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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总是那么蹒跚,麻木的行走就像一个影子一般始终追随着一个角度,一旦回到了正面,斑驳是阳光的骄傲,也是行走的嬗变。
天桥的高度让我想起少洛高速的宽度,一望无际的路程,那一天的车速很快,但不能消除孤独。
在2012年的岁月,我似乎再也没有机会把钢琴弹得清荡,自从花修成离开了那家琴行,我很久不去西大街了。他说他不来郑州,我知道他是想模糊他的经历,毕竟,大学的毕业开始让人手脚忙乱。
花修成告诉我,他辞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苏州那么美丽的城市承载不下他的梦想。
恍然记起很多人离开郑州的时候。花修成说:“我们都走了,郑州那座城市,只剩下你一个人在坚守,守着那些所谓破碎的理想”郭俊说:“再见郑州,我要北上。”长丽说:“告诉我去少林寺的车站,在离开北方之前最后一次去少林寺观望,等我离开那些寺庙,我就南下。”
我不知道他们的追逐是否顺利,我只是有点累。
我看到一个校友说:“其实,真诚,本色、坦率真的不适合职场。”于是,在上班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忍耐。
我也一直相信,那些艰苦,自由和快乐蕴含着可贵的体验,是代价也是补偿。
转瞬,青春已经过半,那些日子依旧没有荡气回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一直不安稳,我喜欢假装着自己,去东风渠走走。
无可奈何。冬天的行走是一种游离,而,夏天的行走更像一种患难。
在2012年的五月,我尝试着去看那水的清澈,我看见水面的一个气泡,一种无声音的破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膜拜方式。
太多的时候,不经意的置身于五月的晨曦,人只是小心翼翼的行走。
在东风渠的小广场,我看见白发苍苍的老人相拥着。
那些三三步,那些滑门步值得去观赏。灵巧的步伐,180度转身,右陀螺转步,后仰。在那些舞步里,目光画弧,一只手抓住芬芳。
她们是老人,但我执意称呼她们为女孩子。
我愿意问,她们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在东风渠的岸独自悠然,三十年前的郑州到底有没有弯弯的月亮。
继而行走,理想荒诞,漫天繁华耀眼,感时花溅泪。
行走给我的感觉就如去躲避那些残梦,一条条马路宽敞无情,看见小孩子们燃放的烟花,烟直上,生活给我的画面,有人流泪。
风什么时候才会有湿度,这炎热给人一种蒸腾。
日子急促,身后有深不可测的距离。
生活中的改变太少,准确的说,应该是嬗变。
花修成说,辞职以后就继续好好上班。他说他去桐茎公园晒太阳,导致中暑,37度的天气。
他一定要喝水,水不会让他醉,原来是酒。
他会找到明天,在那个缤纷氤氲的苏州城。梦一定要在繁华的地方开始铺张。
而,我在郑州行走,直立着,认真的观望。悄悄的,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猛然,无法预测正确的方向,我把这种迷茫当作了厚重。
我知道我在走路,在宽敞的北环路上或者一直不变的东风渠左岸,有时,突然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哭声,撕心裂肺。原来,她没有了玩具,那些啼哭就像我的未来。
行走,心里在患难,外面天晴。
生活给我的感觉太厚重,我忘记了该如何简单的笑。为此,我曾经站在密密麻麻的车流中,仿若迷失。
行走,多少年后,岁月会笼罩一个高度,无论是光荣或后退,我都不想让青春的价值小于岁月的债务。
行走,是每个人一生中最具有动态的等待。在行走中,脚下有一颗种子。
我愿,明天雾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