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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南方的冬,是童年的记忆;是少年的快乐;是中学时代的刻苦;是成年的沧桑,是南方人的生活。南方的冬,在心里,在生活里,在我们生活的每个冬季日子里 童年的冬
童年的冬天记忆里不留多少印象,就象遥远的过去在脑海里反复搜索也寻不出象样的事情,四十年光阴悄然飞逝,多少趣事被冬冷冻在往昔的时光,早已脱离我自成一体,展现在孩子快乐的笑脸。
看到孩子的笑,童年的冬天应该同样快乐,在冬季来临时惦记厚实的衣服,还有妈妈亲手编织的毛衣,翻出来穿在身上,同街巷的小朋友打巫棒、滚铁环、抽陀螺,同时不断的跺脚驱走冬天僵脚的寒意,不停地搓着冻得乌青的双手,张嘴呵气。
冬天的记忆大多定格在春节,早早被父母喊起床穿上笨拙的棉袄,并被告戒不得说非吉祥的话语,端过母亲递来的大碗包心汤元,狼吞虎咽后等待出发。
江东的半山有祖上坟茔,每年的春节上坟烧香是例行公事,不是谁能够反对,祖母早对儿孙做了统一安排,浩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在寒风中渡过乌江,象蚂蚁爬山一样一步步迈向山腰。
童年的冬,难以在记忆中搜罗。
少年的冬
发现身上打了补丁,裤子膝盖处也补上两块同色的布块,穿在身上感觉象现在的牛仔裤,可惜那时补丁牛仔尚未传入中国。不然,大家穿着补丁的衣裤觉得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不补不是生活。
小喇叭裤是我冬天最爱,穿了两年终于打上了补丁,但我仍然喜欢,认为补丁并没有改变裤子应有的色彩及风情。它,仍然是我心爱的小喇叭裤。那个年代,有条喜欢的裤子就是件不易的事。
寒冷的冬天,学校后面的乡村农田结满了冰,想将冰当作糖尝,约上住在乡村的同学,敲下厚厚的一块冰在嘴角舔食,淡而无味,比白水不如。
冬天是游戏的场所,打马马架开始盛行,骑在同学脖子上相互撕杀,跌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冬天就在老师的吵骂声和同学的叫阵中悄悄度过。
少年的冬,依稀恍惚。
中学的冬
中学的冬天在小镇学校度过,第一学期的冬天就让我感到冬的严寒,躺在仅铺两跺稻草的楼板,盖上一床单薄的棉被,常冷得瑟瑟发抖。
脚伸进山溪端来的冰水,洗净一天劳累走路的脚板,刺骨入心,双手在脚板上搓揉发红,算是洗了冰水脚浴,换在今天,可以说是一种好的健身方法。
冬天风大,脖子缩进衣领,双手插进裤袋,身子缩成一团象刺猪,以最小的面积抵御北风的侵扰。但风无孔不入,仍然悄无声息地钻进身体。
脚趟进寒冷的长江,在江水边缘的内河穿行,踩着石子,提着胶鞋过河,多少年后常在心头涌出,感到那时傻傻的样子,心想难道不能双手撑地过吗?
当然不能,中学的冬天被长江卷走。
18岁的冬
船航行在川江,三峡奇峰在晨雾中钻出,向游船展示它们靓丽的身姿。云雾飘逸,白练缠峰,青翠的神女在雾霭中飞舞,船过三峡,荆楚平原可见。
黄鹤楼的积雪淹死皮鞋,脚浸在冰冷的雪化水中,提着厚重的鞋帮踩上千年风流的黄鹤楼顶层,极目远眺,万里长江真有孤帆远影冰雪尽。
总后沉湖农场的湖泊被白雪覆盖,纵横交错的河道结冰象镜,若大的平原农田在冬日昏暗的阳光下闪耀反光,落进军营的酒桌,喝进滚烫的胃里。
烟雾缭绕,围桌煮酒,天南海北聊夜色,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泞的鄂地,裤子沾满黄黄的泥水,纯净的酒洗进落日的黄昏,热血沸腾在额头。
鄂地的冬,积雪还是积雪。
成年的冬
前途是人生的拦路虎,迷茫的道路被穿透的书声打碎,捡拾起课本,希望仿佛又在眼前,得以拨开浓浓的冬雾,在暗黑的心空划出一片光亮。
机会总是擦肩而过,世上没有后悔良药,无数的冬日磨光了曾经的梦想,人盲目行走在生命的路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度过冬天的风风雨雨。
冬天总是准时到来,我无力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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