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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同意,再看向舞台上的母亲,道:“小时候我觉得她好像女王,而她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我好希望自己和她一样,我学着她走路的样子、说话的样子,却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你不是那样的人。”他说。
“我不是那样的人。”她苦笑同意,道:“那次的尝试,让我清楚了解到,我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小鲍主,我也永远不会是,我和她不是同一种人,我没办法像她一样,宁愿放弃一切,也要成就她的事业。”
他接过她手上那迭像山一样高的披肩,只留给她小小两条,问:“这要放哪?”
“到后台。”她好笑的看着手中只剩两条的披肩,没有多加抗议,他确实减轻了她的负担。秀秀带头往前走,离开舞台前的观众区,边说:“因为如此,我爸开始外遇,爸的外遇,让她更加看重公司,他们在我小时候就已经貌合神离,没有离婚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们的事业早已不可切割,在这一块,他们是命运共同体,也有相同的目标。”
她带着他到人潮汹涌的后台,挤过一群工作人员,来到模特儿们更衣处,分门别类的把披肩一条条挂上衣架,他在一旁帮她拿着那些披肩,看着她把鼓肩挂上衣架,道:“你知道,我很高兴你没有变得像她一样。”
秀秀楞了一下,转头看他,只见他温柔的看着她说。
“我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燥热一下上了脸,她瞅着他,有些羞“谢谢。”
莫磊告诉她:“况且,她有她的厉害,你有你的能干。”
秀秀笑了笑,从他手上再拿下一条披肩,挂上衣架,说:“我知道,小时候我很羡慕她那女王样,但长大后,我离得远一些了,反而觉得她很可怜。”
“怎么说?”
她一耸肩,感叹的说:“每个靠近她的人,都是为了她的名与利,连我爸都是。她在外面的敌人很多,有些人羡慕她也嫉妒她,到处中伤她,说朝代后来卖得好的经典款礼服是我做的,说她已经江郎才尽了。”
他听过这个,不只是屠欢说过,整个秀场里,到处都有人在说那女人的小话。
“但你知道吗?她是真的有才华的。”秀秀深吸口气,摊开手上的披肩,道:“你看这,很漂亮吧?这种立体刺绣的针法本来已经失传了,但她为了要让它重现,特别拆了一件古董衣,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亲自检查研究其中的针法,然后原原本本的重现,再教人重新绣出花样,而且她设计的花样,比原先的还要漂亮许多。还有好几种布料,连法国那边都宣布不可能重制,她却拚着一口气也要做出来,与在地的布料厂商一起研究试验,打破了那个不可能。”
那件刺绣的披肩真的很漂亮。
现在他知道,她那执着的性格是从哪来的了。
秀秀抚着那美丽的刺绣,一扯嘴角,将它挂回衣架上,道:“我妈不是坏人,她只是不适合当母亲,但她真的是一流的设计师。”
收回感伤,她将他手上最后一件披肩挂好,带着他走到一处较为隐蔽的礼服衣架中,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在注意,才抬手抚着他的手臂,问:“你还好吗?”
这艘邮轮还停在港口,没有出海,方才上船时,她看见他在船头,她本想过去,但武哥已经走了过去,所以她没有上前。
莫磊清楚她在问什么,他老实的道:“还好,这艘船太大,感觉和在陆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原以为他会因为要上船而感觉不舒服,但一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看着那宽阔的海洋,感觉海风吹拂过他的脸,只觉得无比熟悉。
“事实上,我想我其实很想念在海上的感觉。”他一扯嘴角,和她坦承。
“是吗?”
“嗯。”莫磊点头,道:“我和阿光以前很常和长辈们一起出海,我们常常和海豚一起游泳,还曾经遇见鲸鱼。”
“真的吗?”她吃了一惊。
“真的。”他瞧着她,微笑:“在海上,天气若好,晚上的时候,可以看见月亮洒落海面,星星近得像是随手就能捞上一把。”
“感觉真好。”听到他这么说,她心头微微一松,露出笑容,谁知下一秒,就听见他泰然自若的说。
“况且,你在这里。”
这一句,让她再次羞红了脸。
她一上船,他就注意到了,然后其他的想法都消散,只剩她。
他忍着不靠近她,直到她抱着那一大迭像是能压垮她的披肩站在舞台前,羡慕的看着台上那群教人目眩神迷的模特儿。
“你知道,你其实比那些模特儿漂亮多了。”他告诉她。
“才没有。”她面红耳赤的辩驳,却忍不住嘴角的笑。
趁没人注意,他在那些华丽的衣裳中,低头飞快偷了她一个吻。
秀秀吃了一惊,心头小鹿乱撞的搞住红唇。
“你疯了吗?会被人看到的。”她急急的说。
“看到也没关系,你不是说每个人都想巴结你?”他轻笑。
“可你是屠欢的未婚夫啊。”她提醒他。
“所以你看我多可怜,为了她,我还得卖身讨好你。”他露齿一笑。
秀秀傻眼,登时有些哑口无言。
只见他唇边噙着笑,蓝眸透着柔情,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这一招,让她心又一抖,只能红着脸结巴的说:“都都可以”
他又笑,只抚着她湿润的红唇交代:“我得走了,你离王朝阳和那些男模特儿远一点,让别的人去帮他们换衣服。”
她楞了一下,反射性的问:“为什么?”
“我会嫉妒。”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然后转身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在那些华丽的礼服中捧着羞红的小脸,压着狂跳的心头。
老天,这男人个性原本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