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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谎话,这样的话,算我欺骗过你吗?”
强词夺理!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
“不是,只是在澄清一个事实。”他一步一步,最终将她逼迫抵在门板上无路可退,眼神炙热的吓人“也许那个问题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你爱的是伊诺克,不是我,而我要的,不是你爱伊诺克!”
“那不都是你吗?”脱口而出,上官夜遥却立刻停顿,眨眨绿眸,思索着,似乎有什么自己错过的东西,慢着!倏地,翠绿瞳眸绽放着宝石的光泽,某种贯通的思绪一点一点清晰,发自内心的笑意也渐渐积聚,没错!就是今晚,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那么多话,也没有看过他那么多种情绪,所以,他是在跟她解释,所以他的意思是
“你趁机离开我,其实是预备用真实面目面对我,你不希望我爱虚幻的伊诺克,而是爱你,换句话来说”眯眯绿眸,她勾唇几乎是极致诱惑“你爱我?”
极度别扭的绯红之色袭上白净的娃娃脸,他似乎非常厌恶这样的感觉,撇过脸不承认的保持沉默,而上官夜遥却完全明白了,连日来的痛楚瞬间灰飞烟灭,原来这家伙还是个极度闷骚的男人!
***
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早就知道他也是爱她的,但他藏得太深太隐蔽,所以她总是想尽一切手段逼他承认这个事实,越逼,自己却越没有自信,渐渐忽略这个本质,这个男人他根本不会表达,他的别扭程度堪称世界第一,他只会用生命来表示,他可以受伤,甚至可以死,却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伤害。
上官夜遥是个聪明女人,懂得见好就收,逼他承认爱她,实在太困难,那就算了,只是有些问题,她还是必须弄清楚。
“所以你今晚是特地来跟我解释的?”靠在门板上,她挑眉。
“是什么让你突然想通的?”她很好奇,记得那天他还死脑筋的什么都不肯说,就算把她气走,看到她伤心说着狠绝的话都不肯解释,现在,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半晌,他才重新转头凝视她“我问过我的心,它告诉我要来找你。”
吼,真够肉麻的台词!
但她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伸手拉下他的脖子,轻啄他的下巴,调侃:“可是你还没有问过我,要不要原谅你?”
“你要吗?”
这木头,还真直接!
“如果我说不要呢。”哼,得罪女王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害她的心难过这么久,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也太便宜他了吧。
看着她一脸得意占上风的模样,娃娃脸有些皱起,似乎意识到女人是不能宠的,她们永远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人,蓦地他将她紧紧压制在门板上,大掌一捞,将她右腿抬起绕在自己的腰际,倾身撞上。
“唔”本能的轻吟一声,感觉到正抵着自己的火热坚挺,上官夜遥却不住的咯咯笑出声,纤细的手指抵住他的心口“邢先生,是怎样,恼羞成怒,玩强暴吗?”
“我以为你以前常常这样对我。”低头,他语带暧昧不明的说。
“所以你现在是在控诉我?”故意没好气的哼哼“我记得你也是有爽到的吧?”
这个闷骚男!今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但她一定会从别的地方讨回来的,可恶!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上官夜遥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全身疲得想咒骂,她居然**做到晕掉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甚至,她也不知道楼下的拍卖进行的如何,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唉,算了,有珩他们会处理,她不需要操心了。
努力伸手,一片冰冷,没有人的体温,心里有些失落。
他走了?
“醒了?”声音蓦地在床边响起,转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凉下的心才稍稍安定回温,不过,他看起来很整齐,所以“准备走了?”
“嗯。”就这样?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伊诺克的淡漠,不,应该说,那本来就是属于邢简恒的个性,但她不开心,非常不开心,忍不住微讽:“你要不要留下一张支票什么的?”
来了以后,说一堆好听的话,跟她上个床,然后就走人,怎样,当她上官夜遥是妓女吗?
蹙眉轻叹“你又在乱想什么。”
“是我乱想吗?”忍着全身酸痛,她坐起身,没好气地直白了当“你要不要告诉我,现在我们算什么?”
沉思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找到答案,他能想到的只有来找她解释清楚,接下来呢,他还是没有把握。
他的反应还真伤人。
上官夜遥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先别生气,这根木头一向如此,如果不是她说,他就不会动作,那么就单刀直入好了。
“究竟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你选择要跟我在一起的话,是不是代表会离开那边?”她的问题,顿时让房内低了几个温度,连她都能感觉到。
很久,他冷清的声音才响起:“不能说,不会。”
炳,上官夜遥有股大笑的冲动,意思很简单了,不能说谁派的,不会离开那边,那昨晚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她该庆幸他还有心想解释一下,他还比较迷恋她的身体吗?
“即使我求你?”她试探的,口气略显卑微。
沉默,还是沉默。
终于,她还是忍无可忍爆发了“邢简恒,你给我滚,我是疯了,中邪了,发神经了,才会爱上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再爱你,我就不得好死!”
吼完,她下一秒却有些后悔,黑夜中,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清楚楚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浓浓悲哀,他几乎从不这样,有着让人绝望的气息,他在想着什么,是不是很难过呢?所以她是不是反应太过了,他不说一定有苦衷对不对?只要他爱她,她又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呢?
“唉”
心如刀绞的想说些什么,甚至想收回自己话的时候,她才发现,房间里,早已除了她便空无一人,只有风,还在轻轻吹动窗帘,正如他来时一般,她只好苦笑,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无形的阻隔却偏偏那么多?
丙真是相爱容易相守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