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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如何呼吸都忘了,特别是在云茱站起身,向他走近,踮起脚为他解下披风,要他重新坐至榻上,而她坐躺至他怀中时。
“让我靠会儿。”
“好。”知晓为了这个十五年一度的祭天大典,云茱必然耗费了许多心神,疲累自是必然,因此封少诀动也不动地轻轻说道,然后望着倚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凝视着远方的迷蒙双眸,望着她颊旁被晚风轻轻吹动的发丝。
她似乎并没有生气,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对了,你儿子让我说说你。”就那样静静倚在封少诀怀中,许久许久后,云茱徐徐收回视线,低垂下眼,拉起他的右手,抚平他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掌与他相贴。
“说说我?”当那个柔若无骨的掌心轻贴至自己的掌心之时,一股突生的酥麻感令封少诀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他说你太不懂得谦虚,每当有人夸他时,你回回都笑得眼也眯了,嘴也合不拢了,就深怕人家不知道他是你儿子似的,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云茱一边玩着封少诀大大的手指,一边轻轻说着。
“但他真的既懂事又可”听着允言对自己的“指控”封少诀实在不明白,既是事实,为什么不能夸?但说着说着,他最后还是老实地认了错,毕竟云茱都开口了“好,我会记住的。”
“你儿子还特地告诫我一件事。”拉起封少诀的另一只手,云茱继续把玩着。
“什么事?”听到“告诫”两个字时,封少诀的臂膀一紧。
“他要我千万别冲着你笑。”将封少诀的双手放至自己腰际,云茱微微抬起上身,转过头凝望着他的眼“因为他说他怕你忘了怎么呼吸,而当场闷死。”
这臭小子,到底想出卖他爹多少回啊?就不能帮他爹多说好话?就那么想他再回去当和尚?
听着由云茱饱润红唇吐出的轻语,在她美目注视下的封少诀,那张阳刚的黝黑俊颜,难得的变得有些无奈与驼红,可他的眼,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然后在傻望着她不知多久,而她不知为何低垂下眼轻轻甜笑开时,又一次忘了呼吸。
“你误服情热了?”
当眼前男子整个忘了呼吸,而自己的雪臀后方缓缓出现了一个火热硕大,但那名男子却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身上的变化,依然那样痴傻的凝望着她时,她突然别过脸去。
被云茱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已然情动的封少诀,盯着那张再度不肯看向自己的娇美容颜,蓦地想起曾经的那六年,也想起他先前对允言生父的守口如瓶,心猛地一沉。
是否那是的他,在无意间重重伤害了她,所以她才不愿说,不想说
尽管心底那样苦涩,但封少诀明白,在自己已然钟情于云茱,并且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改变的今天,要这名小了他十岁,受迫与他成婚,并且因他而承受了那样多她原本不该承受的伤痛与委屈的女子接纳自己,或许还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可若他不让她知晓他的心意,便永远没有开始的机会。
“与你成婚后的第四年开始,我便再不需服用情热了。”他望着她的精致侧颜,一个字一个字哑声说道:“除了你生下言儿后,缚月咒再度复发的那一回。”
“嗯?”听到封少诀的话后,云茱愣住了。
因为她知道的他,身上永远带着情热的气息,而原来,他与她一般,都将那当成了掩饰真心的幌子,而更原来,他比她想象的更早就为她心动了
凝望着封少诀那双坦然的眸子,云茱的心整个都热了,但感觉着他那双小心翼翼的大手,再想及允言曾说过他老觉得过去的他总欺负着她,惹她生气的话语,她突然轻轻由他怀里坐起,在他蓦地一黯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走入屏风后。
“我记得你曾说过,憎恨是最好的chun药,我究竟做了什么,竟让你恨我至此?”
