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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买了些冥币等等同二妹夫一起,为祖辈先人上坟扫墓去。坟地周围,油菜足有1。8米高,一片金黄。此时,我想,簇拥在花丛中的祖辈们将是怎样的一个状态呢?人们都说人死永无踪。果真如此吗?难说!
中午晚上,我什么东东都没吃。下午睡了,可没踏实。许许多多的莫名的事物在脑海里萦绕。傍晚,老哥陈春林忍着痛风的腿,来到我床边,邀我到他家做客。我说,你看我现在这个鬼样子,能喝酒么?十分感谢您,您今天不请我就是对我最大的爱护。晚上,有朋友来陪我搭十,十点过,将牌交给他人,我很不礼貌地去睡觉了。
4月5日,好友、世交陈国庆做东,邀何健达、国牙、圆古我等共进早餐。随后到智勇家,安慰一下我挚友的遗孀后,我与其他朋友一起,驱车往丰城赴约去了。
无论是中午还是晚上,我总是提不起精神。他们喝着四特,我就像小孩、女人一样喝着玉米汁西瓜汁。让人大跌眼境。
晚上,他们把我和新余的何健达(原新余肉联厂某科科长,荣塘街上女婿,何湾人)送往火车站。他7:48的车,我8:48的车。
不巧,我乘的是昆明至南昌的1236次,播报晚点38分。还巧,适逢我的一个老战友车站派出所的熊国勇是夜值班。在他值班室坐着聊以往。也避免了候车的寂寞。
我上车了,小熊与列车员沟通后把我安排在卧铺就坐。车厢里几乎没人。卧具收好了。我拿个枕头,倒下便睡,心想借此休整一下也是好的。可是,开车不到三分钟,不愿发生的“奇迹”出现了。我的胃部突然一阵激烈的疼痛。在倍感难忍的情况下,我用右手使劲地捏住位于肚脐眼旁的天枢穴,左手拿出手机,拨通老伴,有气无力地用吃乳的劲一字一顿地要她到车站接昆明车。此时,手机显示21:37分。放掉手机,左手也抠住左天枢。我意识到,自己患的极有可能是胃痉挛。按老家的说法是状到了饭。此时如能揭块瓦片在头边用力那么一摔,就好了。可是,这车上,哪来的瓦片呢。是啊,落水的人哪怕有根稻草也是他的一线希望。
一列车员打扫来了,我吸口气沙哑地、断续地要求她帮我喊医师。她十分果断、十分肯定地答曰没医师!我强忍怒火,使劲卡天枢。
到站了,疼痛缓解了些。巧,在车缓缓将停的时候,我和老伴、小儿子都发现了对方。
下车。儿子说,去医院。我说不必,打车回家!老伴急,我坚持。
回到家,拔火罐。老伴说,听你电话,吓死人。怎会是那种声音呢。我说,肚子铁般硬,气又上不来,争出来的声音还像蒋大为呀。
此时,深夜0:26。原本打算洗澡的,免了。老伴帮洗我擦脸洗脚。感谢之后叫他放心休息。
4月6日。次子来。坚决要我去医院做检查。我断定自己是胃痉挛。不去。他们无奈。卧床休息拔罐。昨夜电话按错一次给长子。他在电话那头问啥事,我没答话挂断了。今天给他信息,说是按错电话,没啥事。
4月7日至8日,继续卧床休息拔罐。
8日下午,大妹夫来电。说是他老母亲于7号走了,享年93岁。10号的客酒。我说,我胃有点不舒服,如无特殊变化,我10号一定去送她老人家。如有情况,我会要老三去,他12号早上当班出车。晚上三妹自厦门来电,她明天动身,10号早晨5点多到南昌。我约她10号早上在车站碰头。
4月9号,继续卧床休息拔罐。胃痛有大缓解,吃了面条。
4月10号。与三妹会合。7:05醴陵车回丰城。有了31号的经验,打摩的和三妹一起顺利抵花苑村,车费15元。中午,外甥战友陪酒,在几个年轻人面前,我是豪爽风格全无,倚老托词全有。晚上12点宵夜,喝了两小杯。1点休息。
4月11日,中午,陪我港下姻伯爷喝了两杯,接受了姻甥女陪的两杯。晚上,妹夫家族陪酒,我随意。厚做脸皮统一还一杯。
姻伯母葬礼圆满。
晚7点10分,甥媳开车,送我至丰城火车站。还是昆明车返昌。只不过,这次晚点2小时。买了点湘味熟食和奶,毫无顾忌地在那候车大厅里啃着,真可以说是斯文扫地,所幸车站人不多,也没熟人(由此可见,我是多么滴虚伪)。到家0:10分。洗洗弄弄到1点休息。之前老伴两次电告莫喝酒,早回家。我少有地听了她的话。
4月12日,继续卧床休息拔罐。肚子还时不时地痛。
4月13日,也就是今天,上网,收菜,记述这近半月的点滴。
同志哥,如果你看了这本流水账,有什么建议的话,就请你留下箴言。在下一定洗耳恭听,并按你的指点,好好修为之!
2012-0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