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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香的大脑飞速运转。
终于，他想起来在哪儿听过这道声音了。
解天城！
第一次观摩大斗丹时！
当时白鹰还很年轻，风卷残云般的吞噬炼丹师们炼丹产生的杂质，围观的上清洞天派圣主善道道人就是用这个音调夸赞它速度快。
冷无香试着将上清洞天派那一任的圣主的长相代入眼前的老头儿，竟出奇的适当。
所以这老头是那一任的上清洞天派圣主？
没记错的话，我亲自参与的那次大斗丹的最终魁首是一个叫善宝的坤道，他们俩好像是亲兄妹？
那都是八千多年前的事儿了！
算上他当时已经活过的岁数……。
嘶，这小老头儿的岁数竟跟我差不多！
“道友大概很疑惑，为何萧音对我如此尊重？”
善道道人接着道。
不等冷无香说话，善道道人又道：
“这是因为上清洞天派和僵尸上清派研发出了一种秘术，可以把人变成僵尸，用以延年，道友想学这个吗？”
冷无香心中暗笑。
猜到‘刘一平’寿数将近，所以用延年来诱惑吗？
不愧是老不死的，话术比你两个徒孙厉害多了。
可惜对我而言最没有诱惑的就是长生不老。
“如果你们的底牌只是让人像僵尸一样活着，相应的延长寿命，我可能要败兴而归。”
“那得看你打算拿什么交换。”
“哦？如果是长生丹丹方呢？”
如果是以前，善道指定是选择抱残守缺。
一则他对僵尸上清派正在研究的东西非常有自信。
二则也是人心难测，让他拿几万年的研究成果去跟别人交换，风险太大。
但上清洞天派被人灭于旦夕，他的自信直接崩毁。
他，恐惧了！
求生的本能和对门派未来的担忧，更让他有些躁动。
不然的话，他是绝不会暴露自己的。
“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想掌握长生丹，如虎添翼，可多年的谨慎性格还是让善道下意识质问。
冷无香反问：
“我又该怎么相信你呢？”
“你我互相传功，之后你留在这里，咱们坐而论道，直到你学会僵尸上清派的秘术，而我学会炼制长生丹。”
“我在这怕是住不习惯，要不你随我去青莲丹派吧。”
“这嘛……。”
冷无香心中暗笑。
看吧，你也知道在人家的地盘不自在，更可能不安全。
“直接交换吧，但愿你没有骗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青莲丹派。”
沉默了片刻，善道道。
“同样的话，我奉还给你。”
冷无香微微一笑，将长生丹丹方递给庆云。
庆云接过，转送善道。
善道扫了一眼，看着像那么回事，也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卷卷轴：
“从上清洞天派到僵尸上清派，这一秘术我们已经钻研了数万年，自有独到之处。
除了用它将自己炼成僵尸，延年之外，还能用它炼制其它尸体，则等同于拥有了一群帮手。
若炼制时间足够长，甚至可以将炼制的僵尸当做身外化身。
用它换你的长生丹丹方，你不亏。”
冷无香眼睛一亮。
身外化身？
这个好啊。
正好用来探查世界之外。
省得我刚一出去就遇到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