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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用权势压迫威胁,无法完成的小半首残诗。这就是文人的悲哀,真悲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几乎所有的文人学子都在幻想一步成功,可有谁真的成功过?在这种陋习制度下,我真的能成功吗?呵呵……”
《神童诗》中有一句对寒门子弟特别励志的话:“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但是,多么励志的这句话,却被楚国文部尸位素餐,既得利益的那帮高层定性为“妄言”和“大逆不道”,要彻底封杀!
这一刻,岳恒言语中的落魄,每个人都能听懂,就连湖心巨树也微微摇摆着树枝,表示对岳恒的理解。
他的一句呵呵,道尽万般无奈。
上古先秦有诸多陋习,再加上儒家独大,多家辅佐,人类历史上还未出现一套完整的主流思想体系,神罚就开始了。
因为战乱,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四大职业里,文人沿袭的上古先秦陋习最多,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修改过来,几百年来也没有看到有多大的改革,那些既得利益者固步自封,将共鸣之文当作私有之物,甚至逼迫书社禁止发行文章,文人相轻,排资伦辈,作为底层的岳恒,怎么可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雷胖子重重拍着大腿,举起酒杯,恨恨道:“这就是我讨厌那些臭酸儒的原因之一!岳老弟,干了!大不了去工匠学员跟着我,两位主管教员不是最欣赏你的天赋吗?”
岳恒没有应答,他再次喝下一杯酒,脸上的红晕更多了。
“时机差不多了吧……”岳恒神宫灵台上还有那么一丝清醒,提醒着自己要办正事了。
他站起来,大脑有些失血,一时没站稳,摇摇晃晃了几下。
两道人影闪过,文馨月和闵若谷一左一右扶住岳恒的胳膊,岳恒摆了摆手,示意无关紧要。
他干脆拿起桌上的洗灵醇酒壶,仰起头,大口往自己嘴里倒着,接着哈哈大笑,随手抛弃掉酒壶,拆下系在自己发梢上的绳带,弯腰脱下自己的鞋子,双手持鞋,鞋底相击,振振有声,整个就是狂生的做派。
巨树妖神抖动着树叶,巨树上方的迷雾逐渐向四周散去,露出一个圆形的井口通道,正好照在湖心岛上。
岳恒披头散发,目光飘散,放声大笑,拿着鞋底指着天空高声唱着,声音中充满狂放不羁:“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
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不愿鞠躬车马前,但愿老死花酒间。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岳恒一曲唱完,震惊四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