听着由屏风后传来的清清嗓音,封少诀真的仰天哭笑了,因为他相信冰雪聪明的云茱,不可能不明了他话中之意,可她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应他。
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或许,永远不会有“时候”但无论她如何回应他,这一世,他还是会一直做他该做的,做他想做的
当身前再度传来云茱的脚步声时,封少诀缓缓望向前方,然后眼眸瞬间深邃,脑子瞬间空白。
因为换下那一袭华服后的云茱,此刻身上穿着是一袭粉红色轻装,低胸无袖的弹性天丝上装虽包裹住她身前的所有玲珑,但那未着抹胸的丰盈,挺翘浑圆的线条却那般鲜明,而依旧光|luo的美背上,更垂有一道长至腰际的小小宝石坠,令她本就纤细的柳腰,更显婀娜。
她的下半身穿着一条粉红色轻纱短裙,飘飘的裙摆在她雪白的大腿处轻摇,让她修长与匀称的双腿那般傲人的展现在空气间,而她纤巧的双臂与小腿上,均扣有一道双层垂纱,头上原本的七彩皇冠,换成了小巧的扇形头饰,让她整个人变得那般梦幻,那般柔美。
“身为女皇,我绝无法对你如此强烈的憎恨视而不见。”
缓步挪至封少诀身前,云茱将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微微一用力,将他推得半坐半躺后,缓缓上榻,立跪在他身前,并将那微启的芳香朱唇缓缓凑近他的唇时,纤纤小手伸入他的裤中。
“你说是不是啊?大公子。”
在云茱向前一倾身时,为怕她重心不稳,封少诀连忙伸出大掌轻握住她光luo纤细的腰肢,然后在自己的唇被那温暖、香氛的樱唇覆上,在他俩成婚十年来的第一个蜜吻里,彻底无法动弹。
缓缓阖上眼眸的云莱,轻吻,轻啄着封少诀紧闭的唇,然后微微的吸吮,微微的舔弄,一回又一回,许久许久,才将红唇离开,睁开眼眸。
望着眼前两颊嫣红,微微轻喘,用着那双迷离美目静静凝视着自己的云茱,封少诀彻底痴了,在痴迷之中,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封住她那不断轻吐着芳兰的水润朱唇。
他同样轻吻这她,轻啄着她。吸吮着她,舔弄着她,在耳畔的娇喘声益发急促之时,放开了她。
待两人的唇瓣分开,那两双眼眸,却再分不开了。
他们那般专注地凝视着对方,任彼此的唇瓣,一次又一次靠近,一次又一次在云莱的轻吟中分开,然后再靠近,再分开
两对柔软的唇瓣,就那样愈吻愈深入,愈吻愈缠绵,直至两人口中的芳香津液在彼此口中来回流淌,情牵成丝,直至云茱的小手整个贴至封少诀的胸膛上,直至她的身子不知何时被封少诀紧贴在他胸前,直至她的身子彻底酥软,轻轻向下滑落,原本扣在她腰际的大掌因她滑落的娇躯而变成捧住她丰盈的下缘,都依旧缠绵。
“念儿。”望着自己全然进入后,整个人软在他的胸口不停娇喘的云莱,凝视她颊旁的晶莹汗滴,封少诀爱怜地将她轻轻抱在怀中后,忍不住将头垂至她的肩头。
“嗯”意识全然迷离的云茱只能用轻吟回应他,然后在轻吟之时,发现他将唇转至她的耳畔,用他那如今已然有些沙哑,却更显低沉迷人的嗓音,很轻、很轻的这么说——
“别再去后宫女官哪儿了你这够小了”
“你明明当初是你自己要我到后宫女官那儿好好求教的。”怎么也没想到封少诀会说出这般邪肆的爱怜话语,云茱的小脸蓦地一热,心一甜,却又忍不住笔意逗着她“更何况你拿给我的面首名牒,我可是一份都没丢呢!”
听到云茱的话,重新想起那一夜的封少诀,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但他只是亲吻了她的颊旁一下,便轻轻将她的身子抬高,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退出她,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后,才又伸出双臂有身后不舍又爱怜的拥抱着她。
虽然他完全辨不清她话里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意义,又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待她,但她是他的女皇,更是女儿国的女皇,所以无论她有什么样的考虑与选择,他都尊重她。
更何况,过去十年来,为了消解她的缚月咒之苦,就算她在不愿,她都还是咬牙承受着他,可他不仅从不曾怜惜过她,还无视她的抗拒,硬要她接受他
“你想回去当和尚,你就去啊!”感觉着封少诀那充满歉意却又深情不舍的拥抱,云茱沉吟了一会后,突然拉开他的手臂,俯身向榻沿爬去“了不起言儿这辈子都不当哥哥,我也再不用费心思去想要如何将‘央’字镶入下一个孩儿的名字里,更不用啊呀诀哥”
当一声让人浑身发酥的撩人娇啼由云茱红唇中逸出时,她的身子,甚至灵魂,都整个战栗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切爱恋占有,令云茱又惊又甜,又喜又羞。
他到底恋她多深啊?只不过是一小点甜言蜜语,竟就这般失控了。
“抱歉!疼了吗?伤了吗?”当听及云茱口中的那声媚人轿啼,深埋在她体内的封少诀微微惊醒了,然后望着她此刻那般撩人得身姿,口中急忙问道,可身子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去。
若他没有会错意,允言再当不了哥哥的前提,与他有关,而允言的言字,则是他诀字的一半,并且她想为下一个孩儿取名字,则是他“诀”字的另一半。
难道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