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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活络,既然山不来就我,我便我去就山。他走到叶知梦面前,伸出手握了两下,无视一旁赵京宁的眼刀,笑呵呵地说:“弟妹你好,我叫王春阳,小小不才,是赵京宁的副手,你叫我春哥就行。这是我们大队的参谋长,贺朝晖。这是一中队的鲁岳,鲁中队。树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你应该已经认识了。”
叶知梦抿着笑点头:“你们好。”
“我们兄弟几个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但赵京宁就是舍不得让我们见见你,好像我们几个会吃人似的。这回可算是见到了,果然闻名不如一见,也难怪赵京宁看不上席丫头,差太多了。”王春阳嘴一快,也就什么都倒出来了,说完才自觉现在提这茬不合适啊,又尴尬地笑了两声。
赵京宁横了他一眼,对叶知梦说:“走吧,去吃饭。”
叶知梦觉得这王副队挺逗的,虽然不用猜也知道他嘴里的席丫头说的就是席媛,但她真没生气。王副队夸的是她不是么?被人夸了又怎么会生气呢?
部队的小餐厅是王春阳的老婆吕丽丽开的,一般是用来招待探亲的家属和朋友,偶尔赵京宁他们谁错过了食堂的饭点儿,也会来她这儿开个小灶。
知道赵京宁今天要带女朋友来,吕丽丽特意吩咐厨房多弄了几个菜。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个人,差不离也凑齐了一整桌。
几个大老爷们吃饭都在喝果汁,叶知梦有些纳闷,什么时候部队的同志都变得这么斯文了。她知道部队一般是禁酒的,白酒不行,但偶尔来两瓶啤的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她问赵京宁:“你们不要来点儿啤酒么?”
其他人听了面面相觑,都停了筷子和说话,看向赵京宁。
叶知梦有所不知的是,别的连队还好,偶尔沾点儿酒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但在他们大队,赵京宁的禁酒令谁都不敢打破,除非是春节会餐或者庆功宴,平时要是谁被发现沾了酒星子,他保管把你折腾到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只见赵京宁很淡定地对吕丽丽说:“嫂子,来一箱青岛。”
话音刚落,在场的除了叶知梦,所有人都被惊到了,一脸不可思议。
吕丽丽应了一声,这就要去拿酒,又想起来酒不够了,回过头问:“青岛就剩半箱了,燕京行么?”
“行,必须行啊。率裁矗辖裟萌ァ!闭跃┠姑凰祷埃醮貉艟吞嫠Φ馈
吕丽丽瞪了他一眼,回头再收拾你,然后又笑脸盈盈地给他们拿酒去了。
叶知梦笑着问道:“你们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很久没喝酒了吗?赵京宁管得这么严吗?”
王春阳鼻子哼气儿,说:“有一次,我就喝了那么一点点,结果半夜起来拉练,被他闻见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我训得啊,老脸都挂不住了。这还没完,所有人都是十公里武装越野,他直接让老子跑了二十公里,身上的负重多了十斤不算,腿上还绑了七斤的沙袋,跑完又当着全队的人拿我当反面教材,你说我这副队当的!”
鲁岳笑道:“你这算什么啊,上回我们中队的大飞,都还记得吧?喝酒被逮到了,赵大队直接大手笔地拎了两瓶五粮液,要喝就让他喝个够。就那种小酒杯,倒上一小杯,绕操场跑一圈回来喝一杯,一次还只能喝一杯,什么时候把两瓶五粮液喝完,什么时候算跑到头。”
“嗯,能不记得吗?那回大飞被整得够呛,一瓶五粮液下去都要老命了,别说边喝边跑,两瓶白酒肯定干不完,最后喝得胃出血倒在操场上,这才放了他一马。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还背了警告处分,这杀鸡儆猴确实镇住不少人,搞得大家看到五粮液就心有余悸。”有人附和道。
叶知梦看向赵京宁,笑道:“看不出你这么残暴啊,都引起民愤了。”
赵京宁扫了一眼刚刚说话的几个,哼了一声,说道:“下回换二锅头,五粮液算便宜那小子了。”
晚上大家也没喝多少,一人就一瓶啤酒,多了没有。小树喝酒上脸,才喝了一点,脸和脖子都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被大伙儿又嘲笑了一番。
吃过饭,赵京宁就遣散了所有人,带着叶知梦回了宿舍。
赵京宁在市区有一套私人公寓,部队也分了套房子给他,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睡在宿舍,和队员们同吃同住。
“我去给你打水回来洗把脸,乖乖呆着别乱跑,这里都是狼。”赵京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换掉迷彩服,拿着热水瓶出去了。
叶知梦坐在硬邦邦的床沿上,抬眼打量着这间屋子。没什么家具,很简陋,基本上一目了然。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东西也都摆放整齐,被子折的是标准的豆腐块,内务可以给满分了。
“在想什么?”赵京宁一回来就见她坐在床边入神发呆,连他回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叶知梦听见他问话,回过神来,一下起身扑到他怀里,环住他的腰,笑嘻嘻地说:“在想你。”
指导员路过门口,用力地咳了两下,然后走开了。
叶知梦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他,之前见到他就想抱抱他,一直忍着,没想到这下冲动了还是被人瞧见了,丢死人了。
赵京宁倒了些热水在脸盆里,又掺了点冷水,试了试水温,对她说:“过来洗脸,等会儿再把脚泡一泡。刚刚摸你手又是冰凉的,让你多穿点衣服就是不听,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
叶知梦关上房门,这下安全了,再次从背后搂住赵京宁,晃着身子娇喃:“宝宝你真好,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赵京宁将她身子反转过来,握着她的肩,低头问:“那我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以身相许好不好?”叶知梦摩挲着他颈后的皮肤,轻声说道。
赵京宁低头噙住她的红唇,封住她的喋喋不休,缠住她的舌,探取她的津液。一吻过后,他抵着她的前额,声音低沉嘶哑:“身子也要,心也要,你给不给?”
“给!什么都给你!”叶知梦反扑成功,早就想这样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