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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杯盘狼藉和东倒西歪的桌椅显示出刚才结束的热闹景象,而苹凡正处在当中闷声不响地忙着收拾善后的工作。
“十三号广场”在凌晨三点关门,当班的工读生得负责最后的清洁工作并且关上店门,往常的这个时候是苹凡和琳恩打打闹闹的活动时间,但是,今天的气氛却异常低沉。
“孟苹凡,你好了没呀!我们这些被你莫名其妙摆了一道的人一声都没有吭了,你倒是气什么呀?”琳恩在苹凡身后唉叫着。
一伙人全推她出来安慰苹凡,却忘记她这个人什么都会,就独独缺少这项必备才能;通常被她安慰过的人最后不是让她骂哭了,就是和她大打出手,鲜少有例外的。
希望苹凡懂得体谅她的“苦”心。
可是目前的苹凡好象完全体会不出来。她还是一样认真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是那种“被欺负得很惨”的模样让人看了很心疼。
“搞什么呀!你下午兴奋莫名地把我们叫来,没有给我们一个交代也就算了;现在又突然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问你,你又不说!你到底要我们怎样嘛?”
看苹凡一直闷不吭气的样子,琳恩也憋不下去了,忽然就这么吼了起来,吓得一旁的特攻队员心惊胆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小琳,我们是要你劝一下苹凡,你怎么先火起来了?”看不下去的贝斯手阿忠拉住“起肖”的琳恩,提醒她别辜负众人的期望。
“劝什么呀?问她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说,搞不好她是因为经期不顺才会那副气闷的样子哩。”琳恩不客气的回嘴。
“那你也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呀!本来以为依你们的交情,你应该最清楚她的脾气的,没想到你竟然搞起这一出,现在要我们怎么办?先安抚你,再安慰她?”键盘手大保也忍无可忍地说她。
“那你们自己来嘛!我的口才最拙了,这个重责大任就还给你们好了。”琳恩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干脆先退场算了,免得到头来还引起公愤。
“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的,我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苹凡见其它人为她如此伤脑筋,也感到十分的过意不去,尤其是今天她还让他们白忙了一场。
“小凡凡——你终于肯说话了。”
琳恩见刚才就像个无面鬼一样,让她找不到嘴巴的苹凡终于开口时,夸张地向她冲过去,捉住她的双手恶心地搓揉着。
“对不起,让你们瞎操心了;也对不起,让你们白忙一场。”
苹凡低垂着她的小脑袋,像个做错事等着受罚的小学生。
“听你在胡扯!我们哪有替你操什么心嘛!我们哎呀!无聊嘛,所以就找点事情做啰!”
琳恩不好意思地甩手爬梳起她那头红色的稻草,满脸的不知所措。她最不会应付这种情况了。
“对呀!下午那件事也算不了什么,大家也好久没有下功夫练习一下了,就当作活动筋骨、强健体魄啰!”阿忠也说得很腼腆。
“对啦!”其它更不会说话的队友赶紧点头称是。
“你们真好,我生命中遇见的人就属你们对我是真心的好了。”苹凡的头还是没有举起来,但是她轻微抖动的身体透露出不稳定的情绪。
“没什么啦”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纳闷着情况不是已经掌握住了吗?怎么她又更沮丧了?
“对不起我今天本来邀请了一个朋友过来听你们的演唱,可是他没有来;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苹凡难掩她的伤心,低低地啜泣起来,吓得其它人更不知孩如何反应。
“呃你那个朋友对你很重要吗?”琳恩的手还捉着苹凡的双手,这种情况让她放也不是,不放又很奇怪,只好尴尬的问道。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冲得这么快。琳恩有些后悔地想。
“嗯很重要。”对你们更重要。苹凡在心中又加注道。
“那他一定是临时让重要的事情绊住了,走不开身吧!你下次再请他过来不就得了!我们一定会拿出真本事让他不虚此行,也让你有面子的。”琳恩尽她最大的力量安抚着。
“他一定不会来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找到他,或许他早就已经离开那间饭店了。苹凡伤心地想。
“为什么”琳恩原本还想再问下去,但是接收到其它人的目光时,惊觉到她应该适可而止,赶紧转移话题。
“那就算了嘛!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也不用跟我们那么客气,我们都很愿意让你的朋友欣赏到我们的拿手本领。”琳恩终于掌握到时机放开她的手,改用手心拍抚着苹凡纤弱的肩肘。
“谢谢你们可以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吗?”苹凡现在还没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这些朋友,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怜。
“这有什么问题?你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其它的地方由我们来整理。”琳恩转头巡视周围一圈后说道。
“随便你想待多久,我们会叫其它的工读生先走没关系。”大保豪气干云地点头说。
“我们整理完后会在门口等你出来。”鼓手甘弟了解地补充道。
“这个给你”吉他手承旭掏出身上的面纸包放在苹凡身旁的小圆桌上。
他们全都是一群不太会说话而原本就不爱说话的学生,但是他们却可以因为共同的兴趣而玩在一起,共同沉浸在音乐的殿堂里。
他们不吝于为同伴付出,只是做起来有点笨拙,表现得也很不自然。但是他们都有一颗纤细的心可以体恤别人。
苹凡为自己能够结识到这些用心关怀她的朋友们感到庆幸,也因此更为t。k的失信和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他而感到失望和可悲。
没想到她长这么大了,也经历过自己妹妹的背叛和母亲不可理喻的错待,为什么还是学不会保护自己呢?
