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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入侵她住处并吓坏她的家伙,狠狠的修理一顿。
温柔的声音、宽阔的胸膛、温暖的大手他的存在消弥了美两的恐惧,令她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她从不想依靠谁,可此时此刻,她却好想依赖他。
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想法,却还是忍不住有了“只要一下不就好,只要依赖他一下不就好。”这样的念头。
闭上眼睛,刚才入侵者那低哑的声音、骇人的目光,以及那紧攫着她、压制她身体的手,和令人感到恶心的湿黏舌头,像是恶梦般又让她颤抖起来。
感觉她稍稍镇静的身驱似乎又开始发抖,晴男心里一揪。
“深呼吸”他低柔地说“我在这里,什么都不必担心。”
他的声音像是能安定灵魂的乐曲,教美雨急促的呼吸慢慢?*吕础?br />
但旋即,她又心慌了。不是凶为那个入侵的陌生人,而是因为他。
这一瞬间,她惊觉到自己为何“怕”他了,她怕的是自己已经被他深深吸引,怕的是自己无论如何抗拒,都还是会情难自禁的喜欢上他。
而此际,她害怕、担心的事发生了
意识到这点,她连忙双手一撑,推开了他。
“我没事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转身走回屋内。
见状,晴男不放心地尾随她进屋。屋里并没有凌乱或遭人翻动的迹象,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入侵者才刚进入就被发现,另一个则是入侵者的目标不是财物。
他走到打开的落地窗旁,检视了下外面的小露台。美雨住在二楼,而楼下是一片荒烟漫草,在这里进出绝对不会引起注意,他猜想那混蛋应该就是从这儿爬上二楼露台,然后再侵入室内的。
转身,晴男走回小小的客厅。
“有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吗?”他问站在房门口、一勋也不动的她。
美雨沉默不语,怔怔看着幽暗的房间。她不敢再踏进房里,虽然那儿有着她跟母亲生活过的点滴,却也有着可怕的、她永远不想再回想的记忆。
见她站在房门口发呆,晴男走了过去,掠过她身边,进房间里打开电灯。房里也没有被翻箱倒柜的迹象,他不禁开始怀疑入侵者的动机。
转头见她一脸惊惶,眼底有着掩不住的恐惧,他心里一紧。
正想开口安慰她两句,却听她幽幽的说:“他叫了我的名字”
闻言,晴男陡然吃了一惊。“是你认识的人吗?”他立刻走到她面前,紧张的问道。
她摇摇头,眼眶里再度涌现惊吓不安的泪水。
“我不认识他,他他抓住我的手”她下意识地搓着刚才被那人紧紧抓住的地方“我以为逃不掉了,我我好害怕”明明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不想依赖他,也不该跟他撒娇,偏偏她还是忍不住掉下柔弱的眼泪。
低着头、捂着脸,她的肩膀因为惊魂未定而不断的颤抖。
“先报警吧。”晴男说。
听见他说要报警,美雨顾不得满脸是泪,扬起头急忙抓住他。“不行,不能报警。”
他浓眉一纠“为什么?”
“要是其他房客知道这件事而解约退租,那房东怎么办?”
她忧虑地说:“他们靠租金养老,所以这事绝不能惊动其他人。”
他心疼又诧异的看着噙泪的她“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那个人好像是冲着我来的,应该不会入侵其他房客的住处,所以”
“就因为他是冲若你来的,才更要报警。”他说。
她一脸坚持“不行,不可以。”
“你真是”他气结的瞪着她,一时间竟无法再说下去。
“我已经没事了,我”美雨不自觉瞄了眼因为跟入侵者发生拉扯而有点凌乱的床单,眼底又流露出惊惧。
觎见她眼底的神色,晴男既无奈又心疼。明明就吓坏了,居然还为了别人假装坚强?他真不知该说她傻,还是称赞她善良?
他多少了解她的脾气,知道她既已坚持不报警,那他就绝对拗不过她。
只不过“坚持”这种东西不只她有。
“走。”他拉住她的手“你不能再待在这里,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住。”
“把你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跟我走。”他命令着。
美雨挣开他的手“我我要住在这里。”
“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不会让你继续待着。”
“你不必管我,我——”
“我能不管你吗?”他打断她的话,恼怒的直视着她“若把你丢在这里,我怎么能安心工作?”
工作他指的是讨女人欢心的工作吧?想到这里,美雨莫名感到生气。之前她以为自己是因为瞧不起他的工作内容而生气,现在她知道了,自己其实是嫉妒。
是的,她在嫉妒那些供得起他的女人。
“快把东西收一收,现在就——”
“我不要!”她断然拒绝。
迎上她倔强的眸子,晴男心头微震,先是感到无可奈何,接着便是愠怒。
她感觉不到他的真心吗?感觉不到他对她是多么在意又多,么疼惜吗?
“你不跟我走,我就立刻报警。”说着他拿出手机,做势要打电话。
见状,她立即扑向他,企图抢下他的手机。
他将手举高,两只眼睛瞪视着她。“不报警也行,要不我搬来跟你住。”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却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你自己选。”他态度强硬地说。
美雨含着泪,生气又不解的蹬着他“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欺负你?”他眉心一拧“你这女人还真让人生气,我可是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女人,你”“所以我该感谢你吗?”她倔强且挑衅地说:“我是第一个不必花钱就能得到你关心的女人,因此该觉得骄傲庆幸,是这样吗——”她知道自己不该对及时出现并对她伸出援手的他说这种话,但她失去了理智,不只因为惊吓,也因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