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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不像了!”
“不要!”即使是再迟钝的女人,也会马上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你想干什么?”她徒劳地用手护住腰带,企图阻止他。
希尔伯特不费吹灰之力,把她的手掰开。他轻柔地啜吻着她温热的掌心,炽热的视线上下巡视着她含苞待放的身体“海尔嘉,你真美。”
“不过,”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让她聆听他粗重的喘息和急促的续声“脱guang了衣服,就更美了。”
他解开了她的腰带。
“住手!堂兄!”
他的指尖不住地,浑身散发出按捺不住的的气息。下一步,他罪恶的手,伸向了她高耸的
突然,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钝响,希尔伯特手捂下身,表情异常痛苦地歪倒在一旁。他艰难地伸出一只手“你”手指的方向,是神采奕奕面露微笑的海尔嘉。
“可恶,你居然是装的”
“没错!”一直佯装晕厥的公主轻快地跳下床,动作丝毫没有迟滞之感。她揭开床尾吐着氤氲香气的琉璃香炉“好厉害的软骨香!”
事实上,当海尔嘉误闯这个艳窟时,临行前她多了个心眼,顺手抓走了一把香药。经薇罗妮卡的分析鉴别,不但确定了香药的种类,而且她还研制出相应的解药。薇罗妮卡还规定,他们每人必须随身携带解药,以备不时之需。刚刚趁希尔伯特出去拿画的功夫,海尔嘉已迅速将药服下。但她自然不会笨到和盘托出,于是她半开玩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因为我这几天鼻塞啦!鼻子都不通气,怎么可能吸进香气呢!”
希尔伯特挣扎地坐起来,极力掩饰下身的痛楚,做出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算了,”他摇摇头“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吗?”海尔嘉自信满满地笑着,摆出了攻守俱佳的起手势“那就试试看!”
round1!
希尔伯特恶狠狠扑向她,后者的足尖只轻巧一勾,堂兄就收不住自己的冲劲,摔了个狗吃屎。
“堂兄!”她不无揶揄“注意脚下哦!”round2!
“臭丫头!”希尔伯特重整旗鼓,他那进攻的姿态在海尔嘉眼里,套用一句帕斯瓦尔原来评价她的话,就是——浑身都是破绽哪!
堂兄只怕从来都没有认真练过武艺。海尔嘉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利用自己身材轻便的优势,不停地戏弄他。但最后一次,她被身后的大床绊倒了,而堂兄强健的身体,也不失时机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round3!
他捏住她尖尖的下颏“小贱人!看我怎么折腾你!”他喘着粗气的脸距离她只有0。01公分,这时,一个东西在他的后脑四下绽裂。
是海尔嘉,把琉璃香炉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脑勺。这一下似乎很严重,因为香炉破成若干碎片,香灰洒得到处都是,而希尔伯特则翻着白眼,软软地倒在她的胸口。
还好没有出血。海尔嘉简单检视一下伤口,可能是轻微的脑震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醒来。
她生怕惊醒他,急急忙忙地溜走了。
收到堂妹的邀请,希尔伯特感到非常吃惊。
苏醒之后,他羞愧地恨不得以头撞墙。不但愚蠢地向海尔嘉泄漏了大部分秘密,还过早了自己的狼子野心,最要命的是,下手未遂反而被她暴扁一顿。
她一定会勃然大怒,立刻离开雅可比城,彻底与他断绝来往吧?至少也会板起脸孔,对他不理不睬。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请”他说话。
他决定赴约。不管怎样,他手中已经没有多少王牌可用了,只能冒险。
海尔嘉换了一身打扮,就是希尔伯特第一次送给她的装束:浅绿小花白色滚边袒胸立领连身长裙,湛蓝缎面滚珠天鹅绒高跟鞋,宝蓝色的秀发上则戴着黄金整个打造成形的钻石花冠,容颜之艳丽令人心旌荡漾。她正襟端坐在桌前,对着堂兄浅浅抿嘴一笑。希尔伯特顿时感到头晕目眩“泰蕾莎!”他几乎要脱口而出,还好理智及时提醒了他。
“堂兄,不,或者,还是叫你希尔伯特比较好?”美丽的公主倾过头,向他征询意见。
“随便你了,海尔嘉。”他狐疑地坐下,警惕地慢慢打量她的卧房。
暖暖的烛光照得满室生春,仿佛连海尔嘉雪白的肌肤也笼上了柔和的面纱。公主伸出如玉的皓腕,为他斟满一杯酒。希尔伯特注意到,琥珀色的液体有点晃动。
“希尔伯特”海尔嘉笑语吟吟“我仔细考虑了你的建议。”
“什么建议?”
她粉颈低垂,手指扭捏不安地揉搓着衣角,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的”
“你不是说,想,想娶我的吗?”
“你同意了?”
海尔嘉正要回答,门外传来侍女的扣门声。那个一直不离她左右的金发少女薇罗妮卡,端着托盘走进来。希尔伯特敏锐的视线分明发现,两个女孩交换了一个眼色。
果然有诈!
希尔伯特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迅速将桌上的两杯酒对调,动作之快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到。
海尔嘉打发走薇罗妮卡,亲自端来托盘。这一次,希尔伯特是发自内心地向她回笑。
“尝尝薇罗妮卡的手艺,”她殷勤地送到希尔伯特面前“她亲自下厨煎的小牛排。”
希尔伯特却大胆地捏住了她的手,神色也变得放肆起来“你是说,你同意了?”
“希尔伯特”她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我真的不知道敢怎么面对你我不该伤害你的”
“我才是呢,”希尔伯特幽泳了一口气“我不该操之过急。你要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整天只想着你的身影,笔下全部都是你的一颦一笑。为了这无法自拔的爱情,原谅我好吗?”
“父王欠你太多了,所以,由我这个女儿来偿还,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她支支吾吾地涨红了脸“我并不讨厌你”“来吧,”他高举起酒杯“为我们的爱情,干杯!”他抢先一饮而尽。
海尔嘉偷偷打量着,看他全部喝下去之后,才端起酒杯。她正要给希尔伯特再斟,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她最后一眼所看见的,是高高在上得兄,淫邪目光的笑脸。
“这是你自找苦吃,亲爱的海尔嘉。”希尔伯特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地说。她毫无知觉,看来酒里的药分量不轻。“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他重重倒在她的身上。