那个人那个有“音乐鬼才”之称的t。k即使拥有了全世界,她也不可以如此轻信于他呀!
更甚者,她竟然还傻得用身体去换取他的承诺,一个没有任何凭据的承诺!
说给别人听,还可能被取笑为疯子哩!但是,那时她怎么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名利和权势真的这么吸引人吗?怎么这社会就是有人会拿这种表相的东西向人索讨代价?
那么身处在犹如大染缸的演艺圈内的菲凡又该如何自处呢?
那个环境有那么多的竞争和诱惑,她又是如何成心积虑地让自己永保天后的地位,且不会受恶性循环的影响而被淘汰掉呢?
依她那种不择手段也要争出头的脾气,怎肯让人踩在脚底下?
记得那时候,唐瑞清好奇怪,怎么自己还是会无意识地想称呼他的本名?他一直把她当成了菲凡,也就是说,若不是她突然出现的话,那个晚上会和瑞清上床的根本不会是她,而是菲
这么说,菲凡一直就有用身体换取名利的准备?或者,这几年来她经常都是这么经营自己的?
不知道妈妈她知不知道?她最心爱的女儿菲凡尽管在人前有多么的威风八面,但是,她其实跟个出卖自己身体的妓女没有不同。
真好笑,看她!就只会批评自己的妹妹,难道她自己做的事会比菲凡高尚到哪里去?都是一样的!看她们姊妹多相像啊!不仅脸长得像,连作风和手段都一样;只是待遇永远不同
菲凡永远高高在上,得人宠爱;而她自己还是像坨烂泥巴一样,没有吸引人的本事。就连出卖了最底线也一样,菲凡得到了她要的功成名就,而她就只沦到受骗的地步,真的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她污辱了自己也陪葬了她的心。
她的心第一次的悸动,在毫无防备之下,让那个男人对自己才华一个简单的剖析和赞扬,便飙速起来。她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心折的理由,除了本身对他的才气折服外,是否还有其它来不及深思的因素?
其实都不重要了,想来要再见到他已经是难如登天了,更何况自己还有必要去找他吗?要求他履行承诺?难吶!
今天他的失信不就是表明这一切都只是个玩笑,而她,是被玩的那个笨蛋。如果她还不要脸的找上唐瑞清,肯定会让他当面取笑个够本。
都怪自己太青涩了!比不上菲凡老早就踏入社会的练达,想来菲凡是已经把自己豁出去了,才能将感情和身体放得这么开。
而她这个尚在校园内啃读诗书义理的学生,还有一大堆的书没念完呢!至于这个社会学看来是有得磨了。
苹凡一边取笑挖苦自己,一边也不忘让自己想开一点,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的,就当是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好了。
苹凡一个人在店里舔砥被伤的伤口,而她的一群朋友们则默默在门外守候着她,那天凌晨“十三号广场”直到天色乍白才拉上铁门打烊。
台中县东势
一栋充满古意的广阔民宅,占据着此镇一大块面积,外围一排高高的绿篱挡住外人窥探的视线,为自家人保住了隐私。
一踏进大门,马上就让一大片绿油油的韩国草皮占据了整个视野,没有其它的颜色,就是绿!
这宅子的主人似乎不喜欢花或树,除了那排围绕住周围的绿篱外,这里就只有这一大片壮观的草坪。
太美了!可是也太不好整理了。
欣赏到那一片绿色,谁还忍心往上面踩踏?可是,从大门口到大宅的一大段距离,并没有另外铺了水泥或是石板的道路,真令人怀疑住这里的人不知是如何走进大宅的?是用飞的?还是飘的或者要吊钢丝?
都不是!他们全是很大方的用力踩上去,如果有交通工具的话,也是将车子直接辗过这片美丽的草坪,随他们爱停在哪里,就停放在哪里。
据了解,好象是这里的主人喜欢闻青草地的味道,最好是让人用力的踩过,用轮胎压踏过,而自然飘散的草地味道。
反正有专人专门伺候这片草皮,让它纵然经此蹂躏,也成长得很好。
但是,若是有人在上面挖了十八个洞,拿了一颗小白球和几只球杆打起高尔夫球的话,会不会太嚣张了一点?
“老大!据我所知,阿公应该会在傍晚五点半回来,你要不要先去准备一下,我们可以开始逃亡的行程了。”唐瑞安正为自己没有尽到保护这片草地的责任感到良心不安。
“有那个必要吗?”坦克仍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非常有必要!啊——”看着坦克一个挥捍又挖起了一块绿色尸体,唐瑞安猛喘了一声。
“你要是真想挥个痛快,我们就到俱乐部去比一场好了,何苦把你的快乐建筑在阿公的心痛上?”
“怕什么?只是片草皮而已,我们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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