汉过去之后,自己跟在他的身后也往大王的寝室里面走去。
到了门口,王慕汉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瘦小的身躯里面哪里来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一脚直接踹在了门面之上,将门板踹开,走了进去。屋里面地面上一摊血迹,一把钢刀散落在地上,王慕汉见到此情此景心中不由得一惊,快走了一步,听到满泰发出的阵阵鼾声心里面才放心下来,随即满面怒气,他知道了,这地上的鲜血和钢刀就是刚才侍卫所说被满泰斩杀当场的哪名倒霉鬼所遗留下来的痕迹。这个时候的王慕汉实在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于是努力挪动双腿侧行了两步,做在了一处椅子上,喘了两口气,也不回头,用不带着丝毫的波动的语气吩咐布占泰说道:“去,弄一盆凉水来,浇到咱们的大王面前。”
布占泰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一脸毅然决然神色的王慕汉,跺了跺脚,径直转了出去,吩咐守卫在外面的侍卫去弄一盆凉水进来,刚转身想进大厅,就听见西边传来的声音小了不少,心里面稍微安了安心,刚刚一只脚迈进去,就听到王慕汉又开声说道:“布占泰,你去吩咐一声,等下努汉派来通报军情的使者,门卫岗哨一律不许阻拦。”得,自己这位王弟成了跑腿的了,但此刻的布占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王慕汉哪瘦小的身形所拍服,似乎原本在他眼睛里很是有几分讨厌的王师傅的印象,也变的高大了起来。吩咐完了一切之后,侍卫端了一盆水进来,布占泰挥了挥手,示意侍卫走开,自己径直端这凉水走了进去,王慕汉还是用哪种平淡的语气对他说道:“泼下去~!”
略微迟疑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端着盆子,哗啦一声,将水直接就泼到了满泰的脸上。满泰此时嗷的一声跳了起来,要知道这可不是夏天,乃是远东的冬天,这一盆子水下去,冰冷刺骨的感觉神仙也挡不住。满泰嘭的一声又倒了下去,头昏脑胀让他无法思考,毕竟昨天的酒他可是喝的不少,狂吼一句,睁着血红的眼睛漫无目的的在屋里面扫了一遍,满腔的怒气就要发作,紧接着却看到是布占泰和王慕汉,不由得一愣,嘶了一声,有些明白了过来,想来这盆冰水是他们浇过来的。虽然满泰的头昏,但是他依然心里面是有几分清醒的,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故,要不然自己的师傅和王弟,绝不会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带着几分沙哑和怒气,还算是平静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王慕汉见满泰还算清醒,没有发作,心里面也算是放下了一点点沉重,依然用毫无起伏的声线问道:“大王,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我们已经被人包围了的事情?”
“哦~!”满泰从喉头挤出了一声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的语气助词,接着扶着脑袋强忍着一阵阵如同海浪般袭击而来的晕眩感觉,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苦笑了一声,王慕汉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大王,我们中计了~!”接着将自己观察到酒有问题,城外的状况,以及自己的怀疑一一的描述了一遍,然后总结着说道:“大王,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已经落入了敌人的圈套了么?要不然怎么解释酒的问题,怎么解释敌人的围困战术,又怎么解释他们现在大肆张扬的手段?一切的一切都是诱敌的计谋,敌人一定在某种程度上有把握将我们消灭在这萝北城中,要不然的话,他们不会煞费苦心的做那么多动作,大王您好好想一想吧,现在我们大家都应该清醒过来了,敌人并不虚弱,也不是像那位刘先生所说什么我们就能够有十足的实力去对付他们。”
满泰听完了王慕汉的话语,很久都没有说话,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哪位明使刘先生呢?布占泰你去看看,将他请过来共同商议一下。”布占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王慕汉见满泰提到刘润普,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随后意识到现在自己说恐怕会有所不妥,于是又将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片刻之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布占泰大声吼着:“废物,都是废物,怎么好好的一个活人能不见了?”面上带着困惑不解的神情,走进了屋子,对着满泰说道:“大哥,哪刘先生踪影全无,不见了,我问遍了下人,都说在酒宴结束之后,刘先生一个人出去了,有侍卫问起,他只是说散散步,接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